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江清歡日記其三 p o1 8 ag.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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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大一下半學期才收到林景的消息的。 畢業聚會轟轟烈烈,大家都喝了點酒。但那一場熱鬧的聚會里,作為班長的林景破天荒地的沒有來。 酒過叁巡,大家紛紛料到了這些,但也只是一筆帶過,笑笑也就過去了。 我沒有碰酒,我聽到他們聊到了林景的事情。 那是夏令營的時候了。 深夜話題,玩了老套的真心話大冒險。林景抽到了真心話,大家都八卦著問他到底有沒有喜歡的人。 林景只是笑著搖搖頭,說著“沒有”。 “但我記得那晚的星光很閃,林景的眼睛亮晶晶的?!?/br> 我聽到他們這樣說,也只是無所謂地笑笑。 不過此后我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任何有關于林景的消息。 社交軟件里他的頭像仍然像高中那會兒一樣,是一片湛藍色的天空??春梦恼埖剑? 57 學期的課程趨于輕松,不上早八的日子宿舍里是一片昏暗。 我也就是在那時候,收到了林景的消息。 湛藍色的天空在我的面前不斷閃動,我點開了他的頭像。 [江清歡,想要聚一聚嗎?] [高中同學,大家最近都有空。] 我的朋友不多,大家上了大學后就各奔東西,我更沒有去打聽林景的心思。 但對面的林景發消息的速度很快,沒過一會兒信息就占據了整個屏幕。 [要來聚聚嗎?關于你,關于我,還有關于你jiejie江青的事情。] 看到熟悉的字眼,我挑了挑眉。 宿舍昏暗,但屏幕的亮度刺眼。我不適地瞇起了眼眸,立刻回復他一個簡短的“好”字。 【你要出去了嗎?清歡寶寶…】 腦海里,阿衛的聲音不斷傳來,帶著點小心翼翼地試探。 阿衛不在這里,但是這里到處都是阿衛。 我吸了吸鼻子,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淺淡的血腥味- 我是在學校周圍的咖啡廳里遇到林景的。 現在是上課時間,咖啡廳里的人并不多。 距離上次見到林景時已經過了太久,我都快要忘記他的真正模樣了。 倒是林景不慌不忙地摘下了墨鏡,朝我打了聲招呼, “江清歡,這里。你想要喝些什么?” “花茶就行?!?/br> 他應該是又長高了,褪去了當年的青澀,現在倒是變得成熟了不少。 林景也是開門見山,將手里厚重的文件夾遞到了我的面前,朝我輕輕說道, “我現在已經考上了隔壁市的大學。每周都可以回來,雖然不是當年喜歡的專業,但是調查到了這些…” “有關于當年的生日會,還有你的jiejie江青,或者說目前是你的監護人衛晏池…” 林景的聲音很輕可一字一句顯得無比鄭重。他說這話時的眼睛是死死盯住我的,我瞧見了他漆黑的瞳仁里,那閃爍的細小光芒像極了兩枚幽暗的漩渦。 “你想要干什么?” 我沒有打算接過那厚重的文件夾,而是反問了林景一句。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有權知道真相。畢竟,你可是接觸時間最長的…” 文件夾被我推回到了林景的面前,我搖了搖頭,“我不需要這些。但你能將這些東西給我,是不是在說明林家也有問題?” “已經沒有了?!?/br> “林家世世代代供奉著的,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br> 林景低低地說著,笑得有些陰惻惻。 我懶得再和他爭論下去,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咖啡廳外的陽光仍舊燦爛,我回頭瞥了一眼那復古的招牌,上面的藝術字飄逸而又令人恍惚。 什么時候咖啡廳變成了林景的花房? 又或許是林家的東西,本來就是林景本身呢。 下午要上課,但并不是專業課相關,算是水課。 教室里滿滿當當的都是人,我的舍友們做了一排已經打開手機玩起了《沙威瑪傳奇》。 我其實能感覺到阿衛是在“看”我的,于是我攤開了書本,又輕輕在腦海里呼喚了阿衛。 [mama你不在認真上班嗎?我晚上就回去了。] 明天是周末,我有充裕的時間去享受生活。 阿衛沒有回我,渾身的怪異不適感又消散了不少。 我又回到了熟悉的家里,阿衛正從閣樓中捧出一本又一本厚厚的相冊,朝我翻閱起來。 家里的閣樓也是最近才打掃完成的,仔細裝修一番后又變成了我最喜歡的角落。 床上的毛毯是我和阿衛一起逛家具城時買來的,上面繡了很多憨態可掬的小動物形象。 我枕在毛毯的邊緣,趴在阿衛的懷中,像是小時候那樣翹著腳尖,一張張翻閱著相冊里的模糊照片。 實際上這些照片里也只記錄了我的身影。而每一張的相片背面都被阿衛寫上了地點與時間。 祂乖順的貼在我的旁邊,又悄悄伸出手來將我攬入了祂的懷中。 阿衛的懷里是足夠冰冷的,我緊貼上祂的肌膚。濕潤的哺育袋正在悄然打開,柔軟的觸手又開始攀上了我的后背。 我打了個哈欠,的確是察覺到了困倦。 哺育袋打開了,柔軟的花瓣一片片舒展開來。我鉆進了阿衛的哺育袋中,拽著一根觸足陷入了沉睡- 醒來的時候,我是在陽臺的搖椅上。 快要到冬天了,阿衛也變得懶洋洋起來。 我蹭了蹭祂的懷中,哺育袋又悄悄打開了一條縫,調皮的示意著我的回應。 阿衛慢悠悠地圈住了我,祂那條滑膩的蛇尾輕飄飄的落在了我的腰上充當起了毯子。 家里的暖氣開得很充足。阿衛沒有在動,可搖椅還是在頗有規律的搖晃著。 祂的胸前是敞開著的,家居服的扣子不知何時早已被我完全拽掉。 兩粒紅潤的rutou上痕跡累累,想必在我熟睡時又被當成了安撫奶嘴。 阿衛闔上了眼眸,似是在淺眠。 相冊里的照片胡亂散落了一地,相片上阿衛的面容愈發模糊。 微涼的觸感探上了面頰,我低頭望去,是阿衛。 祂的蛇尾松開,又小心翼翼地用唇瓣碰了碰我的臉頰后,這才同我解釋起來, “清歡寶寶小時候并不喜歡照相?!?/br> 祂用觸手卷起了其中一張照片,遞到了我面前。 我接過,上面的內容應該是我過生日時候的場景。 頭戴著華貴的生日帽,面前的叁層蛋糕上擺滿了蠟燭。 我對著鏡頭笑得燦爛,可還是沒有發現阿衛的身影。 “mama呢?” 我摟住了阿衛的脖頸,輕輕開口。 “要用‘眼睛’仔細去看?!?/br> 阿衛拍了拍我的肩,又用觸手勾起了一迭照片放進了我的懷中。 斑斕的畫面一幅幅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打開了自己的“眼眸”,終于得以看清阿衛以不同的形態浮現在了那些照片上。 原來剛剛那張我過生日的相片,阿衛還是完全的蛇類形態。 我思忖著,有什么細小的聲音竄入了耳畔。 我這才想起是還沒關閉一直塞進祂后xue內逗弄得道具跳蛋。 不過看情況,阿衛應該還能持續好久。 濕潤的液體濡濕了身下的躺椅,我環住阿衛的脖頸,無所謂地咬破了因為情欲而不斷在脖子上冒出的細小眼球,然后舉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咔嚓” 啊,普通相機應該是記錄不了此刻因為害羞而化為原身的阿衛的。 但那又如何,我從阿衛的哺育袋中取出了那張模糊的照片,輕盈的抖了抖濺在表面的粘稠體液。 沒關系的,我能“看到”阿衛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