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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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廊下風鈴聲音清脆叮咚。 明十抬頭,只見十夜手托著托盤,裊裊娜娜地小碎步走了過來。 遠遠地,他已聞到酒香,還有朱古力的香醇濃香。 她沒有穿木屐,只著白色羅襪,一只只有拇指蓋大小的金色風鈴串了紅繩輕綴于腳踝間,行走時,和廊下風鈴一“?!币弧扳彙?,是搖曳不盡的風情。 她在他身邊停下,將托盤放在廊上,才坐了下來。托盤上,還有一把和琴。她說,“在你書房找書看時,居然發現了這個。阿十,你會彈的對不對?” “會?!彼麑⒑颓俜旁谙ド?,抬起手,寬大的袖口如一縷縷碧色的春水,在月色下蕩漾開去,然后他勾起指尖,彈奏起來。 音色其實是和中國的古琴差不多的,但他彈奏的是日式的曲目。她托腮聽著,偶爾替他斟酒。她問題還挺多,從“是什么曲子啊”到“好像某個日本古裝劇聽到過呢”再到“哎呀,意境冷寂,但很好聽,是什么名字???”等等。 明十一直沒有說話。倒是她吱吱喳喳,像只雀兒。他雙手一頓,然后左手一撥,另彈了一曲。 很熟悉的旋律了,即使再不通音律的人,只要是看過日本電影,也知道這首是什么曲子了。是《櫻花》。 十夜忽然湊近,唇幾乎要貼著了他的唇,可是她沒有親下去。她輕輕喘了一下,低笑起來,嗓音沙沙的,夜里聽來近乎魅惑。她伸出舌頭,極輕地舔了舔他下巴那道豎酒窩,沙沙道:“阿十哥哥,你是不是嫌我太吵了???” 她豐滿的胸脯摩挲著他的手臂,他彈琴的手一頓,淡聲道:“沒有。我喜歡聽你說話?!?/br> “那這首是什么曲子???真好聽呢!”她笑嘻嘻地問。 是赤裸裸的挑釁。 他答:“《櫻花》?!?/br> 她說,“阿十彈著真好聽?!?/br> 她又離開他一些,仔細看著他,他今夜穿的是淺粉漸變的和服,只在雙袖和交領處漸化為碧色,而櫻花瓣似雨,搖曳飄灑在他的雙臂和后背之間。 她摸了摸他眉眼,輕嘆“你就是春櫻?!?/br> 像春櫻一樣俊美卻陰郁的男人。 她的唇移了移,攫住了他的唇。 和琴被她撥到了另一處,她整個人坐到了他身上來。 面對她的熱情,明十臉有點紅,抱著她親了好一會兒,拍了拍她豐滿rourou的屁股,道:“你安分點?!?/br> “難道你不想?”她手伸進了他褲子里去,已經握住了那處蓬勃。 他說,“你身體受不了。十夜,你的身體需要休息?!?/br> 她當著他面,將它釋放了出來,那么巨大。她張開檀口,將他炙熱狂盛的欲望含了進去。 她與他皆是衣冠楚楚。 她的衣服甚至一絲不亂,可她伸出又長又靈巧的舌頭,舔著他莖身,他只需看上一眼,就亂了氣息。 她得意地夸口道:“阿十,我的舌頭可以將含在嘴里的櫻桃梗打結呢!可厲害啦!” 她給他舔,給他吸,雙手也愛撫著兩個圓形碩大,他的愉悅達到了極致,而她看出來了。她的舌尖從他馬眼上的敏感溝壑上卷過,而再度給了他一個深喉,她用力地吸氣,借力用喉頭夾他、吸他,明十難以忍受,一口咬在了她雪白頸側。 他“唔”一聲低吟,隨著她的吸吮,他的喉頭上下滑動著,吐出性感又yin糜的低低喘息。 她嘴放開了他,改用雙手taonong,她唇貼著他敞開了的交領,魅惑地鉆了進去,一邊舔著,一邊尋找,然后用牙尖輕輕咬住了他的乳尖?!斑戆?!”他一手鉗住她腰,一手按住了她的手,低喘著說,“夠了?!?/br> 他半抱著她,將濃稠的白液射進了庭院。 他將她頭按在他懷里,不讓她看見這樣yin糜的一幕。 這個女人,簡直是妖媚。 是落在他暗黑生命里的艷鬼,在地獄里燒起紅蓮業火。 火光沖天。 他甚至有一霎懷疑,她是不是從地獄里爬了上來,來奪走他的命。 待他平息了,她才從他懷里仰起頭來。 夜色里,她一張艷鬼臉,美得張牙舞爪。 她對著他笑,有點冰涼的手指點了點他唇,說,“阿十,你真是純情得可愛?!?/br> 她和他身上還是干凈清爽的。 他用手帕擦了擦她唇,然后以指腹沾酒,將她嫣紅雙唇輕抹了一遍,沾了酒色的朱唇紅艷潤澤得可愛。 他含住她唇,親了親。 他依舊抱著她,說,“我們賞菊賞月?!?/br> 她將自己那杯酒拿了起來,風起,樹影舞動,在她杯中注入秋意。她望了望,今晚的月亮依舊很圓,又明亮,又盛大。她喜歡這樣的夜,靜謐得不可思議,只有風聲、葉聲、與默默的月聲。 她說,“你家的景致真好。在夏海這樣的國際大都會,哪里都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人聲鼎沸。這里安靜得不似人間。阿十,你也不像人間人?!?/br> 他說,“不是人,只能是鬼了?!?/br> “阿十,我喜歡你?!彼ё∷?,再度似得了重度肌膚饑渴癥的人,只想貼著他。 他摟緊她腰,“我也是?!?/br> 她想,或許長久而平淡,瑣碎而溫馨的感情,是集聚不起濃烈的激情和愛意的。越是短暫的交匯,越是濃烈,越是化不開。她和他,是注定不會有結果的,于是,他遇見她,就如煙花絢爛,越是絢爛,也就更加短暫。 她知道,自己是會走的。 她再度親了親他唇,說,“阿十,我的愛全部給了你。不僅僅是激情,或是rou體上的歡愉。我沒有愛過任何人,以后也不會。阿十,我想你明白,我熱烈地愛著你?!?/br> 明十抱著她,許久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