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2)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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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和景明明住在她堂姐肖甜意的家里。 肖甜意是位偵探小說家,她的偵探小說寫了五六十本,全被翻譯成了各國文字。各種版權的,加上中文版的,堆一起,放書架上,占據了整整一面墻。 景明明咋舌,順勢翻起肖甜意的作品,大致翻了幾本后,他無奈道:“肖甜梨,我覺得你和你姐都是變態!” “別??!”肖甜梨嘿嘿笑,“我是變態。我姐可不是。她人很好,是社會各種機構的義工,作為良心媒體人,總是為受害者和底層弱勢群眾說話。而且,她還是跟刑事新聞的記者,冒著生命危險去為大眾報道真相。她是個和你一樣,正義感爆棚的人!而且,她還很熱心,也愛笑,是彩虹一樣絢爛的人。我jiejie是一個好人?!?/br> 這倒讓景明明很意外。 他只好比了比那些書,“單看這堆東西,她真的很變態!” 倆人有默契,各干各的事情。 景明明抱了一對資料過來看。 肖甜梨有點累,干脆看起美劇,是《雙面法醫》。講的是一個變態連環殺手,他從小就無法克制殺戮,他爸爸知道他的情況是好不了了,就讓他去森林里狩獵,更盡量灌輸正義的三觀給他。他長大后,成了法醫,專門抓壞蛋來殺戮。他甚至渴望能借結婚來掩飾過去,掩飾他的變態人格,和非正常的生活。他也一直偽裝得很成功,也愛他的妻子,他的家庭,甚至當起了奶爸,帶孩子,但他平常的時間,依舊是追捕、殺戮,殺死一切的社會渣滓。 景明明被劇情吸引,放下手提坐到她身邊。 肖甜梨順勢靠進他懷里,雙手圈著他腰,頭貼著他肩。景明明挪了挪身體,她喊,“別動。目前情勢未定,實在不知道程飛是不是親自監視。畢竟他可是個控制欲變態到離譜?!?/br> 景明明看美劇,看到法醫將殺人犯殘忍地割開喉嚨,殺死后,又用透明膠紙將尸體從頭到腳綁好粘貼好。他講,“法醫殺的都是變態連環殺手?!?/br> “嗯。只不過變態連環殺手虐殺好人。變態法醫只殺變態?!彼鋈晃丝跉?,講:“如果有這么個地下判官去把程飛這種變態干掉就好了,皆大歡喜!” 景明明蹙眉,呵斥她,“人人都當自己是地下判官,這個社會就大亂了!這個社會,有警察,有法官,有法律和正義。我勸你不要隨便亂講話,電視劇畢竟是故事,看看就得了。別當真?!?/br> 肖甜梨撇嘴,這人真無趣! 她嫌棄他得不行,一把將他推開,想要去廚房拿點吃的,結果一站起來,就感覺到對面大廈某個墻面閃了一下,是燈光。 她驀地轉身,往景明明身上一撲,他被她撲倒在沙發上,而她跨坐到他小腹上。 “你干什么!”他變了色,要去推開她,但雙手按在她腰上,卻似生了根怎么也不舍得。 肖甜梨變了臉,瞧他的神情十分嫵媚,她俯下來,唇貼著他喉管,景明明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尖尖yingying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她說,“對面有人在偷窺,我看見閃光,應該是望遠鏡加錄拍?!?/br> 景明明一動不動,顯然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但他兩額青筋暴突,顯然十分煎熬。畢竟是盛年男女,這樣身體貼著身體,終究不是那么好。肖甜梨退了一點,然后窩進他懷里,景明明十分有默契地抱著她,一個側身,讓她側躺到了沙發里。 兩只貓和一只柯基嫌事兒還不夠大,齊齊蹲到倆人面前,想要觀看動作片。景明明一個頭兩個大,催促她問問。 肖甜梨給曾秦打電話,“現在跟蹤,偷拍我們的,是你安排的手下嗎?” 曾秦馬上回答:“不是。我如果要拍,會提前和你講,你同意我才會拍。而且,據我了解,所有的同行都知道夜姓就是十夜的幕后老板,他們絕對不會為了錢參與進來。肖偵探,你要小心了。這一次,應該是他本人。我是根據你的指示,把你現在的地址在昨晚告訴了他的?!?/br> “好,謝謝你幫忙?!毙ぬ鹄鎾炝穗娫?。她示意他,“抱我回房?!?/br> 景明明將她打橫抱起,很曖昧地回了房,然后馬上拉上了窗簾。 他壓低聲音問她,“這個屋安全嗎?會不會被裝了攝像頭?還有你的車。我的車我檢查過了,暫時沒有。以后我們在車上時講話也要裝成情侶的樣子,而且不要談工作。談就談我在外企的假工作?!?/br> 肖甜梨講:“放心吧。我辦事,絕對不會有錯。這里一只烏蠅都飛不入。而且,養有狗的好處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亂來。不能殺狗引起懷疑,也無法進來做手腳。那只縮頭烏龜,頂多只是租對面的某個房間,在那里偷窺?!?/br> 她倒是來了興致,要不我們來點激烈的,讓他瞧瞧! 景明明一臉“我不要”的表情,很不客氣地斜她,“沒興趣!” 另一邊,程飛隔著一層厚厚的黑色窗簾,看著男人將女人壓到了窗戶上,那扇窗在一下一下重重地顫抖。 程飛的呼吸驀地加重了。 他紅著雙眼,看著被撞飛起半闕的窗簾,赤裸的倆人若隱若現,女人的雙腿盤纏在男人的腰上,看得出來每一下都撞得極深。他驀地一把握緊,然后加快了手上的taonong。 可是很快,窗簾又恢復了原位,黑、深且重,讓外面的人無法窺見里面的一切。程飛正要攀上欲望的頂峰,卻生生剎住,他知道,倆人肯定去床上做了,或者是書桌,臥房里任何一個地方。 一想到那個美艷無匹的女人,他青筋一凸,弄了一地。 他一雙死沉沉的眼,盯著那個房間,狠狠道:“夜晚晚,終于一日,我要弄得你求生無門求死不得!”但首先,他要先解決那個男人。 或者說,那個男人才是他的目標,他渴望好好折磨他的獵物,然后才去品嘗另一道附贈的美味。 如果說,那個女人是柔軟好吃的羔羊,那個男人才是他渴望殺戮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