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為強
傅朝只是喝了她遞給他的一杯蘇打水,然后感覺越來越困,慢慢便失去了意識。 宛薰倚靠在墻邊,遠遠望著不省人事的男人,喝了口冰箱里拿的朗姆酒。 她決定把他綁了。 是這樣,與其被傅朝抓回去被他再度囚禁,不如先下手為強。 能這么做也是沉延鈞給她的底氣,她在國內對付傅朝的人,需要宛薰這邊拖住傅朝。 得虧宛薰現在沒和mama一起住,不然要很難實現避人耳目把這么大個活人關起來。 宛薰也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讓她得手,沉延鈞不是說傅朝變得很難應付么。 沙發上睡著的男人閉著雙目,看起來毫無防備,她忍不住走到他面前,蹲下來,仔細地打量他的臉龐。 少年的青澀在他臉上像蛇在眼角未蛻干凈的皮,在他熟睡時顯露得格外清楚。 天生好骨相,白凈的面皮和不俗的五官,若不是出身名門,該是熒幕上一抹驚艷。 看著他,她突然感到很生氣,除了生氣還有一種即將雪恥前仇的快意,她伸手掐他的臉,痛斥:“真是個禍害啊你?!?/br> 宛薰費了一番周折,從儲物間拿出網購的推車,把人從客廳弄到提前騰出來的房間。在單人床下翻出黑色的工具包,拉開拉鏈把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手銬、鎖鏈,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小東西。 她動作麻利,把他嚴實地銬了起來,確保他沒辦法靠蠻力脫身,并且限制他的活動范圍不能超出這張床。 她坐在他身上,開始脫他上半身的衣服,翻出口袋里所有的錢包證件,摘下手表,拿走手機。 她盯著他結實又白皙的肌rou看了會,視線落在他手臂和大腿上的疤痕。 惻隱之心?什么惻隱之心。 這都是報應。 都搞定后,剩下的就是等著他醒來了。宛薰上樓洗了個澡,換好家居服后再回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戴著藍牙耳機聽歌,心情亂七八糟的,眼睛總不自覺放在床上的人身上。 約摸晚上十一點,傅朝醒來,睜眼是陌生的天花板。他坐起來,想揉揉眼睛,手腕上嘩啦啦地響起鏈子的聲音。 他腦子發懵,一臉疑惑地看著手上多出來的東西。 不遠處是她抱著平板在畫畫,聽見他這邊發出的動靜,轉過身看向他。四目相對,一時間誰也找不到話說。 畢竟事是她干的,她放下平板,試著放平心態:“你醒了,手術很成功?!?/br> 看他愣愣的樣子真有意思。 “什么手術?”男人發現自己上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飛,不由得有些緊張。 宛薰摘掉耳機放回耳機倉,“變女孩子的手術?!?/br> 傅朝反應過來,望著她,欲言又止。 從容不迫的女人淡定地把玩笑繼續開下去:“要不要檢查檢查?” “幾年沒見,你就是這么和我敘舊的?”他好像很意外,但是并不生氣,“咱們是不是跳過了什么重要的和好的步驟???” “誰說的,我不要和你和好?!彼袂槔淠?。 傅朝蹙眉,臉色很難看,“那你這是干什么?” “你要殺了我嗎?”他倒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宛薰瞇起眼睛皮笑rou不笑,隨后恢復一副平靜的樣子,站起身邁步朝他靠近,“我才不像你?!?/br> 他看著她拿著酒瓶坐在自己身旁,面對面下被拉進的距離讓他感到心安,情緒也沒有那么焦躁了,臉上有些無奈,“寶貝,你這是違法的?!?/br> “噗” 她沒忍住,剛喝進嘴里的酒噴了他一臉。 宛薰用手背擦著下巴上的酒,像看傻子似的看他,瞪大眼睛,“這還用你說?!” 傅朝也在擦,cao,吐的真均勻,像花灑一樣,不愧是他的女人。 “那你把我關好了,最好關一輩子,不然你把我放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彼冻鲫幧男θ?,想伸手去夠她,可惜鏈子不夠長。 她把紙巾盒丟給他,狠話誰不會說,“一輩子?你不配?!?/br> 可他卻承受不了一點,瞬間淚意翻騰,氣勢弱了下去,怎么聽怎么委屈:“可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你說不會離開我,會一直愛我,你說不會找別人,可是你騙我,你一走就是四年……” 半死不活的日子,他挨了四年,早和正常人沾不上邊了。 宛薰試著學他露出那種很壞很惡劣的笑,“你不刷視頻還是大數據沒給你推?知不知道誓言只有愛的時候才作數啊?!?/br> “我現在不愛你了?!闭Z氣一定要輕松,像是在說超市薯片半價這種稀松平常的話。 然后,不可一世的他,總是恃才自傲,習慣把別人踩在腳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被眾星捧月般縱容和崇拜的他,在他唯一的弱點面前被欺負得體無完膚。 深邃而通紅的眼眶,沾濕的濃密睫毛,淚珠掛在線條清晰的下頜上,看起來如此脆弱。 被禁錮起來的惡魔,漆黑的眸中閃爍的光亮揉著怨念,喚作不甘。 “你再說一遍?”他死死地盯著她,抬手暴力地想要掙脫手銬,鏈子亂響一通,卻只是把自己勒出更深的血痕。 宛薰輕輕按住他的手,制止他那自討苦吃的行為,“你氣什么,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嗎?!?/br> 他冷靜了下來,面頰上的水痕濕了再濕,他想要她抱,可她又剛說了那么絕情的話,讓他把到嘴邊的乞求硬生生咽了回去,期望靠著一種不忿且不乏示弱的眼神能讓她明白,他想要她抱抱。 她當然了解他的意思,但她不想,把柔軟的面巾紙展開,按到他臉上抹了抹,把眼淚吸掉,然后揉成一團丟了。 “我理解,畢竟失去我這么一個聰明可愛善良大方美麗動人的伴侶是很可惜,”宛薰把酒遞給他,“給你喝吧?” 他沉默片刻,睨她:“喂我?!?/br> 她去拿了個杯子,倒進杯子里喂到他嘴邊。 “你怎么能這么放得下?”他有些絕望地搖搖頭,“你的心真狠?!?/br> “誰讓你喜歡我呢,你也別喜歡我不就好了?!?/br> 她如愿以償地把他一杯杯灌醉,他向來喝不慣酒,只是因為她親手喂給他的。 宛薰控制著量,看他暈暈乎乎的就差不多了,沒再給他,聽他在那里嘴里還有點不干不凈的。 “媽的……你不準把我放下聽到沒,宛薰?” “你真是個沒良心的……” “你把這破玩意給我解開,你看我怎么cao哭你……” “老婆我錯了……別走好不好……” 他酒量還是這么差。 男人白凈的臉頰染上酡紅,半裸的上半身從脖頸那往下都透著粉色,他非要貼著她,用兩腿把她腰纏住往自己身上帶。他不甚清醒,幽怨地看著她:“怎么不哄我……平時都是哄我的……” 酒很上勁,他說罷低下頭,緩了緩,哽咽:“我忘了,你是我想象出來的?!?/br> 他真是喝蒙了,這不是好好地碰到她了嗎? 他的話像苦味素,宛薰冷不丁被嗆了下,她推開他要下床,他著急地把她纏緊,被銬起來的兩只手抓她的衣角,“你又想走!” 他身子有點發抖,喝醉的情況下還慌成這樣,對她的離去產生的恐懼已經刻進了潛意識。 原來他已千瘡百孔,省得她扎了。 宛薰讓他貼著,他才鎮靜下來,下巴靠在她肩上,側過臉閉著眼睛蹭她的脖子,“好香……” 或許是貼的太近,不一會她就感受到他兩腿間硬起來的jiba清晰的輪廓,他動手解開褲鏈。 他想cao她了,想把她壓在身下換著花樣地干,插爛她的saoxue,要她噴到床單都濕掉;他要聽她求饒,喊他親親老公,說她錯了她還愛他,然后還要含著他的jiba給他口,夾著一肚子jingye抱著他讓他吸奶。 可是吧,他現在是落在她手里了。 她給了他一巴掌,下了床,他狗一樣跟著她腿的方向撲結果狼狽地摔下來,殘酒未散,性欲正盛,他渴望著她的垂憐。 宛薰花了半分鐘,把早準備好的攝像機拿出來找好角度架上,想錄下聲名顯赫的傅總發情的樣子。 “看你好難受,那幫幫你好不好?!彼呓?。 “好……” 她抬起膝蓋,柔嫩的腳掌踩在他鼓起的那一團上面,內褲讓他頂濕了一點,她稍微用點力,他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