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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深受打擊的晉楚再次將自己關進了房間,這次別說是大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他要自閉到世界末日。 晉建業阻止了憂心忡忡想跟上去的老爺子,果然,當天晚上晉楚就下樓吃飯了,之后除了不再愛跟狐朋狗友到處溜達外,表現的跟從前沒啥不同。 晉楚的事情宋早早不關心,她在家里快快樂樂躺了兩天,總算是徹底休息好了,然后她突然意識到,這兩天宋榮鶴似乎都不怎么在家。 “爸爸呢?” 她好奇地問。 “誰知道?!?/br> 客廳里自個兒跟自個兒下棋的老爺子嫌棄不已,“一天到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知道的這是他家,不知道還以為是招待所,晚上擱家睡一晚,天一亮就走,天不黑不回?!?/br> 宋早早也覺得奇怪,她這兩天休息夠了,一張小臉像顆水蜜桃般白里透紅,氣色極好,一邊跟爺爺說話一邊落座,順便拈一枚棋子直接將棋局攪渾:“是哦,感覺都沒怎么見著他?!?/br> 宋榮鶴軍務繁忙,在家的時間并不多,但像這樣傷病中卻接連數日不見人影的情況很少見,不知道在忙什么。 白奶奶拍拍桌子:“別下棋了,快過來吃早飯。三餐不規律的話,對身體很不好的?!?/br> 宋早早乖乖走過來,先喝一口香濃豆漿,疑惑道:“我要沒記錯,他還在病假中吧?” 部隊的事情,已經退了的老爺子從不多問,宋早早也一樣。但傷還沒好全的宋榮鶴接連幾天不在家實在是太奇怪了,莫非是又有什么特殊任務? “是啊?!?/br> 白奶奶給她端來剛出鍋的雞蛋餅:“假還沒銷呢?!?/br> 宋早早喝了一杯豆漿,吃了兩張雞蛋餅跟一片煎火腿,心滿意足地陪老爺子下了會棋,又跟白奶奶一起做了快一個小時手工,發現宋榮鶴的警衛員小江回來了。 小江先一一打過招呼,然后跟老爺子說,首長吩咐他回來拿一份文件,說就放在他書桌左邊第一個抽屜里。 宋早早自告奮勇:“我去拿?!?/br> 不算什么重要文件,不然也不會讓小江一個人回來,宋榮鶴不是那種丟三落四的人,要這份文件,只能說明本來不需要,但不知為何突然間又要了。 小江拿了文件就要走,沒走幾步開始同手同腳渾身不自在。原因無它——大小姐跟在他身后。 “那個,小姐,你有什么事嗎?” 宋早早笑意盈盈地問:“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想問問你,宋榮鶴他干嘛呢?傷都沒好全乎就要回部隊了?” 小江很為難,實話肯定是不能說的,可謊也不能胡亂撒,臉因此憋得通紅,眼珠子上下左右的轉,就是不敢瞧宋早早。 看他這表現,宋早早大發慈悲道:“行了,我不問就是了,你走吧?!?/br> 小江如釋重負,腳下生風拔腿就跑,宋早早在原地思考片刻,直接出了家門。她對宋榮鶴工作上的事情不感興趣,但他這種行為很反常,正常情況下,她剛鬧完脾氣,在有充足時間的情況下,他一定會留在家里哄她。如果沒有,則說明有比哄她還重要的事情——世界上存在這種事嗎? 宋早早尋思著,走到了晉家門口。晉家老爺子正在院子里溜達,瞅著她便笑:“早早來啦,找晉楚嗎?” 宋早早搖頭:“晉伯伯在家嗎?” 老爺子一拍大腿:“嘿,你來巧了,他還真在?!?/br> 他話音未落,頭頂就傳來敲玻璃窗的聲音,宋早早頭一抬,晉建業正站在二樓書房的窗口,指節擊窗,俯首瞧她。 “你說說你,我都說了你多少回了,一天到晚板著個臉,活似誰欠你錢一樣,把早早嚇著怎么辦?” 老頭兒仰著腦袋就是一頓噴。 晉建業再次敲擊玻璃窗,示意宋早早上來,宋早早也不客氣,跟晉老爺子打了招呼便熟門熟路地進了客廳,人剛到書房門口,門就從里面被打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只修長的手掌。 她矜持地伸出小手搭上去,晉建業把她帶進書房,反手關門,問道:“怎么了?” 說話間,已落座,并將宋早早抱到腿上。 “宋榮鶴這幾天都不在家,他干嘛去了你知道么?” 晉建業慢條斯理地把手摸進她的領口,攫住一只軟乳輕緩地揉著,語氣不大好:“難得見你來找我,結果卻是要問別人?” 宋早早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掌,晉建業從善如流不再亂動,用指腹按壓奶尖尖,回答的漫不經心:“不清楚?!?/br> 宋早早立馬對他失去興趣,拽著他的手腕丟出來,就要從他腿上下去,晉建業勾住她的細腰把人撈回來,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腦勺,結結實實地給了她一個深吻。 小舌頭被他吃得有點麻,宋早早勉強發出點哼哼聲,兩只手握成拳頭捶晉建業:“……干什么呀?!?/br> 晉建業慢悠悠地回:“你呀?!?/br> 然后就又挨了兩拳,他也不惱,摟著她笑,親親她粉嘟嘟的臉蛋:“以后還朝外面跑嗎?” 宋早早嘟嘴道:“那可說不定,萬一又有不長眼的家伙惹我生氣呢?這次我回來,下次就不一定了?!?/br> 兩人都沒提晉楚。宋早早是沒想起來,晉建業則是不想提。哪怕是親侄子,他也不會在心愛的小姑娘面前給晉楚說好話,還嫌她身邊的男人不夠多? 他也不會說她在鄉下時的事,人都回來了,總不能再跑回去,提得多了印象就深了,這種蠢事晉建業不會做。一時興起的露水情緣而已,重要的是當下及以后,總有些毫無自知之明的小蟲子試圖染指嬌花,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 “都是惹你生氣的人不好?!?/br> 晉建業說道。 宋早早對他也沒好臉色:“你現在就惹我生氣了?!?/br> 他沉吟幾秒,說:“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可能沒法經?;丶?,到時候給你打電話?!?/br> 話剛說完,她又開始扭著腰想從他腿上溜走,晉建業輕松將她摁住不給跑,低聲道:“進了我的盤絲洞,還想逃?” 宋早早被他一本正經的玩笑逗得轉怒為喜:“人家蜘蛛精有七個,你就一個?” 晉建業用額頭貼貼她的:“我一個抵得上七個吶?!?/br> 宋早早被他貼的腦袋瓜往后仰了一下,他太高了,哪怕宋早早不算矮,坐在他大腿上兩只腳也是懸空的:“我跟你在一間屋子里待這么久,還把門反鎖了,你不怕晚節不保?” 晉建業劍眉輕挑:“那不正好過個明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大小姐哼了聲,捶捶他:“快放開我,我要回去了?!?/br> “親會再走?!彼f,同時溫柔含住她的小嘴摩挲,舍不得松手。下次回家得一個月后了,也許還要更久,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宋早早被他親得很舒服,軟軟地靠在他懷里,時不時給他一拳,小嘴兒很快被親得腫脹,粉粉的舌尖一直被他吃在嘴里,害得她流了好多口水,當然這些甜蜜的口水也都被晉建業吃掉了。他耐心十足地舔著她的小舌頭,又摸進領口,手指探入胸罩里面撥弄著奶尖尖,時不時輕捏兩下。 滑膩的奶rou手感極佳,軟嫩的不可思議,軍褲鼓起好大一個包,男人的呼吸開始變粗重,晉建業不至于荒唐到真在自家跟她做,但總想解解饞。 因為天氣逐漸轉冷,宋早早在長裙外只套了一件薄毛衣外套,她皮膚微微涼,男人的手掌就像燃燒著火焰,所到之處燙得厲害,讓她止不住發抖。 小嫩逼不自覺翕動,晉建業正親著她的唇,聞到一股香甜的氣息,薄唇揚起,被宋早早看見,又挨了一頓捶。 大小姐有點惱羞成怒,質問他:“你笑什么!” 晉建業啄啄她的小嘴:“濕噠噠的不舒服,給你舔干凈好不好?” 眉眼深沉氣勢威嚴的男人說要給她舔,宋早早被刺激的又流了水,但又很挑剔:“在這里嗎?” 晉建業掐著她的腰將她舉起,放到書桌上,并分開她的雙腿,這樣坐在椅子上的他只消一低頭,便能將腦袋埋進她腿間。雖然理智上告訴他,她跟那幾個野男人只是玩玩而已毫無真心,但再克制的人也會嫉妒,尤其是有關宋早早的事情。 野男人肯定如饑似渴地吃過她的小嫩逼,這里有多甜多迷人晉建業再清楚不過,他要用自己的唾液重新覆蓋這里,給她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樂,讓她將野男人忘得一干二凈。 對宋早早來說,被普通的英俊男人舔,和被位高權重的英俊男人舔,所帶來的快感是不一樣的,后者能讓她更快樂。 晉建業清心寡欲行峻言厲,不知多少人敬佩他崇拜他甚至畏懼他,但他心甘情愿跪在她身前用舌頭取悅她,從沒有人見過他這一面,宋早早喜歡的正是這一點。 她晃了晃小腿,抱怨道:“穿著鞋子好不舒服,你幫我脫掉。桌子也好硬?!?/br> 書房待客用的沙發上有坐墊,晉建業起身拿了過來給宋早早墊上,他自己重新坐回椅子,大掌握住光潔纖細的小腿一路往下,低頭咬住宋早早鞋子上的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