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險也如此(9)
少女未經人事的xiaoxue雖稚嫩青澀,但已懂得遵循本能張開貪婪的小嘴,邀請般吮吸性器的頂端,仿佛只消黎欽往前輕輕一頂腰,就能將自己的粗長全根陷入那緊致濕潤的小洞里。 “嘶……”黎欽被xue口的媚rou吮得頭皮發麻,一陣強烈的快感竄上尾椎骨,欲望隱隱有了射意。 “黎欽!不許把你的丑東西弄進來!”岑溪被抵在私處的炙熱硬物燙得哆嗦,渾身的汗毛都因為緊張而豎起,“我還要嫁人的,你不能這樣……” 黎欽臉色一沉,掐住她柔軟的腰肢,往自己身前一帶,讓那小小的嫣紅xue口吞進小半個圓頭,嚇得岑溪直想往后退,卻由于被男人強勁的力量束縛住,只能僵直地盡可能抬高胯部,避免那猙獰的粗長性器真的捅進來。 “溪溪,你想嫁給誰?”黎欽捏住她雪白的下巴,愛不釋手地搓捻著,感受指下滑膩細致的觸感,“莫非……是方才你口中的葉公子?” 明明是調情的動作,卻因為他的眸光過于冰冷陰戾,讓岑溪驚得一動都不敢動。 她從未見過如此陰冷暴戾的黎欽。 在她的印象中,黎欽永遠都是玉樹臨風、姿容翩翩的貴公子形象,散發著名門子弟特有的驕傲與矜貴氣質,從不會像現在這般……孟浪肆意。 “我……已經及笄了,是時候議親了?!贬瓜卵劢?,一臉淡然地說,語氣中夾雜著不易察覺的苦澀,“黎世子不也一樣嗎?” 黎欽聽到這話,怒火不消反漲。 好一個是時候議親了。 既然如此,他與她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又門當戶對,她何故不與他相看,反轉頭搭上了那勞什子的葉公子? “溪溪,你聽好了,不許跟那個什么葉公子定親?!崩铓J將腦袋埋入岑溪的頸窩,霸道地命令道,話里散發出nongnong的酸味,“不對,是哪個公子都不許,聽見了沒有?” 說完,沒等岑溪反駁,他就將她整個人翻了個面,讓她雙手撐在墻上,背對著自己,然后抓住她雪白的臀瓣,抬高她的下半身,露出藏在臀rou縫隙深處的xiaoxue。 緊接著,他握住硬得發疼的性器,插入她的腿間,就著大腿根部沾染的濕滑水液,重重地抽插起來。 “唔……”岑溪感覺私處被他的粗長磨出了陣陣癢意,控制不住地滲出汩汩的春水,澆灌在那堅硬如鐵的性器上,讓他進出得更加順暢絲滑。 少女的皮膚光滑細膩,腿兒又夾得緊,盡管沒有真正插入xiaoxue那般銷魂蝕骨,但還是別有一番風味,讓黎欽爽得粗喘出聲,愈發興奮地在岑溪的腿間進出。 他的每一下撞擊都入得很深,整根性器幾乎都沒入岑溪的腿根深處,只余下兩個碩大的囊袋重重地拍擊在少女渾圓挺翹的臀瓣上,激起蕩漾的波紋,誘他伸手重重地揉上那雪白的臀rou,在掌中肆無忌憚地搓捻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岑溪的臀rou十分豐滿,黎欽一掌都無法滿握,每揉一下都會有滑膩的臀rou從指縫間溢出,勾起男人強烈的肆虐欲。 兩人在這神圣的金鐘寺,雖沒有真正交合,但是模擬著男女交歡的姿態放肆糾纏,已足夠露骨色情。 不知過了多久,黎欽摸索著解開岑溪的肚兜,從領口處將其扯出,裹在被yin液澆灌得濕漉漉的性器上,喟嘆著射出一大股溫熱的白濁。 隨后,他小心翼翼地將沾滿濃精的肚兜團成一團收好,為失了神的岑溪穿戴整齊,帶她坐上安排好的馬車,送她回府。 到了崇安侯府后,黎欽張了張嘴,正想讓岑溪乖乖聽話,等著自己辦完手頭上的事便來提親時,就被憤怒的岑溪狠狠扇了一巴掌。 “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岑溪氣紅了眼,扇巴掌的手因為過于用力而顫抖,“浪蕩登徒子,我算是看錯你了!” 說完,她怨恨地瞪了黎欽一眼,便利落地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進了侯府。 “溪溪!”黎欽來不及深思她的反常,著急地跟著跳下馬車,追到府門前,“溪溪——” 然而,他被門房攔了下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岑溪越走越遠,背影透露出決絕的意味。 “黎世子,大小姐說了,不能讓你進去?!遍T房以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 黎欽顧不上與門房辯論,難以置信地看著岑溪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失魂落魄地倒退幾步,最終不知如何回到了馬車上,駛離了崇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