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地下室迷jianⅠ師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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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懷疑。 一切都準備好了。 證據、照片、傷檢… 十六七歲的她,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 只要收集再一次的jingye… 龔柔慕還是裝作和平時一樣,認真地看著眼前的畫布。 渝州的雨季已經過去,空氣已經不再如往常那邊潮濕黏膩,可畫室里還是彌漫著油畫顏料的灰土味。 她還是聽得到身后恩德克戴上外科醫用手套,橡膠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聲音。 她一定要冷靜。 聽著腳步聲的靠近,龔柔慕的心里也不由得緊了起來,這次一定要弄到證據,暗暗捏緊了手中的畫筆。 恩德克的身高比她高一大截,他的影子也可以輕松把她完全籠罩,從腰后緩緩地環手把她抱住,撩動過輕薄衣料,頭靠在她的頭頂,細細地嗅她洗發水的味道。 這樣的姿勢,把她鎖在身前,她反抗不了。 龔柔慕手里的畫筆還是抖了一抖,瑟縮著道,“老師…” “噓——繼續畫?!?/br> 男人襯衫挽上露出的緊實的小臂,環住她柔軟的細腰。 讓她在畫畫的時候…做? 瘋了。 怎么腰這么細?這么軟?恩德克圈在腰部的小臂收緊,這也讓龔柔慕有了束縛感。 正準備轉身,就被恩德克不知什么時候手里變出的白色糖丸,現在眼前,在耳邊蠱惑地說,“吞下去?!?/br> 這不是她第一次吃,但每次吃后,都會有異常的反應。 起初她也挺怕的,以為是她自己得了什么病,后來才慢慢覺得,就是這顆糖的問題。 龔柔慕警惕地閉緊嘴唇,睜著眼睛,看著恩德克搖搖頭。 有時候這樣的拒絕確實有效,見她拒絕,他有時候真的會把糖收起來。 不過,只是有時。 “聽話,就是糖丸?!?/br> 龔柔慕咬唇,猶豫著。 “你自己吃,還是我喂?”很低的嗓音。 “這是什么?”龔柔慕試著問。 龔柔慕不是第一次問。 “糖?!?/br> 恩德克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回答。 深呼吸了一口,猶豫再三,這是最后一次。 龔柔慕還是拿過糖丸,吞了下去,沒用一滴水順。硬質的糖衣,異物感的卡在喉嚨里,又要多吞咽幾次,過好久才能緩下。 說實話,是苦的。 但她沒有選擇,她沒有選擇能夠不吃糖。 就像被剪掉羽毛的小鳥,是飛不起來的。 龔柔慕張大了嘴,口中不見糖丸,示意吞了下去。 恩德克滿意地笑了,翻過她的身子,扭正她的頭,細細盯著她的瞳孔,“看前面,看畫?!?/br> 可是,面前除了柜子上的手表,門把手是不是動了? 有人? 要進來了? 龔柔慕心都停跳了一拍。 但沒人進來…是自己看錯了? 門把手又回正了。 “老…老師…”反手推阻在男人胸膛,而聲音其實早已不自覺地變得黏膩,不一會兒就已經變了調,不知是不是今天糖丸的作用,女孩的叫聲比平時叫得格外多。 恩德克也更加沉浸,臉上露出笑容。 粗糙的手掌從背后伸入上衣,十指摩挲著后背的肌膚,用力捏著一寸又一寸,留下深深淺淺的紅痕。 并沒過多的調情,手臂又向下游走。 滿是情欲地揉捏她未發育完滿的臀rou。 “畫啊,”恩德克低低的嗓音笑著催促道,又用力拍了臀rou,掀起一陣rou浪,語氣變得嚴肅提醒道,“不準分心?!?/br> 大手摸到了花xue的泥濘,粗暴地揉捏了嬌嫩的花蒂,龔柔慕閉眼感受著強烈的快感。 又順下摸到xue口,兩指毫不留情地分開,掀開yinchun,一開一合的花口吸入了冷氣,不由自主地合上雙腿緊閉。 恩德克卻突然塞進不知何時就放出青筋盤繞的巨龍。 粗大的roubang過快的進入,包裹的青筋也快速地摩擦著xuerou,讓龔柔慕一時難以自控地極致興奮起來。臉頰已泛起可愛的紅暈,閉禁雙眼,大腦中的松爽如陣陣潮汐般向她涌來,末端發紅的腳趾也不由自主地縮成一起。 身后不斷的沖撞簡直是想要把龔柔慕撞碎,而狹小窄長甬道的層層媚rou源源不斷地涌了上去,密不可分地擠壓在恩德克粗壯的roubang上。 男人也不免喘了一口。 漸漸入神的龔柔慕一時沒注意,雙腿發軟就差點落下,還是恩德克攔腰一把緊緊抱起。 男人撈起她后,一巴掌打在胸前的rufang上,漣起陣陣rou浪翻滾,厲聲呵斥道,“不準高潮?!?/br> 她這次難得地入神,難耐地動起了腰,泛起紅暈的臉上全是欲求不滿Yin蕩。 “看到了什么?”恩德克貼在耳旁低語,帶著氣喘,九深一淺地在她體內快速沖撞,“都畫下來?!庇种貜土艘淮?,“我的好姑娘??吹搅耸裁炊籍嬒聛?。 “對…就是這樣。我的好姑娘?!?/br> 龔柔慕已經沒有了自我意識,只是聽到是來自他聲音的命令,迷離嬌媚的眸子看向前方,還是不自覺地提起畫筆。 男人深深淺淺野蠻地抽插著,他情致在她身上無邊馳騁,一不留神,頂到最深處的宮口,讓龔柔慕一驚,捏緊的畫筆狠狠杵在畫布,留下突兀的一筆。 但已經無人在意。 畫筆由著重力落下,精巧的筆桿,吧嗒一聲摔在地上。 恩德克把女孩翻過身來,這具身體他已經無比熟悉。他重重地女孩身體里沖撞,狠狠親著她的rufang、每一寸肌膚。 有些時候,他只用蠻力,到高潮時,與野獸并無二致。 不,絕大多數時候。 他從不取悅她,只是發泄。 粗暴野蠻地直接與下體連接在一起,沒有阻擋,狠狠沖撞了一百多下后,guntang的jingye澆進最深處。 在她身上喘著粗氣。 一場苦戰的生理和精神需求結束。 男人用帶著外科醫用手套捋順了她的黑發,頭頂的長度還不及耳朵,不過倒是比她才剪完,現在倒是留長了一點。 她是留長發好看的。男人暗想。 此時女孩的意識早已模糊,只聽耳旁的聲音漸遠,花xue見roubang將要離去,層層媚rou又涌來緊緊咬住。 男人自是毫不猶豫地拔出,然后得意地看著女孩情欲的樣子。 龔柔慕意識模糊中手又拉住男人手臂,只覺身前的熱意空了,抓上去的手力道沒了分寸,手臂也被她指甲掐進去幾分。 恩德克重呼一口氣,扯開她的手掌,看了一眼手臂上留的紅痕。 男人面容已經如常,冷冷看了一眼??粗琅f還沉醉其中、余韻未過的女孩,冷冷地笑了。 他還未來得及擦干下體,站直,半軟翹立的陽物掛在男性的下體,卻絲毫不過在意,只凝視前方的畫作。 漩渦般的深深黑暗里似乎掙脫出什么東西,身后又有著不清晰的邊界,是另一種物體在拉著它,還是它沒掙脫干凈,誰知道呢?看不清輪廓,明明畫的是模糊,卻又添一筆明亮的一痕。 真是…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