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們在飯店的大廳見！](06)

    [好！]

    白素很快就走進來了。威風八面，充滿戰斗意志！

    老伯迎著她。

    [你那個房間是小套房吧？]

    [是小套房！]

    [那我要再開一個房間！]白素說。

    [不用！我睡沙發！]月圓圓天使閃了出來。

    [小女生，你不是下車了！]白素叫了起來。

    [我就是天帝證婚的大老婆！月圓圓！]

    [走走走！上去！我們睡在床上，叫他去睡沙發！]兩個人熱絡起來。

    手牽著手走在老伯的前面，在火車上的掏心掏肺，兩人已有默契。

    [我特地去接你的！]月圓圓高出她一個頭。

    [我現在知道了！]白素笑著說。

    又說：[你比老伯體貼！體貼他不會！]

    [笨笨的！]

    進了電梯，老伯被冷落在一旁。

    兩人有說有笑！

    [我還是小三！你最大！]白素說。

    [其實老伯的原配是：冬石。]

    [喔？我知道，我常去送便當！]白素說。

    [你真的是天使？]

    [我是蛾身的天使，精靈的一種！我還在學習怎么跟人談情說愛？]

    [不要對他太好，也不要對他太壞，男人要教，才不會變壞！我以為他又有新的女朋友？我當然要來看看！]

    [你不是來吵架的？]月圓圓問。

    [既然是你，就不吵了！公家使用！我當老媽子也可以！]

    [我要告訴你我是來度蜜月的！]月圓圓說。

    [那我再開另外一間房？哪有度蜜月有兩個女人的？]白素說。

    [無妨！你想一想晚上我們怎么整他？]月圓圓說。

    [這個我會！]白素笑得很yin蕩。

    [讓他一個晚上不睡覺！]

    白素說：[沒關係！我會開車！]

    一走進房間，白素丟下月圓圓，抱住老伯哭：[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怕你交到壞女生！你不知道現在的年輕女生有多壞？]

    [天使是我在冬瓜山就認識的！921地震前就認識的！不是新的女生？也不是壞女生？]老伯說。

    [月圓圓怕你急開車危險！所以去接你！]

    老伯說：[你去謝謝她！]

    月圓圓白癡的問她說：[為什么要哭？]

    [這是女人的法寶，一哭二鬧三上吊。]白素說。

    [干么？]

    [拴住男人的心！]

    [那是假的？]

    [當然是假的！]

    [可是你真的掉眼淚？]

    [演要演真一點嘛？]白素把眼淚擦乾了。

    這樣換月圓圓抱住老伯哭：[你知道我有多擔心這個叫白素的女人拿刀來砍我們嗎？然后又吵又鬧的！最后上吊！]

    [不會！她很講理！]老伯笑著說。

    [我會擋在你前面給她砍！]老伯笑著說。

    [萬一她要上吊呢？]

    [我衝出去！]

    [救她下來？]月圓圓問。

    [去買紅色的內褲！]老伯說。

    [干嗎？]

    [給她穿上！]老伯說。

    三個人在那里哈哈大笑。彼此聊起童年往事。

    女人話閘子一打開就沒完沒了。

    老伯跑去泡茶。

    寫著他的筆記。

    一一夢見有一條黑色的巨蛇，緊緊的纏著我。應該是冷氣太冷的關係。棉被就像一條蛇？

    一一白貓跟人一樣的大突然跑到二樓的房間里來，燈一直打不開。樓下的鄰居一片喧嘩，原來隔壁發生兇殺案。我拉開橘紅色的窗簾往外看？只見有十隻黑貓跟人一樣大走出庭院跟鄰人對峙。大門不見了。庭院荒蕪。

    一一有一個路邊的店，在山間賣魚湯，一尾魚賣25圓。我買了兩碗。

    老闆說，有人說這魚有輻射線，也不能說全是壞事，吃了輻射線，人種可以急速進化。

    一一有一隻魚在樹干上卡住了，他一直在叫，幾乎快凍僵，我把他抱在懷里，拿回山區的家，放在一個清澈的池子里，那個池水通山泉水是冷泉。

    有一個部隊在訓練怎么殺臺獨的人。

    他們穿藍色的衣服爬上很高的黃葉樹去放煙霧彈。

    有一種松餅加在冬瓜茶和粉圓中，很好吃。

    這些都是昨夜的夢。有很多記不起來了。

    月圓圓并不好睡，睡覺時，兩手和兩隻腳會變細像蝴蝶的細腿。腹部變大。都是銀色的細毛。把他抱在胸前。他好像是蜘蛛網中的食物？

    并且會磨牙！打鼾！腹尾流出液體。

    愛都要超越這些。不能把愛凈化欺騙自己，也不能把愛污穢化做不凈觀。

    愛就是要寬容。把yindao當馬桶，洗乾凈，噴上香水。

    善財童子53參。

    善財童子見到婆須蜜女的住宅。

    廣大博深，莊嚴秀麗，寶墻寶樹，還有寶塹，一一皆有十重圍繞。在那個寶塹池中，香水盈滿。金沙布其地，諸天寶花，青蓮花，紅蓮花，黃蓮花，白蓮花，遍覆水上。

    宮殿樓閣，處處分布。門窗，相望間列，都施設網和鈴。也都放置旛和幢，無量珍奇以為嚴飾。

    瑠璃為地，種寶間錯，燒諸沉水香，涂上栴檀。

    懸眾寶鈴，風一吹，發出聲音。

    散諸天花，遍布其地。

    種種嚴麗，不可稱說。諸珍寶藏，其數百千，又有十大園林以為莊嚴！

    這時善財童子見到這女人，顏面相貌，端正嚴麗，色像圓滿，皮膚是金色的，目發柑青。不長不短，不粗不細，慾界，人天，無能與筆？音聲美妙，超乎梵世。

    一切眾生的差別言音，悉皆具足，無不解了，深達字義，善巧談說。

    得如幻智，入方便門。

    眾寶應落，以及諸莊嚴器具，莊嚴其身。如意摩尼以為寶冠。而冠其首。又有無量眷屬圍繞？皆有共同的善根，同一行愿，福德大藏，具足無盡。

    這時候，婆須蜜女，從她的身上，放出廣大光明，普照宅中一切宮殿，遇到這光的？身得清涼。

    善財童子上前，頂禮其足，合掌而立，說：[圣者！我已先發正等正覺的心，而未知菩薩怎么學菩薩行？怎么修菩薩道？我聞圣者，善能教誨，愿為我說！]

    [善男子！我得菩薩解脫，名：離貪欲際。

    隨其欲樂而現身，若天見我，我為天女，形貌光明，殊勝無比！如是乃至人非人等見我？我即為現人非人女，隨其樂欲，皆令得見。]

    兩個女人很快就睡著了。

    老伯想了一回小說的情節，才熄燈在沙發上睡下。蓋上他的夾克。

    睡到半夜，白素大叫：[有妖怪！]

    穿著內衣褲從床上滾下來，跑去抱住老伯。

    [細細的腳伸進去我的鼻孔，]

    [哈！]

    [笑什么？]

    [月圓圓天使，睡覺時，會變回蛾身！]老伯說。

    [你去跟她睡！]嘴里這么說卻把老伯抱得緊緊的，不放！

    女人的香水味逐漸包圍著老伯。軟滑凝香。

    [這樣怎么睡？]老伯問。

    [不管！]

    黎明的時候，月圓圓醒來，打開窗，變做一隻藍鳥，飛了出去。

    嘎嘎嘎的叫著。

    她要去飲早上的甘露珠。

    白素是太累了，抱住老伯，又自己掉到地板上，張著口，呼呼大睡。像一個專橫的小女生。

    拉走老伯的外套。

    老伯冷醒來，起來關冷氣。吹電風扇！又去上廁所。

    他出來的時候，白素已經佔據整個床上。

    乾脆又回去漱洗。洗個熱水澡，才出來打字。

    這一陣子整理善財53參，每天晚上老做噩夢。是消業障嗎？

    他都有回向出去！

    愿宿世冤親債主，法界十方眾生，同生極樂凈土國。

    打了三百字，回床上去睡回籠覺。真的很舒服！蓋上棉被。兩人背靠著背。取暖！翻個身又抱在一起。

    善財童子53參。

    [如果有眾生為yin慾的念頭所纏，來到我這里，我為他說法，他聽聞法以后，則離貪欲，得菩薩無著三昧。

    如果有眾生暫時見到我？則離貪欲，得菩薩歡喜三昧。

    如果有眾生暫時跟我說話？則離貪欲，得菩薩無礙音聲三昧。

    如果有眾生，暫執我手，則離貪欲，得菩薩遍往一切佛剎三昧。

    如果有眾生，暫升我座，則離貪欲，得菩薩解脫光明三昧。

    如果有眾生，暫觀于我，則離貪欲，得菩薩寂靜莊嚴三昧。

    如果有眾生，見我頻申，則離貪欲，得菩薩摧伏外道三昧。

    如果有眾生見我目瞬，則離貪欲，得菩薩佛境界光明三昧。

    如果有眾生，抱持于我，則離貪欲，得菩薩攝一切眾生恆不捨離三昧。

    如果有眾生，接吻我的唇，則離貪欲，得菩薩增長一切眾生福德藏三昧。

    凡有眾生，親近于我，一切皆得住離貪際，入菩薩一切智地?，F前無礙解脫！]

    藍鳥在附近的小公園，找到甘露珠。太陽還沒有出來？市井寂寂，車輛還是很少。

    美好的一天還沒有開始？

    就在老伯的耳邊說：你們先去吃早餐，我要在這附近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