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著了魔(8)
盛青橙最近一直在躲著遲恕。 那天最后一次結束以后,她已經累得完全沒法動彈。 遲恕將一地狼藉收拾干凈,替她穿好衣服,把她送回家,叮囑她明天去會長辦公室找他后,便走掉了。 盛青橙進了家門,用學生會工作的借口應付過母親的盤問,便拖著疲累的身子一頭扎進浴室,反反復復搓洗皮膚上的痕跡,想要洗去身上曖昧的黏膩感。 只是,無論她怎么努力清洗,都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沾染著遲恕的氣息,就好像雌性動物被雄性動物用自己的氣味標記了一樣。 最羞恥的是,盡管遲恕已經幫她擦拭過下體,但是當她小心翼翼地撐開紅腫的xue口清洗時,甬道深處還是流出了不少他殘存在她體內的白濁,混著她透亮清澈的水液,滴滴答答落在浴室的瓷磚上,再隨著沐浴的水流消失在排水口。 將全身上下仔仔細細清洗完后,盛青橙便回房間反鎖上門,躲進被窩里,蜷縮起快要散架的身體,閉起眼睛拼命想要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然而,只要她一靜下來,腦海中就不斷浮現辦公室里的畫面。 遲恕修長的手指戳入她嫣紅的xue口、遲恕溫潤的唇露骨地深吻她、遲恕熱硬的性器不知疲憊地插入她的身體深處…… 盛青橙耳根子一陣發燙,下意識夾緊雙腿,感覺到原本干爽的內褲變得黏膩一片,濕漉漉地貼著敏感的xue口,讓她感到一絲癢意。 不得不承認,雖然她是被強迫的,但是也感受到了銷魂蝕骨的快感。 然而,在得到快感的同時,她也被折騰了個透。 直到現在,她的甬道里還殘存著被遲恕捅入的飽漲感,仿佛那又熱又硬的粗長性器還插在她的體內。 遲恕為什么要跟她zuoai?還不知饜足地做了那么多次。 如果不是到最后她已經連嗓子都喊啞了,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他估計還能繼續做下去。 盛青橙不敢相信那是平時總是一副禁欲清冷模樣的遲恕。 原來他會重重地吮吸女生的舌尖,會在情動的時候發出性感的粗喘,會在達到頂峰之后緊緊抱住zuoai的對象…… 高冷的濾鏡碎了,卻變得更加迷人。 盛青橙再一次思索起遲恕和她zuoai的理由。 難道是因為……他喜歡她? 這怎么可能呢。 盛青橙自嘲地笑了笑。 在學生會有誰不知道,遲恕一見到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能避多遠就有多遠,實在沒辦法碰上了,也不會多說一句話,簡直把她當成了瘟神,連一點點邊都不想沾上。 算了,理由她想不到,也不想再想了。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于是,從第二天起,她開始和遲恕玩起了躲貓貓。 不僅無視他讓她去辦公室找他的叮囑,還見到他就繞道走,跑得比兔子還快。課間休息,她要么跑去老師辦公室問題,要么躲在廁所里,生怕遲恕找到班上來。放學時間一到,她就跑得比所有人都快,每天都趕最早的一批沖出校門,直奔回家,連學生會的工作都拜托別人發到自己的電腦上回家做,完全不給遲恕截堵她的機會。 這么嚴防死守了好幾天,遲恕是防住了,另一個人卻找上門來了。 “那個……青橙,關于我表白的答復,你還沒有告訴我呢?!斌w育課的休息時間,趙子羽堵住到器材室還球拍的盛青橙,一臉靦腆地問道。 盛青橙感到一陣頭疼。 她怎么把趙子羽這一茬給忘了? 本來想著找個機會好好拒絕他,卻一直忙著躲遲恕,就把這件事給忘掉了。 正好他現在自己找上門來了,就趁這個機會告訴他自己的答復吧。 “我……”盛青橙在肚子里醞釀著要怎么開口,“就是說……” 趙子羽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他純真羞澀的眼神,讓盛青橙涌到嘴邊的話莫名其妙卡殼了。 還是委婉一點吧。 盛青橙內疚地想。 她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地說:“趙子羽,你是一個很好的男生,長得帥,成績好,運動神經也強,是很多女生的男神……” “跟我比呢?” 盛青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冰冷的男聲給打斷了。 她渾身一僵,不敢置信地向器材室的門口望去。 遲恕站在門邊看著他們,眸光森冷得可怕,渾身都散發出強烈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