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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等到保溫杯里的奶滿了八成,宋早早已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人兒,她的身子猶因余韻顫抖不停,晉建業邊親她的小臉邊給她清理??吹贸鰜硭窃缬蓄A謀,車上準備了干凈的水跟紙巾,就是他那件墊在宋早早身下的外套,軍裝材質與普通成衣不同,防水效果極好,里頭這面雖濕透了,外面卻還是好好的,而且版型較硬,一點不皺。 宋早早半閉著眼慵懶不動,隨晉建業擺布,他還算有分寸,沒把她啃得滿身印子,穿衣服的過程中手也沒亂摸。 兩邊車窗開了條縫,宋早早發現外面還挺黑的,原來晉建業把吉普停在了醫院專用的停車場,一面靠墻,另一面被閑置的救護車擋著,否則剛才車里這番動靜哪里瞞得過人? 宋早早恨恨地一口咬住晉建業的脖子,留下一個帶血牙印。 他嘶了一聲,掐著宋早早的腰:“小狗?!?/br> 宋早早不甘示弱,再咬一口,回嘴道:“你才是狗?!?/br> 她的頭發在這場歡愉中弄得亂糟糟的,在鄉下待了不少時間,整體已經不怎么卷了,變回了原本的黑長直,晉建業把她抱在腿上穿衣服,跟照顧小孩兒一樣,把她擦的干干凈凈,再套上內衣。 奶子太大了,穿胸罩時,晉建業不得不用手將那堆軟雪酥酪般的嫩rou往罩杯里擠,然后再扣上后背的扣,最后還把她的頭發重新梳理一遍,編成叁股辮垂在胸前。 至于他自己便隨意些,草草擦拭就將拉鏈拉上,襯衫隨著外套墊著,早已濕噠噠一片,晉建業單手提起襯衫時,驀地一笑。 宋早早當場給他來了一拳:“你笑什么?” 晉建業意味深長道:“感覺能擰出水來?!?/br> 聞言,宋早早立刻給他來了一套連環軍體拳,拳頭雨點般落在晉建業的肩頭胸膛還有腦袋上,他不以為意,反手握住小粉拳輕咬一口:“是我不好?!?/br> 說完補充道:“讓件死物占去了便宜?!?/br> 那水兒該噴在他身上,或泄在他嘴里,平白讓一件襯衫吃得飽足。 宋早早哼了聲,她屁股坐在晉建業右腿上,屈起雙腿踩住他左邊大腿,粉嫩的膝蓋有些發紅,這是剛剛跪在后座上弄的,空間就這么點大,她跪了不到五分鐘便喊累不干,皮膚卻還沒緩過來。 屈起給晉建業看看他都造了什么孽。 晉建業果真十分憐惜,先是用指腹撫摸了幾遍,又低頭親一親,guntang的舌尖在她膝蓋上輾轉反復,弄得宋早早更加腿軟。 原本摟著她細腰的手順著腰肢往小肚子摸了摸,那里微微鼓起,稍微按壓宋早早便哼哼唧唧,里頭灌滿男人的濃精,還需要一會兒才能消下去。 晉建業早結扎了,他這輩子都沒打算結婚,更不可能跟誰生孩子,就算是宋早早,他也沒想過讓她懷上。 他比她大太多了。早晚有一天,還要走在她前頭,到時候怎么辦呢?他能給她留下人脈跟金錢,這些是她能花用能揮霍的,可孩子只會拖累她,她自己都沒長大呢。 宋早早并不知道晉建業在想什么,她只覺得他摸得她很舒服,整個人蜷進他懷里,下面那種被撐開的感覺還在,明明沒有被插,卻好像還吞著他不放一樣。 晉建業耐心地哄了她好久,直到宋早早休息夠了才放開。他先下車,再把手臂遞給她。 宋早早盯著男人的掌心看了幾秒,把小手放了上去,待在他懷里的時候不覺得,一下車動起來才感覺腰好酸,兩條腿走起路來也有點打飄,于是自以為兇惡的瞪著晉建業,全是他害的! 晉建業比她高很多,見她兇巴巴的模樣,莞爾的同時彎下腰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早寶兒可要夾緊了,別讓人聞出精水味來?!?/br> 宋早早二話不說踩他一腳,可惜晉建業穿的長筒軍靴,不痛不癢。 她生氣的先走一步,晉建業迅速拎起裝了藥膳的保溫桶跟水果盒,掃了眼杯子,到底還是拿了起來。 宋早早不搭理他他也不惱,慢悠悠跟在宋早早身后,欣賞她走路時搖曳生姿的體態,她打小嬌氣,吃不了苦,那時晉建業回大院,常??匆娦⌒∫恢坏乃卧缭缫驗殛J禍被罰站軍姿。 所有人都心疼她,被她欺負的,受她攛掇的,一看見她受苦就會立馬心軟求情,連劉和平那種沒腦子的人渣,被宋早早捉弄完也舍不得見她受罰。 早早多乖呀,怎么可能會做那種欺負人的壞事呢?肯定是晉楚那群臭小子不學好,把嬌滴滴的小姑娘帶壞了。 只有晉建業知道,她還真會,晉楚那貓嫌狗厭的小霸王名聲,有一半是給宋早早背了黑鍋。 打小心眼兒就多,但不招人煩,就是惹人疼。 宋早早踩著憤怒的步伐噠噠走了老半天,一回頭發現晉建業正含笑凝望自己,旁人會覺得他嚴肅深沉,宋早早只覺得他好煩! “再亂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晉建業將視線從她細細的腰跟圓潤的屁股上收回,很是溫順:“嗯?!?/br> 宋早早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不想理他,轉頭繼續走,晉建業便又開始看她的細腰肥臀,舌尖輕舔嘴角,就在剛剛,吉普車里,他將那肥軟滑膩的屁股掰開,盡情吸吮藏匿其中的花蜜,又發狠干她,嫩滑的屁股rou在他手中直打滑。 他面容硬朗英俊,面無表情,從他身邊來來往往的人們做夢也想不到這位首長正在回味一些怎樣下流的畫面。 真好看,真可愛,好喜歡。 襯衫濕的不像話,沒法穿在身上,晉建業里頭就只穿了件工字背心,然后套著外套,外套內里沾滿美人兒高潮時噴出的yin水,他毫不避諱將其穿在身上,從外表看正經得很。 宋早早走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宋榮鶴住哪間病房——奶奶說的時候她沒注意聽。 晉建業不疾不徐跟上來,一手拎著東西,一手拉住宋早早的腕子,在外人面前,他向來與她維持長輩應有的距離,免得叫人多想,所以在糾正方向后很快松開,在旁人沒注意時,勾了勾她的小手。 宋早早白他一眼。 宋榮鶴身份特殊,住的當然不是普通病房,晉建業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宋早早加快的步伐,按了下她的肩膀:“慢點?!?/br> 剛打掃過的地面有點打滑,到了宋榮鶴病房門口,宋早早剛要推門,突然想起保溫杯,她扭頭,想要說的話溢于言表。 晉建業忍不住想,要是自己也中了彈躺在醫院,這沒良心的孩子會不會親自來喂他吃口奶? 宋榮鶴正靠著床頭閉目養神,外頭動靜一來,他便警覺的睜開雙眼,冰冷的目光在看見宋早早的一瞬間轉化成繞指柔:“早早?” 等看見晉建業,剛剛柔和的目光便重新變得冷淡起來。 他們倆軍銜相同,但不是很合得來,向來是王不見王的狀態,晉建業把手里的東西放到病床旁邊的柜子上,解釋道:“順路,送早早過來,這是白姨給你準備的?!?/br> 宋榮鶴冷淡卻不失禮數:“多謝?!?/br> 晉建業瞥了眼宋早早,發現她早把自己忘到了九霄云外,心里的酸氣直往外冒:“我有事要辦,晚飯前再來接她?!?/br> 他不能在這里久留,一是兩人沒什么交情,二來他穿著不當,普通人興許看不出來,卻難瞞宋榮鶴的眼。 宋榮鶴的確注意到了晉建業的衣著,軍裝如何穿戴是有標準的,晉建業雖不講究排場,但也是個體面人,可今天他身上卻有種說不出的氣味,領口袖口也不見襯衫。 幸好晉建業及時離開,宋榮鶴不關心他,便沒往深了想。 他怎么可能會想到,就在醫院停車場,這個跟他同齡的男人,將他稚嫩的女兒摁在吉普后座干得汁水四溢。 宋早早很敷衍的沖晉建業擺擺手,再沒看他,氣得晉建業在心里發誓要好好收拾她一回。 宋榮鶴問:“中午吃飽了沒?” 宋早早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體會。 宋榮鶴很快意識到自己問得有點愚蠢,輕咳一聲,又問:“你白奶奶做的藥膳,要不要吃一點?” 宋早早緩緩搖頭。 父女倆從前親密無間無話不談,因為一個意外一場爭吵,如今仿佛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宋榮鶴有心打破隔閡重回過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不惹女兒生氣。 他撕了點衛生紙把筷子擦了擦,斟酌再叁,問宋早早:“下鄉的時候,有沒有人欺負你?” 他不能想象這么愛干凈愛漂亮的孩子是怎么在農村待得住的。 這并不是宋榮鶴歧視,他以前出任務時再艱難困苦的環境都待過,越是惡劣危險的環境越能磨練心志。但宋早早不一樣,宋早早是他如珠如寶養大的孩子,是一點委屈沒受過的小公主。 指甲上長了根rou刺,都要嬌嬌氣氣鬧一場,得他抱著哄著才不哭。 宋早早哼了聲:“誰敢欺負我?” “吃的怎么樣,睡的好嗎?洗澡方不方便?” 這就問到宋早早心坎兒上去了,她也是離家后才知道,原來爸爸沒有騙她,農村環境真的是很艱苦的,而她偏偏不是能苦中作樂的人。 想起自己不會用的灶臺,夜晚空無一人的房子,還有做個浴桶都嫌她事兒多的孟衛國,宋早早頓覺委屈,眼圈兒倏地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