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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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mama也要一起參加嗎?” 這對于阿衛來說是欣喜若狂的。祂的記憶力很好,能夠記住一切事情,包括那些事無巨細的小小細節。所以,祂依舊記得很早之前曾拜讀過一本著名作家所寫的有關于青少年心理的書籍。 書上明確寫著在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們都會有“自我領地”意識,并不希望自己的親人來侵犯私人世界。 阿衛覺得那本書的作者寫得不錯,所以那段時間也有意識的與我保持距離。 祂一直以為的青春叛逆期遲遲沒有到來,但當我邀請祂時,阿衛是不敢想象的。 嗚嗚,寶寶邀請自己去參加她朋友的生日派對。寶寶好愛我… 阿衛感到開心,可又礙于不能表露出自己赤忱的愛意。思來想去之下,祂只好cao縱著自己的觸手,淺淺的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幾枚印記。 “mama真的可以和清歡寶寶一起參加嗎?真的可以去見清歡寶寶的朋友們了嗎?寶寶要把mama介紹給…” 祂干脆卸下了所有心防,立刻俯身環抱住了我,恨不得馬上將我全部塞進祂溫暖的哺育袋里。 “今天清歡寶寶邀請mama了,mama感到非常開心。所以mama也會給你的朋友們準備禮物的,寶寶…” 祂抱住我使勁蹭了蹭,好聞的氣息蹭了我全身。蛇信悄然舔舐上了我的臉頰,微涼的味道讓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我立馬推開了祂,在祂滿是震驚的目光里,搖了搖頭。 “mama,我的意思是讓你周末變成‘jiejie’去參加宴會?!?/br> “jiejie?” 阿衛歪著頭不解的望向我,最終捕捉到了關鍵詞,瞬間就立馬理解了我要表達些什么,閉上眼睛立即點了點頭。 “好,mama知道了?!?/br> 祂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胸腔劇烈起伏著。 祂的身體在逐漸溶解重塑,那些觸手的顏色也在漸漸地趨于透明。蛇尾變得柔軟而又透明,身體就像是蠟般在快速融化。 不過才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擁有男性身體的阿衛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jiejie。 我會給予祂一個人類該有的名字,我叫祂江青。 簡單的叫法,阿衛很喜歡。 這是祂自己取的,即便是擁有高智商的阿衛,可每次起名字時仍然會讓我感到無奈。不是迭詞就是從我的名字里摳字眼,說什么都要和我從這些方面貼近。 祂比起男身來更加適合女性的樣貌。從外表上來看就是一位成熟風韻的女子,舉手投足間皆是魅力。 剛轉變為女身的阿衛,還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觸手。那些作亂的觸手像是邀請般纏繞上了我的腳踝,邀請著我與之共舞。 早些時候阿衛本來便是女身,那會兒我與祂的關系只會比現在更加的親密。我會整日里摟住祂,蜷縮在祂溫暖的哺育袋里,mamajiejie姨姨老婆的一通亂叫。 我本就對性別這種東西有著模糊的概念,更何況阿衛的性別也是個不定數。所以無論祂以何種形態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會感到絲毫的驚訝。 后來礙于工作的緣故,阿衛才迫不得已以男性的形象示人。 如今,風韻的“江青”撩了把自己的波浪長發,馥郁的香水氣息鋪天蓋地的彌漫而來。祂微笑著朝我俯下身子,我能看到藏在祂胸前的眼球在瘋狂眨動。 我很喜歡祂身上的香氣,祂柔軟的唇瓣富有光澤,顏色是最為顯眼的紅。 “乖寶寶,現在可以了嗎?我…我現在是寶寶最喜歡的jiejie了,寶寶開心了嗎?” 涂著紅色甲油的手指緩緩流連過我的臉頰,激起了一陣戰栗。江青朝我的耳邊吹了口氣,呵氣如蘭。 “mama…” 我開口了。 我踮起腳尖捧住了祂的臉頰,吻上了祂的唇瓣。柔軟的唇瓣盡數被我含住,我的舌尖開始仔細的描摹起祂的唇線。 那些作亂的尖牙順勢打開,我撬開了江青的口腔,吮吸起祂尚未恢復完全的蛇信。 甜美而又成熟的味道,我這才明白原來那唇瓣上涂抹得不是香甜的胭脂,而是祂的鮮血… 祂的鮮血變為了人類該有的顏色。 我咬破了祂的唇瓣,過于濃重的血腥氣味在口腔內肆意掠奪,我逐漸開始加深了這枚吻。 我喜歡阿衛身上一切的危險氣息,也更喜歡作為江青時候的祂。變得更加的成熟豐腴,周身的母性氣質更加濃郁。這會讓我不自覺的增加對祂的依賴感。 明明知道這樣是不可行的,但我仍舊樂此不疲。 我將祂唇瓣上的鮮血一一舔舐干凈,統統吞噬進了腹中。裹挾著冰冷味道的血液嘗起來并不難吃,意猶未盡的放過江青的唇瓣,我抬眸對視上了祂那雙水亮亮的靈眸。 祂的眼睛當真好看,像是一汪春水,透徹而又勾人。微風拂過,像是湖畔春柳的葉子翩躚,望過來直叫人心癢癢。 我肆無忌憚的撲進了江青的懷里,埋進了祂豐腴的rufang里。將手握住了其中一團綿軟,用指腹撩撥著挺立紅腫的rutou,擰著捏著,直到溫熱的液體流淌在了我的手上,我方才作罷。 小心翼翼地低下頭來,我含住了祂的乳粒,肆意汲取著祂分泌而出的乳汁。用舌尖包裹住祂的rutou,舔舐過一遍又一遍。 江青環抱住我,濕潤的唇瓣見或是發出低低地喘息。聲音撩人,身上的芬芳更加惹人沉醉。祂低下頭又摟得我更緊了些,低頭時祂柔軟的秀發擦過了我的臉頰,有些癢癢的。 冰冷的指尖替我擦拭去了嘴角溢出的那點奶漬,江青心滿意足的笑笑,卻又嬌嗔起來:“寶寶慢點呀,這么多奶水,都是你的。慢慢喝,小心嗆著?!?/br> 我倚靠在祂的懷里,將臉枕在祂的胸口。不知是乳汁的麻痹效果還是我當真沉溺了過去。 我摟住了江青的腰,神志不清的喃喃著:“好喜歡mama?!?/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