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心事
書迷正在閱讀:野獸的慾望、后來我們,誰也沒有遺憾、失約的永恆、無言的結局、一個人的曖昧、遺落在青春里,我們的愛、老牛記、愛上你是否、甜心歐蕾、謎煙之后
意識歸籠,姚臻模模糊糊地憶起方才所發生之事,隱約明白了什么,更多地卻還是茫然。 自幼喪母的女孩總是缺少男女之事的教導,書里那些關于夫妻敦倫的文字也從來不被父親允許識得,這樣親密的交媾是不是應該同陰陽相合,男女相交這些詞句聯系起來,她還要問。 姑父,我們這般,是不是,只有夫妻,才可,行的事。她還是難以啟齒。 時代變遷,思潮迥異,陳石生如是解釋:男歡女愛,發乎于情,只要喜歡,皆可為之。 又問她:娮娮喜歡姑父嗎?喜歡行這等事嗎? 少女當然點頭:喜歡,姑父對我好,我當然喜歡姑父。又紅了臉,這等事,初時有些疼痛難忍,后面,后面很是愉悅,娮娮,也喜歡。 他被這份赤誠引得發笑,知道她仍不知事,知道自己存心引誘,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陳石生從不覺得這算得上什么事。 可是,姚臻又想起旁的,她想,她同姑父這般是不是對不住姑媽,但是姑父喜歡,而她,好像對這種事情并不反感并不抗拒,轉念又想,是否應該將這件事情告之給姑媽知曉,若如此,是不是姑媽就不會讓她留在這個家里了······ 因著腳傷,姚臻之后幾天都留在家中休養,也趁著這個時間,趕制未完工的賀禮。 陳順中聽說這事,談完生意,第二日就從蘇州回來,還給姚臻帶了一塊雙面蘇繡的帕子作伴手禮,分明是好心思,偏要說以后出門多帶幾塊手帕,否則擤鼻涕要不夠用這樣的話逗得人氣悶。 家中人齊,陳石生便難得找到機會能與姚臻獨處,他食髓知味,還想再嘗這副軟甜的身子,但姚臻初經人事便遇到這般尺寸的巨物,內里破身的撕裂傷痛還在。他偶爾趁著夜深潛進侄女的臥室,也不敢弄出動靜,只能把玩兩只椒乳解解渴。 不知道是不是因人每日又揉又捏又吸又舔,換著花樣地弄,姚臻總覺得自己胸前的兩顆奶子,好像變大了些。 她以前也不敢自己褻玩,最多只是洗澡的時候,托在掌心拿帕子擦拭,現在每天聽到男人銜著兩粒紅豆說要把娮娮的奶頭吸腫,或是看他將乳rou攏在掌心比量,又說把娮娮的奶子再揉大些,滑膩的奶rou溢出男人的指節縫隙,隱隱有些一手難掌的增長。 姚臻有些擔憂,溫竹老板的meimei溫月為她新做的旗袍前兩日也送了過來,照著尺寸分毫不差,胸腰各處纖秾合度,多一個手指的空余都是沒有的。 姑父別揉了,揉大了,新旗袍要穿不上了。 穿不上再做新的 從來都只見她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陳石生想看她穿旗袍,半遮半露,從開衩的裙擺撩上去,剝出兩條赤白的腿來盤在腰上,想一想就又燥熱起來。 姚臻不肯在家里偷偷摸摸地行歡,總是害怕,害怕被別人撞見,那自己就真的變成棠棠口中罵她的勾引男人的娼婦。 姚臻撒著嬌:姑父,里面還有些疼。 陳石生也不好強迫,退而求其次:那今天不弄,過兩天,姑父作壽,你穿著那身讓姑父cao,當作賀禮好不好? 她聽了直白地葷話還是羞,也不說同意,也不說拒絕:娮娮已經備好了別的,要送給姑父。 陳石生腦子轉得飛快:你準備的,是你想送給姑父的禮物,姑父想要的,卻是姑父的生辰愿望,難道娮娮不愿意替姑父實現心愿嗎? 怎么會有人過生日,只想要這個? 姚臻隨即又想,只是這么小的心愿,姑父特地提出來了,她怎么好不滿足。 那好吧 她認真地點頭同意,卻在想著,到時候先將旗袍脫下來迭好放置在旁邊,以免遭了姑父的狠手。 陳石生悄悄得意,揪起指下的奶頭拉遠,又松開,看它彈回去,奶rou輕顫,乳波搖曳。 那場意外好像就此平息,沒有生起半點波瀾,也許是江俊澤造成的傷害及時地被姑父用溫情和安全感治愈了,姚臻便覺得這些小事不值當一提,連王真如都沒有告訴。 反倒是王真如,平時大大咧咧,從那天陳石生不善的語氣和姚臻這幾天聚會的缺席里,后知后覺發現了點不同尋常。 她又撥電話給姚臻:臻臻,這幾天你們都不來和我玩,好沒意思的。 姚臻問:其他人呢? 王真如說話都沒精打采:他們也不來了,不曉得怎么回事,平時都是江均然帶他們一起做事情的,這幾天聯系不到他了。 江均然,那個端正的學生,姚臻無聲地在唇齒間滾了一遍這個名字,突然發覺讀音同江俊澤很是相似,她忍不住聯想,同樣都姓江,他們會不會有什么關系。 江均然和江俊澤是什么關系的呀? 江俊澤好像是他堂弟吧,臻臻,那天江俊澤非要送你回家,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啦? 沒事,我隨便問問,沒什么事情的。 她不大想提,又轉移了話題。 真如jiejie,過兩天我姑父的壽宴你早點到呀,好幾天沒看見你,我都想你了。 啊好的呀。 掛掉電話以后,姚臻才從中品出來關鍵的問題。 經過那天的事情以后,江俊澤這個人,就像他最開始出現得突兀一樣,也消失得沒有蹤跡。 不過,都不重要。 姚臻在縫制的衣服袖口繡一圈祥云的紋樣,睡衣她還是做的舊式長衫樣式,在姑父壽辰到來之前順利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