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險也如此(14)
搖曳的燭影映照在菱格花窗上,在燈光朦朧的婚房里渲染開曖昧的氣氛。 大紅色的床幔被掀起一角,緊接著,從那輕紗的縫隙里,新娘的寢衣、肚兜和褻褲被一樣一樣丟出來,隨后是新郎的腰封和吉服,兩堆布料在地上糾纏成一團,不分你我。 黎欽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岑溪,她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玲瓏有致的嬌軟身軀光裸著,皮膚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白皙滑膩,在大紅色被褥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 “你……不要亂看!”岑溪被他毫不掩飾欲望的赤裸眼光盯得渾身不自在,羞惱地攏住胸前的兩團柔軟,不讓他繼續盯著瞧。 她的動作讓那瑩白的雪乳中間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為少女青澀的軀體增添了一分魅惑。 “溪溪,乖一點,讓我仔細瞧瞧?!崩铓J啞著嗓子說道,將嬌羞的小娘子整個人抱起,讓她雙腿分開,盤坐在自己腰間,隨后俯首輕柔地吻她。 從額頭,到臉頰,再到圓潤白嫩的耳垂,最后是嫣紅柔軟的嘴唇。 岑溪被他細密溫柔的親吻弄得情迷意亂,雙手不由自主勾上了他的脖頸,回應他越來越深入的親吻。 “好溪溪……”黎欽著迷地呢喃道,指尖在她細膩如瓷的臉頰上流連忘返。 “阿欽……”岑溪雙眼迷離,唇邊溢出以往對他的昵稱。 黎欽被她喊得歡喜,大掌順著她優美的頸線下移,落在她胸前那兩團瑩白挺翹的雪乳上,指尖繞著粉紅色的乳暈打轉,最后捻住小巧可愛的乳尖,細細地搓揉,讓那嫩生生的小珠紅腫翹起,顫巍巍地抵住他的掌心。 手玩夠了,他便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了那圓潤的乳尖,用力吸吮。 “唔……”岑溪被吮得渾身酥麻,無意識地扭動腰肢,想要合攏雙腿,卻礙于黎欽的存在無法成功,只能任由這種酥麻感直竄到小腹,在那里堆積起來,最后化為一股溫熱的水液,從腿間的私處滲出,淅淅瀝瀝地澆濕了黎欽的大腿。 “娘子,水怎么這么多?嗯?”黎欽低笑著撫上她濕漉漉的私處,找到那隱秘的xue口,輕而易舉便將一根手指全根沒入。 岑溪被他的一聲“娘子”喊得回了神,心頭涌起一陣苦澀,卻在此時被他塞了第二根手指進xue內,不由得松開緊咬著的嘴唇,嬌吟出聲。 黎欽快要被她xue內窄緊暖濕的觸感給逼瘋了,恨不得立刻就把手指換成自己熱硬腫脹的性器,狠狠貫穿她青澀的甬道。 “溪溪,腿再張開些?!崩铓J耐著性子哄誘道,往xiaoxue里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就著春液的潤滑溫柔地抽插,開拓狹窄的甬道。 不知多久以后,岑溪尖叫著渾身一顫,xue口噴涌出一大片粘稠的透明水液,浸濕了身下的被褥,暈開一灘yin靡的水漬。 黎欽覺得自己的小妻子已經準備好了,便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固定住她的下身,一手扶著自己早已硬如炙鐵的粗長,試探著往她腿間濕潤的小洞頂去。 岑溪感受到xue口被圓潤的柱頭強硬地撐開,小腹彌漫開難言的酸脹感,眼角滑下幾滴生理性的淚珠,強忍著想要躲開的沖動。 不管愿意與否,她都是黎欽的正妻,圓房是不可避免的,哪怕日后黎欽不再碰她,新婚之夜這一遭,還是必須要受著的。 黎欽不知懷里的嬌人兒胡思亂想了這么多,粗喘著將性器緩緩頂入岑溪的體內,直至全根沒入,只剩下兩個圓潤碩大的囊袋在外頭,緊緊貼著嬌嫩的花唇。 “溪溪,我愛你?!彼卺亩呧皣@了聲,隨即抓住她的腰肢,不管不顧地沖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