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衛,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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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清歡、清歡寶寶這樣玩弄mama,會不會、會不會累呀…唔,mama感覺、感覺好舒服,渾身都被寶寶填滿了,mama好幸?!?/br> 腦海里再一次傳來了阿衛的聲音,祂的聲音裹挾著蜜糖,斷斷續續的試圖用人類的語言來描述當下的處境。即便是被我抽插到蜷縮緊了身體,可祂還是討好的用蛇尾包裹住我的手腕,蛇信時不時的舔舐上我的臉頰。 阿衛一直都是這樣。 我說不上來這樣是好是壞,只知道這樣帶給我的體驗是無比暢快的。 觸手的吸盤緊緊地吸附住了阿衛的內壁,當我想抽出的時候阿衛的軀體又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磥碛|手帶給祂的快感是極大的,我挺腰插入得更深,恨不得將整根觸手都順著泄殖腔插入到祂的喉間。 我已記不清上一次如此激烈的玩弄阿衛是什么時候了,感覺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cao干過祂了。 “清歡、江清歡…mama要、mama要去了。嗚,放慢點速度呀,mama根本受不了的…” 阿衛嗚嗚噫噫的聲音傳入到了我的腦海,祂在祈求我放慢速度,我充耳不聞,繼續加快抽插的頻率。 蛇尾圈住我的手腕更加用力了些,白沫越來越多的往外溢出。阿衛的蛇瞳上又開始浮現出了那一層淺淺的白霧,祂無助地抬起了頭顱,半yinjing因為過量充血顏色又加深了些。 “mama就要高潮了嗎?好好享受這一次的高潮吧?!?/br> 我低頭吻住了阿衛的蛇頭,guntang的溫度刺激地我抿起唇瓣。 在高潮瀕臨的瞬間里,我的假體完全捅入到了阿衛的小腹,祂的小腹因為我的插入而隆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山丘。 “嗤——”如皮球漏氣的聲音回蕩在客廳,祂的小腹處因為我的插入而裂開了一道不大的口子。 沒有鮮血與內臟的流逝,祂那消失的哺育袋又開始出現在了祂的小腹處。 花瓣層層迭迭的打開了… 花又開了。 “mama你為什么要選擇逃出去呢?一直待在家里就好了?!蔽业偷偷卣f著,已經伸出了一根手指探進了祂那不斷開合的哺育袋。 哺育袋像是在引誘著我的進入,又往前蠕動了幾分。潮濕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臉頰,我嗅到了一種熟悉的血腥味道。 “寶寶,我會遵守一切約定的。但是,阿衛沒有逃跑?!卑⑿l無辜地說著,又指了指自己張開的哺育袋,露出了意味不明的表情。 蛇類當真是做不出這般詭異的表情的。 高潮帶來的余韻在逐漸消散,我瞥了祂一眼,用兩手將哺育袋拉開。徹底拉開到最大后,我鉆入了祂的哺育袋內。 “呀,寶寶終于又進來啦。歡迎寶寶的進入,mama真是很想念寶寶呢?!?/br> 阿衛心滿意足的晃了晃蛇尾,準備開始清理殘局。 祂的高潮不會轉瞬即逝,而是使身體長時間處于那種高潮的狀態里。所以阿衛會時不時的陣陣痙攣,連帶著哺育袋里也在不住收縮。 不過只要一想到我還待在祂的哺育袋里,阿衛就開心到渾然不顧。 “那寶寶既然這么說了,mama一直在家里陪你好嗎?”阿衛的聲音隔著哺育袋傳來,悶悶的聽不太真切。 祂沒有選擇將話語輸送近我的腦海里,因為我進入了哺育袋的緣故,祂又能成功說話了。 “阿衛,我有自己的世界?!?/br> “清歡…” 阿衛委屈巴巴的喚著我,哺育袋內的溫度開始上升,達到了和以前一樣的舒適溫度。 “那你要mama到底怎么做呢?mama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了?!?/br> “阿衛…” 我俯下身子貼近了祂的蛇頭,感受到溫熱的溫度逐漸傳遞至我的體溫,又接上了剛剛未完成的話,“那阿衛你就打破‘夢境’,我們開始新的生活好了。更何況,現在的‘夢境’不是已經被祂們完全破壞了嗎?” “不、不要…” 阿衛突然開始神經質的抽動,用蛇尾圈住了我的手腕,即便是一層又一層纏繞得很緊,可祂始終不敢用力。 祂的聲音變得嘶啞了起來,情緒奔潰,“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真實的世界寶寶肯定會不喜歡的。這樣對寶寶的身體不好,你會受到傷害的。寶寶應該、應該永遠待在mama的哺育袋里?!?/br> “阿衛,你這樣做太固執了?!?/br> 我一點一點摘下了阿衛圈住手臂的那條蛇尾,蛇尾已經忍不住在我的肌膚處留下了刺鼻的液體。我溫柔地摸了摸祂的蛇頭,在感知到我的氣息后,阿衛的情緒漸漸平穩了下來,蛇身不再,面前出現的又是人類形態的祂。 祂低著頭,嗚嗚噫噫的哭泣著。肩膀因為啜泣劇烈的上下起伏,傷心極了。 啊…我怎么又從祂的哺育袋內出來了。 低頭,我的視線緊緊鎖住了阿衛的小腹。祂的那處沒有顯露出哺育袋的痕跡,甚至是一片平坦。 “清歡…如果mama從一開始就破壞了原來的‘夢境’,你會責怪mama嗎?真實的世界寶寶就一定喜歡嗎?” “阿衛!” 我厲聲開口了,立馬用手指了指祂的小腹,“可是如果你不解開,現在的身體能支撐住這些嗎?” “可、可以的,mama能做到的?!卑⑿l的聲音顫抖,面上如同人類般開始變得蒼白而毫無血色,不過祂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不要裝了,阿衛?!?/br> 我搖了搖頭,指出了祂所有的逃避。用指腹按壓住了祂的小腹,力道不大,但面前的阿衛已經吃痛地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面露痛苦。 身體陣陣的絞痛感傳來,阿衛不得不利用觸手去纏繞住自己的小腹,試圖用這樣最原始的方式來減輕一些自己的痛苦。 “阿衛你根本就做不到。不過mama也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變成和你一樣的了,不是嗎?” 我湊近阿衛的身邊,抽出了按壓住小腹的指尖。阿衛的臉色很明顯緩和了很多,我又漫不經心的補充上了一句,“現在的mama就連小蛇都無法分散出來,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永無止境的去消耗自己的生命,這樣做難道就是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