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花開堪折直須折
當然做了。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吮吸著她的氣息。她拿著針管扎進他的后腰,他將她推倒。她在他的身下輾轉,像一團面團,散著甜香,任他揉捏。 很暢快。比之rou體上的愉悅,心里的愉悅更勝一籌。那是她第一次主動求歡。 可是,最后就不受控制了。 她睡過去了。他還沒有滿足。他繼續耕耘。 然后,然后,然后。 然后,她在他的身下腐爛,在他的面前溶解,在他的眼前化為白骨,在他的手下灰飛煙滅。 燃燒的yuhuo被勾起的回憶澆滅了,本來硬挺的性器,失去了生命力一般,軟軟地搭在胯間。 再看一眼那女人特地保養的陰部,一切忽然變得索然無味了。腦海里不斷上演從前那一幕。 那死白的肌膚,慢慢變成青色、藍色、黑色,像是新鮮的淤泥一樣,一塊一塊地剝落,融化,散開,腐爛。 真正見證了那一步,是真的忍不住作嘔。 做不了別的事了,根本沒有欲望。一點都沒有。 回憶重現在眼前,那股氣味好像就在鼻尖,勾起陳祺汕胃中的胃酸上涌,讓他不適地弓著身子,不斷干嘔。 那個女人遲遲等不到陳祺汕的攻勢,轉頭,然后看到了陳祺汕的動作之后,開始受傷。 陳祺汕穿好衣服,叫來了下屬,進了衛生間。他趴在馬桶上干嘔,卻吐不出任何東西。 所有人都跟他說,那是藥劑注射過量之后的結果??墒?,真的是那樣嗎?那觸感,那氣味那么真實,真的都是假的么? 大腦有的時候也會欺騙自己。 真的嗎?所以,一切都是假的?那些感覺和氣味,都是大腦演化出來,推導出來欺騙自己的? 所以,她還沒有消失,她還沒死,對不對? 對,一定是這樣??隙ㄊ沁@樣的。 心理、生理的雙重折磨,讓他直接癱倒在地,重重地喘息著。衛生間的燈亮著,很亮,亮得他不適地瞇起了眼。他用手擋住眼,就這么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身處高位,總少不得討好。 送美人,陳祺汕原封不動。不肯笑納?有些人的眼珠子咕嘟咕嘟地轉了起來,咧開嘴,笑了。 美女不行,美男上陣。 在燈紅酒綠之中,那個纖細美麗的男人坐近了。 “先生,要喝杯酒嗎?” 語調很平常,陳祺汕卻下意識回頭了。但視線里的那張臉,令人大失所望。 美是美,但是,他不是很喜歡。 但,也不討厭。 陳祺汕沒有拒絕他的靠近,于是,那個男孩又坐得更進了一些?!澳俏易宰髦鲝?,給先生倒一杯這里最好喝的酒?!?/br> 那個男孩倒酒的動作很好看,沒有半分風塵味,規規矩矩,還有些優雅。陳祺汕接過,放在鼻子下邊,聞了一下,然后拿在手里晃著。 他看著那個男孩,問,“你叫什么名字?” “林慶霏?!?/br> 陳祺汕挑起眉,“真名?” 林慶霏低垂著眉眼,點了點頭,“是的?!?/br> “為什么來?” “因為家里人生病了,需要好多錢?!?/br> “家里人啊... ...”陳祺汕把視線放到了手里的酒杯中,咀嚼著這幾個字,好久,他笑了,他將酒杯遞到林慶霏面前,對他說:“喝了這杯,你就能留下了?!?/br> “真的?”林慶霏眼睛都瞪大了,他沒想到機會來的這么輕易,但在陳祺汕肯定的微笑里,他接過了酒,“您可不能食言?!?/br>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 他當然留下了。 而且只有他一人。 纖細美麗的少男脫去衣服,全身赤裸,有一種青澀而富有生機的美感。像是剛支出樹梢的嫩芽,看著就令人賞心悅目,靠近一聞,似乎還能聞到汁液的鮮甜。 林慶霏俯在陳祺汕的腿間,吞吐著陳祺汕昂揚不低的器官。他盡力地吞吐著,眼底都被逼出了眼淚。陳祺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應聲抬眼,那一刻,那一雙眼睛,那個表情,啊,好令人懷念。沒有嫵媚,沒有討好,只有可憐,只有凄楚,只有無助。 “做好準備了嗎?”林慶霏跪在床上,擺好了姿勢。他的臀部抬得很高,腰盡力地往下塌,人很瘦,脊梁骨在上邊隆起一座又一座的小山丘。 他在顫抖著,腿間挺直的器官隨著他的動作在空氣中不斷點著頭。他的臀繃得緊緊地,既害怕,又期待。 他的谷道很干凈。隨著主人緊張的喘息,在不斷地開合。陳祺汕摸上了他的臀,在上邊畫著圓圈。陳祺汕的動作很輕,卻足以讓林慶霏身體顫抖,前邊的柱頭猛地往外吐著清液。 “這里,是第一次?”那個閉合得很緊的谷道,已經溢出了些許液體。陳祺汕的手指放上去,不輕不重地碾壓,換來林慶霏愈來愈重的喘息。 “是的,是第一次?!?/br> “前面也是嗎?” 林慶霏罕見的沉默了,好半天,他才慢慢開口,“之前,和幾位jiejie一起玩過... ...” 沒有說的話,就不必再說了。陳祺汕笑了,一只手指慢慢擠進合緊的谷道,“可以吧?” “可以的,先生。來的時候,什么都準備好了?!绷謶c霏緊張得,耳尖都紅透了。他的腿都在發抖,可憐樣的。 “那就好?!标愳魃峭镞吷爝M了一個指節,指腹碰到了一個軟軟的突起,他笑了,狠狠地往下一按,在林慶霏控制不住的叫喊和噴射之中,陳祺汕說話了,“那,就讓我們玩得盡興?!?/br> 那個男孩還不錯。 各個方面的。 臉長得不錯,反應不錯,也很會說話。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他會過河拆橋。 他跑了。和她一樣。 知道這個消息時,陳祺汕捏皺了手里的紙,狠狠地將紙團扔到墻上。 “為什么都想著逃?!标愳魃堑难坨R被鮮血染得血紅,他瞪著眼睛,眼球好似下一秒就會掉出來。他捏著拳頭,手背上、手臂上甚至爆起了青筋。 下屬在不遠處勾著頭,不敢出聲,不敢應答,生怕受到遷怒。 好一會兒,陳祺汕都沒動作。但過了一陣子,陳祺汕笑了,笑得很陰森。 “把他給我抓回來?!?/br> 陳祺汕惡狠狠地看向前方,“一個兩個的,都不識好歹?!?/br> 他裂開唇角,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反唇相譏的話語都那么相似,連反抗都和她如出一轍。陳祺汕看著林慶霏沒什么作用的掙扎,笑了。 她,目前他還沒有找到。但有些反應,在他身上看到,也能聊以慰藉。 “先生,有那個女孩的線索了。這是那個女孩的資料?!?/br> 又一次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后,陳祺汕心情很好,忽略林慶霏的咒罵,陳祺汕出了門,下屬迎面向他遞來了資料。 那張白紙清晰地記載著那個女孩短短十幾年的生平,事情大小,事無巨細皆在上邊。時間、地點、事件,都對應上了,特別是照片。那女孩的照片印在上頭,那個女孩笑著,笑的很燦爛。 “真像啊?!标愳魃怯檬謸崦掌夏菑埿δ?,微笑著,“果然是她的女兒啊?!?/br> “找個合適的時機動手吧?!蓖高^那張青澀的臉,陳祺汕好像看到了誰。陳祺汕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嘴角是壓不下去的興奮,“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她了?!?/br> “我說過的,我一定會找到你的?!?/br> {魚:不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了,累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