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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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頭皮一炸,嚇得差點叫出來,手忙腳亂地從秋兒懷里爬出來,一邊光著屁股跑去翻新衣服,一邊故作鎮定地回答道:“師兄!你等一下,我沒穿衣服!” 衛方覃聽著屋中噔噔噔的跑步聲,沉默片刻,問道:“你為何不穿衣服?” 這叫祝雪怎么回答?祝雪腦子飛速運轉,看著床邊碎了一地的衣服,瞎說道:“摔了一跤,被桌子刮碎了……” 任誰都覺得這屁話是胡說八道,秋兒事不關己地在床上撐著腦袋看著她忙活,聽了這句差點撲哧笑出聲來,不過被祝雪橫了一眼把笑聲瞪了回去。 祝雪瞪圓雙眼,給秋兒做口型:快點滾。 秋兒權當沒看見,身上生了釘子一般一動不動。 祝雪無法,只能先把衣服亂七八糟地穿上。 衛方覃自然也覺得荒唐,不過他并沒有繼續追問,只是靜靜等在門外。 等到祝雪把衣服勉強套好,她飛速地開門關門,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吭诰o閉的門板上,她微喘了兩下,沖著衛方覃揚起一個標準的八顆牙微笑,問道:“師兄何事?” 衛方覃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凝望著祝雪紅撲撲的臉蛋,他抬起手幫忙整理了下慌亂中穿得不甚齊整的衣服,直到看得過去才定睛注視著祝雪的眼睛,開口給祝雪扔了個驚天炸雷:“你還要瞞我多久?!?/br> 祝雪的腦子嗡地一聲,血液上涌,她一時間理智全無,眼中只剩衛方覃一張一合的唇。 “我……”她喏喏出聲,卻不知道說什么,眼中蓄起淚意。 衛方覃安靜等她的解釋,并沒有什么歇斯底里的憤怒或悲傷,甚至他的那句話也不是質問,結尾的音調都沒有上揚,似乎并不期待回答。 祝雪閉了閉眼,各種情緒在胸口糾纏,委屈,愧疚,擔心,憤怒…… 這種時候裝傻沒有意義,不如坦誠——“師兄,是我對不起你!但這一切并非我所愿……” “好?!?/br> “都是……欸?你說什么?” “好,我信你?!毙l方覃專注地看著她,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們二人。 祝雪還在發呆,卻聽屋內傳來一聲諷笑,“呵!真是鶼鰈情深,催人淚下??!” 衛方覃眉頭一皺,攬著祝雪的腰,腳尖連點,倒飛數丈。只見剛剛兩人停留的地面轟然炸裂,碎石紛飛,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在飄飛的灰塵中隱約浮現,隨著灰塵消散慢慢清晰。 剛剛經歷了師兄無條件相信她的這種震撼,祝雪正是對衛方覃又憐又愛的時候,見到秋兒那張陰魂不散的臉更是格外的不耐煩。而且秋兒又完全不顧她和師兄的安危就動手,她更是對他毫無耐心,冷冷地看著他道:“秋公子這是做什么?” 秋兒怒極反笑,道:“祝雪,莫不是本座對你太好了些,讓你忘了你的身份?” 這句簡直不是人話,祝雪最是煩透了這種宣揚自己高人一等的言論,更何況,他秋兒是什么出身,她個穿書的難道還不清楚? 頓時祝雪失去了僅存的那點耐心,往衛方覃懷里懶懶一靠,道:“你還想在這里動手不成?我和師兄是這里的貴客,你大可動手試試——”說著她壓低了些聲音,“看看趙公子是護著誰?” 她這句話有些賭的成分,她知道兩人關系不簡單,而今天傍晚發生的那些事情,讓她隱隱有些猜測,想必秋兒對趙啟白的忌憚能護她和師兄二人周全。 秋兒雙目通紅,似水的雙眸中盛著隱忍和怒意,本就是個陰晴不定的性子,怎受得起祝雪幾次叁番言語相激? 瞬間,他手指翩然翻動,地上的落葉如同被注入生命般徐徐飄起,又急射向師兄妹二人,衛方覃把祝雪往旁邊一拋,自己飛身上前擊落落葉。 祝雪一急,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明明之前還很懂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怎么這點氣都受不了,把自己和師兄置于危險的境地! 知道師兄一個人應付不來,她連忙也旋身加入戰局,和衛方覃打起了配合。 秋兒本來只用了叁分力與衛方覃對打,眼見祝雪竟也來湊熱鬧,瞬間叁分變成了八分,招式翻飛,讓師兄妹二人愈發吃力,難以招架。 祝雪見狀不好,大聲喊道:“快來人!有人殺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