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偷歡(新婚兄妹陰暗偷吃,高潮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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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我嗎?托婭?!薄按蟾?,我高潮了?!?/br> 步六孤家請來了酋長夫人娜日邁作為媒人,她的氣度雍容華貴,遵循千百年來古老的婚俗禮節,用一塊白手巾包著白糖、茶葉、膠,這些象征和諧、甜蜜、旺盛的等吉祥之物,來探賀蘭一家的口風。 扎布蘇作為當之無愧的一家之主,熱情接待了酋長夫人一行人。 托婭此生從未見過娜日邁身上那樣富麗堂皇的衣裙,也許都蘭口中所說的天戈太后的華服,也不過如此了。 娜日邁微笑而欣賞地看著她,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這小丫頭,以后可有好日子過了。 察瑪巴不得促成這樁婚事,樂呵呵地全盤照收,步六孤家出手闊綽,出的彩禮足以彌補今夏他們一家死了兩匹馬的損失。 草原上繁復的娶親禮節接踵而至,男方要多次上門送禮才能表示誠心,扎布蘇心力交瘁地扮演著獨當一面的大哥,兩家經過磨合試探,終于在一個月后,迎來了托婭的婚禮。 \\ 托婭出嫁的那一天,秋高氣爽,哈素海畔的蘆葦蕩被染得金黃,正隨風飄搖。 她決定騎著已長得茁壯高大的婀古樂隨新郎牧仁離開敕勒川,還要戴上扎布蘇送的純金鹿角步搖和那對銀閃閃的流蘇耳環,再身穿一襲大紅錦緞褶裙,察瑪說,那是母親當年的嫁衣。 步六孤家迤邐的迎親隊伍迢迢而來,數百匹鮮花裝飾的駿馬將新郎牧仁團團簇擁,他一身珠光寶氣,顯得格外威風,夾道歡迎的牧民們都說,敕勒川上,從沒有哪個女兒嫁的這樣風光,托婭可真是好福氣。 牧仁下馬,為扎布蘇敬獻哈達,扎布蘇先是展顏而笑,垂頭接過,可臉上的每一道褶皺里都藏著陰險,他貼著牧仁的耳邊悄聲說道:“善待我的meimei,如果你讓她有一點不痛快,我會跑到烏珠穆沁,像打倒你的奴隸那樣,當著你那些闊氣體面的族人,打斷你的狗腿?!?/br> 牧仁目光灼灼地承諾道:“大哥,放心吧,此生能得到托婭這樣的女人,我會舍了命護她一輩子周全,如果我讓她受了半點委屈,這條命,你盡管拿去?!?/br> 扎布蘇咬牙切齒地回道:“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br> 牧仁還是笑溶溶地保持著風度:“謝謝你把托婭交給我,你是一位好兄長,未來也一定是一個好丈夫?!?/br> 扎布蘇卻逐漸失控,眼泛淚花:“她喜歡射箭,喜歡自由,喜歡賴床,喜歡漂亮的衣服,喜歡漂亮的首飾,你都要滿足她?!?/br> 牧仁鄭重地點了點頭,不無殺氣地回敬了一句:“我現在有信心比你更了解她?!?/br> 扎布蘇一時語塞,被牧仁平靜而自信的眸光徹底擊潰,他決定任命,決然地背過身去,任風吹起頸上雪白的哈達,像托婭的輕吻一樣拂去他眼角的淚水。 扎布蘇為她準備了豐厚的嫁妝,都蘭做了她的伴娘,朝魯和特木爾為他忙前忙后,就連奧云達來都趕來為她送行。 而察瑪作為草原上資格最老的薩滿,披上了從前的神服,為兩位新人證婚,她侃侃地朗聲念著祝頌詞:“敕勒川的氈帳上,牧人生了孩兒,兒女長大成人,背上弓箭娶親,帶上首飾出聘,支起火撐立戶,扎起哈那頂門,在天神所居圣地,長著如意香檀一片舒愉,哪怕它初莖細長嬌嫩,陽光滋潤才枝葉挺拔蔥綠,水土為源方扎下牢固根基,今日結親姻眷相會,乃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蒼穹離地雖然遙遠,甘霖普降確是咫尺須臾?!?/br> 香噴噴的全羊席上,大家一齊唱著高昂的祝酒歌,扎布蘇領頭為各位來客熱情敬酒:“感謝大家伙兒參加小妹的婚禮!多謝捧場!吃好喝好!不醉不歸!” 步六孤家的氈帳在遙遠的烏珠穆沁,托婭此去,乃是萬水千山的遠嫁,扎布蘇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看見自己最愛的meimei。 \\ 氈帳內,托婭靜靜坐在鏡子前,步六孤家請來的梳頭娘子識趣地退了出去。 托婭:“你和牧仁都說什么了?他膽子小,你可別嚇他?!?/br> 扎布蘇:“我能說什么,誰敢惹步六孤家的人?” “你最好是!我以后也是步六孤家的人?!蓖袐I格格發笑。 扎布蘇聞言沉默,站在她的身后,面容和托婭映在一起,他對著漫漶失焦的鏡子,努力分辨出那張濃妝艷抹的臉:“托婭?!?/br> 托婭 扎布蘇猶豫了很久,把手落在她的肩頭:“你打扮好了?” 托婭點了點頭,卻見扎布蘇把手滑進她的胸口,冰冷的手抵達她的乳溝,握住了那枚已經和她體溫融為一體的烏鴉頭骨:“你已經不需要這個了?!?/br> 托婭護住胸口:“不,我要留著你給我的所有東西?!?/br> 扎布蘇冷嗤一聲,抽出手彈了彈她的流蘇耳環:“你闊氣的丈夫會送給你更貴重,更漂亮的首飾?!?/br> 托婭忽然站起身,捶打他的胸口:“混蛋!” 扎布蘇抱緊她,拈起她工整油亮的發絲:“別鬧,你的妝會花的?!?/br> 托婭眨著淚眼:“我不在乎?!?/br> 扎布蘇再也無法矜持克制,捏住她的肩頭:“你永遠是賀蘭家的女兒?!?/br> 托婭知道自己要遠離這片故土:“原諒我不能在你的婚禮上出現了?!?/br> 扎布蘇的堤壩徹底坍塌,狠狠地吻住托婭,兩手鉗住她的腰身,不讓她逃脫:“如果新娘不是你,又有什么意義?!?/br> 托婭從那窒息的強吻中抽離出來,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屬于她的快活空氣,她捂著胸口喘息著:“大哥,我愛牧仁,我們會幸福的,祝福我,好嗎?” “你叫天神祝福你,別來求我?!痹继K把托婭再次扯到懷里,將她整個人扔在床上,魯莽地掀開她的裙擺,托婭抱緊雙臂,搖著頭,看著眼前自己這位不可救藥的兄長:“大哥,不要?!?/br> 扎布蘇不加任何前戲和潤滑,直接挺入,托婭原本干澀的xue道立馬滲出幾滴yin水,一邊夾緊扎布蘇的腰一邊迎合著,嘴上卻扔堅持說:“放過我吧,大哥?!?/br> 扎布蘇聽見她下體不自禁發出的水聲:“是你先勾引我的?!彼统鲆活w避孕丸,塞進托婭的嘴里。 蜜xue內每一處褶皺都被充分打開,托婭舒爽地翻起了白眼:“牧仁還沒有碰過我,過了今晚,我就不是你的了?!彪S即主動褪下衣領,露出兩乳,敬獻一般地捧給扎布蘇。 扎布蘇的頭發被托婭抓得蓬亂,他迷亂地吸吮住meimei滑嫩的乳尖:“就當是大哥再教你最后一次男女之間的事兒?!?/br> 托婭放下防備、卸去罪惡,徹底地敞開胸膛,張開雙腿,帳外人群熙攘,為她和牧仁的喜事道賀和忙碌,而她卻穿著端莊火紅的嫁衣和自己的親哥哥搞在一起。 稀疏的光透進來,照在兩人裸露的肌膚上,托婭瞇起眼睛,無法抗拒這狂潮一樣滅頂的快感,只當這房間仍是一片暗無天日的方寸之地,她和他,留著如出一轍的血脈,有著同頻的心跳和脈搏,熟悉彼此的身體,因此在性事上,世間沒有比他們彼此更契合的人了。 “那你真是個好老師,你的meimei已經被你徹底教成了一個蕩婦?!蓖袐I的眼前天昏地暗,自己的身軀在扎布蘇劇烈的撞擊下搖搖欲墜,恍惚間,她以為這就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和自己最愛的人睡在一起。 扎布蘇刁鉆地在托婭的xue道進進出出:“我真舍不得把這份艷福讓給別的男人?!币У羲樣喾爆嵉亩h,含住她柔軟的耳垂,舔舐著她的耳廓。 托婭怕癢地偏過頭躲避:“大哥,你下面太大了,我快吃不消了?!?/br> “你愛我嗎?托婭?!痹继K恨不得就這樣順著她的xue道進入她的身體,從此生死相隨。 托婭不說話,修長的指甲嵌入扎布蘇的血rou:”大哥,我高潮了?!?/br> 扎布蘇感受到她內里噴薄的汁水,一時支撐不住,精關失守,把精水在她的花xue深處,兩相混合,如水rujiao融,那是他對自己的秘密基地最后一次做標記。 “扎布蘇!看看我給你meimei的合力!你人呢!”是朝魯的聲音。 扎布蘇系好褲帶,俯下身替托婭整理好凌亂的裙擺,裹緊她胸口的春光:“我先去了?!?/br> 托婭伸出粉紅的舌尖舔掉他臉上的胭脂:“去吧?!?/br> 扎布蘇意猶未盡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愛你,托婭?!?/br> 托婭只在心里回了一句“我也愛你”,便重新坐回梳妝鏡前,補好被扎布蘇吃光的口脂,那口脂的顏色鮮艷如那一日一地的馬血,最后,又在手心里吐出一顆完整的避孕丸,她用纖細的手指把它狠狠地碾碎,直到小藥丸變成齏粉,在室內熹微的陽光下灰飛煙滅。 牧仁忽然走進來,吸了吸鼻子,滿室漂浮著一股灼熱的腥氣:“托婭,這是什么味道?你大哥剛出去嗎?” “可能是馬奶酒的味道?”托婭臨危不亂,摸了摸鼻子,“對呀,大哥還囑咐了我許多話?!?/br> 牧仁俯下身貼在托婭頸間:“那你可都聽見去了?以后我會常帶你回來看望大哥的?!?/br> 托婭牽住牧仁的一角,嬌嗔道:“牧仁,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叫扎布蘇好不好?” 牧仁笑答:“可萬一是個女兒呢?” “我不管,那也要叫扎布蘇!”語罷,托婭在鏡子里凝視著自己扭曲變形的臉,一股熱流從xue道深處涌了出來,她啟唇索吻,發出難耐的喘息。 “好,都聽你的!”牧仁寵溺地回吻。 \\ 離別的時刻就這樣到來了,托婭和牧仁的馬并排而立,托婭坐在馬上,朝察瑪、特木爾、都蘭揮了揮手,唯獨沒有看見扎布蘇。 察瑪老淚縱橫,這個一向鬧騰跳脫的小孫女就這樣離開她的懷抱,飛向更遠的地方了,她看著托婭的模樣,仿佛看見多年前的女兒恩和,她也是這樣騎著一匹小馬跟著心上人離開敕勒川,去往不可知的遠方。 都蘭挽著察瑪的手:“察瑪,不要難過,托婭還會再回來看我們的,再說啦,我就要嫁過來了,您不會孤獨的?!?/br> 特木爾又開始有了那種心慌氣短的感覺,他望著托婭,她的臉上似乎沒有洋溢著多少笑容,她洞穿了整個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托婭!保重!” 隊伍啟程了,他們朝驕陽而去,托婭猛地回頭,朝特木爾招了招手:“二哥!再見!” 特木爾忽然泣不成聲,人們看著他,他也毫不在意,他失去了一件珍寶,心就這樣空了下來。 牧仁牽起托婭的手:“為了追回你,我特意借助在表哥家里,現在要帶你回烏珠穆沁了,我倒有點激動?!?/br> 托婭笑答:“我更激動,我不知道你的家人會不會喜歡我?!?/br> 牧仁捏了捏她的臉頰:“你這么漂亮乖巧,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br> 托婭的心里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不知道,我不乖,但我可以試試裝乖?!?/br> 牧仁望著背后浩蕩的隊伍,對她夸下??冢骸皩α?,你還可以像我一樣擁有仆人,我會把家里的賬目都交給你管?!?/br> 托婭從未設想過那種生活,她不知道一身華服住在璀璨如宮殿的穹廬里,是怎樣的生活,腦海里,只有一個璀璨生輝的金色籠子,敞開了精致的門,引她進入,她沒有說話,感到一陣膽寒。 她回頭,是茫茫的草原和渺小的人海,并沒有扎布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