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衛,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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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感到陣痛的同時祂還是心滿意足的試圖將自己的rutou悄悄塞入到寶寶的嘴里,好讓寶寶在睡夢中也能品嘗到自己香甜的美味。 今天、今天到迄今為止,寶寶還沒有喝過奶呢… 阿衛的思緒又開始逐漸崩壞。 祂低頭望向寶寶即使是陷入沉睡還是習慣性的含住自己rutou放肆品嘗乳汁的模樣,滿足地笑了笑。這般安靜的哺育自己孩子的時間,平日里是不可多得的,祂恨不得寶寶將乳粒完全咬下吞入腹中那才是最讓自己感到歡愉的。 阿衛一邊輕輕撫摸著寶寶的頭頂一邊又將自己的rutou往寶寶嘴里塞入得更深了些。結束完一場歡愛游戲過后,乳汁的儲存量本就沒有多少。待到乳汁流盡,接下來那兩粒紅透如瑪瑙的地方會開始不斷分泌出自己的鮮血。 鮮血是不會流盡的,無論寶寶如何吮吸,它們都會永無止境源源不斷的從乳孔里溢出。 阿衛渾然不顧,祂輕輕用指腹拭去溢在寶寶唇角邊的縷縷鮮血,再一次捧起自己的rufang試圖將鮮血灌滿寶寶的嘴巴。 寶寶、寶寶,我的乖寶寶,我的愛人,一定要多喝下鮮血才行,讓我們、就這樣融為一體吧… 阿衛渾然不顧,任由自己的鮮血喂滿了寶寶的嘴巴。望著根本來不及吞咽鮮血的寶寶唇邊開始溢出了自己的鮮血,阿衛輕笑了一聲。 祂低頭邊用自己柔軟的指腹擦拭掉了不堪的鮮血,邊將剛剛那根擦拭鮮血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唇中細細品味。 唔…自己的味道里還夾雜了寶寶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了。喜歡、好喜歡,是幸福的感覺。 祂陶醉的閉上了濕潤的眼眸,又cao縱著蛇尾將寶寶圈得更緊了些。寶寶的肌膚開始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絞緊的小腹上,只要她輕微的呼吸,阿衛就能感受到寶寶生命的悅動。 不過阿衛也知曉自己的寶寶在睡覺的時候一向不安穩。 沒過多久蛇尾里的寶寶就在睡夢中輕巧的翻了個身,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將手搭在了阿衛滑膩冰冷的蛇身上,嘟囔了幾句細碎夢話后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滴血的rutou從她的嘴里滑落了出來,乳粒驟然從溫暖濕潤的環境里被冰冷的空氣刺激到,阿衛難耐的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喘息。 rutou還在不停歇地往外冒出鮮血,阿衛生怕自己的鮮血會沾污到寶寶,又唯恐自己的這些小動作會驚醒她。干脆選擇用自己的手指狠狠掐住了乳粒,可憐兮兮的紅腫rutou被夾在了兩指中間,頂端殷紅的肌膚因為過大的力道而掐得發白。 劇烈的疼痛霎時間席卷全身,阿衛的蛇尾不安地抖動著,祂的脖頸間不受控制的再一次冒出了細小的眼珠,祂還在通過這樣的方式好讓乳粒更快的停止流血。 阿衛渾然不顧,疼痛對于祂而言并不重要。祂只會輕輕拍打著寶寶的背,在寂靜的客廳里低頭親昵地蹭著寶寶的臉頰,就像是母獸為自己的幼崽梳毛般,阿衛感覺幸福無比。 rutou終于止住了流血,很快受傷的部分就會重新愈合。寶寶被祂成功的轉回了身,終于變成了面對著祂的姿勢。 寶寶在睡夢中的一舉一動終于能盡收眼底。阿衛低頭在寶寶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后,祂又像往常一樣cao縱著觸手在寶寶的臉頰上蓋了一枚濕潤黏膩的唇印后,也學著寶寶熟睡的樣子,強迫著自己陷入了夢鄉。 …… …… 我做了個夢。夢里阿衛還是阿衛,只是恢復了很早之前女身的形象。 那時我們的關系還沒有這么不堪,祂仍然在全心全意盡心盡職的維持好我的母親身份。 在夢里,阿衛還是在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祂在為剛沐浴完的我擦拭著身子。 祂很美,身姿妙曼。長而微卷的秀發在腦后斜斜松松的挽了個發髻。發簪的顏色是瑩瑩如嫩芽般的翠綠,末端則是點綴著一枚猩紅圓潤的眼球。 阿衛的眉眼溫婉,低低垂下的眼睫纖長。祂正身著一身猩紅的旗袍,用涂著丹蔻的手指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身體乳。 mama的身上好香… 靠得極近的距離里,祂的香氣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將我nongnong包裹。阿衛身上的香氣非常的迷人讓我著迷,不是那種濃厚的脂粉氣息,而是泛著野性而又張揚的味道,帶來欲望感很強的濃烈感受。 “呀,被你發現了嗎?呵呵,我今天其實偷偷擦了點你的身體乳,這樣我身上的味道就和你是一樣的了?!?/br> 阿衛輕輕笑著,視線緩緩下移,將目光聚焦在了我逐漸發育微微隆起的胸脯上。身體乳在祂的掌心揉搓成了小小的一灘,祂那冰冷的指尖劃過了我的脊背。 祂的旗袍上布滿了用精巧的金絲線繡成的古怪圖案,隨著祂擦拭的動作我能看到祂那開叉的旗袍之下所若隱若現的柔曼軀體。 我聞著與自己散發一樣味道的阿衛,看著祂突然褪下了自己的旗袍。 華美的旗袍從祂的身上悄然滑落,阿衛環住了我的腰肢,與我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了一起。 我能感覺到,祂身上的香氣又變了。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鼻尖,那股猛烈的野性味道不知何時竟是轉變為了柔軟清淡的花香。阿衛的肌膚是柔軟而又白皙的,祂那鼓起的胸脯也緊緊貼上了我的,挺立的rutou蹭上了我的rufang表面,隱隱的生長痛讓我咬緊了下唇。 “呀,寶寶…” 阿衛稍稍往后退了幾步,在水波蕩漾的浴池里不慌不忙的同我解釋了起來,“胸前脹痛是青春期的正常生理現象,不過mama現在偶爾也會有這種感覺,來,你來摸摸看…” 祂又欺身上前,緊貼了我些。嫣紅的、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唇邊,有一縷碎發從祂的發髻里調皮的滑落了下來,乖順的垂在祂的耳邊。阿衛用涂著猩紅甲油的指尖輕輕撩撥著將碎發邊在耳邊,引誘著我伸手握住了祂的那團綿軟。 “嗯,呼——寶寶做得很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