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下學著勾引他
他森然站著,不動。 陳桃子長長的睫毛困窘地撲閃了下,只好主動走過來。 所謂內褲只是兩條鏤空的繩索,行走間,粉紅的小yinchun露在外面,沾濕了晶亮的水珠,若隱若現。 柔軟纖細的手指摸上干燥寬大的手掌,握住。任柏寒輕輕一翻,與她十指緊扣。 她牽他到沙發前,推著高大威嚴的身軀坐下。 而她考慮了一下,冷氣房內的皮質沙發還未被體溫溫熱,光溜溜的屁股坐著太涼。她選擇坐在任柏寒的一條大腿上。 嫩白的腿rou在灰色羊毛高級面料上rou乎乎地擴開,神秘的腿縫緊緊擠成一條,只在三角形的頂點點綴了一抹櫻桃粉。 接下來要怎么辦?她抱著任柏寒的脖子,對后面的流程業務不熟練。 什么時候勾引任柏寒成了一件體現技術難度的事? 從來都是他主動,而她偶爾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足以激起獸欲。做成這樣了還無動于衷,陳桃子真想放棄。 就這點本事?任柏寒墨色的眉梢持重地挑了起來,似嘲諷似不屑。 就是這么沒用,你能拿我怎么辦。陳桃子親他的薄唇,然后頭偏過去啃他的脈絡分明的脖頸。 他還是沒反應,她就吐出舌尖舔啊舔啊舔,舔他凸出的喉結,舔他清癯的下頜角,舔他光滑的下巴。 然后含住,然后濕軟的舌尖滑動。 “不能光舔,也要用手摸?!?/br> 他總算開口,像教練員般沉聲指導。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衫頂端兩顆扣子,執著她細弱的手腕,放在肩上一處。 陳桃子很受教。 綿軟的手從衣領的縫隙中伸進去,摸到一片肌rou緊實的背,往下是平坦結實的腰。 一天到晚坐辦公室的人,到底怎么維持的這么好的身材? 這在陳桃子看來,永遠是個未解之謎。手感太好,越摸越上癮,她縮起手臂,從另一邊滑下。 手掌下富有彈性的胸肌,胸肌上硌手的小豆豆,肌排起伏的小腹上,繚亂地生長著毛發,無限地往下延伸,延展至yuhuo澎湃的荒原。 想當年,看見這排毛發之前,陳桃子一直以為任柏寒是個自持禁欲的人,驚訝于他的身體上藏著一處這么性感的部位。 后來才知道誤解得徹底,有的人穿上衣服一個樣,脫了衣服就變成另一個人——或者禽獸。 任柏寒不耐:“把我的衣服脫了?!?/br> 玩得太久,被罵了……陳桃子扁了下嘴,流連在小腹毛絨絨觸感的手指,不舍地回溯,碰到溫暖的腋下,不忘作個亂——咯吱咯吱,輕輕揉夾了兩下。 耳邊流動的氣息沉重,在他開口訓斥前,陳桃子趕緊把手從襯衫里拿出,麻利地解開余下扣子,從寬挺的肩膀到背部,將輕薄的衣料揭下來。 剛才用手指領略的風光,一絲不掛地展現在眼前。 陳桃子盈盈的目光流轉。這么好的身體,要交給別的女人享用——或許已經享用過?想想真咽不下這口氣。 她含怨叼上他的冷硬的下唇。 舌尖舔著,口唇擠弄著,花xue溢出的水痕在灰色的西裝褲上淌開,暈出黑沉的一塊。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動手摸她。陳桃子喃喃地問:“可以了嗎?” “不行?!?/br> 可是,屁股下面那根硬邦邦的巨物,燙得她都要坐不住了。 任柏寒嘆氣,拇指摩搓她的紅唇:“乖桃子,你就只愿意為老公做這么一點事嗎?” 陳桃子呼吸一滯?!安皇???墒恰易霾缓谩彼t疑地望著他的眼睛。 “沒關系?!比伟睾D而摸上她的頭發。我哪會怪你。 陳桃子咽了下口水,順著他腿上滑下,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挺翹的鼻尖,對著那一處快要撐破了褲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