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競賽對程思然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出考場后,她隨便找了家咖啡廳休息。 阮曼此時還在城市另一頭的一中學習經驗成果。 昨晚她們真的什么都沒做,洗完澡后赤條條的就相擁著睡過去了,醒過來時,程思然一條腿還卡在阮曼的腿心。 “你做的什么夢?” 睡眼惺忪的女人開玩笑問道。 程思然懶散的笑:“考完試再告訴你?!?/br> 要把腿撤出去時卻被她夾緊了,阮曼戀戀不舍地暗示:“早知道不訂這么好的房間了?!?/br> “嗯?!背趟既毁澩狞c點頭,壓著聲音湊近說道,“反正我們要做的那種事,差點的旅館反而會更有意思?!?/br> 阮曼本來斜睨著看她,聽她這么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拍了拍好學生的頭,朗聲逗道:“真是個小孩?!?/br> 說完就起床收拾了,徒留程思然一個人傻在床上,還在思索自己哪里說的不對。 本來就是嘛,此刻她捧著杯熱摩卡小聲嘟囔了句,本來就是差勁點的旅館更適合做嘛。 她們是什么,是學生和老師,這種帶點禁忌的關系,多少披了點不倫的色彩,就是要在不那么隔音的旅店,兩個人摔在動作激烈點就會嘎吱叫的床,最好隔壁也有人在zuoai,女人的浪叫一波強過一波。 她就會附在阮老師耳邊告訴她,聽到了嗎,你叫的可比她sao多了。 程思然小小的啜飲了一口,又舔了舔嘴邊沾上的泡沫,那個場景,想想都知道阮老師會把她夾得多么緊。 其實她不算喜歡這類用語,從小自我高標準的好學生一開始連罵人都不會。 還是有一次她在進行理論學習的時候,看了一部帶劇情加人設的小片子,里面有一個人物模型,她怎么品怎么對阮老師的味。 然后從她嘗試著對阮老師說出第一個臟字開始,一切就變的順其自然不可收拾起來。 現在她再想那部片子,只記得布景簡單,拍攝的也粗糙,剪輯馬馬虎虎,劇情也莫名其妙,但是兩個女主一動作起來,前面列舉的缺點就都不算什么了。 除了臟話以外,在好學生孜孜不倦的課外學習之下,她還為阮老師選定了一些發展目標,分別為拍攝私密影片、公共場合偷情,以及角色扮演。 如果阮老師態度一直這么好就好了,想到這里程思然嘆了口氣,雖然知道她本性什么樣,但是平時阮曼居高臨下的樣子她還是看了就怕,就算做的時候哄騙著答應了看起來也是會反悔的類型。 像這次一樣餓她兩周? 程思然別說敢不敢了,她自己都不愿意。 一周沒碰到阮老師她都感覺自己快死了,每天看她站在講臺上,看到又cao不到的感覺別提多折磨人了。 還是少整幺蛾子吧,程思然自我勸慰,先要穩穩的幸福比較好。 一杯咖啡見底,阮曼的車也開過來了。 程思然急忙去前臺又買了塊小蛋糕,這才很狗腿的回到了車上。 阮曼戴了副燒包的墨鏡,看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形態。 “還有事嗎,沒事回去了?!彼皖^點了兩下手機,轉頭問道。 “老師?!币娝聪蜃约?,好學生甜甜的笑,捧起小蛋糕,“送你的?!?/br> “不吃?!比盥行┲?,說完就踩下離合,啟動了車。 程思然不再沒話找話,看向窗外轉瞬即逝的風景,她不由得感慨道,女人也太善變了,雖然一直以來都是這待遇,但是吃過更好的就免不了總去想。 呸呸呸,她又自我唾棄,什么叫吃過更好的,都是阮老師,阮老師就是最好的。 像是終于整理好了心情,看路況平穩,程思然打開了小蛋糕的包裝,用小勺子挖著,一口一口吃起來。 深秋,天色暗的早,經過熟悉的路段,程思然突地想起什么來,都沒經猶豫就問出了口:“你下面是不是還是沒穿?” 墨鏡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取下來了,阮曼目視前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擦擦手?!彼f。 “什么?”程思然沒聽清。 “我說——”阮曼拉長了音,“擦擦你的手?!?/br> “哦?!?/br> 慢吞吞的把沒吃完的小蛋糕放上副駕臺,程思然抽出兩張濕巾來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抬眼望去,前面有幾棵低矮但枝葉繁密的樹,位置比來時停的地方更隱蔽,更不容易被發現。 果然,又是“呲”的一聲,阮曼踩下了剎車。 “干嘛?”程思然明知故問。 阮曼照舊不說話,又跨坐到她身上,略高的身形擋住了太陽落山前的最后一點光,將她罩了個完完整整,仿若黑暗降臨前的神袛。 “阮老師?!背趟既粏瓮鹊嗔说嗨?,“可別把我褲子給弄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