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酷攝影師
蘇茉還不知道林廷晞的內心戲,睇了眼他的正裝,只能說:“脫了?!?/br> “嗯?”林廷晞驚的,抬了抬眉梢。 蘇茉又說一邊:“脫了外套,我教你一個姿勢?!?/br> 林廷晞于是乖乖脫了外套。 蘇茉把他帶到三樓男裝區通往二樓女裝區的優衣庫內部樓梯,銀白色的金屬臺階,雪白的墻面,還有玻璃制成的全包樓梯隔板,就很容易出片。 林廷晞也意識到,似乎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蘇茉帶他來這里,不是想體驗他的激情服務,只是單純因為這個地方好出片。 突然很落寞是怎么回事? 蘇茉把他推到樓梯拐角,站遠些,拿著她的寶貝微單咔嚓咔嚓就是兩張,調出照片看了一下,或許是林廷晞的臉太給力,蘇茉覺得拍的還行。 拍到滿意作品,難免心情就好,蘇茉撇下她的綠妍,自挎包里翻找出來一些化妝品。 林廷晞一見到那些武器,立馬蹙眉,滿臉寫著拒絕,后退不已。 他一個大老爺們,涂脂抹粉做什么? 太雞兒娘了,他不能接受。 但蘇茉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拍出來照片還要花大把時間精修,今天說什么也要先給林廷晞修容一番。 于是硬憋了個哈欠,杏眸淚意漣漣,“你是……棄我用過的美妝蛋?” “不是……”林廷晞狡辯。 蘇茉舉起了小爪子,捏著美妝蛋,軟聲哄騙:“那你和它貼貼?” 林廷晞抗拒地往后躲,并不想那些娘們唧唧的東西往自己臉上撲。 他太高,蘇茉舉得手都酸了,很好,狗男人不配合,成功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蘇茉故作落寞地收手,落寞地收起自己的美妝蛋,背影哀怨,沒再多說什么。 卻達到了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效果。 林廷晞嘴角一抽,眸色復雜地睇著她,終究忍不住閉眼,抬手捏了捏眉心,一副從容赴死的模樣:“行,你弄吧?!?/br> 蘇茉立馬滿血復活,扯著他的領帶,殺雞一樣干脆利落地就把遮瑕點在他眼下,成功遮了黑眼圈。 碎碎念:“小說里的男神不知道有沒有黑眼圈,這世界上還能有沒有黑眼圈的人?” 林廷晞深表認同:“對,你的意思是不遮也行?” “不行?!碧K茉振振有詞,“待會兒的你就是紙片人了,你見過哪個紙片人有黑眼圈?” 林廷晞:“……” 蘇茉又拿出眼影刷,林廷晞又躲。 蘇茉又扯著他的領帶強行按粉,林廷晞只能被迫承受來自審美頂端的壓迫。 “好像……”他念叨了一句。 蘇茉只是淺淺地給他加深了下眼尾,并沒有做很過分的修飾,“什么?” “我每次掏出jibacao你,你也是這么躲的?!?/br> 剛從包里翻出來的眉筆突然掉在地上,蘇茉有被冒犯到,磨牙兩秒,冷笑一聲:“早晚給你閹了!” 即便嘴上罵他,蘇茉還是敬業地把人捯飭好,站遠些瞧著他。 她摸摸下巴,覺得林廷晞這樣分明就是衣冠禽獸,好好穿衣服,著實難以展現他那股子野蠻的狼性。 拍照最重要的就是展現個性,展現與眾不同之處。 思索片刻,蘇茉抬手抽了他的領帶,將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男性線條有力的脖子。 她的小手在他臂彎摸了摸,扶他在那處站好,姿勢也隨著她的擺弄顯出些慵懶從容的氣質。 蘇茉擎著她的微單,小碎步噔噔噔跑上高處臺階,調整了下自己的位置。 林廷晞突然想起來,備忘錄里那一句“笑一笑”。 在這里似乎就能派的上用場,于是,他笑—— 蘇茉盯著鏡頭里的模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抬眸瞪了林廷晞一眼:“你別笑啊?!?/br> 甘甜的笑容突然變得苦澀。 “正常點,按你平時的表情來就可以?!?/br> 林廷晞內心OS:所以他笑,就是不正常? 就在他苦澀之際,臺階上突然跳下來一只蘇茉,扶著他的胸膛與他纏吻幾秒,貝齒咬住他的下唇,舌尖舔過細膩的唇紋,瓊鼻蹭過他高挺的鼻子……手掌剛要握住她露出的肩頭,她就兔子一般又竄回去了。 不明所以,但已經被她勾得沉淪,可還來不及細細品嘗,溫香軟玉就夢一般消失不見。 她站在臺階之上,迅速按動快門,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純白嵌銀的世界里,少年眉眼薄涼深邃,就是這般薄涼眉眼,卻意外地在抬眸間流露出瀲滟的顏色來。 微敞的領口,慵懶的姿勢,不容忽視的迫人氣勢,一切是這般矛盾,相容起來,便碰撞出極為驚艷的美感來。 蘇茉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只調了光色就發給林廷晞,并不打算給他精修。 林廷晞看著手機里的照片,驚訝地掀起眼簾,看向悠哉喝奶茶的蘇茉。 想不到蘇茉這么會拍照。 這么一張照片,放在海馬體或者天真藍,沒個三四百,根本下不來。 林廷晞突然覺得,自己又在占蘇茉便宜。 他幫她收好東西,便瞧見她困得瞇著杏眸。 她是趁著公司午休跑出來的,全程在給他拍拍拍,興奮勁兒過了,就開始犯困。 其實蘇茉拍照很快,他們這么一頓折騰,半小時也就結束了。 不到一點鐘,還夠她睡上一個小時。 林廷晞拉著她下樓,按亮了負二層地下停車場的電梯。 “帶你回去睡午覺?!?/br> 蘇茉信了,她以為,就算禽獸,也是懂得感恩的,何況林廷晞是狗啊。 狗不是最懂感恩的嗎? 開車到家,林廷晞把人往床上一推,暖心地給她蓋了層薄被,然后自己翻身上床,往她被窩里一鉆。 從這里開始,蘇茉就覺得有點危險,但太困,推他兩下推不動,便也不做掙扎,咸魚一般安心睡去。 可,溫香軟玉在懷,她又是露腰又是露肩膀,凝脂的肌膚在遇他指腹相貼,光是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他就有些燥熱。 曾經的旖旎畫面浮現腦海,香艷的美人又是觸手可得,他那點劣根性在她面前,就如春日里抽枝發芽的本能一般,如何也攔不住。 幾日沒要她,他饞得要命,胯下性器抬頭,硬的脹痛,就連呼吸都有些紊亂。 蘇茉睡了二十分鐘,覺察到搭在她腰上的手開始向衣服里鉆。 林廷晞也是猛,愣是挺了二十分鐘沒碰她,這會兒已經忍出細汗。 她按住那只在她胸前折騰的手,蹙著秀眉,縮了縮身子,這一縮,就縮到了林廷晞懷里,腿后蹭到凸起的硬物。 大腦宕機,她還沒反應過來,倏忽間握著她酥胸的手一扯,正當她以為自己可以再瞇一會兒,便被人扯著肩膀扳了過來。 欺身而上的男人緊緊得壓著她,舍不得留出半分空隙,也因為緊密的貼合,那硬挺的性器戳在她腿間,危險又恐怖。 胡亂地親吻,胡亂地觸碰,他扯著她的肩帶向外一拉,登時,香軟的肩膀便盡數呈現眼前,婉約地勾勒出女性獨有的柔弱之美。 內衣松散,他似乎急得要命,來不及剝下凌亂的衣衫,就扯開她的腰帶,一番急切地拉扯,終于如愿挺身而入。 他又,又,又……不知第幾次,忘了給她做前戲。 蘇茉的身體還沒被調教到可以隨時待命的地步,他這般歡好,實質上就是粗暴的蹂躪。 花液不充足的甬道還不夠潤滑,粗燙猙獰的鐵棍強硬地侵入,霸道地攆平緊縮的褶皺,火辣辣的痛楚刺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啊——林廷晞,你……” 幽怨的控訴顯得無力,他眸色沉沉,看著她時,眼底的yuhuo就快把她吞噬,裹挾著一起灼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