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大哥你(出軌站立play) po18az.com
農歷年底,天黑得早,剛過六點外面就已經漆黑一片。半山別墅內倒是燈火通明,一位老人幾十年前努力耕耘,辛苦攢下了萬千身家,和面和心不和的一大家子。 現下他們都齊聚在這座富麗堂皇的宅院中,在這闔家歡樂的日子里,拉著親近的人噓寒問暖,皮笑面不笑地貼近對方,虛偽得很。 你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丈夫的幾個jiejiemeimei、阿姨嬸嬸聊著家常,百無聊賴,偶爾附和一兩句,嘴角的肌rou都快因為假笑而變得僵硬。 和你一起到訪老宅的小貓所在你的懷里,慢條斯理地打理著自己的毛發。 余光瞟到和年紀相仿的男人們混在一起的丈夫,他手里攥著幾張牌,興奮得面紅耳赤,正拉開一個男人的手,把牌摔出去鎖定勝局。 看他笑得五官都變形,你再沒眼看下去,往旁邊移開了目光,不忍翻了個白眼。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a g. 這一切都叫你窒息,看似欣欣向榮,前途光明的家族,實際上依舊改不了骨子里的暴發戶氣質。錢可以堆起來五米挑高、裝潢精致的高門別墅,可以支撐他死乞白賴追求你,和你結婚,卻不能阻止你對他感情的消減,愛意就像會流動的水,已經從他身上淙淙流走。 雖然你不得不承認,他對你實在是不錯,不缺金銀,言聽計從。但當激情褪去之后,他的缺點開始暴露。 根基太淺的家庭養不出來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有的只是揮霍錢財和青春的浪蕩渣男。很不幸,你的丈夫作為家里最得寵的幺兒,吃喝玩樂樣樣在行,卻絲毫沒有上進心,甘愿躺在父兄為他拼搏的金山上安享富貴。 得到你之后,愛意的濃度隨著平淡的日子逐漸消減,他不關心你的野心,不好奇你的職業,不支持你的事業。到最后,你成為了一個吉祥物,一個花瓶,一個被他帶在身邊彰顯魅力和手段的標簽。 這使你不能容忍,也讓你感到幻夢破滅,最初步入婚姻的新鮮感已經疲乏,兩人不相匹配的心智注定會帶來更多摩擦,你對此感到厭倦,這才第一年,你就已經想要逃離。 你低頭專心擼貓,不再搭理她們的聊天。 聽了兩句后再也聽不下去,你垂下眼眸,喝了口茶,而后放下,和身邊兩個女眷賠了罪,然后徑直上樓去。 門外多了一輛黑車的蹤影,從外面開進來,在路邊停下,男人開門下車,把車鑰匙遞給管家,讓其泊車。他從副駕駛拎下來一盒糕點,是隔壁市一家老店做的南瓜餅。 家里廚師做過一次,你挑嘴說了一句,他就記住了。今天去工廠盤賬,路過這家老店的時候,鬼使神差,他突然想起你捏起糕餅的樣子。 那是你跟著丈夫會老宅過年之后,鮮少露出的明媚笑容,亮起的雙眼都在訴說著期待。 你規矩坐在沙發最邊緣,滿懷期待地張嘴咬下一口品嘗,粉嫩的舌頭抵住軟黃的糕點,米白的牙齒上下咬合,殷紅的唇裹住餅身,纖細的手指捏住糕餅微微拉扯,動作溫柔優雅。 可惜的是,你對手上的南瓜餅感到失望。為了遷就年事已高的老爺子,糕餅糖放得很少,壓不住油味,剛剛吞下就返上來一股厚重的膩,味同嚼蠟。你微微皺眉,抿著唇不說話,硬撐著吃完一個之后就再也不碰。 在你眼里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一次下午茶,他卻看得入心入腦,整幅畫面就像一副浪漫派畫作一般,溫潤柔美。 因此幾乎是在看到門店櫥窗里的糕餅的一瞬間,他就想起來了那時的你,他想讓你高興。不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討好,也不是為了融入一個新家族的勉強為之,而是發自內心的,真情實感的愉悅。 這實際上是很不符合道德規范的想法,他心知肚明,卻裝聾作啞,沉默不語。放任自己的感情無節制的生長,以至于到最后,你已不知不覺占據了他全部思想。 禮盒被保姆拿去,拆開之后擺盤放到各家長輩親朋的面前。盤子里的南瓜餅確實與廚師做的不同,兩片餅干夾著南瓜餡,外頭裹著芝麻,要酥脆清香很多。 與家里慣常的菜肴格格不入,和你如出一轍,對于保守古板的家族而言,是另類到離經叛道的存在,不論在怎么費心融入,終究會被排斥在外。 他的目光逡巡了一圈,在一樓沒找到你的蹤影。他頓感意興闌珊,敷衍著旁人的問候,轉身往樓上走去。 剛從樓梯拐角過去,就看到你站在露臺門內,把貪玩跑出去的小貓抱到懷里。 他看到你轉身的時候深吸一氣,或許是被嚇到了,手勁大了些,把貓箍疼了,它掙扎兩下跳出了你的懷抱。 小貓雙腳往后蹬一下,踢到了你的胸上,雙乳都跟著蕩漾。 你原本有些尷尬,可在鋪捉到男人慌亂移開的目光后,你瞬間冷靜下來,望向他的眼神甚至有幾分玩味。 目光在你身上急急轉了一圈,發現放在哪里都不合適,于是只好盯著你的眼睛。 你直白凝視回去,毫不避諱內心的火熱。 他的耳垂在你的眼神中升溫,嘴皮都笨拙起來,只會干巴巴地問一句,“怎么沒和他們一起玩?” “下面太吵了,我不喜歡?!?/br> 對話沒營養到他都有些羞愧,尤其在聽到你的輕笑之后。 哼氣一般,輕淺急促,仿佛在嘲笑他的笨拙。 走廊的燈光有些太亮了,讓一切齷齪的心思都無處遁形,他后悔主動挑起話題。 因為在夫家的緣故,你放棄了平常大膽到令人咋舌的穿搭,只選擇了一條黑色絲絨連衣裙,掐著腰身,襯得你溫柔知性。微卷的長發披散著,在夜風中微微浮動,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他看著你一步步朝他走近,剛才逃走的小貓縱身跳上放著花瓶的香幾,低頭舔舐著一只爪子,慵懶隨性,閉眼沉醉,似乎在磨礪爪牙。 它的主人正在逼近此時在場唯一的男人,為它上演一次絕妙的捕獵。 每進一步都是一次隱晦的試探,距離的縮短是成年人間心照不宣的調情。 他本應該轉身走掉,可是身體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讓他僵硬在原地。內里的血液早就沸騰著跑遍了全身,面上卻斂神屏息,生怕破壞這場幻境。 他只有干巴巴地繼續話題,“哦,是有點吵?!?/br> 仿佛這樣就可以掩蓋你們不恰當的靠近,當做家人之間平常的寒暄。 在詭異的寂靜中,你終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帶著一陣甘甜馥郁的清香,你完全走入他的身影中,被他高大結實的身軀籠罩。 彼此的影子在這一刻交融,距離近到好像在擁抱。 你低著頭,沒有看到他注視著你的眼神,專注到近乎癡迷。 可你感受得到,他內心的熱情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朝你奔涌??此破届o的人,早已亂了呼吸,不自覺地滑動喉結,吞咽口水。 他摸不準你的心思,卻也知道現在的距離超出了該有的界限。 他想后退,你先一步揪住了他的衣袖。駝色的毛衣袖口有點灰,湊近了看更加明顯,或許是在工廠時不小心蹭到的。 這和他預想的畫面有些出入,于是他呆愣在原地,像是個被報錯的程序,不知道接下來應該采取什么措施。 你拍去那些灰塵,輕柔地開口,“大哥太忙了,都不注意這些小事?!?/br> 他喉頭發澀,手上收緊拳頭,然后又放開。 “還是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這樣大哥才能放心去做生意嘛?!?/br> 你卷起那截弄臟的衣袖,里里外外搓干凈,捏著他的手腕,把袖口整理好。 你的手冰涼,碰到他溫熱的手臂時,他忍不住抬了一下,想要躲避,卻沒能逃開你的手掌。 這種細密的感覺就像凌遲,你現在攥住的仿佛是他的心,一寸一寸慢慢地磋磨,叫他慌張。 他按下心里的悸動,挪開眼神不敢看你,鼻尖全是你的香氣。 抬眼卻看到那只小貓已經停止打理毛發,并著腿坐起來,專心致志看著你們。 黑色的毛發隱在暗處,一雙眼睛發著幽幽綠光。 這種顏色的貓,讓他覺得你好似一個巫女,等待抽取他的靈魂,煉制邪惡的感情巫術。 他早該認識清楚的,早在弟弟把你領回來,他看到你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弟弟壓不住你。 他知道弟弟是個什么德行,胸無大志,得過且過。討女孩子歡心的手段一流,卻不愿意用心經營一段感情。 而站在弟弟身邊看似乖巧的你,他敏銳地察覺到,你隱藏在無辜神情下的野心,以及對話語權的渴望,你從來不是他用來點綴身份、彰顯品味的金絲雀。 弟弟壓不住,哥哥就壓得住嗎? 就在他還在和自己的理智作斗爭的時候,你已經握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你微微墊腳,按住他的肩膀,湊近去尋找他的嘴唇。 呼吸那么近,他都能感受到你的氣息。 “快點!mama,我要去放煙花!” “大伯買的南瓜餅真不好吃,硌牙!” 一個小孩的聲音出現在樓梯拐角,徑直朝露臺跑去。 他身后跟著幾個親戚,說說笑笑。 沒一會,二樓客廳響起了麻將碰撞的聲音。 你們在一間臥室門后,燈都不敢開,隱入昏暗中,大氣不敢出。 他撐著門,低頭時看到你戲謔的目光,剛平復一點的心跳又開始亂了陣腳。 這是你和丈夫的房間,放著你最喜歡的玫瑰香薰。芬芳馥郁的味道舒緩了你的不安,這里是你的主場。 你環住他的脖頸,“你說我們這樣,他們會發現嗎?” 他想把你從他身上扯下來,捏住你纖細的手臂之后,被你突然吻上來的唇打得措手不及。 你不需要他的回答,不想聽他的拒絕,不考慮他的處境。 你只知道,你捕捉到了他不慎流露的愛慕,感知到他對你不一樣的情愫。 如果說之前的試探他尚且可以忍耐,假裝是弟媳對大哥的關心,那么這個不管不顧的吻,則將他一直以來的偽裝暴露得徹底。 他有些惶恐,仍然試圖將事情推回正軌。 他將你扯開,力氣很大,捉得你手腕生疼。 你聽見他說,“不,不要,我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br> 你們貼得很近,他低頭看著你,語氣近乎在哀求。他的溫度明顯高于你,熱烘烘一團。 多可笑,當事人都已經不在乎的一段關系,居然還有人如此在意,竭盡所能去呵護。 你譏笑一聲,“沒想到,我和他都這樣了,你居然還這么珍惜?!?/br> “好歹是一段感情,終究是緣分?!彼麛Q著心說著違背心意的話,不知是在勸你還是他自己。 你聽膩了這種沒用的廢話,抬眼望向他,黑夜里,你的眼睛格外閃亮。 “你不拒絕才是在挽救一個破碎的人,一段瀕臨崩潰的婚姻?!?/br> “哥哥……” 你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砰!” “哇!煙花好漂亮!”露臺傳來小孩興奮的聲音。 天空驟然被煙花點亮,五光十色,絢爛奪目。 在這樣轉瞬即逝的燦爛中,你們閉著雙眼,在陰暗角落親密擁吻。 引線燒掉了煙花的限制,也燒斷了他的理智。 看到你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他想抱住你,想向你靠近,握住你的手,聽你的心跳。 他曾經也失落過,感嘆為什么不是他和你先遇到,不是他成為你的丈夫! 可是就在他將你抵在門后深深吻下去的這一瞬間,他什么都原諒了。 命運的列車從這一刻徹底偏離軌道,向無法預知的混沌駛去。亦或者說,這一刻,它才真正朝著既定的未來奔赴。 就這樣吧,哪怕是獻上自己的靈魂,他自暴自棄地想,就讓時間停在這里吧,讓他可以盡情擁有你。 他的親吻非常炙熱,面前鼻息粗喘著,嘴里舌頭翻涌,無一不在向你傾訴他的激動。 一雙火熱的手在你背后游走,絲絨裙在他手心里聚起一團。 洶涌的情潮就像夏日午后的陣雨,潮濕中帶著撲面的熱,非但不能降溫,還搞得人心焦火辣,濕熱黏膩。 如同他在你身上舔舐的舌,軟軟地滑過你的臉,你的脖頸,往你的頸窩鉆。 你摸著他扎人的短發,被撩撥得伸長了脖頸,仰著身子往后躲。 他窮追不舍,撫著你的后背,撩著你的頭發,一路親到耳后。 舌尖在耳廓打轉,偶爾齒尖劃過耳骨,帶來細微的疼痛。 你原以為自己可以忍住不發出聲音,卻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稍不注意就會情不自禁嚶嚀,堵不住滿溢出來的歡愉。 “噓,小聲點……” 明明想要你冷靜下來,他卻火上澆油,貼在你耳邊吹氣,你差點沒叫出來,閉嘴時險些咬到下唇。 你受驚嚇的樣子取悅到了他,他低笑兩聲。笑聲從胸腔震出來,低沉沙啞,極具誘惑力。 昏暗中他抓住了你的手,與你十指緊扣。把你的雙手都按在門上,讓你以更開放的姿態面對他。 肩頸打開后,胸就自然挺翹起來。 他慢慢滑到了鎖骨,在凸起處親了又親。而后從琵琶骨往下去,guntang的氣息從領口往里噴。 從他的技巧感受得出來,他應該是一個很會品嘗的人。你在他面前,如同被精心烹飪出來的一道佳肴,他雖等不及要吃進嘴里,卻也要堅守情調,堅持吃出美食家的氣概。 飽滿圓潤的rufang,他要分步驟去享受。 舌尖首先從乳溝滑進去,裙子胸衣版型做得很好,將其穩穩托住,形成完美的溝壑。沿著一邊酥乳伸進去,僅憑舌尖觸覺的反饋他就知道,它們是怎樣的軟嫩彈滑。 你聽到了他吞咽唾液的聲音,舔舐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后舌頭頂住,整張嘴都包裹住了胸的上緣。 太軟了,無論他怎么親怎么咬都不能盡興。 他放開了和你交握的手,籠住你的胸,這才滿足地嘬起一大塊,雙唇都覆上,只剩舌頭在口腔中摸索嫩乳的形狀。 中間的溝壑因為擠壓而更加深邃,他頭埋得更深,舌頭左右快速地彈,攪得雙乳跟著蕩漾。 這一瞬你爽得“啊”了一聲,抱住了他的頭。 空曠陰暗的房間,背德混亂的關系,讓你草木皆兵,哪怕只是自己短促的一聲感嘆,都令你有些膽顫,立即騰出一只手捂住嘴。 明知你顧慮著不敢叫,他還有些作怪似的咬一咬乳rou。輕微的痛感沿著神經急速奔涌,轉化為源源不斷的舒爽,逼得你只好咬住手背。 他嘴上嘗盡了甜頭,手上自然不會歇著。沿著裙子胸衣的形狀往上托舉,緩慢而篤定地合攏手掌,五指捏緊了乳rou,rutou都被蹂躪。 整個胸前被他舔得濕漉漉的,他撥開衣領,扯下內衣,讓整個胸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rutou因為刺激而立起,充血后變得更加紅潤。他兩個拇指按壓過去,你應激著挺起胸膛,把整個人往他手里送。 他托著胸再往上擠,平時被rufang遮住的肌膚也展露在他眼前。他一寸寸碾過去,被扯得隆起的下緣都被一一妥帖照顧。 他雙眼微闔,狀似漫不經心,實則早已迷醉花叢,不知歸處。 似孩童一般,好不容易獲準吃一次雪糕,但因為太珍惜吃得太慢,雪糕早就融化,順著手掌流下去。讓他不得不把它舉高,伸著舌頭從下面往上舔。 要用些力氣才能舔干凈流得亂七八糟的汁水,舌頭得探得長一些,這樣才能結結實實舔過一大片。 他比你高出許多,為了不受拘束,他彎著腰屈著膝去夠。這么魁梧的身材,甘愿在你面前伏小做低,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夫。 粉紅的rufang,淡紅的rutou,水紅的乳暈,絳紅的舌,彼此相乎映襯,好看得扎眼。 看著他專注且狂熱地親著你的雙乳,張嘴時的熱氣從下邊往上烘,吹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真希望自己能分泌乳汁,跟著rufang的曲線流下去,流進他嘴里,獎勵他如此盡心取悅你。 這種戀人之間的依戀和愛慕,你已經許久未曾感覺到。驟然被好好疼愛一場,你還有些恍惚。直到上手觸摸到他僨張的肩頸肌rou,你才有了偷情的實感。 他瞥見你失神的樣子,有些不滿你在這個時候分心,狠狠心咬了你一口,在左胸內側使勁嘬了個草莓。 你察覺到了這股強烈的吸力,不忿地拍他的肩,小聲提醒他,“不要給我留下印子,到時候你弟弟看到了怎么辦?” 他盯住你不說話,臉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辦?那就不辦了,不許你在和別的男人上床!他接管家族產業這么些年,你真當他是沒脾氣的? 他放開了你,站了起來,恢復到居高臨下的姿態。你倔強不服軟的眼神跟著他走,你才不吃他這一套。 他看著你這傲嬌的表情,一雙眼睛瞪得溜圓,鮮活得讓他的心發燙。什么脾氣不脾氣的,你真是他的主宰,一切都聽你的就好。 他先輸了陣,摩挲著你的臉頰,眼神繾綣萬分,“抱歉,是我錯了,我下次注意,好不好?” 他的指腹略微有些粗糙,有經年理貨留下的老繭。和弟弟不一樣,他是家族的長子,他有自己的責任和擔當,不像你的丈夫,在福樂窩里縮著,不求上進。 所以他能屈能伸,愿意放低自己的姿態,將你捧在手心,捧過他的頭頂,讓你看到更遠的幸福。 女人一生所求,不就是這樣么? 看他乖順的模樣,再大的怒火也能被他平息了。你撩起他的毛衣,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鏈后,手就鉆了進去。 “你表現好了才有下次?!?/br> 你的手有些冰,弄得他一激靈,倒吸一氣。這反應叫你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 他立刻貼近你,捂住你的嘴。 “大嫂,你干嘛呢?”客廳那邊在叫人。 “你們沒聽到什么聲音嗎?” 聽這個聲音的遠近,以及越來越大的腳步聲,你看到他嚇得汗毛倒立。 見他如此,你反倒不怕了。 他還在聚精會神跟蹤外面的聲音時,你的手已經挑開他的內褲溜了進去。 他的yinjing火熱,精巢沉甸甸的,包裹在柔軟外皮下,要上手摸才能感覺到兩顆的存在。從根部摸上去,原本半硬的莖身現在更加充血,脹得連青筋都根根分明。 把住莖身,拇指圍著guitou轉一圈,冠狀溝逐漸濕潤起來,被你順手抹到莖身上,整只手都濕黏。 “嗯哼……” 手指甲刮過馬眼的時候,他有些受不住哼了一聲。要不是你們離得近,你都聽不到。 你更加大膽起來,兩只手齊上陣,放肆擼動,yinjing和精巢玩了個遍。還要摸著蜂腰向上,捻一捻他的rutou。 “哎呀,大嫂,人家都睡了,你別去聽人家墻角,快來接著打,我這把牌可好得很!”客廳那邊又在催促。 “好嘛好嘛,我來了!你生怕贏不到錢嗎?” 聲音竟赫然就在門前,縱然你再怎么不在意,此刻也被驚到了,這些長輩,竟然這么不害臊! 害怕的情緒涌上來,你手上的力氣就沒了輕重。猛然握緊了五指,攥住手中的東西。 他沒想到你突然來這一下,疼得“嘶”了一聲。 你這才恍然覺悟,放開了束縛,“抱歉?!?/br> “這么害怕,為什么還要招惹我?” 他自己動手揉了揉,緩解一下痛感,然后拉著你的手,帶著你繼續擼動。 “你弟弟不讓我離婚……”你有些答非所問。 他目光灼灼,撩裙擺的同時還等著你說下文。 你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可是我喜歡你啊,不離婚怎么追你呢?” 聽到這個答案,他煞有介事瞧了你一眼,“油嘴滑舌?!?/br> 說話間,他的手指已經摸到了腿心,隔著內褲往里摁了兩下。 陡然來這么一下,你毫無準備,再怎么油腔滑調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只能張著嘴無聲地嗚咽。 那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他隨便摸一下,你就有潺潺水意回報給他。 撥開內褲,順著yinchun的方向,他精準地找到了xiaoxue的位置,曲著指尖往里摳挖。 兩根手指送了進去,同時拇指按住陰蒂來回碾壓。 “啊……哈……”情潮來襲,你張著嘴呻吟,又怕外面的人聽到,忍得好生辛苦。 你不甘示弱,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和力度,嘴上還不饒人,“我說得不對嗎?要不是喜歡你愛慕你,我怎么會和你zuoai?” 他意味深長看你一眼,“你……你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br> “當然?!?/br> “好,很好,你要記住你說的話?!?/br> 他抽出手指,撈起你右腿掛到臂彎,微微半蹲下身子,把著yinjing對準xiaoxue就往里送。 空虛許久的蜜xue終于得到了滿足,這一刻,你爽得腳背都緊繃。 裙擺堆迭起來,花瓣一般搖曳。 “???”因為詫異,所以驚嘆,但又因為實在太舒服,尾音都跟著抖,反倒色氣得很。 他入得很徹底,沒有給你緩和的時間。第一下盡根沒入之后,立刻開始抽插。 彼此的體毛開始交纏,囊袋撞到你的會陰處,癢得不行。 你看著他沉默地盯著交合處看,拍他的胸膛,“你不戴套嗎?” 聞言他甚至將你的腿抬得更高,讓你的xiaoxue更貼合他的yinjing,連支撐著的左腳都踮了起來。 這下他入得更深,他緩緩地頂,內壁緊緊地吸,guitou停在什么位置你都一清二楚。 “哈……”他暢快地舒一口氣,才回答你,“你不是喜歡我嗎?給我生個孩子吧,好不好?” 你攀附上他的肩頸,順著他說,“好啊,那我就不離婚了,孩子生下來,該管你叫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cao你,身體緩慢而規律地起伏。 明明你被頂得站不穩了,要靠在他手臂上才能保持平衡,卻還在挑逗他,“哈啊……是不是叫你大伯???嗯……” 混亂的關系,紙醉金迷的家族,想想就刺激。 “對?!?/br> 這番話明顯取悅了他,他cao弄的速度加快,低頭吻住你。 身下大膽張狂,親吻卻小心謹慎,兩相矛盾的情緒居然表現得如此和諧。 身體碰撞的聲音總也要比低聲交談大得多,你不想再在門口,指著要去他身后的床。 他不為所動,連眼神都欠奉。 那是你和他弟弟的領地,一想到那人也這樣cao過你,在你體內肆意妄為,沒羞沒臊,他就嫉妒得要發瘋。 “國外留學回來的是不一樣哈,看她那副做派……”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一些交談聲。 話題似乎繞到了你身上。 “哎呦,那個裙子穿的喲,領口都開到胸上了,再低點都要露光了,妖里妖氣的,也就老二那種二流子才會喜歡?!?/br> “還說什么高材生,那還不是要花我們的錢?咋個不自己出去賺吶?” 你抱住他的脖子讓他靠近你,委委屈屈,“你聽聽,家里的阿姨們都不喜歡我?!?/br> 他對她們也是嗤之以鼻,都是些酒囊飯袋,趴在大家庭上吸血,誰又比誰優越呢?居然還敢在這里亂嚼舌根。 聽到這些話,他更加憐惜你,右手環抱住你的腰,彼此貼得更緊密。 “沒事,我喜歡你?!?/br> 說完,他安撫似的啄吻你。 你伸著舌頭和他接吻,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自矜身份以為是長輩又如何?家里再多的人不喜歡你又如何? 只要他喜歡,就足夠氣死他們了。 接吻的時候,他的手還不老實,從身后繞過來,捏住一個rutou來回捻。 身下他沖刺地速度越來越快,快感在極速的堆積。 就像烙鐵靠近冰塊,一旦相遇就是劇烈的蒸騰,噼里啪啦不斷反應。 終于在最后一刻,冰塊被全部消耗殆盡,只剩下一灘水,附著在鐵棍上,是這場情事的證明。 簡單清理一番之后,他打著時間差回到了自己房間,仰頭倒在床上,還在回味剛才的快樂。 他整個人再也沒有之前的擰巴,全是感情得到安放后的放松,嘴角都洋溢著幸福。 “喵?!?/br> 一聲貓叫,一個小東西輕巧地跳到床上,踩到他身上,在他胸膛上打理毛發。 他瞧著這貓,有一搭沒一搭地摸一把。 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心里念著你的名字,招惹了他,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