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強迫
晏澄尋思著他沒變,她的注意力不集中在他身上,才會看不見真正的他。他以前能忍受她偶爾的忽視,是因為他在她心里的份量很重,別人誰也比不上?,F在不一樣,她能隨時拿個無關緊要的人來跟他置氣,他自然滿腹牢sao,越想越氣。 他快三十了,隨著年齡增長,他越來越渴望安穩的幸福。如果繼續隨她的性子來,他這輩子都可能跟她在原地打轉。 晏澄不肯放手,壓在她身上,眼神一刻都沒離開過她。她感覺很別扭,偏著腦袋不看他,犟得能拉動好幾頭牛。他心里的怒氣蹭蹭漲,忽而低頭輕咬她的頸,把鎖骨都吮出好幾塊紅痕。 阮知涵推他,于事無補,他簡直要黏在她身上了,她壓根扒拉不動。她有點著急,張嘴咬他的肩,她沒用力,牙齒陷到rou里,留下淺淺的牙印便松開了。 晏澄完全忽視了那細微的痛感,大手拉動她的睡衣,粗糲的指腹磨過她胸前的蓓蕾,她低呼一聲。隨后,他強勢地扯她睡衣的紐扣,掌心包裹她的rufang,略顯粗暴地揉起來。 他失去了耐心,一邊箍住她,限制她的行動,一邊挑逗她的情欲。他知道她的敏感點,做起這一切得心應手。從她高聳的乳峰,到平坦的小腹,他做著做過無數遍的前戲。 阮知涵捂上面顧不了下面,捂下面顧不到上面,在這樣的窘迫中,她變得赤裸,凝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的視線中。他見了她的軀體,眼里的yuhuo熊熊燃燒,解開皮帶準備掏出陽物來,埋進她潮濕溫暖的私密之處。 他有很久沒體會過她給予的快樂,一時激動得無以復加。 他不習慣做太多表情,表面看起來還算冷靜,但阮知涵能透過他帶有情色意味的凝視,感受到他此時此刻的想法。她準備逃,她要是向他的yin威屈服,以后她說的話肯定沒用了。 阮知涵伶俐地用手臂作為支點,默默地往旁邊挪,而后直接起身要拿甩到旁邊皺成一團的睡衣。她伸出手臂,碰到衣服就麻溜地揪來蓋住胸口,警惕地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晏澄不在意她的防備,趁她的腳去夠地上的拖鞋時,突然把她整個人攔腰抱起。她暈頭轉向,手心一松,抓著的衣物掉落,她上身失去遮擋,挺立的乳尖擦過他的手臂。 他垂眸,懷里的女人嬌媚可愛,眼尾發紅,肩膀小心地瑟縮著,他的心臟似被丘比特的箭射中,充斥著粉紅泡泡。 他決定先剝光她,她當然不肯,快扭成麻花了。她不愿意,晏澄則心中有氣,他非要她愿意,便用蠻力制服她,褪掉她的底褲,勃起的yinjing匆匆地抵上她的yindao口。 阮知涵緊張地縮著下體,她看他來真的,驚慌失措,拼命地夾腿要捂住私處。他不叫她得逞,膝蓋壓住她的腿,她很快處于下風,只有雙手還在舞動。 晏澄想狠下心直接進入她,可他習慣性地去留意她的神態。她因劇烈的反抗而大口喘息,如快溺斃的旅人,往上伸的藕白手臂是她求救的信號。他還信著他心底的執念,要她折服,但下一秒,他眼尖地瞥到她眼角有疑似淚花的痕跡,緊抓住她身體的手不由自主地放松。 阮知涵累得夠嗆,她天生有惰性,盡管反抗的念頭來得洶涌,不過如果真的累到不行了,她大概率會撲通一下躺平任他做。沒想到的是,他不知犯了什么病,毫無征兆地松手。 她感到奇怪,卻忍著不出聲。 晏澄以為她哭了,后悔的情緒油然而生。他再重新去看她的模樣,他用力過重,確實捏出不少痕跡來。 這么多年,他事事都以她為先,zuoai時都養成了仔細琢磨她反應的習慣。他覺得她的不愿溢于言表,就沒有繼續的心思。 晏澄的心情復雜,有那么一瞬間,迷??煅蜎]他。他清楚,也不清楚兩人之間的問題。他甚至會懷疑阮知涵對他是否有感情。 他整理著裝,背對她坐到床沿,雙手垂落,淡然地問:“你是不想跟我zuoai,還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他問的問題很精準,她咬唇,其實她還沒真的去想分開的事,她很難想像相識相知二十年的人徹底消失在她的世界中。 她沒穿衣服,悄悄地自他身后圈住他的腰。 晏澄搞不懂她鬧的哪一出,一會陰天,一會晴天。他這周天天加班到深夜,昨晚連夜趕回,飛機上轟鳴聲吵得他頭疼,更是沒怎么合過眼,回來后跟她鬧一。種種累積下來,他像背負繁重行囊獨自穿越沙漠的旅人,走到終點時,勞累疲憊壓倒了他,他想好好地休息。 他的手輕撫她的手,無奈地說:“我不想跟你鬧了,你自己想想?!?/br> 阮知涵的側臉貼著他寬厚的后背,呼吸他的氣息,小聲道,“我又不是故意跟你吵的?!?/br> 他要講點理,不要總管得那么多,不要那么不講理,她才懶得跟他生氣。 她平時都不太會生氣的。 晏澄聽她說話,太陽xue突突地疼,他跟她之間存在某些不可調和的矛盾,然而他暫時想不出解決辦法來。他心知肚明,可實在很氣,甚至有叫來準岳母和準小舅子兼好兄弟評評理的沖動。 只是,轉念一想,她的脾氣是所有人寵出來的,發展到今天,大概沒有人能叫她改了。 晏澄決定暫且忍下,睡一覺養足精神,省得他勞累過度英年早逝,到時她肯定會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他站起來脫衣服,阮知涵本能地后躲,他連看都沒看她,自顧自進浴室洗澡。 遭他冷落,阮知涵心里很不是滋味,隨后又不滿地念叨,“跟我擺臉色干嘛,明明是自己做錯了,回來就搞我?!?/br> 她嘟囔著,索性躺回去盯著天花板發呆。不一會兒,困意襲來,與此同時,晏澄也上了床。他用的沐浴露是柑橘味的,有股淡淡的清香。她吸鼻子用力嗅,之前似乎沒聞過。 她狐疑地往他那邊看,一看才發現他背對著她睡。 這簡直前所未有。 晏澄最喜歡摟住她睡,有時她半夜起床上廁所,他都能有所察覺,非要問明白吻她一通再放她走。 阮知涵感覺很不是滋味,奈何她有她的驕傲。她不樂意去問,思忖著他愛咋樣咋樣吧,他不理她,她還不想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