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衛,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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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根觸手使勁從我身上扒拉了下來,阿衛見我如此激烈的動作,不解的問道:“寶寶,你還有什么東西需要檢查的嗎?mama一起拿給你好了?!?/br> “不了,我相信mama?!?/br> 相信mama?!相信?寶寶說相信自己?!敏感的大腦迅速捕捉到了關鍵詞,阿衛欣喜若狂。開心逐漸蔓延上臉頰,所有的情緒一并外露。祂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臂擁住了我,將我摟在了祂的懷里輕輕搖晃。 “寶寶,人類通常都會對自己的伴侶感到猜忌??墒莿倓偰阏f‘相信mama’,這是喜歡mama的意思嗎?mama感到非常開心,謝謝寶寶,謝謝寶寶對mama的信任?!?/br> 很容易滿足的阿衛將我緊緊地摟在了祂的懷中,肌膚相貼的距離下,我能感受到阿衛的身體再一次開始軟化,祂又在癡迷瘋狂的汲取著我的全部味道。幾根觸手無法控制的從祂的身后探出頭來,一圈又一圈將我密不透風的包圍住。 裸露的肌膚觸碰上觸手內里包裹住的細密尖牙,那樣的感覺是很不好受的,更何況觸手還會在身上留下一灘黏膩的水漬,有時候我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無奈拍了拍阿衛的手臂,示意祂松開我。在激動的時候,阿衛也會暴露出屬于非人類的本性,力道根本無法控制。 “對不起哦,寶寶,剛剛mama實在是太激動了?!卑⑿l不好意思地同我解釋著,在說話的同時那一圈圈環繞的出手也退了下去。我稍稍往后退了些許,看到了阿衛的胸前已經沁出了深色的水漬。 祂又開始泌乳了。 “既然寶寶已經將作業全部完成了,那我們現在就趕緊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br> 阿衛絲毫不顧自己胸前的濕潤,俯下身子牽起了我的手。那枚浮現在掌心的眼球就像是祂那條微涼的蛇信,一點一點舔舐著我的肌膚,過于黏膩的感覺迅速傳遍至全身,我不舒服的擰了把阿衛的腰肢。 阿衛帶領我準備去洗漱,今晚我照常睡在了祂的哺育袋里。 有時我在荒唐的幻想,能否將臥室里的專屬枕頭與被單也統統搬進阿衛的哺育袋里,這樣沉睡的時候會更舒適一點。當然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任何除我以外的東西進入到哺育袋內,都會被徹底腐蝕到一干二凈。 這樣的設定會讓我聯想到《自然傳奇》里的捕蠅草,可捕蠅草至少還愿意吐出食物的殘骸。 隔著哺育袋透明的薄膜,我注視著阿衛在黑夜里沉睡的表情,輕輕伸出手指仔細描繪起祂的眉眼。 我不常與阿衛合照,留下的照片也不多。早些時候阿衛在相片里身邊都會圍繞著一圈模糊的光暈,讓人看不太真切,現在已經好多了。 祂的人類外貌與我而言一直是模糊的,我時常感覺阿衛是在變的,外貌總會因為我那一丁點兒的喜好而肆意改變,努力拼湊出我最為喜愛信任的模樣。 于是現在阿衛的外貌是鑒于男性與女性之間一種相對舒適而又俊美的樣貌,人類會覺得這樣的外貌很清冷卻又不會感到攻擊力強烈。 我知曉阿衛并非在睡覺,在祂的字典里也沒有“熟睡”這個詞語。于是我壞心眼的用兩指捏住了祂的鼻子,靜靜等待著祂無法呼吸的過程。 人類這樣做會喘不上氣立馬清醒,可阿衛不同,祂也不是用鼻子來呼吸。兩指的力道逐漸加大,我能感受到阿衛的小腹處緩緩打開了,如花瓣般層層開合,一層又一層在我面前剝落。 沒有任何聲音的,但我知曉阿衛在喘息在呼吸,祂那如人類般白皙的肌膚開始變得柔軟而又融化,就像是夏日里掉落在地上的冰淇淋球般,很快軟化成了一團泛著腥甜氣息的液體。 阿衛開始逐漸變為原本的模樣,在祂即將變為原身的瞬間,祂睜開了雙眼,滿臉疑惑,“唔,寶寶你在干什么?” 可祂的聲音并非自嘴巴發聲,祂的唇瓣仍舊閉合,發聲的部位來自于腹部打開的那口哺育袋。 我用手戳了戳祂軟成水狀的臉頰,回答道:“我只是在想mama平時是用哪里呼吸的…” “唔,這個問題我記得你很早以前就問過我了?!卑⑿l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朝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寶寶是想看mama的本體嗎?你看起來對我的本體無比好奇?!?/br> 可是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又想補充睡眠又想欣賞阿衛的本體。兩難的地步下,阿衛也察覺到了我的猶豫不決,于是抬手摸了摸我的頭頂,輕輕開口。 “沒事的小寶,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了?!?/br> 一夜好眠。依偎在阿衛的身邊,我睡了個好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阿衛早已不在身邊。 空氣里彌漫著早餐的芬芳,我嗅到了黃油吐司的氣息。剛想張嘴呼喚阿衛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努力提高音量卻發現就連說話都無比困難。 喉嚨里火辣辣的疼痛,我干脆立馬換好了衣服下樓。 家里往常這個時候可是燈火通明,桌上早已擺好了香噴噴的早餐,可是今天就連客廳里的大燈都沒有打開。 時間很早,沒有開燈的客廳更顯得寂靜而又蒼白。 我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才發現今天有霧。周遭的白霧濃稠得像是阿衛燉得魚湯,經久不散,彌漫在四周。 過于安靜的氛圍里,古怪的味道逐漸蔓延開來。 我緩緩走到了客廳中央,才發現了一切不可名狀的來源。 是阿衛,或者說不是“阿衛”,祂早已變成了本體,那是祂最為可怖而又無法描述的模樣。 祂的本體或許不是黏液又或許是其他,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鋪天蓋地的遮掩了下來,就像是巨大的、蒼穹般的帷幕,一瞬間將客廳籠罩得密不透風。 家具是假的,濃霧也是假的,只有我是真的。 我緩緩靠近,可當我的指尖觸碰上“帷幕”的邊緣時,那漆黑的“帷幕”慌張閃躲,開始變得皺縮,開始變得卷曲,我的手稍稍離開了些許,張開掌心一看,內里溢滿了濕滑黏膩的鮮紅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