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嚇射了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惡鬼(1v1 高H)、溫伯監獄(futa)
“不好意思啊,耽誤了一會兒。小東西還會咬人呢?!?/br> 桃夫人整理好自己的領口,重新回到牌桌旁,將桌面上朝向自己的卡一抹,全都收到了手中。 她將幾張卡挑出來,重新調整了排列的順序。 李太貞手中也已經持好牌,眼神望向另一方。 剩余的牌已經被管家拿起來,展示在朱奕的面前。 朱奕只是坐在沙發上,一手撐著下巴,眼神掃過牌面,心中便有了大致的想法。 而桌下,朱奕的鞋尖在野兔大腿處輕慢地摩挲,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身體一顫一顫。 “朱慶安對賭失敗,目前下落不明。朱小姐獨挑大梁,真是辛苦?!?/br> 桃夫人抽出了幾張卡,輕輕放在了桌上。 李太貞思索了一會,也放出了自己的牌:“因賽已經與朱氏集團的經銷商通過最新的會議,達成了共識。后續要如何,還需要看朱小姐的意思?!?/br> “我知道朱慶安在哪里,現在只看他愿不愿意拿出合作的態度了。朱氏集團從真正意義上蛻變為現代型企業,也是我的意愿?!?/br> 朱奕笑了笑,隔著空氣指了幾張牌,管家將它們悉數打在桌面上。 鞋尖一歪,便碰上了西裝褲包裹著的硬物,她微微側了些身子,好加重腳尖的力度。 朱奕的手輕易便抓住了揚起的灰兔尾。短短的軟絨頂在她的手心,教人心中滋生出凌虐的快感。 她用手指尖搓了搓尾巴根兒,再收攏手指虛握捋上來,又全部把軟綿綿的兔尾壓在手心之下,揉弄著扁下去的兔尾。 如此反復幾下,那根被布料這遮蓋著的roubang,竟然對她的鞋底頂了幾下,頂端變得更加腫脹。 “如今岑氏能有因賽的幫助,也是多虧了李董?!碧曳蛉说?。 桌上的牌走了幾輪,而陷在沙發里的野兔身上早已滲出了汗,襯衫和褲子都嚴密地與他結實的身體黏在了一起。 朱奕還在點管家手里剩的牌,而兔尾嘣地一下從她的虎口處彈了出來。 她順著野兔高翹的臀部曲線,一點一點地往下撫去,在不久前落鞭最多的地方停住。 仿佛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野兔呼吸戰栗,腰微微難耐地擺動著。 然而那只手突然收離了,野兔的臀再次接觸到了冰冷的空氣。 朱奕半垂眼道:“這張牌,真的不好?!?/br> “但是又不得不放出來呢。留在手上,也是風險?!?/br> 她一掌便拍了下去,手掌心與富有彈性的臀尖相撞,發出的響聲在整個牌室內都清晰可聞。 野兔果不其然叫了一聲,膝蓋也往前挪了幾下,又被朱奕的高跟鞋卡住。 叁個女人都笑了起來。 桃夫人用羽扇掩面,把最后的牌推到了桌面上:“牌局結束。我和李董就先行告退了?!?/br> 朱奕點頭:“管家,送桃夫人和李董出去?!?/br> - 過了兩分鐘,牌室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就在野兔以為自己安全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腦后一痛,有人把他的頭發薅住,迫使他強行抬起頭來,雙手也被拉高。 “桃夫人帶著我的貨物走了。我現在的玩具,只剩你了?!?/br> 朱奕注視著面前帶著面具的人,懶洋洋地依靠在沙發上,重新把鞭子拿在手中把玩。 “你為什么,讓我覺得很眼熟?我玩過的人里,曾經有你嗎?” 她把散鞭卷在手中,用凸處挑起野兔的下巴,緩慢地向下劃過他輕輕滾動的喉結。 朱奕微微傾頭:“我玩過你這種啞巴一樣的貨色?” 她笑著用手指輕輕點觸把西裝褲頂出性狀的guitou,道:“這里,不會也是啞貨吧?” 野兔的呼吸急促起來,想把腿收起掩蓋自己勃起的生理現象,可女主人早就察覺到并且用手狠狠揉弄了幾下硬而有彈性的roubang頂端,把他刺激得輕輕呻吟。 野兔發覺自己竟然不自覺向前頂腰,企圖讓溫暖的手心將自己進一步包裹之后,便用牙再次咬住了下唇。 只聽到極快的上膛聲,便有冰冷的硬物抵著他的roubang。 朱奕笑道:“不許動?!?/br> 野兔艱難地低頭,看清竟然是一把槍在對準自己的胯下,不由得瞳孔一縮,小聲哀求:“不……不要……” 他絲毫動作都不敢有,可朱奕竟然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進了面具內,將他的下唇撥出齒下,繼續伸進溫暖濕潤的口腔內,搗弄柔軟的舌頭。 與其同時,胯下的分身被那把槍頂起輕晃。 朱奕低頭,直視那雙面具后的眼睛,說道:“你動了?!?/br> 手指緩慢扣動扳機的聲音從下面傳出來,野兔恐懼急了,眼淚沾濕長長的睫毛,搖著頭。 砰! 只聽得一聲巨響,野兔的身體大幅地抖了一下,便癱軟下來。 朱奕把那把槍又對準了自己的太陽xue,扣動扳機,只有微微的響聲,無事發生。 她掃了一眼隱約被液體沾濕的華貴西裝褲,笑出聲:“玩具而已,怎么就被嚇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