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欠下六年的愛做回來
陳桃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多大仇啊你!” 見她笑得歡,任總后知后覺地窘了一下,但要把那小人涂掉又顯得太暴躁,便矜持地放下蠟筆:“小朋友看到不太好,我找人來重新刷下漆?!?/br> “不用不用,添兩筆就行了?!标愄易幽樕蠏熘?,潦草地畫了兩下,把那把槍補成了一顆大大的愛心。 “合理嗎?” 任柏寒眉頭緊緊地皺著,因為現在的畫面看上去,像是代表他的小人,在向代表駱馳的小人發射愛心一樣。 長指挑了一種覆蓋能力強的顏色,蓋掉了駱馳小人的標志性發型和笑容,添上了西裝和皮鞋。跟陳桃子畫的丑得異曲同工。 “這才不合理吧!”一幅畫上憑空出現兩個一樣的人,看著挺詭異的。她想了想,把先前一個任柏寒小人涂成了一輛邁巴赫。 原本溫馨的畫風,頓時有了一種離奇的土豪感。 兩個蹲著身子的大人,看著矮墻上的最終成果,沉默不語了半響。陳桃子扭過頭去,悶悶笑著抖動肩膀。任柏寒瞥她一眼。 “你還是找人來刷漆吧,我感覺這畫面對孩子成長挺不利的?!标愄易幽酶觳餐绷讼滤?。 “嗯?!比伟睾日酒饋?。陳桃子腿麻站不起來,被他拉著胳膊扯進了懷里,大手自然地就滑到了小腹下的叁角區。 “不是吧,”陳桃子眨眼,“這樣也能發情?” 任柏寒望著墻上那手牽著手的叁個小人,從后面進入了她。在兩人都逐漸忘情時,咬著她的耳垂,泄露出一點任性的心聲。 “六年,都得補回來?!?/br> 陳桃子一愣,心里嘆了口氣。補完能釋懷不?她手臂往后,捧著他棱角分明的臉——能釋懷的話——“你補吧?!?/br> 任柏寒要了陳桃子兩次,一次站在客廳撐著墻。衣冠整齊的,掏出jiba,內褲撇一邊就插進去。嫌這樣不夠盡興,第二次脫光了在床上,四肢抵死糾纏著,差點給陳桃子把zigong捅破。 第叁次,陳桃子主動的。 霧蒙蒙的眸子瞄見床下走動的任柏寒胯間雄風猶存,猛地爬到床沿,用一種快要跌下去的危險姿勢抱著他的腰。 待他轉身,一口腥腥咸咸地含了上去。任柏寒輕輕拉扯她后腦勺的頭發,拽不開,便發了狠。 陳桃子奶子被他抓得很痛,便用腳板死命地在他jiba上踩,又踩又蹬,越踩越硬,然后把濕滑的xiaoxue套上去,一邊夾一邊拱。 如愿看到了任柏寒五官深刻的臉上迷離性感的表情。 她的出發點很樸素。剩下的時間不多,能多給一點是一點。 一場白日宣yin還整得動靜挺大,一下從上午搞到了中午。 搞完,各類體液在緊貼的兩人皮膚表面膠著,雖然開著冷氣,細微的動作仍有一種撕扯的粘膩感。就這么躺著,忘了吃飯,忘了一切。 任柏寒把頭埋在陳桃子頸邊呼吸,兀地嘆出四個字:“不想上班?!彼€果真給吳助理打電話,聲線威嚴莊重地,讓取消下午的行程。 由于挨得近,吳助理急得發顫的聲音兀突突地在陳桃子太陽xue上打鼓。作為同崗位的前任助理,她推了他一下。 任柏寒垂眸掃她一眼,近看之下濃密的睫毛鉤子似的繾綣。 “會面的行程取消,”這一點不容置疑,“需要處理的文件發給我?!北砻鞴舅遣粫チ?,但總比完全的消極怠工好。 陳桃子突然記起來,任柏寒是個不愛上班的人。 那時候每天晚上都要纏著她,共同幻想半個小時卸任之后去環游世界的自由生活,才能打起第二天的精神,去應付那些站隊任左之的所謂公司元老。 只不過他隱藏得太好了,外人都夸這個年輕人砥礪奮進。 但陳桃子不記得的是,他有這么……粘人? 簡單吃過午飯,任柏寒在沙發上辦公。卻不肯放陳桃子去臥室午休。 陳桃子只好乖乖地被他圈在懷里,在午后暖陽的照射下,看著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腦袋一點一點地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