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汁
濕黏的衣服被剝下來,露出遺光一身被水浸泡的愈發雪白的肌膚。 她輕手輕腳的脫下外套,站起身,復又解下褲子, 燭光搖曳,在空曠無一物的巖石洞壁上映出一副曼妙的女體。 雨聲漸漸淅瀝起來,那衣物摩挲的聲音恰好鉆進陸金的耳朵里,他的腦海中不可避免的浮現起些畫面。 那個瘋狂的夜晚,他懷著仇恨,酸澀,和渴望偷窺一個女人艷美的裸體。 當時的那種沖動,掙扎,嫉妒,仿佛仍歷歷在目,透過被雨水放大的聲音,在他的耳廓刮刷。 熱意像一只螞蟻緩慢的延著耳尖慢慢的爬下去, 到面皮…… 脖頸…… 燒的通紅。 他壓抑著輕輕的喘著粗氣,抓著衣襟,將領口扯開。 冰涼的雨水飄進guntang的胸膛,他呻吟一聲,覺得清明了許多。 身后頭,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 “怎么了?” 他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一具雪白的女體映入眼簾,纖腰肥臀,挺翹的飽乳因為女人慌張的大幅動作,甩了甩,奶尖凸起紫脹,像對小棗,充滿了成熟yin糜的吸引力。 等他呆滯的意識到不對的時候,遺光已經背過身去。 他眼睜睜的看著她飛快的撿起潮濕的衣服,匆忙的往瘦弱纖細的背上披,然后好像碰到了什么,痛呼一聲,猛的彎下了腰,像是一只蝦米,卻小心翼翼的,保持著腹部中空的姿態。 陸金第一個念頭是她的腹部受了傷,他往前大踏一步,著急道 :“怎么了?難道是受傷了?” 又突然意識到…… 他停在半路,舉足無措,最后尷尬的低下頭去。 遺光輕輕的捂著胸口,那種刺痛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消散而褪去,反而綿延開來,從乳尖到胸口,仿佛被千萬根針尖深深的扎進了皮rou。 痛苦順著脈絡游走,她不敢去撫摸那一對沉甸甸的rufang。 自從那日從張大紅的炕上醒來,她的胸口便好像壓上了一塊石頭。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塊石頭漸漸的變大了,而且越來越硬。 到現在,哪怕是克制住輕輕的呼吸都能讓她感受到難以忍受的痛苦。 遺光也曾想過這病情的原因,她苦苦思索,朦朦朧朧的決得這似乎是與她豐沛的奶水有關。 剛生下星之佑,因為身體虛弱,開乳以后,點滴的乳汁連給孩子潤嘴都不夠。 挑剔的嬰兒又只要母親的奶水,寧愿忍受著饑餓日夜啼哭也不要去含一含乳娘陌生的奶頭。 葉竹明便找來古老的通乳藥方,還有催奶的湯水。 喝了叁天,她覺得自己的乳腺仿佛有被打開一樣,當星之佑終于吃了出生以來第一次飽奶,滿足的睡去之后。 葉竹明看著她被孩子咬的嫣紅的乳尖,用舌尖輕輕的裹弄,然后含糊的吩咐下去。 自此,哪怕是她的乳汁已經足夠承負星之佑的需求。 那些催乳的湯水也一日未曾斷過。 她一碗一碗被迫的喝下去,湯水化為甘美的乳汁從奶孔溢出,濡濕了胸口的衣服。 然后在寂靜深夜,被男人取笑著,用貪婪的雙手解開衣襟,挺起奶子,去喂飽他們饑渴的嘴巴。 等她終于恢復了身體,忍耐許久的日本軍人,撥開她的衣服,一邊用粗硬的熱鐵破開花房,狠狠抽動,一邊用麥色的大掌擠壓著那對愈發豐滿的rufang,看她乳汁四溢,春水橫流。 等終于將guntang的jingye噴射在她的體內以后,便俯下身狠吸她的奶水。 以待恢復精力,再將她cao干一遍。 他們說……她的乳汁仿佛有特殊的魔力,是最好喝的飲品, 也是最佳的,催情的藥物。 而她沒有帶走孩子,卻帶走了這一對沉甸甸的rufang。 剛開始日夜趕路,或許是太累了,身體暴瘦,連奶水也消失了。 后來輕松了一點,吃住好了,身體好了,奶水又漸漸的回來了。 那時候,她每天晚上關上房門,在黑暗里偷偷的擠壓rufang,看著乳汁從奶孔滋出,仿佛也可以憑此幻想著是孩子在吸吮。 后來,她被山賊抓走,又被搶到楊家的宅子里,到現在逃出來,日夜不停的趕路。 之前被監視,不敢。 現在是逃命,沒有時間。 蓄滿乳汁的rufang,一日日累積。 她感受著那些乳汁被擠壓,碰撞。然后rufang一日日的堅硬,腫大。 胸口開始燙了起來, 遺光忍不住伸出手去,她撫摸著自己的rufang,曾經它們是那么的柔軟,可現在好像一對石頭, 這部分器官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忍受著刺痛,回想起以前擠奶的手法,可不管她怎么揉弄,那紫脹成棗子的奶頭都溢不出一滴乳汁。 像一口,枯竭了的井…… 不,她不能…… 這是星之佑的奶水,不能壞掉,是要給星之佑喝的! 遺光突然發了狠,抬起手,愈發用力的擠壓,胸口傳來的痛苦像浪潮一樣,她咬著牙,冷汗大滴大滴的從額角淌下來。 等陸金察覺出來不對,硬著頭皮抬起頭的時候,她已經痛到快要昏過去了。 ”你這是在干什么!” 陸金將遺光抱在懷里,那對飽受摧殘的雙乳青紫錯布,那怕是躺著,也仿佛兩個碗扣在纖細的身體上,呈現出不正常的硬挺。 這種異常,連陸金也看了出來。 他的眼底浮現出驚訝和心痛,忍不住撫摸著遺光汗濕的臉龐。 ”陸大哥……” ”我好想星之佑??!” 她美麗的眼睛闔上了,雨聲突然大起來, 嘩啦啦的狂落之中, 他聽見女人唇間的喃喃 ”他沒有了mama,還有人喂他喝奶嗎? 那些奶,他不喝的。 可是現在,我的身子也壞了,流不出奶了。 沒有了奶,星之佑還會要他的mama嗎?” 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下來,瞬間滑入了鬢角消失不見了。 ”他會不會,會不會……” 那一聲囈語,輕的仿佛嘆息,好像一出口便散在了空氣里。 ”不記得mama了……” 暴雨如柱,將天幕遮成朦朧一片。 昏暗的洞xue里,隱約傳來一兩聲男人壓抑的哭泣。 像是野獸在黑夜舔舐傷口。 那是一顆名為憐惜而破碎的心。 ……………… 從激動到感動,明天我再看一遍,總覺得可以表達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