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打我吧,殿下。殿下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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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是圓滿的,無數次誘導他將自身做餌,孤注一擲。 他是吝嗇的,是自私的,也是貪婪的。 想讓一切的欲望都沾染上她的顏色,哪怕是最后一面。 鈴鐺于頸子間一次一次的碰撞在肌膚上,聽著女子在動作下攀高的嚶嚀,燕停從未表達過這場愛慕從何而起,又難以自控的接受自己戴上這把囚禁的枷鎖。 “燕停...” 朱鳶滿臉潮紅的掐著他的手腕,指甲陷進皮rou,將自身的guntang一一傳遞,乏力的沙啞從櫻唇中徐徐淌出,渙散的眼神聚焦不定。 “嗯...” “我在啊...” 他永遠都在啊。 她該知道的。 花落三千丈,鳶尾愁葉降,他們之間,不只是緬邈歲月。 看遍萬人心,最不該忘記的,便是這個忠心耿耿的身前衛,本只是想著用他的這把繡春刀殺出一條生路,只為自己不再滿腳鮮血,遙遙無期。 可如今的朱鳶,重回前生之地,竟看著這雙濕潤的雙眼,在次次yin靡的夢里打起溫柔的浪潮,被再一次折斷了翅膀,失去了飛行的能力。 濃稠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激烈的沖擊讓這場魚水之歡愈發的心亂如麻。 汗水浸濕了他的鬢發,晶瑩的液珠掛在朱鳶纖細的耳垂,染透了身下的床榻,在那一片片金絲刺繡中暈出了輕浮的水花。 “嗯...” 男子鼻腔中緩慢的發出喘息,胯下的動作卻不停,一次一次的插進最深處,在頂點時擒住她張合的嘴唇,撫摸著手中瘦弱的肩膀,想要就此融合。 燭臺被搖晃的床榻又打翻了幾盞,火焰綿延上干燥的紗簾,紅光點燃了發熱的空氣,伴著火星的滋啦聲,仿佛看到他們置身葬身之地。 “想要射給殿下...” “這次不可以...” “若是有孕...” 她滿頭掛著晶瑩的汗珠,咬著青紫的唇色,掐著他的小臂不肯撒開。 馬眼處噴射出的白精毫無征兆的從xue口流出,粗壯的手臂壓在朱鳶的耳邊,口中不斷的喘息。 皇室的公主留著那尖細的長甲,幾乎刺破了燕停的肌膚,一道道的血痕留在肩膀上、脊背上。 可他卻絲毫不會發出聲音,因為這些對燕停來說,甚至是賞賜。 有孕... 他無可避免的興奮起來。 狗兒在這個時刻,腦海中只有交配的歡愉。 他也能讓殿下有孕...嗎? 里面會被充滿自己的東西嗎? 粗長的棒身rou眼可見的再次膨脹起來,啪啪的拍打聲順著那團白精又被搗弄進了xue里,那般yin靡的場景卻讓狗兒興奮起來。 “啊...” “混蛋...” “是不是想死...” 朱鳶揚起手想要打了這只不聽話的惡狗,誰知那抽插的動作太過激烈,頂的她絲毫無法觸碰到燕停,只能留在原地,被搖晃的奶兒一下一下的拍打。 誰知身下的動作突然停下,只瞧見那張英氣的臉俯下身來,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左臉上,炙熱的觸感仿佛在焚烤,指尖旁便是那雙赤誠濕潤的眼睛。 “打我吧?!?/br> “殿下?!?/br> 他用發燙的語言,顫抖的舌尖,訴說著,闡述著。 “殿下想怎么樣...” “...都可以?!?/br> rou體交織,yin精相撞。 “若是死...” “...也可以?!?/br> 就這般輕描淡寫,不置可否。 “早就是殿下的了...” “什么...?” 朱鳶被他按在簾子上從后面cao弄,散亂的鬢發在撞擊中像西湖邊的楊柳,依依憐惜。 “命...” “早就賣給殿下了?!?/br> 他小聲的說著,說著那個元月的夜晚,有個趾高氣揚的大小姐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莽夫,坐在池子邊放從未見過的蓮花燈,生氣的抱怨著,我說讓你死,你才能死。 她很不講理。 他早就知道。 白精不知被澆灌了多少次,下面也逐漸酥麻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被溫柔的手臂圈起,感覺到唇部一片濕潤涌入齒間,朱鳶抬眼瞧著他,銀絲相連之間是彼此不可自控的崩潰。 “殿下可不可以...也喜歡我?” 朱鳶聽到他說。 那聲音是顫抖的,是蜷縮的,是不透光的。 大明長寧公主,愛慕著敬安王府的邵小將軍。 郎才女貌,最是般配。 “哪怕...只有一點點?!?/br> 她用柔軟的唇吻帶他看了一場鳶尾花開,卻又在同一時刻,翁動著隕落。 朱鳶從未看到過他這幅模樣,星動的眼淚氣若游絲的滑落,無聲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