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
“嘖嘖嘖~”左閔笑著站在原地,“凌夏啊凌夏,果然沒騙我,和自己學生搞在一起,還被人拍到被學生cao的視頻,啊……不知道她會怎么樣?” 左閔拍了拍手,轉頭大笑離去。 葉粟低頭看著懷里暈過去的凌夏,他將她放下,快速整理好衣服,然后打給司機,過了一陣,司機趕到,他們隱蔽地逃出了體育館。 不到半個小時,這件事就在班里群里發酵開來,那個視頻被傳到各個網上,國內封的比較快,但外網也傳開,甚至流到麥片的手里。 凌夏的職業生涯,至此結束,校方發了嚴正的聲明,辭退了她,警察也找上門來,說有人舉報她性侵未成年。 她連家都回不了,租的房子也被收回,一時間,謾罵聲,指責聲,都像利箭一般刺像她。 凌夏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衣柜,她的心情卻異常平靜,她早該知道自己會有這一天,從和葉粟的第一次開始。 她應該及時抽身,而不是一再陷入不該陷入的泥潭。 手機響了很多次,凌夏都沒有接通,直到自然關機。 她夜不能寐,飯都吃不下,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葉粟關好門,坐在地板上,隔著衣柜的門,他沒有說話,聽著凌夏在衣柜里小聲啜泣。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一切都是他的錯,就算他解決了一切,但他也平復不了她受的傷害。 凌夏一整天都沒有吃過東西,想哭也哭出來眼淚來,她其實沒那么脆弱,只是接到左閔的電話,她整個人都破防了。 左閔說,從她拒絕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想這么做了,只是現在才實現。 凌夏問他為什么,他說,所有人都喜歡自己,為什么凌夏不喜歡,她越是對自己沒什么興趣,越是想征服她。 就像……一條難以馴服的狗,如果用強硬的行動制服不了,那還不如毀掉。 凌夏不理解,但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他們偏執,瘋狂,毀掉一個東西,很輕松,毀掉一個人,更輕松,還能給他們帶來刺激的快感。 “咚咚……” 葉粟端著飯菜放到一邊,敲了敲衣柜,他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覺得自己沒資格說這種話。 但下一秒,他還是開了口,啞著聲音道:“jiejie,你吃點東西吧?!?/br> 凌夏沒有回他,只是推開衣柜的門,她蜷縮在衣柜的角落,眼眶很紅,淚痕在她臉上干掉,她咧出一個很難看的笑,道:“給我吧?!?/br> 葉粟看著她的樣子,心隱隱發疼,將飯菜端到她面前,問她:“你為什么不恨我?” “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是嗎?”凌夏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再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葉粟有點崩潰,“為什么啊,為什么,你應該要恨我的,對不起……jiejie,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br> 凌夏看著葉粟在自己面前抱頭痛哭,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黑發很適合你,以后要做個好孩子?!?/br> 葉粟緊繃著的一根線,終于段掉,他伸手將她抱在自己懷里,“我會的,我會的,我們走吧,我們去國外,我不想你呆在這里了?!?/br> “我不會離開你,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jiejie……” 凌夏從葉粟懷里閉上眼睛,他的懷里很暖和,“葉粟,逃避從來都不是解決一切的辦法,我們都要直面它?!?/br> “好……好,直面它,我會的?!比~粟低頭看著凌夏,她憔悴了不少,但依舊美麗,“jiejie,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凌夏沒有應他,葉粟再去看她,她已經累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