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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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答,她反問他:表哥,你是因著我,才不喜江先生的嗎? 扔掉毛巾,陳順中頓覺無奈,屈指往少女額前彈去:你這丫頭遲鈍得厲害,竟是此刻才明白。 姚臻捂著額頭,嘟囔道:我才明白也非甚稀奇事呀,我又不是表哥肚腸里的知心蟲,哪里會曉得表哥的心事。 這抬手間,他的視線卻驀地被她胸前隆高的兩團白膩吸引,隨著揚臂舉高的姿勢,兩座乳峰向中間合攏,擠出一道深顯溝壑,聳在少女還略纖薄的身子上,已有傲人的弧度。 驚奇地上手比量:臻臻,你這奶兒是不是長大了不少? 我哪里曉得。話題轉變得太快,姚臻順著他的視線垂眸,四目凝視下,乳尖顫顫立起來。 熱意轟然涌上,拿手一掩:可能,是有些,我從沒有注意的。 陳順中團住軟馥的奶rou在掌心里顛了顛,笑道:堪堪合我一掌,天然就該在我的手心里把玩。 他一邊說一邊用指腹壓著奶粒捻,熟悉的酥麻感隱隱又在身體里漫起。 表哥,你壞死了。 白日宣yin的時機不對,姚臻往后一撤身,轉頭往房間里跑。 午睡前拉好了紗簾,陽光透進來,半明半暗,她從衣柜里翻出來件薄紗裙子穿好,問身后的人:表哥,要我幫你取干凈衣裳過來嗎? 好。 回過頭,他就大剌剌癱在床中央,權當在自己臥房那般自在。 姚臻嘴角勾起促狹:我要是不給你取衣服來換,你怎生是好? 臻臻喜歡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是暗示表哥,還想繼續嗎? 赤裸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令人遐想的畫面不由自主在腦子里浮現。 我哪有這樣講! 她再次輸陣,開門落荒而逃。 晚餐時,家里的三個人才聚在了一處。 兄妹倆各自沉默進食,姚臻屬實覺得肚餓,床第間每一次歡好都很廢體力。 江均然卻有些食不下咽,舉著筷子在碗里無聲撥弄,怎么也控制不住,視線往旁側二人之間投去。 先前無意窺見的聲音,在腦海中縈繞不去。 他說不清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去而后返,在姚臻的屋外偷聽那一場旖旎情事,但身體反應騙不了人。 比暗生的嫉妒更可恥的事情是,自己亦有了綺念。 江先生,不知道我父親給你交待了什么差事,需要你這樣時刻盯著我們的舉動? 暗中打量被人抓了現行。 江均然卻在赧然中生出一種不管不顧的勇氣:陳少爺別誤會,我并非在留意你的舉動,我只是,在看姚小姐。 陳順中眉峰倏然一聚:別忘了你說過什么! 他迎上男人暗含警告意味的怒視:我也未曾有過任何僭越的舉動,不是嗎?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火在餐桌上燒起來,姚臻自察覺到表哥對江均然的敵意,此時也敏銳感知到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她擱下手中碗筷,叫他們的名字:江先生,表哥,你們在打什么啞謎,也說來我聽一聽。 男人之間的事,和你沒有關系的,臻臻。 姚臻,你不需要理會這些。 少女在兩人偽裝良好的臉上尋不到方才情緒的一點蛛絲馬跡,老神在在的捏著下巴作分析:你們有秘密,卻獨獨瞞著我,可見這事,肯定與我有關。 方才還陣營分立的兩人卻不約而同對她的問題表示緘默,態度一致,對她閉口不談。 姚臻還想再問,江均然突然站起來:我還有些未完成的工作,先回屋了,你們慢用。 他說完就徑自離桌上樓了,姚臻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起身往陳順中旁邊蹭過去,拿胳膊肘頂了頂他的肩膀:表哥,你告訴我嘛。 少女的撒嬌抵抗不住,陳順中索性噤聲,攔腰摟著她坐在膝上,刻意湊到耳邊輕語:晚上,你能耐住不求饒,就告訴你。 溫熱的呼吸直往耳道里灌,她這里尤為敏感,半邊身子頃刻麻起來,也顧不得再去追問,忙偏頭躲開他的逗弄:不告訴就不告訴,哼,我也沒有那么想要知道。 忽而想到他剛才的話,又回頭丟下威脅:今晚,我要鎖門,表哥不許過來。 陳順中聞言神色瞬間低落沮喪,看著少女表情開始得意起來,才又一字一頓地告訴她:家里客房的備用鑰匙,都在我那里。 唇角那彎勾起來的弧度霎時變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