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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許純還沒發現有人進來,還在專心打野。 徐敬洲來到她身邊,佇立良久,一直到見她結束游戲,許純有所感應,抬眼一瞧,不由唏噓。 扒下耳機,她不悅道,“進來不知道敲門,懂不懂禮貌?” 徐敬洲秉著耐心解釋,“我敲了你也聽不到,游戲打完了?” 許純掃了眼她的房間,再瞧徐敬洲的表情,好淡定呢!她關掉窗口,不痛不癢回了個‘嗯’。 裝得酷酷的,不大想理人的樣子。 徐敬洲說明來意,他筆記本沒帶回來,需要修改文件,借她的一用。許純小短腿一蹬地面,滑出小段距離,離開椅子,趿拉著毛毛棉拖鞋假裝下去喝水。她就是不想和這人處在同一個空間。 登上微信,徐敬洲點開了文件,開始修改,幾處需要改的地方,很快完成。 文件傳送給葉秘書,卻不小心點開了許純的聊天頁面。他不疾不緩,隨意掃了下,其中一個很顯眼的名字排在第一個,叫蔣祈的。 叁條未讀消息,最新一條在剛剛。 莫名地,他想起葉秘書說的話,結合臨走時那一幕,覺得十分礙眼。 蔣祈! 他在心里咀嚼了幾遍這個名字。 徐敬洲沒有偷窺別人聊天隱私的愛好,關閉頁面,轉到自己的微信。 做完之后,許純還沒上來,徐敬洲再次打量起她的臥室……,然后再次皺起了眉,無論他看多少遍,依然無法理解的風格。 目光又轉到電腦,他主動用許純的號加了他的,輸入號碼,按發送,成為好友。這一系列弄完,徐敬洲自己都不可思議,幾乎沒有思考過的舉動。 退了微信,來到桌面,他突然產生了想要了解一下她的世界,到底有怎樣的魔力使她不分日夜顛倒玩這種沒營養的東西。 電腦桌面很整潔,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圖片,本是想打開游戲軟件,徐敬洲卻不小心打開其中的文件夾。 里面有視頻,有圖片。鬼使神差,他點開了一個。 一張黃圖躍然眼前,幾乎赤裸充斥著性暗示的男性清晰可見,看不到臉。 下一張也差不多,這時許純終于進來,得知徐敬洲在干什么,她趕緊一個上前,捂住鼠標移動,關閉了窗口,怒著指責道,“偷看別人隱私犯法不知道嗎?” 徐敬洲冷哼,“你跟我提法?” 犯罪的許純,“……” 徐敬洲反抓著她的手不讓抽走,軟小到他一手包住,質問她,“最近躲著我?” 事實如此,許純也不會承認,她試圖放大夸張的表情以來掩飾,“我躲你?我為什么要躲著你?我喜歡宅著也有錯了?” 想起什么,她情緒突然低下,悶悶道,“即將坐牢的人做點喜歡的事又怎么了?” 說完,她抽走手臂,轉身坐到床邊,邊看手機,邊趕人,“要是您做完了就出去?!?/br> 徐敬洲站起,來至許純跟前,奪過手機扔一邊,傾身壓下,探入了她的衣內,因為穿著睡衣沒有胸罩,他一下子捻住了那頂端。許純急促一叫,身體一軟,倒在床褥。 “徐敬洲,你個神經病……”剩余的話盡數被徐敬洲堵住。 許純要氣死,左右閃躲不讓他親,徐敬洲被惹惱,干燥的手指突然從叁角區伸入,揉著yinhe,插入一根進去,瞬間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軟rou纏吸。許純腰臀一緊,向上拱起,喉嚨溢出媚音,徐敬洲趁勢滑溜她的口腔,勾著她的舌頭攪拌,四處挑逗。 許純抬起脖子要起來,卻又被壓下,徹底躺平下來,不停扭著腰。 徐敬洲扣著她的xuerou,順道單手揭開她睡衣的紐扣,露出兩端殷紅,印在兩個小粉團上。他沒多做停留,張嘴將殷紅吸入,咬磨了一會兒,向乳根舔舐,白皙通透的皮膚留下印章。 耳邊是許純誘人的呻語,嬌軟細喘,聽得心血沸騰。 欲望面前,許純的理智和反抗全無,盡管不愿承認,徐敬洲就是她欲望的開關。她抓著他的衣裳,腿肚抻直,粉白腳趾蜷曲。 “啊,輕點……”她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是因為徐敬洲忽然曲著指關節頂她的yinchun,力道不輕,刺得她仿佛電流亂竄。 “要做趕緊做?!边@么折磨下去,她要瘋掉。 “急什么,今天來點不一樣的?!毙炀粗薨祮≌f著,那雙好看的薄唇一路吻著朝下。許純聽說,下面一縮,流了不少汁水。 還不等她有所適應,徐敬洲已經脫了她睡褲,來到腿心,潮熱的呼吸噴出,著附敏感的大腿,許純微顫。 徐敬洲親了一口,漂亮的花唇翕動,粉粉的,一張一合,在流水。他用舌頭頂了下,嘗試味道,沒什么味道,尚能接受。頭上許純的反應很激烈,他一口含住她的陰蒂,在那惡劣地頂咬,五指固定住她大腿綿綿的腿rou,猛烈地吮。 “不要吸……,嗯哼!” 許純神經炸裂,不敢想象,徐敬洲頂著那樣一張面容在給她口,光是想著,羞恥心大增,甚至在不為人知的角落,還有種嘚瑟成分。 她下面顫抖個不停,整個人飄飄欲然。 架不住噴涌的快感,她雙腿想要夾合上,徐敬洲卻將起拉得更開,埋入更深,整個臉貼得徹底,模擬性交,一開始舌頭胡亂搗弄,留意到上面許純的回響,逐漸找到了門路,越發熟練,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她爽,潰散。 她的劇烈反響,是他滿意的成果。 “好多水,真該讓你看看?!毙炀粗弈:磺宓?,發出嘬嘬水聲。 許純真真要被情潮淹沒,雙眸掛霧,水盈盈的,大半個身子拱起,沒有意識,嗓子一個字也擠不出。最大的感受便是下面帶來的刺激。 不知徐敬洲又碰到了哪個敏感點,只見許純抖著嗓音呻吟,“啊~,我,我不行了?!?/br> 話音落,噴出一大股汁水,沒差的全在徐敬洲臉上。他倒沒在意,居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挺立的鼻尖沾了些yin水,看得許純沒好意思起來,取過枕頭抱著喘息,臉熱烘烘的。 “到我了!”徐敬洲說完一句,一扯灰白睡褲帶子,粗大性器從內褲中釋放,接著拉扯許純的腳踝,環上腰間,扶著性器……,沉入到底。 高潮過后的許純余韻未消,龐然大物的闖入,一時半會適應不了,真的太大了。 徐敬洲要吻她,許純躲避,擦了下嘴巴,似嫌棄地說,“你親了那里,嘴巴里都是那些味道,別親我?!?/br> “你的水,我都不嫌棄,你倒是嫌棄來了?!?/br> 徐敬洲不容她不愿意,強行掰過臉,深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