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神跡
享受完高潮的余韻,許羨從meimei身體里退出來,扯下自己性器上的套子,隨手打了個結,用紙巾包好丟進垃圾桶。 接著就給meimei擦拭濕淋淋的下體。 許浣笙渾身懶洋洋的,安安靜靜靠在哥哥懷里享受服務,直到哥哥給她穿好衣服,她才輕輕扯了扯哥哥的衣袖:“哥哥,今晚你回別墅住吧,神跡降臨的時候,要保持安靜,不能有別人在?!?/br> “好?!甭牭浇裢聿荒芎蚼eimei在一起,許羨有些失落,但還是很快答應下來。 他看上去很善解人意,從來不會給meimei添麻煩,低頭在meimei額前輕吻一下,才柔聲道:“哥哥送你回公寓?!?/br> “嗯?!痹S浣笙順勢抬頭,和哥哥接了個吻。 回到公寓后,許浣笙就進了浴室,等她出來的時候,哥哥已經離開,只剩餐桌上熱好的飯菜。 她沒什么胃口吃東西,但下午的性愛耗費了很多體力,她還是要補充一點能量。 吃過晚餐,穿著白色長袍的少女跪坐在臥室的落地窗前,閉上雙眼開始默念禱告詞。 時間的流逝似乎漸漸變得緩慢,許浣笙耳朵里再聽不到世界嘈雜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圣潔的白光灑落在她身上,柔和的力量將她從地上扶起,帶著她走到了床邊。 許浣笙跪坐在床邊,才終于睜開眼,看向倚靠在自己床頭的神明。 她柔柔地笑著,眼睛里充滿對神明的依戀:“母神,歡迎來到人間?!?/br> 比神像更加美麗的神明伸出白皙的手,托起許浣笙的臉頰,“我的孩子,你看上去剛結束一場歡愉的情事不久?!?/br> “是的,母神?!痹S浣笙臉上微微發紅,她順從地蹭蹭覓歡的掌心,“我似乎體會到了愛與被愛?!?/br> “真是可愛的孩子?!币挌g話語溫柔,不負眾生稱呼她為母神,她的溫柔和耐心宛若一個真正愛著自己孩子的母親,“但是,愛不止是愛情,你只體會到了愛的其中之一?!?/br> “我會學著去愛這個世界?!痹S浣笙溫順地伏在神明身側,在這樣的姿態下,她不像人類想象中的圣女,反而更像一個普通的,會在自己母親懷里撒嬌的女孩。 覓歡帶著愛意撫摸圣女的發頂,讓溫和的神力籠罩圣女,“愛和欲望,都不止是你體會到的那一種,你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我的孩子,你要學會擦亮眼睛,這個世界上,并非所有生靈都值得被愛,也并非所有欲望都能被神包容?!?/br> “可是,您的神力來源于愛和欲望?!痹S浣笙不解,她茫然地看著母神,想得到解答。 “傻孩子,愛和欲望都是相互付出,不夠純粹的愛和丑惡的欲望,并不能喚醒我的神力,你是我的孩子,對于你,也是同樣的?!币挌g并不介意圣女的疑惑,耐心地回答她的問題。 許浣笙懵懂地點頭,閉上眼靠在神明溫暖的掌心,“母神,感謝您愛這個世界?!?/br> 覓歡眼中閃動片刻,輕聲回答:“我的孩子,這個世界上,人類是所有生靈中,最有趣的一種?!?/br> 能給神明帶來在云端之上無法體會的趣味。 所以為了這樣的樂趣,神不介意為人類帶來福祉。 而圣子和圣女之所以存在,就是神明需要一個載體,來傳播神的福音。 即使久而久之,作為神力的載體,圣子和圣女也會漸漸成為云端之上的神。 不過神明也需要被侍奉,圣子和圣女就是無數人類中,有幸能在最后與神永存的存在。 可想到這里,許浣笙卻有些失落,“終有一天,我會離開他嗎?” 人世間的一切都會被她舍棄嗎? 可是沒有了愛,她又該如何侍奉愛欲之神呢? “我不能舍棄愛,所以你也不能?!鄙衩鬏p聲回答她。 聲音那么溫柔,就像一個疼愛孩子的母親。 寬容,仁慈,又如此溫柔的神明。 她是這個世界的母神,愛欲之神覓歡。 汲取人類的愛意和欲望,又將溫柔灑入人間。 生靈因她的存在而生生不息,愛欲之神之所以被稱為母神,正是因為一旦某種生靈被她厭棄,迎接的便是滅亡。 許浣笙乖覺點頭,靠在神明溫暖的懷抱中,眷戀地閉上了眼。 覓歡就這樣抱著她,給予她母親一樣的溫柔。 。 與此同時,首都一間酒吧里,喧鬧的音樂聲混雜著人們嘈雜的說話聲,刺激著耳膜。 許羨沒有回別墅,和meimei一樣,他也不喜歡那個地方。 雖然今天不是周末,但好在許羨狐朋狗友并不少,小群里原本還在統計今晚有幾個人愿意出來玩,失聯一個多月的許羨只發了個句號,就很快湊齊了一桌人。 以許家現在的勢力來說,就算不看在圣女的面子上,也多的是人愿意陪許少爺通宵達旦喝酒。 富家公子的圈子并不是別人想象中那樣,幾個大家族的公子哥整天泡在一起,事實上,勢力相當的公子哥很少在一起玩,私下里交往的圈子,往往是像金字塔那樣,由頂端的一兩個人帶著下邊勢力逐漸遞減,但是人數逐漸增加的一圈人玩。 而許羨在這個圈子里,就金字塔尖端的那個人。 不過他的圈子比較奇怪,作為頂上那個人,許羨自己很少出來玩,哪怕是玩也不會玩得太過分。 以至于,他想學點新知識,還得問底下那群人。 他們玩得比他花得多。 “羨哥難得有空,來,我敬羨哥一杯?!笨粗S羨雙眼放空靠在沙發里的模樣,陳英衍生怕冷場,端起酒杯站起來,對許羨笑笑。 身上還穿著整齊西裝的青年眉眼淡漠,隨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對陳英衍抬了抬手,“我干了?!?/br> 瞧見許羨愿意說話,大概心情不是非常差,眾人也終于活躍起來。 推杯換盞之間,時間讓吞下的酒液逐漸上頭,距離許羨坐的沙發有些遠的地方,一個看著有些吊兒郎當的年輕男人站了起來,似乎是想對許羨敬酒。 許羨抬眸看過去,是他前幾天“請教”過的一個朋友,錢詠。 畢竟他得到了很全面的解答,他不介意喝一杯。 修長手指端起又被倒滿酒液的玻璃杯,正欲抬手,忽然聽見對方在喧鬧音樂聲中依然清晰傳進自己耳中的話語:“羨哥,不是我說,你這樣又有長相又有錢的,什么娘們還需要你親自哄???” 就這么一句話,讓好不容易氣氛緩和下來的這一桌子人,都繃緊了神經。 這人嘴里,可沒個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