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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重了,嗯哼!”酒店大床,許純赤裸背對著徐敬洲,粗壯的男性roubang進進出出,沖撞著軟嫩花唇,仿佛將其撞軟爛。 男人不知疲倦,用身下的粗發刺入女孩的嬌柔地帶,噗嗤噗嗤~~! 許純雙腿被大喇喇打開,每一下沖撞她身體都要往前移動,在頭頂快要撞到床頭時,徐敬洲拖她起來,擁抱著交纏,含著她的奶尖,舌頭頂頂來頂去,呼吸加重。 沉重的氣息噴在許純豆腐軟嫩的rufang,身下的撞擊很是大聲,又用力,她整個人戰栗不停。 “舒服嗎?”徐敬洲狠狠貫穿,眼底欲色漸濃,次次重敏感點,不用看,光聽舒爽的呻吟,就知道許純的感受,自然爽到了。不過許純也講不了話,她快感太強烈了,空白的大腦已失去了語言系統。 她zuoai很容易高潮,那種處于極度興奮,頭變得輕飄飄的奇妙,不要太著迷。 唯一的缺點,就是體力太差,才短短十幾分鐘,她已經累喘成上氣不接下氣。 徐敬洲自然也發現了,做著做著人就沉下去,只能用他做支撐點,“做一會兒就不行了,以后多鍛煉,運動?!?/br> “你不要太……太快??!唔嗯……” 許純呼吸急促,靠著徐敬洲喘個不停,他那東西太大了,她舒服是舒服,可也被頂得有點難受。 桌上開了瓶紅酒,兩個酒杯還有大半杯,明顯主人沒有怎么喝。 徐敬洲瞥見,心念一動,展臂取過矗立床頭柜的酒杯。 仰頭喝了一口,他低頭哺入了許純的口中,甜澀的口感裹滿她整個口腔,不屬于她的舌頭在里面激烈攪動。 酒精在二人間擴散,像情欲的添加劑,yuhuo點燃的愈發燃。 性器摩擦著花xue,貝rou纏繞攀繞著粗硬,一下又一下吸吮,讓人欲罷不能。 許純臉紅撲撲,迷醉般的感覺讓她達到極致的高潮。 然后,潮噴了。 yin液很多,像是憋了很久的膀胱突然釋放一樣。 突如起來的生理反應,許純愣了下,然后無比羞恥捂起臉來,抬起腰臀要逃離。 徐敬洲沒讓,死死固定著她,心里卻很滿意這杰作,眉眼愉悅,“你的身體反應在說很高興?!?/br> 許純扯過被子蒙住臉,哽咽抽泣,徐敬洲扒開,一頂胯,許純手慣性抓著被單,尖叫不已,渾身顫抖。接著她被撈起,來到地面平躺,地上鋪著毛毯,一點不冰涼。 紅色香醇的液體從她鎖骨處流淌,涼涼的紅酒倒在皮膚,許純輕顫,雞皮疙瘩冒出來,紅液體由肚皮往下,流入到了私密地帶,徐敬洲眼神像是看美味佳肴。 倒了將近半瓶,空氣里都是飄香的酒味。 “徐敬洲,你要做什么……???” 許純出口的話語被迫咽回去,徐敬洲倒了些紅酒在兩人的交接處,退出一截的性器混雜著酒撞進了她的甬道。 他俯身含住了乳尖吸舔,隨后一點點吻干凈許純身上的紅酒。 許純暈暈乎乎,云里霧里,只能嗚咽低叫,下面分泌出更多的yin液。 兩人就這么毫無忌憚的zuoai,十指相扣,直到一盒避孕套空蕩。 從浴室出來,許純躺在床上被從后面來了一次,徐敬洲才作罷,她總覺得這人今天晚上是不是吃了偉哥,做得那么狠,那么多次,不知疲倦。 就算是一頭牛也該累了。 許純還發覺,今天的徐敬洲有點異樣,就好像,好像…… 嗯,具體說不出來。 她也沒有多想,累得很快睡過去。 …… 一大清早,許純就被拉起來,反抗多睡會也無效,然后跟著徐敬洲坐上同一輛車。葉秘書先送徐敬洲去了政府大廈,再送她回去別墅。 一身疲倦,沾上床,許純倒頭就睡,補覺大半天,醒后已經是黃昏。 劉姨做飯時間點卡的很準,徐敬洲下班回來,就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 用餐的時候,許純聽到對面的男人開口,“從明天開始,早上起來跟我一起晨練?!?/br> “……?”她抬頭,震驚中帶著不解。 徐敬洲,“身體素質太差,鍛煉鍛煉體質?!?/br> 許純一陣莫名其妙,她身體素質好不好,跟他有什么關系。 似是看穿她的想法,徐敬洲直言,“每次做不到一半就喊累,很影響體驗,你……” “咳咳咳,劉姨你怎么還做了湯啊,我最喜歡喝你做的湯了?!痹S純及時打斷徐敬洲,不讓他往下說,她臉皮沒那么厚,若無旁人討論這些事。 劉姨端著熱好的靚湯上桌,并沒有聽清他們前面說的話,只聽到了許純對她廚藝的喜愛,笑道,“喜歡就多喝點,對身體有好處?!?/br> 許純還以為徐敬洲只是說說而已,她沒多放心上,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人從被窩拉出來,提溜來到健身房。 全然不顧她的反抗和抗拒。 面對冰冷的健身器材,許純仿佛聽到渾身叫囂著退縮,她討厭健身,討厭運動,人能呼吸就行了,為什么要發明運動使人健康這原理。 哈欠連天,她眼皮子要睜不睜的,腿不想邁,也不愿邁,就是懶。 徐敬洲當然不允許,在一旁親自監督,看著許純像軟骨蝦一樣,跑沒跑相,不由皺眉,“跑十五分鐘?!?/br> “呵!”冷笑一聲,許純照舊如同孫子一樣,乖乖的踏上了跑步機。 才幾分鐘,許純開始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我……我不行了?!?/br> 跑步比zuoai還累,她現在寧愿每天早上做rou體運動,也不想上跑步機。 徐敬洲沒見過身體素質差成這樣的人,“再堅持幾分鐘?!?/br> 還堅持,堅持個屁! 艱難的呼吸幾口空氣,許純啪地一下關掉停止鍵,跑帶驟然減速,她一個不留神,腳下踉蹌,拐了個彎,傾倒一邊,徐敬洲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許純!” 僅兩字,許純聽出了怒火意味,她也煩,討厭別人逼迫她做不喜歡做的事,“我不想跑?!?/br> “這事沒商量?!?/br> 許純歪倒在徐敬洲懷里,氣息還沒平復下來,兩手圈著他的腰,她感慨了下保持好身材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便上手捏了捏,沒有贅rou,緊致有彈性。 “你在……”徐敬洲話到嘴邊,許純爪子伸入了他衣服,摸到了胸口的奶尖,小短腿使勁踮起來,本來想親他嘴唇的,奈何夠不著,只親咬到了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