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沐?。℉)
這樣一場細密的情事雖然磨人,卻又實在令她著迷。 明隙微微喘著氣,插入玄玨發間的手指細細摩挲著,只覺觸手溫涼,摸起來舒服極了。 好像他身上的許多地方都總是冷冷的,和他的性子極像。 明隙思來想去,還是想要問清楚一件事。 “對了,我可以知道,你的離淵草是為誰取的嗎?” 玄玨還在密密舔舐著她腿間殘留的蜜液,那口xiaoxue柔嫩鮮紅,每片xuerou都被他的唇舌摧殘得萎靡不已,東倒西歪地隨意趴在xue口,看上去可憐的緊。 聽見這話,他含吮的動作一頓,最后湊上去親了一下,才將她的裙擺放下,勉強遮掩住了那處春色。 “為我兄長?!?/br> 他淡聲答了,轉眸又見明隙腿上尚未消隱的一長條傷疤,伸出手輕撫著那處,眉間緊蹙。 明隙聽了這話,暗暗松了口氣。 不過,他要去救的竟然是神族的族長玄景。也就是說,神族族長已昏迷了千年之久,或許他們過去突然隱退,便是有這方面的原因。 正凝神沉思著,玄玨突然起身,將她打橫抱進了懷里,提步往屋內走去。 明隙被嚇了一跳,趕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緊緊貼近時,聞見了他身上的疏雪清香,好像……和那顆桂花樹的味道差不多。 見他一言不發抱了她就往里走,明隙心里有點慌,抬眼看著他利落的下頜線,支支吾吾問道:“咱們這是……去干什么呀?” 他并未看她,只將她又往懷中納了納,抱得更緊了些。 “我給你沐浴,好嗎?” 清冷的聲音說著這樣令人臉紅的話,明隙簡直難以相信這話是從他口中出來的。 前幾日那個冷冷淡淡,對她萬分疏離,搞得她連小手都不敢牽,只能可憐兮兮拽著一點衣袖的男人呢? 他不會是在秘境中被哪個山野精怪奪舍了吧? 明隙再也忍不住了,在他懷中晃晃悠悠坐起來,湊過去仔細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問道:“你今日為何,突然變得這么溫柔?” 明隙親眼看著他耳后驀然浮現出了一大片薄紅,精致的喉結上下滑了滑,他撇開了眼,不愿讓她看。 “你……身上臟了,本就應該洗凈?!?/br> 這人聲音都羞得發顫了,還要裝作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 明隙抿著唇笑了笑,抱緊了他靠在修長的脖頸間,看著他道了一句:“不過我喜歡?!?/br> 玄玨故作鎮定目視前方,緊緊抱著她走的極快。 直到被剝光了放進熱氣騰騰的浴桶中,一雙纖長的手兢兢業業地在她身上揉搓著,為她洗凈了滿身的血污時,明隙才反應過來。 原來這人說的為她沐浴真就單純是為她……洗澡??? 甚至一桶水不夠,還給她換了第二桶。 怎么明明先勾引人的是他,現在清心寡欲,宛如慘遭強迫的良家公子一般的也是他? 她靠著桶壁,戲謔看著臉熱的如煮熟的蝦一般,卻還盡職盡責為她清洗的男人。 雖然搞不懂他為什么突然變化這么大,可是山珍海味都送到嘴邊了,哪有放手讓他溜走的道理? 明隙放柔了嗓音,歪頭輕枕著一對玲瓏玉臂,在迷蒙熱氣中宛如一只吸人精氣的邪魅妖物。 “玄玨,我身上好多地方你都沒洗到呢,比如……我的腿,我的腰,還有……”視線移向他緋紅緊抿的唇。 “還有xiaoxue,你剛剛吃了它那么久,為什么都不好好幫它洗一洗?” 玄玨手下的動作一滯,有些迷茫無措地抬頭注視著她。 片刻后,在她仿佛帶著勾子的視線中,緩緩傾身吻上了她的唇。 明隙錯愕地瞪大了眼,一抹溫熱靈活地滑進了她的唇中,嘗試多次后終于成功勾住了她不知所措的舌,分外依戀地吮著。 胸膛內的某處怦然跳動,被他這樣萬般珍惜地深吻,明隙再也無法保持清醒,慢慢閉上了眼,放縱自己沉溺其中。 夜色深沉,月色長明,透過輕薄的窗紗,微弱的光亮朦朧照在一對緊密交纏的玉白軀體上。 浴桶中的水早已涼了,二人緊緊相擁熱吻,周身卻都guntang。 明隙身下的xue水早就流得歡暢,這口xue方才只被他用唇舌伺候了一次,到現在還沒含過東西呢,早已饞的狠了。 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遲遲不碰吐著水瘙癢的那處。含著她的唇翻來覆去地吻,好像吻了這一回就沒下回了似的。 明隙探手到了他身下,果然在被浸濕的衣袍中摸到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硬漲巨物,她滿意的上下捏了捏。 玄玨吸著她的舌輕輕咬了一口,終于松開了她重喘了一聲,粘膩的尾音纏繞在明隙耳中,一顆心都被他喘酥了。 不愿再磨蹭下去,她握著那根巨物,三兩下扒開了覆在它身上的所有衣物,一根光溜溜的昂揚粗壯便倏然在水中挺立起來,頂端的光滑guitou抬著頭露在水面上輕點。 玄玨雙手扶著她的腰,擔心她腳滑在水中摔倒。耳廓緋紅,任由她擺弄自己的私密處。 明隙隨意在guitou上獎勵般的揉搓了兩下,隨后高高抬起了腿,扯著yinjing往xiaoxue里送。 直到熱燙的巨物終于觸到了腿間嬌柔敏感的花瓣,明隙長長哼吟了聲,正要使勁坐上去,玄玨卻突然握住了她的腰,將自己的yinjing移開,不讓她吃了。 “不可以……” 明隙一愣,便聽他顫抖著說出這三個字來。 什么不可以! 她下面的嘴這會兒都叫囂地不成樣子了,他卻突然說要守身如玉了? 明隙才不管他在糾結什么,大聲反駁道。 “我就要!” 隨后揮開了他的手,解救出那根明明已經對xiaoxue垂涎欲滴的巨物,一狠心對準了花心攬著他的肩狠狠坐了下去。 “啊……” 兩聲難以自持的呻吟與喘聲同時響起,這之后便雙雙交織著纏纏綿綿,再無個斷絕。 明隙感覺身體里的空虛猝然被填滿了,她并沒有像看過的話本里說的那樣感受到疼痛,反而體會了用話語描述不出的,無與倫比的暢快與舒爽。 她能感覺到自己xue中的rou壁對侵入yinjing的熱烈歡迎,每一寸都爭先恐后的與它緊密接觸,嚴實勾勒著yinjing上的每一根青筋,接納它的每一次跳動。 玄玨自從二人性器交合后便將她緊緊攬進了懷中,好似不僅下面要和她連成一體,上面也要與她合成一處。 他盡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卻依然總在明隙的耳畔難耐地喘出聲來,原本清朗動聽的聲音變得沙啞破碎,每一次輕喘都讓她的xue狠狠一顫。 實在是抱得太緊了,明隙嘗試著稍稍推開他,卻換來了更加親密的貼近。 于是只好用力擺動自己的下體,讓他的粗壯在xue中緩緩進出,才解了一時的難耐。然而那處的瘙癢來勢洶洶,不是她這微弱的動作能撫慰的。 于是明隙再也忍不住,握拳捶了捶他,嬌憨出聲:“你動一動??!” 聽了她的話,玄玨好似才終于忍不住了,微微松開了些,吮著她細嫩的頸rou,沿著嫩白的一片一路吮吻而下,在胸前開出了一樹艷麗的花。 啟唇含住她奶白的乳rou時,他挺了挺腰,開始在xue內溫柔進出。明隙嬌吟著咬住食指,被他的動作頂得上下起伏。 這樣輕緩的抽插,好似是roubang與xuerou在輕柔接吻,長長的一根只退出xue外短短一截就又重新插回去,殷勤地磨蹭著xue內saorou。 被討好了的xiaoxue便開心起來,更用力地含夾住那一根,讓那粗壯連一小截都不舍得離開了,盡數頂入xue內在其中濃情蜜意地勃動碾磨著,脹得明隙緊緊環抱著玄玨,一雙腿直打哆嗦。 無數粘膩的情液從二人的性器交合處泌出,roubang擠開了花xue周圍的花瓣,將每一片都蹂躪得發白,箍著它在花心深處淺淺進出,只想長長久久地與它交融,直至成為一體。 明隙徹底沉浸在這柔情的歡愛中,她閉著眼伏在玄玨肩頭,忘情呻吟。 然而這樣和緩的進出對于玄玨來說確實太過磨人。他強忍著體內的貪欲,松開已經硬漲如石子的小巧rutou,攬著她的腰身讓她再次與自己相貼,份量不輕的雙乳委屈的被他的胸膛擠壓著。 雙手捧住一對軟彈的臀,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覆在自己身上,開始擺動起勁腰狂猛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