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穿越攻影衛受)有rou慎入
這真是萬能的回話,效果等同一句現代某國用語‘sorry,idon’tknow’。秦黎冷哼:“嗤,我問你,如今炎修宮入世之人武功最高的是誰?”“回稟主子,若是以六年前比武結果……應當是屬下?!毖仔迣m底蘊深厚,隱世高人不可悉數知曉,然而既然秦黎問的是入世,那么就是炎修宮戰斗力最強的血煞堂每十年比一次的結果為準?!芭?。是你。那如今你看呢?”“屬下不敢妄言,目前炎修宮下批比斗還有近四年,然排行前三的幾人還無人戰勝于我?!彪m然帶了一點謙虛的色彩,然而寧非的話語中仍然帶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自信。 秦黎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似乎身上的力氣隨著這些對話漸漸正在恢復,就著溫暖舒適的水流支起胳膊,身姿慵懶地隨意說:“哦?這么說你很厲害,當初位列第一影從你年歲幾何?”“屬下虛歲十七?!薄岸?,入血煞堂幾歲?”“五歲?!薄芭??短短十二年便從毫無武學根基的小毛孩步入第一高手之列。你可知道天下有幾個人能做到呢?”“屬下……不知?!薄安恢??據說影從的要求是不得有弱點,擅長天下所能見到的各色兵器大類,不止如此,還得學習奇門遁甲,蠱術藥毒?”“是?!薄澳敲?,天下幾人有此能力呢?”“屬下……不知?!笔聦嵣?,不出三人。就是前幾任影從也有個別并不精通的領域,只是勉強合格,而自己曾在出師時被贊超過前幾任,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很快入內閣并成為血煞堂的第一把手?!芭??不知嗎?不過我知道,就是我也是做不到的呢?!鼻乩杪龘纹鹕砭従彾伤畞淼綄幏堑痛沟念^顱前,捏住他的下巴將他抬起,狹長的美眸一片冷色,沉聲問道:“你說,我這么高貴的人,還不如你一個低賤的東西?”寧非被迫直直對著近在尺尺的漆黑雙瞳,聞言瞳孔猛然一縮。顫聲急道:“對不起,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該死……?!薄澳敲?,你說你是什么意思呢?”寧非雙眸猛顫,似他波瀾起伏的內心,他要如何回答,定然不能說并非秦黎高貴,卻只能回答:“屬下知錯……主人只是并不專攻武學,主子天縱之資,無需為此太過費心,有屬下在,定然達成主子意愿……?!薄芭??可即是天縱之資,為何仍然不如一個低賤之人呢?你低賤,那我是什么,你可是我炎修宮能力最強的血煞堂主呢,還是內閣的,算是我炎修宮地位極高的,站的離我最近呢……你說,與你這么個低賤的東西站一塊,我又高貴到哪去呢?”秦黎的雙眼一眨也不眨似要直直扎入寧非的心底深處,一口一個低賤,諷刺味極濃,用了多個問題似非要為這個問題挖出一個他要的答案。寧非并非蠢笨之人,只是習慣把自己往錯誤里帶,認為主子不高興,定然是自己錯誤,然而此時驀然有一絲想法,這個想法有些大膽,但是無疑是秦黎前后問話的關鍵指向,于是他終于話語一轉說:“屬下愚鈍,屬下之前說法有誤,屬下是炎修宮第一影從,并非低賤之人,第一影從需要長達十多年血域磨練才有此番能力,屬下會的都是殺人的技術,為主子辦事的能力,宮主天人之姿,風光霽月,血統高貴豈能與屬下比?!薄昂?,這會覺得第一影從并非低賤之人了?方才怎么口口聲聲自己低賤?”秦黎指尖用力一甩,讓寧非偏頭晃了晃身才站穩。然而緊接著,秦黎靠回池邊擺頭示意寧非將不遠處的一面光滑的水銀鏡拿來,這面水銀鏡絲毫不弱于現代的鏡子,甚至有種低調的奢華,邊緣一圈的荊棘花灌注得栩栩如生。 “把衣服脫了?!鼻乩杪唤浶牡孛?,語氣是近來從未有過的堅硬,這是上位者的氣勢,寧非心底閃過一絲不安,卻也并不敢耽擱地將衣物盡數退下,“將前幾日晚上得姿勢擺出來,中毒的不是你,我想你應該記得很清楚的?!薄啊??!睂幏莿e過臉,卻也不敢看向水銀鏡,只直直望向暗處,半躺下身將雙腿打開,極度地羞恥感讓他身體似遇冷一般打顫,抬著一條腿的手指深深地摳入大腿內側。秦黎雙眸微微一暗,頓了頓,才繼續冰冷地說道:“怎么,要我一句一句說?既然你說你惑主,就給我擺個惑主的樣子來,否則怎么惑呢?”“……是?!睂幏且Т饺套⌒邜u感僵硬地抬手在自己胸前微移,“就你這堅硬的胸膛就認為能引誘我?你是認為我品位如此差,什么貨色都要嗎?”秦黎的話一句句毫不留情,直刺地寧非面色一白,閃過一絲難堪羞辱,躊躇一會才手指挪到下身撫摸,他想起曾經秦黎讓他這般自行開拓時呼吸粗重而急切,猶豫著將手指移到后xue入口,緊緊閉著的xue口根本不讓他手指輕易進入?!班?,怎么誘惑男人都不懂?你也是男人?”秦黎控制著呼吸的頻率,冷冷一笑地上前將那雙修長有力的雙手握住,控制著移到寧非被牙齒緊咬的嘴唇上,捏起他的手指插入其中翻攪,邊動作邊繼續嘲諷地說:“不知道嘴也是可以拿來惑人的。不用用?”“……是?!睂幏锹曇粑⑽祮〉貞?。本來自己一番撫摸只讓他覺得難堪羞恥,然而換了秦黎的手碰觸,盡管耳邊是冷酷羞辱的話,卻不可遏制地有了反應,身體也開始自發得軟下來,似一種無聲的臣服與邀請,周身頓時開始彌漫開一股情色的氣息?!皝?,自己動?!鼻乩枵Z氣近似溫柔,像一只妖在他耳邊蠱惑,讓他乖乖地將被自身唾液浸濕的手指移到下身入口揉捻按壓,讓那處淺褐色的洞xue沾染了晶瑩之色,微微打開了一絲空隙。另一手在秦黎的命令下也撫上已經半勃起的昂揚,接著耳邊的聲音就似一雙無形的手引導著男人的雙手撫弄自己的身體,微啟的嘴唇嫣紅欲滴,吐露著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渙散的瞳孔隱隱映著一道身影,雙手愈見激烈而迅猛,身體漸漸彎起,繃成一道彎弓。 “唔……主,子……呃啊……?!逼毯?,在一道濁白液體噴涌而出的瞬間,秦黎一把扯起寧非的頭發,將他拖至水銀鏡前,被擰地被迫抬高的臉清晰的映照在鏡中。本是堅毅冷酷的五官此時漾著一股子yin靡的媚色,迷離的雙眸,口中仍在急促喘息,本就被水打濕的頭發伏在他的肩頭,凌亂而野性,胸前的茱萸挺翹嫣紅,胸肌飽滿泛著深蜜色光澤。形狀美好的腹肌此時一下一下起伏著,人魚線蔓延至下腹,修長有力地腿上掛著被濺出的幾道濁液。這一幕yin亂而充滿著極致的誘惑,讓人想狠狠征服這具狂野充滿力量的陽剛軀體,想狠狠的cao入那個挺翹臀瓣中間的深深夾縫中,捅穿嫣紅緊致的xuerou,讓他哭求,讓他臣服。 “看著,回答我,有何可惑?”秦黎貼著寧非的耳畔,啃咬著被迫繃直的脖頸,舔咬著致命處,仿若回話的主人若是回答錯誤,就會被咬碎咽喉,他側身對著鏡子臉龐危險卻又讓人沉迷。第一次看到自己情動后竟然是如此模樣,寧非是震驚壓過了羞恥,被耳邊的話語引導者望入鏡中的自己,那個模樣極為陌生,那是他嗎?不可否認,身為男人的自己,若是在換個身份的情況下,面對著這具身體也會內心sao動吧,畢竟如此極致的力量感極致的yin靡交織在一起,最能激發男人的獸欲。主子……也是喜歡自己這番模樣嗎?所以,才會在歡愛中那般投入?不是沒有過疑惑的,他曾經也為此隱隱地欣喜主子對待自己與后院姬妾的態度并不是一樣的,給予自己從未有過的投入與癲狂。不是沒有想過主子是否是喜愛自己身體的,然而害怕沉淪的他,總是時時告訴自己不過是泄欲所用。 “屬下……屬下知錯……”盡管有些明白過來,然而卻也說不出口說自己的身體能引誘主子?!芭??哪里錯了?”秦黎不依不饒地開始用牙齒磨研著男人的喉結,寧非仰起脖子,喉結處的難受讓他不自禁地吞咽,“是屬下愚鈍,或許,屬下的……身子能入主子的眼?!薄昂?,寧非,你真謙虛,你瞧這張俊美的臉,沒少被女人惦記吧?你看……這兩個小東西……”邊說秦黎邊捏上他胸前的兩粒朱果,拉扯捻轉,使得他們更為挺立“可真是誘人呢?!苯z毫不似剛才挖苦男人這副堅硬胸膛的口氣,“再看這雙臀”他撫摸上寧非結實的臀瓣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本座可是極愛他們夾緊后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呢。還有這雙修長的腿,打開徹底的時候真像一道弓呢,而本座愛極了用箭割弦呢……”話越說到后面,寧非的臉越紅,最后幾欲羞憤欲死,他怎么也想不到謫仙般高貴清麗的主人會口吐如此yin言穢語。而自己在他口中就如一盤美味的餐點,被一一品評?!艾F在,你說,你惑主了嗎?”秦黎笑的邪惡,再也沒有之前裝出的冰冷,“是,屬下知錯,是屬下……屬下惑主?!睂幏沁@會是真的肯定了這句話,卻也沒有之前的卑微怯懦,一掃之前的絕望之色,心底隱隱的欣喜讓他眉梢微揚,仿若有一道無形的枷鎖松懈了些許,減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