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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聽見這個消息不是很震驚啊」 我忍不住在心底開始鄙夷他,我當然震驚了,因為他的愚蠢而震驚。 「我對你的突然發瘋沒有興趣?!?/br> 完全無法理解這個家伙...突然間說些什么怪話。 「我不是開玩笑的?!?/br> 「有什么證據嗎?」 「沒有,但是你得相信我?!?/br> 「我又不傻,哪有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的?!?/br> 我不禁有些同情他,在知道自己將死的情況下,肯定會不顧一切,編造任何謊言來欺騙我,期望能得到活下來的機會。 「聽獄卒的說法,我是要作為惡魔降臨的宿主對吧?」 「嗯?!?/br> 「你了解過惡魔降臨的步驟嗎?」 「首先需要宿主為惡魔提供載體,其次要有束縛惡魔的咒文或是魔道具,最后還需要祭品與惡魔做交易?!?/br> 「沒錯,而且不同的惡魔喜好不同的祭品,像色欲惡魔,喜好的便是年輕處女的靈魂?!?/br> 他說得對,因為它們以人類的情感作為食糧,而多愁善感的少女正是它們最喜歡的。 「你知道的還挺多,作為一個囚犯來說?!?/br> 「普普通通吧」 一邊和他聊著天,我一邊將手指放在他的脖子上,為剛剛繪制完成的咒文注入魔力。 「所以呢,這和我有什么關系?!?/br> 「你自己應該是心知肚明的,你就是給惡魔的祭品?!?/br> 「祭品肯定會單獨準備的,把一個學徒培養四年,就為了把我獻祭?那也太多此一舉了?!?/br> 「哈哈哈,可能是這樣吧?!?/br> 粗麻制的袋子下,發出男人不屑地笑聲。 「既然你是個法師,那你會召喚的全部過程嗎?」 「呃...」 他把我問倒了,仔細回想我這兩年除了學習一些簡單的魔法和基礎理論知識以外,就只學了繪制各種咒文的方式。 他肯定是在忽悠我,我有這種感覺,但他說的又沒錯。 「咔噠」 就在我思考時,鎖簧彈開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本應被固定住的男人不止何時撬開了手銬。 「什...!」 原來剛剛他扭動身體,不是因為我靠的太近,是在偷偷開鎖,問我這個問題也只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我甚至來不及作出反應,男人便反手將我從背上拽了下來,就這樣摔到在地上。 「為什么不大喊?」 他問到。 「....因為不想死?!?/br> 這是正確的選擇,我能感覺到他粗糙的手指已然掐在了我脖子上,想必只要一用力便能扭斷我的脊椎骨,比起之前,他現在的聲音十分冷漠,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很聰明,但我不會殺你的,我想和你做個交易?!?/br> 男人松開按住我雙臂的手,摘下了自己頭上的麻袋。 只見麻袋落在了地上,緊接著男人消瘦的臉頰便幕入眼簾,雖然時機不合宜,但我卻仔細觀察起了他的面容。大致二十多歲,明明十分年輕,眉毛與頭發卻如老者般灰白,眼神十分銳利,加上黑色的雙瞳,讓他充斥著危險氣息,臉型在美型與硬朗間取得了一個舒適地平衡。 就算在前世,也算是很好看的男性面容,我本以為在麻袋之下的會是一個猥瑣大叔。 「交易..?」 「啊,沒錯,交易?!?/br>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手。 「押運我來的人里,有一個很厲害的家伙,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在路上就想逃了?!?/br> 他活動起自己的手腕,畢竟整整一宿都被綁著,跪坐在地上。 「所以你想我幫你逃跑,對吧?!?/br> 「啊,沒錯。這塔太高了,還是離地漂浮的,早知道應該在路上就跑,起碼機會更大一些,在這沒有法師的協助,我恐怕是逃不出去?!?/br> 活動過手腕后,他開始撬起腳上的鎖,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用來開鎖的竟然是我的發夾。 「作為回報,我也可以帶你一起逃,剛剛和你說了吧,他們遲早會把你也變成祭品的,就算不是祭品,也肯定會用在一些人體煉成之上?!?/br> 說到逃跑,其實我也想離開這里。被毆打和辱罵,這一眼望不到頭的生活,我實在不想再繼續下去。 「恐怕有點困難?!?/br> 我掀起流海,露出左額上那湛藍色的奧術烙印。 「我說過吧,我是孤兒,被賣到這里的,我也沒有辦法離開這座塔?!?/br> 他嘆了口氣,看來是明白我的意思了。作為法師塔所有物的我被禁止離開這座塔,傳送法陣什么的自然數無法用,更別提只要一離開塔的范圍內,老師便能感應到我的離開。 「那我就只能殺了你滅口了?!?/br> 他拿起被磨尖的發夾抵在我纖細的脖頸上,銳利的尖幾乎刺入了我的皮膚。 這小子不是開玩笑的??!不做點什么的話,真的會被殺。 「還還還是有辦法的!你讓我想想!」 汪洋的窒息感一波波襲來,一直以來我都是期望著以后能過上幸福的日子而堅持過來的,就算是老師的虐待也好,困難的課題也好,我都挺過來了,死什么的絕對不要! 「緩落術!緩落術你知道嗎,我可以帶你從塔上跳下去,但需要一些準備?!?/br> 來不及仔細思考,只能回憶起一個自己會的魔法。 「愿聞其詳?!?/br> 尖銳的發夾姑且是離開了我的脖子。 「雖然這么說,但憑借我的魔力回路無法釋放很久,我會飄浮十多秒,然后在落地之前回路崩壞然后摔死?!?/br> 這個世界發動魔法是需要通過回路引導魔力,然后釋放魔法的,我雖然天生大量魔力,但回路十分普通,一次引導大量的魔力就會撐不住,正因為回路的垃圾,我其實算不上很好的料子。 「這個我有辦法解決,你只管放就行?!?/br> 為什么這么自信....我忍不住在心理吐槽他。 「但是我老師知道我離開了塔,一瞬間就能知道?!?/br> 「殺了他?!?/br> 男人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說的簡單..那可是一個首席法師啊,怎么可能那么輕松就殺掉?!?/br> 「你不是他徒弟么,趁他睡覺或者是在食物里下毒,肯定會有辦法?!?/br> 「就算你這么說...」 我為難地皺起眉頭望向他。 「你可以慢慢考慮,至少今天我們是跑不掉的?!?/br> 男人活動完自己的身體,就這么一屁股坐在地上。 「為什么?」 「給法師塔送東西的車隊三天才會來一次,我是昨天送過來的,也就是說下一次是在周日的晚上,而我需要趁天黑偷一匹馬才能離開這里,不然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住?!?/br> 「啊..嗯..確實是這樣呢,那你之后怎么打算?咱們肯定會被全國通緝吧?」 「帝國這么大,誰會窮盡一生尋找你?內陸與邊境甚至法律各不相同,只要到了出了皇室領你我就是無罪之人了?!?/br> 「真的嗎?」 真假我無從得知,但在我長大的城鎮里,經常能看見身上有罪的流民和聽到土匪的傳言,他說的話在這種落后的封建國家里也不無可能性。 「隨你,害怕的話你可以留在這?!?/br> 和這家伙說話,真的好火大。 「怎么說,你想不想跑?」 他伸出自己的手,遞到我面前。 雖然計劃看上去十分不靠譜,關鍵的部分甚至一點沒準備。 但此刻卻是我離開塔的唯一機會,如果留在這里,搞不好真的有一天會變成某種法術耗材,甚至是惡魔的祭品。 甚至更糟,某一天被活活打死。 -------------------- 不久后,我走在從食堂返回祭壇的路上,還拿著兩人份的食物。 但厄運只找苦命人,在走廊里我一頭撞上了一個麻煩的男人 降靈科二把手,一個貴族法師,名字我忘了,但他會用一種讓人惡寒的眼神打量任何人,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適應。 「對...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我深深鞠了一躬,只要道歉,他不算很難纏的人。 「沒事沒事,我也太急了,沒看路就走」 他擺擺手,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書 「聽說首席給你安排了麻煩的事情,在那個老頭子手底下不好干吧」 「哪里哪里....正因為老師的嚴厲指導,我這樣的愚才才能勝任老師的幫手...這是我的榮幸」 嘴上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心里卻把這個討厭的家伙罵了幾百遍,快滾??! 「怎么會呢...你這樣的人才可是有希望成為我們降靈科的頂梁柱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中再次露出了令人惡寒的目光,同時他伸出手臂,搭在我的頭上,粗暴的揉了起來。 「你很有前途,有機會去我的研究室坐坐吧,首席老人家也快退休了,或許你能幫上我一些小忙,到時候不會虧待你的」 「一定....有時間的話一定,請老師放心」 聽到我的承諾之后,二把手也露出滿意的笑容,手上的動作卻愈來愈過火,竟然順著脖子滑到我肩上,肆意觸摸著沒被法師袍罩住的區域。 「惡心死了..快放開我!」 我很想這樣大喊,但是不可以,反抗他的話,肯定會發生糟糕的事情。 只要像往常一樣,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等他滿足了便會離開吧。 但隨后,他卻更加過火,竟然直接把手伸進我的袍子里,摸向那平坦的胸部。 明明什么都沒有。 「嗚!」 重要的乳首被他觸碰的一瞬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 比往常還要過分,難道是咬定我不會反抗,干脆肆無忌憚了嗎? 那生惡的手指夾住乳首,不斷摩擦著,而他并不滿足,又伸出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掐住我的屁股,用莫大的力氣肆意揉捏。 「老師還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我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連忙跑掉了。 就連這種事也變成了日常,想到這,淚水便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或許是我錯覺,但每一次遇上這個人,他總讓我惡寒到晚上做噩夢,或許就是因為他從不收斂自己的欲望,次次動手動腳使我十分厭惡,如果我還是男生的話,肯定不會被這種變態sao擾。 同時他還和首席,也就是我的老師關系十分不好,他早就期盼著首席退休,自己接任降靈科首席的職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