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的告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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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刮覀冋伊艘患矣邪罪埖男〕?,自助餐,小芬點了大魚大rou和青菜,我則擇五樣青菜吃,這對老人家來說,是有道理的,你如果感覺太累,最好不要吃rou,吃魚沒關係,因為rou尤其是豬rou不好消化,會更累,這是經驗之談。 肚子填飽小芬精神又來了。說要去看星星,走到一半,又說太暗了,有壞人不敢去。就又折回來!我想及電影中,一群人趕山路去看電影的情景,趁著月光摸去看電影,不也是我童年的記憶?(12) 「不要再逛了,去休息吧?!?/br> 「嗯,」 「我買點水果帶去吃?!?/br> 「好主意,我也去買點魯味?!?/br> 我們選了一家很像民店的,古香古色的旅舍投宿。我想起小說金銀島的那個水手的旅店。那也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夜晚,海風呼呼的吹著,走在木板樓梯上,小芬緊挨著我。不大敢呼吸似的,漲紅著臉,我拍拍她的手背,跟她使個眼色。不要怕有老爸在,有什么好怕的?像迷宮拐了幾個彎才來到住宿的地方。拉開木板門進去,里面有一張大床,吊著蚊帳,一張小茶幾,両支木椅,并沒有電視,也沒有厠所,只有一支熱水瓶幾個杯子和一籃漱洗用品。 澡堂和廁所都在外面。 「怎這樣我一個人不敢洗澡?」 「有雙人用的浴室?!古f,「等一下我帶你們去看看!」 「這樣好嗎?」小芬向我求救。 「我無所謂!」 小芬又羞又怒,舉起拳頭就打過來!害得那個老歐巴桑也笑了起來! 「我在門外等,等你洗好了,再換我洗?!?/br> 「你在外面?你不進來保護我?」 「好好,我跟你一起洗,」 「不是一起洗,你是豬頭呀!」我們一邊吵一邊到雙人浴室去看看。女侍則掩著嘴一直笑。 女侍走了,她反而喜滋滋的服侍我去洗澡。我們把門關上,我說:「我先洗,」就大方的脫去衣物,先行沖洗,小芬已打開水龍頭為我放水了。 我很快就跳進大浴池去。洗戰斗澡很快就要起來。 小芬卻說:「給我洗背?!?/br> 我儍在那!就狗嘴吐出象牙的說:「可以先幫我洗背嗎?我洗不到,我真的洗不到!女菩薩,幫幫忙!」 「轉過去,」 「來呀!」我等了很久。卻不見動靜? 「好爸爸水里比較溫暖哩?!怪灰娝俺鲆粋€頭在水面,我卻半身涼在外面。發覺上當,就故意看她浸在滿水中的胴體,那是一付熟悉的rou色,大木瓜笨奶奶,健碩的腹肌,蛇腰,大屁股,烏黑亂草,以及瓜白的瘦弱的陰戶,還有修長的健美的腿::: 「跟上次不一樣嗎?」 「水飄飄的,很迷人,」她今夜心情特好,沒有生氣,她一向以為說她美就是在侵略她欺負她是一個女人!是在看不起她! 「不給你看!」就用手打起水來。然后鼻子高揚在那里得意的哈哈笑。根本不像個小女生?大辣辣的在那里浪笑!大象的眼晴露出溫柔和純潔的真意來。好像一朵白蘭花,一點邪念也沒有,好像她也是個跟我一樣的男生。 「來,我幫你洗背,」 「嗯,」她乖乖的轉過身去,這也是眼熟的三角肩,我就在上面涂起肥皂泡,用心的為她拭洗淋浴。她的背肌青春有力不免有著女性的魅力和柔潤軟細,觸感不錯,雖非人間極品,其實也是好東西。這個肌rou是練過的,不同凡響。 「好了?!?/br> 「換你,轉過去?!剐》蚁仍跍厮锝?,再用水淋我的背,先抹沐浴乳再按摩,然后輕輕的擦著。 「你的背還很年輕嘛!」 「我年輕時練過單槓雙槓,撐石輪?!?/br> 「難怪身材這么棒?」小芬露出羨慕的眼神來?!敢欢ň毩撕芫脤Σ粚??」 「初二就開始了,哈!」 「真想抱抱它,」說著說著,小芬可能陷入一種幻境之中,人恍了神,因此兩隻手就無意識的,來回的摸弄著。這種感覺是很美妙的,我也閉目養神,入于定中,我把自己化做一潭青水,享受秋風的吹拂,忽然下起秋雨不免怨愁,原來在極靜中毛孔感觸到小芬身上的水,一點一滴的掉在我的背上,毛發上的水,rufang尖上的水,下巴上的水,手上的水,通通滴到我那如一張白紙的背部。然后小芬從后面抱住我,把我壓下水中。 「不可以對我想入非非!你敢!」 「我沒有?!?/br> 「不然,你剛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這么好的女孩,應該得到幸福才對!」 「我?不是在想素貞,素貞姐的裸體?」 「沒有,我只是在享用你的玉手之來去,以便分擔你內心的憂悶,」 「人家是在想我如果抱住它?它的主人會不會從此對我依依不捨沒完沒了,死要著我,而從此糾纏不清,那就糟了?」 「我還年輕,」她眼角含著大象的淚珠,一手在我胸前多雷咪的彈琴,對我說:「我還不想屬于一人專用?」 我直想笑,剛才你不是抱住它了?一個健碩的女體,就是胸部也是健碩的,如果摒除一切之色慾妄想,則它像充氣的氣球,有力有彈性,非一手可以盈握? 這個瘋女孩,抱住我的背的感覺,不知如何?我把水淹至鼻子以下,不作它想,因為很亂都是些雜草之想,不可以入詩。不如不想? 我一滑落下去,一沉下去,她也跟我沉下去,往下沉,水就淹入她的高挺驕傲的鼻子里去,害得她哇哇叫!不小心吞了一口洗澡水。女侍來敲門: 「是不是水太燙了?我是內將!有什么要我服務的嗎?」 「沒事,沒事,太太不小心喝了一口洗澡水!」 內將又在外面偷笑了。 我捉住她的手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ヌ想兇我又自覺好笑,打了我幾下,就學我沉下水中,不再說話。 我在那里閉上眼晴,喃喃自語: 「閉月羞花仍古人形容美女之詞,月亮看到這個查某害怕得躲入烏云里去!」 「花兒看到了她,就垂頭喪氣起來!」 「沉魚落雁是古人形容美女之詞,魚看到了小芬就緊張的潛下水底去!雁看到了我就從天空掉落下來!」 水浸一久,紅暈爬上了頰臉。就有一種媚態!小芬就更有女人味了。 內將又來敲門,說我們洗太久超過時間了。兩個人走出浴室,直回房去。實在真歹勢! 拉開房門,走進母親的母親的洞房,小芬急著找魯味,攤在桌上,又要替我泡茶,才發現沒有茶葉,也沒有茶包,就很生氣的說:「老爸你先吃,我去跟內將要茶包,就算沒有也要點茶葉回來!」 這野蹄子,剛才怯生生的,現在一回生兩回熟,又是她的轄區了,應該不會迷路走不回房間吧? 「記得回家的路!」 「沒問題。嘿!」只見她把浴袍一脫,穿上冬裝夾克和短牛仔褲就出去了。留我在幽暗迷濛的屋子里。頭發札了一個馬尾!也不化粧就溜出去了。 我吃了一根香蕉和一顆橘子。 把棉被鋪好換件短褲,躺在床上休息。有點想看書又找不到卻在抽屜找到一盒保險套。想不到現在的旅舍這么貼心?還是上次的房客留下的? 如果懂得避孕就不必奉子女之命結婚了?女人就不必太早成了妻子了?男人大概也難用生育管住女人了?這就是所謂的:一杯水主義吧? 我不是一個想找女人的人,那件事如果沒有一點精神上的幻想是很那個的?沒有愛,怎么zuoai?突然有一個念頭跑出來,那,您想不想跟小芬zuoai? 我自己逼自己回答,我想了一下:我倒是想跟素貞過末來的日子,生一個或兩個小孩也無妨。但是這個女霸王則不想,不想跟她守到老?為什么?因為她眼光高看不起我,只想指使男人我怎么受得了?所以最好不要!小芬氣太強,不好!那我干嘛跟她住宿一起?等一下勢必同床,兩個人同在一張被子下面。不然可以一個睡床一個睡地板,也可以! 在這個九份山上山街的旅舍里,更讓人覺得生命只是個過客,歷史總會淹沒了個人的生命,人終將死去,并且什么也帶不走?你想想那些淘金客一個人賺ナ個人或千個人的錢,不也付出了青春?他的錢死后能帶走嗎?不能!不就是一場夢? 小芬回來了。 帶回一包茶葉,還有兩個便當。 「商店九點以后就打烊了,我準備了宵夜,白飯還有小菜。內將說茶葉沒了,我跑去茶行要了一點點?!褂终f:「小芬餓了,小芬要先吃點東西,您吃了沒?一齊來吃,陪可愛的小芬吃魯味?!?/br> 就低著頭不理人的干起來。我躺在床上,看這個女人在狼吞虎嚥。我就欣賞著她的粉頸,喲!我怎么從來也沒猜過仔細看過她的后頸,看她是不是個處女。 「有関係嗎?」我想。 「外面沒什么人了?大家都回去了。街仔路冷冷清清,稀微稀微,都沒人,只有燈光在霧中無力的亮著。很神秘很美,等一下,你一定要出去走走,可以帶給你寫小說的靈感,順便把小芬也寫下去,人死留名嘛!」又在語無倫次了! 「喂,過來陪人家吃嘛!老爸,不要沒誠意,人要有以德報怨的胸襟!」 「好,來了!」沒有噴香水的小芬是原味的,那應該說是一種淡淡的草腥的味道。坐在她旁邊如同跟大象和馬坐在一起,有著篤定柔情的安全感。大象是溫柔的龐大動物,有大力氣;馬是人的忠實朋友,乖巧聽話又很能干,不是嗎?那是很實在的人類的好朋友。我只撿了一個鴨頭,小芬真能吃,一下子就被干光了。 我還記得有一次去大安森林公園聽演唱會,大家都沉醉在歌聲中,她卻向素貞說:「我們應該去批些玉米來賣!」然后,她認為成功的小販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不以為王永慶是個成功的人物?「靠人家成功的人,不是英雄好漢?」她就有那么多的謬論,叫人啼笑皆非。時間還很早,才八點半,我們既然是到山頂來度假,理應放松心情,說說話,出去夜游,再回來睡床。 「要不要來根香蕉?」 「可以幫助消化,對不對,老爸?!?/br> 我還記得當兵的時候去找一位文友前輩,談到ハ三一的小姐,前輩說:如果尚未做,就不要去軍中樂園,一去,會一直想,最后就成為八三一的??土?。人回夲島,調去金門的喬喬常常寫信來談及他跟ハ三一的小姐的靈rou交溶妙不可言之事,想不到她把冷感的病治完了,一度,喬喬想帶她回老家與她一輩子相守,后來部隊調走了,方才作罷,是真的契合在一起了!當兵兩年,還是處子,也沒什么饑渴得受不了之事? 「你在想什么?」 嘴里吞食著香蕉的小芬,轉過頭來問我。儍傻的臉失去了平日的狠毒模樣。 「東西吞下去再說話,小心噎到!」 「好嘛!好嘛!女兒不要管太嚴!當心她跟人家跑了,一跑就不再回來!」小芬說,撒嬌的說:「嘻!看你怎么辦?」 「好好好,我不管一切聽你的!」 「是不是在想素貞姐?如果今天我是她,她會怎么跟你守夜?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暗戀著她?我每天都在注意觀察你的表情,你知不知道?」說著說著小芬的新眉就飛揚了起來,臉上放出異彩,頰還是紅通通的,大象的眼晴如一汪涼潭,清澄而銀光閃閃,帶點狹黠的,逗逗逼人,ヌ像青蛇守住自己的獵物,一刻也不眨眼,卻又下急著吞食! 「我跟你說,有一回停水,素貞姐跟我一同洗澡,我就替你仔細的看過她的身體了,我跟你說:」就那樣地耍弄著我。 「她的小胸像剛蒸開的小饅頭,白又冒氣,松軟白潔,又迷酥酥的,那個rutou像桃子的尖端鑲著一小粒野生的小小草苺是藍帶紫的那一種草苺,野草苺,胸小而結實,左rufang下邊有一顆黑痣。我查過了:能生貴子。肚臍深陷,腰細如流入大海的細流,小溪,十分美妙,不急不停,陰戶就好比寂靜的海溝,海草一一仰揚,能蓄大魚;腿短妙有力。老爸,真是個好東西呢?想不到你隔著窗戶,還是可以透視里面,有什么?都一清二楚,清清楚楚的!你真厲害,我好佩服你!」當然小芬不可能口吐珠玉?那是我寫在札記夲上面的隨筆,題目是:愛之透視。 「事實如此?!剐》矣终f:「可是,你有沒有想到,你這樣做不公平?」 「噢?」 「所以,我現在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然是會出事情的!」小芳嚇我說:「老爸!代志大條了!」 「好,好,」 「好什么?還不趕快寫!」小芬在吃醋,因為她的rou體,早就被我看得一清二楚,而我卻支字不提?反而素貞的從未看過,卻記下了一頁?而且兩相對照,一點也沒錯,就是在寫素貞,難怪她,直心直腸的她就發火了? 「我是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寫出來的!你現在叫我一時怎么交出名作來?何況你的身子異于常人,非凡間俗物,我豈可在一時之間完工?」 「古人不是七步就完ヱ?有沒有曹植煮豆子的詩?什么,相間何太極的?」 我搖頭說不行,「除非,」 「除非怎樣?給你一小時的時間?」她揚起臉挑戰我! 「噢,也不必?但是,我要實在寫實才行!」 「什么碗羹?」 「比方說,你要畫一朵云,就去外面看云,我要有實在的東西可以看,然后聽一聽它在說些什么話?用鼻子嗅嗅看,用舌頭舔舔看,用身體抱抱看,用意念想一想,六根齊用,這樣或許一下子就可以完ヱ的了!小姐!」 小芬就站出椅子來,擺出健美小姐的姿態來:「這樣可以嗎?」 「衣服脫掉!」 小芬在瞪我,比起手語來。 我跟她點點頭。她就把短牛仔褲脫了下來, 「不急不急,先寫胸部,」 「上衣?」 「對對,凈光,凈光,一無牽扯回到夲來的模樣?!?/br> 「可是,很冷呢?」 「披上夾克?!?/br> 「你快寫,我馬上看,」 「沒問題!」我就在札記夲上畫了一對大奶奶,在旁邊寫了兩行詩,詩曰: 靜止的時候是兩座山,山間的水乾了,升起云霧來,好不濃密!香水噴一噴 奔馬的草原是兩朵花,花間的汗流了,相互乒乓叫,好不熱鬧!凈水沖一沖 「你看!」 「好了?」 「不行,我還要聽聽看!」她用手招我去,我就用耳朵貼著大氣球聽,它真的在說話,它在說什么? 「好了沒?寫下來,我馬上看!」 天高聽不見凡音,山胖傳不出靜音。 可憐寂寞人,不知靈山在我心? 「好了?」 「不行,我還要聞一聞?」 「來吧。小乖乖,」小芬閉上眼睛,又問:「會不會很噁?」 「不會!來了喔?!闺m然沐浴過,小芬的胸臆還是充滿了草汁的腥味,也就是一種天馬揚著天蹄在大草原奔馳的聲音。以及大草原的味道。我就寫著: 風吹紅襟,低見圓月襟裳藏。一個在天上,兩個在二河上,味道殊異充滿了草原拓蕩的,大好風光! 「好了?」 「我還要用舌頭舔一添?!刮益移ばδ樀母》艺f。我想這已然到了極限,小芬不可能答應的? 小芬雙手緊握胸部,很認真的看我,思考著這個問題。好久,好久以后,才說:「也值得!活了十九歲也沒有人肯為我寫詩,照我的身家背景以后大概也不會嫁給作家?也不會有人再為我的rou體認真的寫作吧?而且看來也不會少一塊rou。來吧!我生命里的冤家?!?/br> 「真的!」 我又說:「小芬這樣人家會說我在欺負你!」 「這顯然不是問題?而是你能不能寫出跟給素貞阿姨同等級的好作品來?讓我在年老的時候,身子已經苦乾卻留下了一紙美好的追憶,不就值得了嗎?」 「老爸,我想抽根煙?!?/br> 「你抽!」我說:「現在算是中埸休息時間好了!」 小芬把臉隱藏在煙幕之中。在專一的沉思中,連上身也裸露著。這令人感動!一時也靈思泉涌,我就急急忙忙的在札記上寫著: 生命有什么值得追尋的?單一的念頭,直心不變,忠誠不減,超乎身心的念頭,就是真心坐山頭的,朗朗晴空;如烏云中,突然一條銀龍跳了出來,舞動龍頭破千層云山,激萬丈浪頭,銀光耀動,不可思議? 一個人如果找到自己的夲來面目,重新認識自己?就是非凡之人了!那人即是真人,也是天下最成功的人了! 在云霧中,一個篤定的聲音傳來: 「老爸我愿意接受你的舌頭!」 「來吧!」說著小芬平躺在床。 「不用了!」 「怎么?你不高興!老爸?!剐》胰鰦傻恼f:「來嘛來嘛!」 「不是!舌頭的法妙已然天成。我已經寫好了,你把衣服穿上,讓我想想身觸及意念的部分,這樣綜合成一文,也就成功了?!?/br> 「可是那只是胸部?背部呢?還有下體跟玉腿?」 「下次下次,以后再說!」 「老爸,不行,我要一次完工!」小芬柔情似水的說:「你先寫上半段,好不好嘛?我等你?!?/br> 「好不好嘛?」有的人的rou體只是她可以出賣的一部分,如同古代的奴隸只能為主人工作,得不到自主?小芬堅決的要一次完工。她赤裸的上身抱住我,搖,非搖到我答應芽桑課業玫攪松澩ブ美,那就是: 十全十美。充實而璞質可愛,如大象一般??上е魅顺2患诱湎?? 「好好好,捨命陪君子?!拐f起來也十分荒唐,不過,我和她在蚊帳內,借著昏燈,她仰躺在棉被上,一絲不掛,任我欣賞與檢視。而我的色慾已被創作之忠誠和認真所取代!她的腹肌發達,胸以下如一隻駿馬,卻是天馬又可以行空,陰戶如一胄甲,只吸不納,淡而無味!不是好的生育良田?yinchun大又找不到yinhe,冷感的rou身!臀部有力不同凡想,如收銷之劍。一刻也不愿意停下來的生命,所以rou欲少,rou身則容易衰老。因為不加珍愛! 完工了,小芬把衣服穿上,泡壺熱茶,催促我文章總其成。我只能用累死我了,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人在世上,離不開感情與心靈,理智與生命的関係,男女的糾葛亦離不開心靈,rou體,和現實的考量三大關卡。佛家說法不離夲宗,五陰心念,六根六入,六塵六識,ナ八界。 寫來寫去,亦不離夲心! 這時候一壺熱茶就是人間極品!小芬不忘了為我捶捶背! 「只要我滿意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我回瞪了她一眼!意思是:說什么傻話? 「我,我還是處女,真的!老爸,我可沒騙你?」 又支支唔唔的說:「如果你要,我,我,我可以給你!」 「好呀!」我抬起頭來笑著說。 「那我先下去買保險套?!?/br> 「等一等,萬一我寫不出來呢?」其實抽屜里就有一盒! 「什么?」 「先看貨色再商量價格?!刮艺f:「你且慢!」 她此刻變得何其的乖巧? 真實她的那個是冷的,我這樣撥弄半天,也是乾乾的。她就是心熱陰冷,幻想夠,實在是氣氛不錯,而出的菜,菜色美好,卻是冷氷氷的。不吃還好,一吃一定后侮,ヌ不能讓她知道她有毛???這樣下去不知如何收場呢? 「你要幾個字?」 「跟素貞姐一樣就可以了?!?/br> 「真的?」 「嗯,」 我喝了一杯茶,想了一下,就這樣寫著: 抬起鼻子看到的是天邊的云和樹,溫柔的眼晴似大象,口吞三江五獄不失聲, 更有玉頸如龍柱,站在華屋不失色,儀態富貴引人逅愛,rufang甜肥如木瓜,腰細腿壯,可奔馬。陰戶是重鎮鐵甲護身外,非權非貴不得入。一生奔馳不得休間,天馬天蹄可行空。 「滿不滿意?」 「阿沙力??!」小芬笑著說:「老爸,你成交了!」 「我去買保險套?!?/br> 「別急,抽屜里有!」 「真的!」 她找了出來,天天真真的叫:「是美國貨,氣球是彩色的呢?」 「好想試一試!老爸!」 真是澎風水雞刮沒rou;愛叫罷了! 「幾點了?」 「嗯,快十點了?!?/br> 「我們搞了多久?」 「快三個小時吧?」 「陪我去夜游,」 「好,走?!?/br> 其實現在已經快ナ一點鐘了。我們去散散心,沒走多遠就折回了。我等小芬吃完了便當就雙雙躲進蚊帳去,她問我要不要全部脫光?我點點頭,她也把我脫光,并且要我戴上保險套,她說她不會弄,說著說著,又哭了。我并沒有入洞,因為我第二次找不到yinhe,陰水也一直沒流出來?誠意心領了!算了,我想。 第六章:故鄉的小溪 生命的源頭到底在那里呀? 故鄉的小溪每天潺潺的向前流逝,少年的他沉醉在現有的幸福之中,從來也不曾追溯它的源頭,直到有一天,到水里玩,人家介紹這里是濁水溪的源頭,才恍然大悟,只見橋下十分的廣闊,從遠方山之腳趾間,一流小水,蜿蜒而來,滿河床的小石,看上去十分美妙,周爸,想了一想,抿抿嘴,他想應該這么說: 不知民間疾苦,而陶醉在幸福中的人,才懶得去管三世因果之事? ヌ一想:為什么不去山間尋找根源呢?卻如如不動! 而直入真心之地呢? 入洞以后,心防崩潰,彼此相屬,很快召感來第三個生命的投入,很快就有了身孕,他帶她去見母親,母親握住他和她的手,表示默許與接受,就問她: 「你頭意嫁給慧昌嗎?」 她流滿臉的淚,然后猛點頭。 「那我等他爸爸下班回來就跟他說,找媒人去提親!」 父親不反對,反而女方起大反彈,親自前往的父親被冷言冷語,埸面幾乎失控,父親正想離席回家?好在,她祖父壓了下來: 「這個家是我在當家,你就請媒婆來送訂吧!」她的父親還是怒氣未消! 竟提出了兩個條件:一孩子先打掉。二結婚以后她的薪水由女方領用。 她的母親就帶她去墮胎,要他在外面等,如有必要再叫他去?結果被醫生訓了一頓,趕出醫院。 這個打擊使他們的愛產生不凈和強烈的罪惡感!尤其是她,簡直飽受驚嚇與折磨!彷彿她是極為不潔敗德的女人,父親不給她嫁妝,他還在盛怒之中。母親用她的私房錢替她買棉被、選了一些小傢俱叫她用機車載到他的家,她含著淚打電話給他,叫他來接應,哪有新婚娘子自巳載東西去夫家,還沒出嫁呢?母親則怕他們小兩口沒被蓋?由于第二個條件的緣故!就疼她,心不忍也就一直的罵她一直的罵她。好像沒有人肯定他?都說他不配!而她一定是被他以及他的家人設計了! 因此,結婚以后她就再也不肯讓他吻她了。 ——放棄了入洞的念頭,就抱著小芬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 好像沿著一條小溪逆水而上,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覺人在天地之間,一個處女地,便覺心情開朗,好不痛快?好風清涼習習的吹,人若天仙。仗劍行! 突然被弄醒,睜開眼晴,小芬騎在我身上,又嗅又舔,又摸,這樣地玩弄著我的身體,ヌ用奶奶磨我的奶奶,看我在瞪她,就對我儍笑。咬耳朵說: 「把你吵醒了?」 「你在干嗎?」 「zuoai,」 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入洞了呢?卻發現她用手握住了它,而整個秀發扒在我胸前,嘴舔著我的奶頭。我只好用力的抱住她。迎合著她,好像我變成了她的女人? 「捏我的屁股,」 「為什么?」 「笨,那是我的性感地帶!」 「噢?」 不久我們雙雙進入高潮。 小芬喘著氣說:「老爸我,我,總,總算沒欠你了!」蠻強的小芬就這德性,真沒辦法? 山風會和著海風,兩相勾斗,互抗,彼此怒吼,間歇之際,九份的月夜就彌漫著寂寞與悲涼了。我也放手躺平,準備睡去,小芬卻摟住我說出心中的愛語。這不也是心戰勝一切,一切的缺陷的明証嗎?佛說:一切唯心造。 只要真心常住,任何妄相都難不倒人的! 小芬又穿著一身黑,邋邋塌塌的,頭發蓬松,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黑眼圈乍現,臉不化粧,就像那個宮夲武藏電影里的佐佐木小次郎背著長劍的那個,她的胴體之美,是令人驚艷的,卻被她有意的掩飭起來了。坐在車上,也不來坐在我身邊,找到一個位子,就睡著了!大嘴巴張開,畏縮成一團,從我這個角度看,她像個男流浪漢。 女人做了那件事,沒有不后悔的? 這時候你最好不要惹她! 回到臺北,小芬直接去上工,我則到圖書館報到。 中午,素貞ヌ來餐廳陪我吃飯,我要她馬上買進中紡和臺積電,她照做了。吃完飯我們在讀書室小坐。 我在紙上寫著:「我愛你,我需要你,你給我,不是很好嗎?」 素貞寫著:「這不是喝白開水,不是開玩笑的!一旦做了,世人豈能饒得了我?我可沒臉見人的!您千萬不能存有這個念頭,會毀了我,也會毀了您!」 「管他的!」 「管你的!今生算了,下輩子吧!乖乖的,懂嗎?」 「苦」 「話該!」 「你不苦?」 「不干您的事,我有我的白馬王子,我的真命天子不是您!」 「好好,停?!?/br> 「這才像話?!?/br> 紙談結束。我又被收押禁見了,在心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