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的尺度(08)
「喔?」她又變回女聲。(08) 她頭摩觸我的頭說:「我這樣還有人要嗎?」聲音嬌滴滴的! 她是指被強暴的事! 那事當然會在她心里留下極大的陰影與創傷! 「有!」我穿好褲子,肯定的說。 「為什么?」 「你改變了!已非昨日的阿華?而是華阿了!」 她終于露出笑容,又無法控制,笑得瘋,顫聲說:「哈!阿華變華阿!」 我補充一句:「對!你清秀多了!」 這一句話,給她愛,為她來無比的自信! 如清泉流注她的千古黑水之中? 逐漸起大變化。 華阿突然柔情千種的喚我:「老伯!」 「嗯,」 「我要留下眉毛的毛嗎?」她的瘋臉逼進我的眼睛。 又冷冷的說:「還是長一根拔一根?」 那聲音是從地獄,寒冰地獄所發出來的! 「你的心先出寒冰地獄來!」 「為什么?」 還是心入地獄。 「因為你人在人間!」 「喔?」 她一陣痙摩。 口氣平穩的再問我一遍:「我要留下眉毛的毛嗎?」 「當然,它本來就很美的呀!」 她突然站立,問:「我的陰戶是不是很臟很臟?」 「可以讓我檢查看看嗎?」 她嚇得退后一步。 「我是醫生!」 我又笑著說:「沒關係!」 「陰戶的細胞七天更新一次,臟的陰戶七天以后即是新的!」 「真的?」 「真的!」 她脫掉褲子和三角褲,光著下體走過來,哦,一絲不掛的走過來!。害羞的說:「您幫我檢查!」 我里里外外檢查一遍,說:「它是新的,乾凈的!」 又問:「它什么時候弄臟的?」 「七月4日,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我男友強暴我四次!」 「為什么知道四次?」 「我跟他高潮了三次!」 「那不是強暴?」 「不是強暴?」 「不是!互相高潮了三次,非比尋常?有恩義在!第四次才是強暴!」 「呦?那第四次也不是?」她說。 我趕快追問下去:「發生什么事?」 「起先比香蕉還軟,根本塞不進去洞口?后來就垂頭喪氣了。我還故意爬在上面壓它!一壓就縮小,不見了!我就笑它沒三小路用!他就生氣罵我臟雞!我就打他!我說你才是爛鳥!上次一碰就射了我整條內褲都是這次又!所以第四次不是強暴?」 我說:「它全換新的!只是你的心還沒換?」 「我的心?」 「對!它還停留在悲慘的記事板中?!?/br> 「哦?」 隔了一會兒,她才說:「他一直沒走,」 我幫她把褲子全穿上。她還是不肯穿上衣? 我知道她在說誰?故意追問她:「誰?」 「我的男友,吳天漢!」 「喔?」總算說出來了? 「他一直躲在我里面,陪我,氣我,怕我,恨我!一直發抖一直叫冷!」 「我算算看,七月4日到今天八月11日才三十八天,四十九天還沒到,他沒走不稀奇?」 「四十九天一到呢?」 「就走了!」 華阿一算:「還有11天?」 「我怎么辦?」 「先彼此原諒!寬恕自己和天漢吧!」 「這我做得到!我想其實我是愛他的!」 「念佛回向給他吧?」 「我不會?」 「我來教,」 我又說:「你坐下!」 「不!讓我抱一下下才要!」這個女人很強很麻煩! 尤其任性!嘴巴壞,狠毒! 她用巧克力橘球,羌仔壓住老人家的背。 為了速戰速決? 我突然轉過來抱住她,然后慢慢扶她坐下。 我教她念:南無阿彌陀佛。 我說:「南指極大,極大中沒有華阿? 無指極小,極小中沒有華阿? 阿指極慈,極慈中沒有華阿? 彌指極悲,極悲中沒有華阿? 陀指極喜,極喜中沒有華阿? 佛指極捨,極捨中沒有華阿? 懂嗎?」 「懂!」 念十分鐘佛號。 作大回向:「愿生西方凈土中,九品蓮花為父母,花開見佛悟無生,不退菩薩為伴侶!」 再小回向給他。 「愿吳天漢,離苦得樂,往生善處,往生西方極樂!」 她突然哭號起來。 「天漢我是愛你的,你干了我三次,我高潮三次,可是我不要第四次,你卻硬要! 又把我乾洗! 現在你死了! 我們軋平。 我要嫁給你,為你守寡三年。天天念佛回向給你! 你可要保佑我!」 老人家一聽,欣喜若狂,不禁心里叫著:好女孩!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華阿突然一直冒汗。 流了一身汗? 她的rufang上全是一粒粒珍珠一般的汗。好像是巧克力上的奶酪? 「老伯,天漢走了!他說:他心安,無慚無愧也無憾!」 「喔?天漢老弟好走!老伯有禮了!」 「我得救了!我得救了!」 「抱我!」 「不要!」 「入我!」 「不要!」 「我打你喔!」 「好,好!」 「來!」 「沒有套子!」 「什么套子?我們生個小天漢!」 「不行!」我突然清醒過來!我在干什么? 她又一絲不掛了? 「??!你敢拒絕!」 她騎了上來! 「不行!這是邪yin!」 這女人就是率性,想干就干,管它流血流汗? 這女人就是不知好歹?剛驅走陰鬼!恢復正常。 這女人就是言而無信,剛承諾天漢守寡三年,一興奮,又要老伯入洞?不怕天漢氣壞了?我一走你即—— 「您很囉嗦呢?」她脫我褲子,沒大沒??! 「真的!不可以!」我拉住褲頭。 她舉手要打我。 「我給您錢,還是您給我錢?」 「什么?」 「你小說不是這樣寫的?」 「不要!」你很番呢! 「不要!哼!我強暴您!」 我生氣了!大叫:「不可以!」 她是個白目的女人!有一天會被男人打死? 她在我耳邊低聲警告我:「您再叫!我把您耳朵咬下來餵豬!」 就要強吻我! 一時急,大叫:「天漢救我!」 我這一叫,華阿一痙摩,昏倒了,整個人沒了氣?軟趴趴的掉在我上面!好像一點重量也沒有? 這時我才發覺我躺在地板上。桌腳邊! 我推開她,爬起來,抱她到床上去。 為她穿奶罩穿上衣,穿內褲外褲。整理亂發,蓋個小被,跪在她床下念佛回向!心想:你可別死! 「您干嘛?」 不久,華阿醒來了。 「為你祈福!」 「我又沒死?」嘴巴沒一句好話? 她又說:「天漢又來告別,說他真的要走了!叫我不要為難您!」 一說完溫柔的話! 馬上翻臉,杏眼怒出,「喂!您到底干不干我!」她坐起來,搭著我的肩,用力搖!鼻子碰到我的鼻子。 「不!不干守喪女!」 「守喪?」 「你不是要為他守三年嗎?」 她一楞,笑著說:「喔?對喔?我忘了!哈!對不起!今天放您一馬!算你好狗命!」 「老伯!」 「嗯,」 「跟您約三年后!」 「??!」 「不可以說:不要!呵!否則公開丑聞,咬您一輩子?」 下了床,坐在書桌前。 她拉開抽屜找出錢包,遞給我一張一千元大鈔。 「定金!」 「哇!」 「收下!」 我人還跪在地板上。 「您起來,坐椅子?!?/br> 我一坐定。 「來,頭碰頭!」 隔著一張簡陋的學生桌。 她掀開上衣,蓋住我的頭,把我的頭埋在她的胸前。 我的嘴貼著羌仔的上rou。 只聽她幽怨的說:「天漢,老伯是自己人!」 折騰老半天!才過去一小時? 是有點鬼打墻。 有人敲門。 華阿掀開上衣,悄悄的說:「下次再給您吃,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