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
晚間,遺光以為長田雅治不會來了。 可正當她解開頭發準備就寢的時候, 繪著富士山雪的推門被人用力的拉開, 軍靴踏在地板上,磕磕踏踏,長田雅治像只獵豹般裹挾著春夜寒涼的風沖了進來。 他一把將遺光推倒,柔軟的踏踏米緩沖了壓力,并不感到疼痛。 她抬起頭,被仿佛壓抑火山亟待爆發般的男人嚇了一跳。 長田雅治面容沉默,動作卻急不可耐的剝開遺光柔軟的睡袍,不顧驚呼,像發泄似的用力的捏著女體雪白飽滿的rufang,揉面團似的搓幾下,而后不舍的分出一只手往下探去,撫上那嫩汪汪的粉rou,剝開飽滿的大花唇,帶著薄繭的手掌用力擠壓揉捏。 嗯…… 突然,遺光嚶嚀一聲,原來是他的指甲無意間搔到了陰蒂。 她扭腰想躲開這陌生卻不抗拒的快感,卻沒能掙開男人的鐵臂桎梏,反而因大幅動作而使得過分肥嫩的雪乳以顫巍巍擺動的姿態吸引了長田雅治的視線。 男人惡意的用指尖掐了粉紅的奶頭一下,另女人忍不住軟了身子,豐潤的臀后傾正好貼上他勃發的陽物。 長田雅治把手伸進去一摸,感受到了掌心的濕意。 他面上壓抑的沉默破碎了,發出一聲惡劣而得意的笑聲。 磕噠, 是腰帶銅扣被解開的聲音。 遺光以前并不熟悉,可是最近聽的多了, 她知道那個粗大丑陋的東西馬上就會彈跳出來, 不知道怎么的,這么想著,她竟然覺得自己有些酸癢。 長田雅治不用手扶, 他的家伙,只要見到這具鮮嫩的女體,便早已顫巍巍挺立起來,精神奕奕的想要逞兇。 他悠哉的用陽具摩擦遺光挺翹的臀,好幾次,那驢物劃過溝子,雞蛋大小的guitou險險陷入濕濡的花心。 充血的溝壑刷過嫩蕊,拉過去,又蹭過來,兩瓣飽馥馥的蚌rou過了電般酥麻。 遺光忍不住,背過手去抵著不想讓他再靠近。 指尖摸到了男人堅硬的腹肌,年輕的肌膚細膩的如同緞子,卻又那么火熱富有力量。 她有片刻沉迷,手腕卻突然被抓住,用力推到頭頂。 受力之下,遺光只得沉下腰,不得不將下體貼的更近。 “嗯啊”一根手指突然鉆了進去,并不是淺淺的試探,反而一上來就用力攪弄。 “不要,不要!”她心慌又心空。 長田雅治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哀求,很快加進去了第二根,稍稍適應后又急不可耐的加入了第三根,直到最后,竟將大半個手掌都伸了進去。 “停下!”遺光用未束縛的那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把它從那個地方拔出來。 “會壞的,會壞的!” 她低泣著,一頭青絲搖晃出波浪,蜿蜒的鋪陳在雪一般脊背上。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取悅,身下卻惡意的愈發加大了攪弄的力度,在她忍不住尖叫出聲時,突然將整個手掌拔出,換上了自己的大rou。 “??!” 遺光覺得自己像是一尾即將躍出水面的魚,卻在破水的那刻被網給捕住了。 她的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忍不住想往前,卻被單手死死的掐住腰肢,長田雅治身下飛快的抽插,一下下打樁似的用力。 為了保持平衡,遺光不得不將單手撐在床板上。 而另一只手被拉著,時間久了酸起來,她只得無意識將腰下沉再下沉。 卻不想合了男人的意,仿佛她這個yin娃主動高高翹著屁股往男人的jiba上套似的。 遺光不知道,只感覺肚子里那孽根似乎愈發長而硬,捅的越來越深,好幾次仿佛都要在體內鉆開一個口子,將她頂開了一般。 “嗯…… 啊…… 不要了,要爛了, 要……嗯……爛了!” 這嬌嫩的吟哦仿佛是贊歌,男人只覺得頭上充血一氣沖到了guitou,發硬漲的自己都疼。 他不得不愈發快速用力的挺腰蠻干。 “sao貨!”長田雅治的鼻息噴在遺光嬌嫩的臉上。 “捅爛了正好,天天套著我的jiba,脫光了,嗯……” “躺在我床上,讓我cao!” “sao貨,sao貨!”他低吼,接連撞得遺光下身麻木了一般。 許久,才在她的體內釋放。 “嗯……額” 遺光被燙的一抖,徹底如水般癱軟了下來。 她半闔著眼,睫羽交顫間覷見這個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仰著頭,微張嘴,似乎爽快極了,喉結滾動,英挺的眉中間擰成一個小小的川字,良久,逸出一身嘆息,瞇著眼,仿佛回味般。 遺光不知道自己瞧了多久,等到長田雅治低下頭,兩人視線相撞,她才仿佛受驚般撇過頭去。 濃密的發絲海藻一般鋪陳了整個枕巾,也遮住了她的臉。 她不知道男人深深的眼神盯著她許久,只一心想著剛才如驚鴻般的一撇。 有那么一個片刻,她竟然覺得長田雅治像西洋美術課的石膏大衛雕塑般, 性感…… 迷人…… 她一定是瘋了。 她想。 姐妹們,我卡rou沒激情了,想聽聽你們對于我rou文的意見。大家喜歡前戲多的,還是粗口多的。就是喜歡細膩還是粗糙的。 其實我各種口味的男人也都有,但是好擔心自己的筆力不足,千篇一律。 因為現在遺光meimei初嘗情事,治君其實也不是老司機,他們的花樣會比較單調。 后面出現的那個就是真正的老司機了,所以我好怕自己筆力不夠,不能突出人物性格特征。 看了好多別的大大寫的,自己也改了好幾版,感覺都不是那個味兒。 哦哦,還有,今天沒了,因為我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