想你(h)
看來傅朝這次確實遇到了點麻煩,一連幾天宛薰都沒有見到過他,盡管每天晚上他都會準時打電話過來。 按他的性子正常來講是要膩歪很久,可每次通話也都不超過半個小時。 在電話里也不是老婆長老婆短的沒完沒了,而是簡單問問她今天過得怎么樣,做了哪些事,要她好好休息之類的,對話內容很平淡。 宛薰還在想,他或許是知道了繼承人的事情,對兩個人過家家似的婚姻有些反悔。 反正他們沒有扯證,沒有法律保護,任意一方都可以結束這場在外人眼里看來也不過只有名義的婚姻。 她早已經過了那種喜歡把事事都問清楚的年紀,有了這種猜測后也不愿意去驗證,更喜歡順其自然靜觀其變。 但這種潛意識里的自我保護自然而然地讓她在面對他時開始變得有些冷淡,表現為她不過問他的一切,在兩個人溝通的時候設立屏障。 傅朝察覺到她給他發的消息突然少了很多,兩個人分別第二周的時候頻繁用“嗯啊好的”回復他。 他知道她又在下意識推開他,這是以前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事迭加造成的類似后遺癥的反應,好像一直都好不了一樣,只要他稍微疏忽一點點,她的愛馬上就準備退縮個十萬八千里。 他心里五味雜陳,焦慮得更是睡不著,這幾天本就休息的不好,吩咐好下屬該做的事,一個人驅車到沉延鈞家。 再不見面,她都要忘了他是她誰了! 這邊洗完澡的宛薰躺上床,剛睡著不到半小時。 房間從門口開始的輕微響動沒有吵醒她,直到身后貼上一具溫熱的軀體,感覺腰上有只手,她才醒過來,緩緩睜眼,聞到和她一樣的沐浴露味道。 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老婆……” 宛薰轉過身向著他,有些惺忪,困中帶著些許詫異:“你怎么來了?” 他伸胳膊把人攬進懷里,眉間微攏,不滿道:“我再不來,你是不是都要不認我了?” “沒有啊,”她枕著他胳膊,語氣依然平淡如水,“你這些天不是在忙么?!?/br> 男人在她臉上落吻,收緊雙臂,像要把她勒緊身體里似的,埋入她馨香柔軟的肌膚,嗅著她的氣息,“我想你了,想的受不了?!?/br> 她吸了口氣,輕輕呼出,把臉靠在他胸口,有力的心跳聲欲叩破胸腔,她聽著,說:“我也想你呀?!?/br> 不是幾個小時前打過電話了嘛…… 對他來說哪兒夠呢。 黑夜里,張嘴,深吻。 舌頭的交纏牽起一場連綿的欲望,傅朝情不自禁地想咬她,用牙齒尖端淺淺地劃過她的皮膚,更想進一步拆解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吃掉她。 男人的大掌帶著些許力道撫摸她的全身,且熟稔地剝掉睡裙,溫熱 的掌心包裹著她的rufang和被壓下去的rutou。 他揉動起來,奶rou從指縫擠出來,粉紅的rutou在兩根手指間隙夾來夾去,惹得她悶哼了聲,他空出只手摸床邊柜子。 “第二層?!彼f。 兩張桃花眼生了笑意,望著愛人的臉龐,心里癢得不行,得解。 沒有開夜燈,他像一團龐大的影子籠罩住她,擠壓他們之間的空隙,前戲潦草幾筆。 傅朝語氣溫柔,哄得勤快,一邊“好寶”“乖乖”的叫著,一邊加快速度大開大合地cao干身下的女人。 她高潮噴了幾次,身下提前放有墊子,濡濕一大片,一摸一手都是滑膩膩濕漉漉的yin水。 奶子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晃,她喘著氣,“慢點、慢點……” roubang盡根沒入xue道,他抵著zigong口,在里面變換方向頂弄,碾磨,淺出深進地動著。 宛薰忍不住抓他胳膊和手背,口中呻吟,臉頰掛著潮紅。 他心動難忍,拍了下她的臀,“sao貓?!?/br> 翻身,后入,他掐住她腰,壓著她caoxue,囊袋拍打外面兩瓣yinchun啪啪地響。 宛薰動不了,他把她死死按住,只能被頂得往前一聳一聳的。 到沖刺階段便拉住她的胳膊,深深地把自己挺入,數下后射了出來。 他摟住她吻,親鼻尖、下巴、親她的頭發絲,眼神里寫著沒吃飽。 再來,再來,再來。 “老婆……”他會黏糊糊地喊她。 在他乞憐的卑軀后,肩扛一雙兇暴的眼眸,隱匿的是獸性。 她熟悉不過,一再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