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秋之國結束后，高頭給幾人放了幾天特別假期，犒勞被他和田岡兩人制定的魔鬼訓練而受苦受難的男高們。收到邀請，牧住在橘的家中居住了幾天，美其名曰「代替」牧的父母照看未成年男子高中生。

    可是maki的生日快到了不是嗎，橘拉著牧的手，你要先成年啦我的maki。

    牧含著笑被少女牽著，少女看他的眼睛亮亮的，東京最明媚的日光都在她的眼中。

    天氣已經十分炎熱，在畫廊的兩人漫步徐徐。

    有你喜歡的作品么，牧低聲問道。

    剛剛看到一副老師的作品，橘看著眼前的新印象派主義畫作說道，老師的筆法還是那么穩，不過總是覺得和他上個月發布的新畫主題有些重迭，諾，你看這個安道爾的畫師，色彩基調不算繁復，但他想表達的東西就變得很直觀，應該是新生畫家吧，我很喜歡這朝氣。

    要不要買下來，牧揮了揮手，畫廊的經理立刻走過來，牧掏出了卡。

    maki會不會太寵我了。橘貼著男人的耳邊說。

    應該的，牧也貼著少女的耳邊說，這是本男友的義務。

    兩個人的關系確定后，相處模式倒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因為就算是在國外，橘也是經常在和牧視頻聊天，只是兩人的時差可以對應的總是比較少。橘似乎回來后就自我刪除了三年的相處空白的時間，她又是從幼稚園開始就一直粘著maki哥哥的小朋友。她愿意一直做牧的小朋友。

    我說你啊，也別太天真了。橘的好友松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你是他女友哎，不會就牽牽手，抱一抱吧。（女生湊在一起的成人話題）

    親親當然也有阿，橘很不服氣，我們從幼稚園開始就會親親臉了。

    松子差點噴出嘴里的飲料，你可別告訴我你們都沒有「接吻」過。

    阿，，

    雖然三歲不是什么太大的差距，但是牧「先生」已經快要成年了阿。他就沒有和你提過，，松子一臉壞笑。

    要說沒有，倒也完全不是。橘想到當兩個人抱的很緊的時候，牧的身體總是會有些緊繃，還有在晚安吻的時候，牧有時的表情也會有些隱忍。她當然不可能天真的以為只是緊張而已。

    我當然沒問題，橘嘴硬著說，但這種事情總不是女生來提吧。

    阿那倒不至于，，我是怕你有年齡感障礙。

    喂！好過分！

    哈哈哈哈哈哈。

    牧要離開東京那天晚上，橘悄咪咪溜進了男人的房間。

    牧側著身子在桌前打電話，看到躡手躡腳抱著大盒子進來的少女，聲音頓了頓，迅速和電話那端的人解決好問題后，放下，抱臂，看著穿著居家睡裙，關著腳，小腿筆直站著，笑的不懷好意的少女。

    說吧，什么「陰謀」。

    哼，來給你送生日禮物，居然說是陰謀！少女走過來把盒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撅著嘴。知道你不能在東京過生日了，我準備的很辛苦哎！

    看也不看就知道是限量款的球鞋，牧的每一雙籃球鞋都是橘每年給他的生日禮物。

    牧強迫自己不去看少女露出的大片的肌膚，把人攬過來，一下橫抱起來，吧唧親在少女的臉頰，辛苦我的yuki，我怎么感謝你呢。

    牧把少女放在床邊，坐好，少女翹起嘴巴，要親親。

    牧垂眸看了看粉色的唇瓣，猶豫了一秒，小心翼翼的吻上去。過界一點吧，也沒關系吧，畢竟從煙火大會后，兩個人除了對外稱呼上的變化，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推進。但是很快情況不對勁了，牧感到有個軟軟小小的rou在一下下輕觸他的嘴唇并有向里面伸去的趨勢。

    牧扶住少女的雙肩，一下把兩個人拉開距離，一臉震驚，喉結滾動好大一下。

    橘抿著唇偷笑，桃花眼笑的彎彎的。

    喜歡這個生日禮物嗎maki。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牧的喘氣越來越重，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牧的眸色越來越深，把額頭貼上少女的額頭。

    想好了，嗯？

    阿？唔，，還沒等少女回答，牧的嘴唇迅速貼過來，在幾下舔吻后，他的舌頭輕輕翹開了少女的貝齒，卷起少女的軟舌，吮吸起來。

    橘完全不敢睜開眼睛，只覺得半個腦袋都要麻痹了，因為不想露怯，她在男人的侵略下試著去回應，感受到了她的情感，牧的吻更加激烈，幾乎要卷走她的整個呼吸，他的手顫抖著撫摸少女的肩膀，胳膊，腰肢，在向上的趨勢下克制著自己。

    就在少女幾乎要窒息暈倒的時候，牧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她。牧的眼睛紅著，覺得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就連加時賽他都沒這么熱過，他的喉結滾了又滾，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也在大口喘息著，因為親吻她的嘴唇紅艷泛著水澤，他太用力了。有些紅腫的唇瓣吐出他的名字，maki，，不，，不繼續么，，

    聽到這話，牧的聲音更加沙啞，痛么。

    嗯？，，

    嘴唇，他心疼撫過去，抱歉。

    沒關系，橘狠了狠心，一下抱住牧的脖頸，真的沒關系的。

    她是吃準了他了。牧心下想著，就算她現在叫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并且心甘情愿的。牧的大手輕按少女的后腦勺，讓她更靠近自己，膽子這么大？嗯？

    聽著男人越來越啞的聲音，說不怕，那就不是小學雞橘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她越怕，就越想靠近他。她抱住他，下巴枕在男人的肩窩，不知道怎樣才能更靠近maki呢，明明距離這樣近，還是覺得不夠。抱住男人的雙臂又緊了緊。

    牧聽到她的話，燒起來的火減弱了一些。他順著少女的擁抱一直手托著她的后腦勺，一只手有力地環在她的腰側。橘聽到男人輕咬著她的耳垂說，我就在這里，不要怕，就算是跨國的距離，你也回到了我身邊。我一直都在這里等你。

    那，那maki成年了就是大人了，少女的聲音委委屈屈，變成大人的maki還一直喜歡我嗎。

    男人輕笑的熱氣燙紅了少女的側臉，那么以后，就是我在等yuki成年了，等我過來東京上大學，等的時間就不會有很長了不是嗎。

    少女從男人的懷抱中抬起臉，眼中點點晶瑩，牧心疼的撫摸少女的眼角，就算yuki成年以后也是愛哭鬼，我也會一直喜歡的。

    我才沒有哭呢。少女又一頭栽進牧的懷抱。

    我們結婚后，yuki也可以一直這樣撒嬌的。男人的聲音帶上了笑意。

    誰說要嫁給你。

    真的不嫁么？牧假裝嚴肅。

    ，，真討厭！橘一口咬住男人的耳垂，讓你剛才咬我！

    男人悶哼了一生，把少女在懷中抱的更緊。別再撩撥我了yuki。再這樣他怕自己會真的傷害她。

    在牧厚實的懷抱里，橘的小腹感到了男人的克制，她心虛的決定放棄自己一開始進門前的英勇想法。是的，maki很快就會來到她身邊，守候她，就像小時候一樣，她也會在他的身邊迎接自己的成人禮。她已經得到了牧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