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情纏帝闕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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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既說了讓兒臣『自食其力』,便……嗯、由著兒臣吧?!?/br> 說完,他已自挪開了帝王撐在自個兒臀上的掌,腰身緩緩下壓、強忍著不適將男人碩大的陽物盡根吞至了底部。 蕭琰本就讓那軟熱濕滑的xiaoxue絞得腦袋發脹、下身發疼,如今一口氣插到了最深,那層疊裹覆上的軟rou更是讓他舒服得如臨仙境,若非有那個讓愛兒「自食其力」的約定在前,只怕他早就不管不顧地直接將人按倒榻上,掐著少年腰身恣意衝撞、索要起來了。 至于現下……他雖將掌控權交到了愛兒手里,卻并非就此撒手不管、坐享其成了。眼見宸兒一坐到底便沒了動作、似還在適應體內物事的存在,同樣忍得艱辛的帝王索性一個低首將唇覆上了愛兒側頸,在那衣領外微微敞露著的一截裸膚上恣意舔吮、嚙咬了起來。 「嗯……」 蕭宸正是敏感的時候,得父皇這么番撩撥逗弄,只覺得陣陣酥麻交織著齒關輾磨的細微痛楚自頸際擴散了開,不光背脊一陣激靈,連下身正納著父皇那物的花徑都難以自控地痙攣了下。guntang的內里緊緊貼覆、裹絞著那根筋理分明的rou柱,全無一絲空隙的緊密讓這樣小小的顫動都化作了再尖銳不過的刺激,讓少年不由洩出了一聲難耐歡愉的輕吟;而原有些僵硬的腰肢,也在這短暫的緊繃顫慄后恢復了平時的柔韌,讓情慾驅使著引動臀丘前后騰挪,「自食其力」地來回吞吐起了父皇深埋在自個兒體內的物事。 ──那是父皇賜予他生命的根源,如今卻這般深深楔在他身體里,同他做著這樣親密、美好,卻也違常悖德的敦倫之事……每每意識到這一點,都讓蕭宸既覺罪惡、又無可自拔地為此興奮莫名。尤其眼下說是承歡,引導著情事、主動吞吐著父皇慾望的卻是他自個兒,更讓年輕的太子情慾高漲,忍不住抬臂環上父皇肩背、指尖滑入男人帶著薄汗的頸際發間,邊加快了腰臀擺晃律動的節奏、邊情難自已地低低喚道: 「父皇、父皇……」 可身前的帝王卻沒有回應。 他只是雙掌扯開愛兒衣領、將那件殘存的里衣一口氣褪至腰際,同時延續著先前吮吻、舔咬愛兒頸項的動作,將唇沿著愛兒身子優美緊實的線條緩緩下移……自頸而肩、復又轉往鎖骨,待到行至少年前胸、以齒嚙咬住那凝實挺立的乳尖時,少年裸露在外的肩頸已是紅痕處處,襯著那如波般不住蕩漾起伏的腰身,真真是活色生香、yin艷非常;更何況此間銷魂之處,遠遠不止眼前所見? 蕭宸長年習武,身段軟、勁力足,如今主動承歡,渾圓挺俏的rou臀隨腰身起伏往復地吞吐著帝王挺立的兇物,粗大的圓頭一次次輾過體內極致敏感的小點、賁張的筋理也隨之來回摩擦、撫慰少年搔癢躁動著的內里。儘管這般「自食其力」遠沒有父皇掐著他的腰身狠狠地抽插頂弄來得讓人瘋狂;可那種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卻讓年輕的太子一時尤為亢奮,不僅后xue絞得厲害,身前未經撫慰的花莖更已高高立起。稀白色的蜜水自前端汩汩淌流而出,讓正來回吮著愛兒胸前紅實的帝王瞧得眸色愈深,終是一個抬掌包握住少年玉莖,上下夾攻著進一步撫慰起了愛兒的身子。 「這般、太……哈啊……!」 這下前后夾攻、三管齊下,卻教至今未得釋放的蕭宸如何承受得???只覺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不住積累、攀升,不多時,少年已是渾身劇顫、再難禁受地于父皇掌中釋放了出來。 高潮時的衝擊讓少年的神智有了片刻的恍惚;腰臀的款動騰挪也就此停了下。只身子仍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顫抖、容納著男人陽物的rouxue亦不斷收絞……知道愛兒一時半刻怕是很難回過神來,離登頂猶差著一線的蕭琰索性支著少年臀丘幾個起落,guntang的龍根一下接著一下自上而下地狠搗進愛兒花xue。如此幾十下過去,直到蕭宸又已顫慄著洩出幾聲嗚咽、身前的玉莖也半勃著再次淌起了yin水,帝王才在猛地幾下狠插后登臨極境、將自身精元盡數釋放在了愛兒軟熱緊窄的rouxue當中。 「嗚……」 少年高潮初過,正是整個身子最為敏感的時候,卻先是給父皇猛烈無比的好一通狠插、又直接給射在了身子里;熟悉的熱流直噴上不住躁動著的內里,讓少年半裸于外的柔韌身軀一時抖得更加厲害,身前淌著蜜液的物事也越發硬挺了起來……不過蕭琰顧惜愛兒身子,并沒有繼續下去的打算。便只是靜靜摟著懷中渾身癱軟、卻仍時不時小幅顫慄著的少年,直到后者諸般反應漸漸緩和,他才再一次托起愛兒臀丘,將自個兒的陽物從里頭緩緩抽拔了出。 蕭宸雖已從高潮的馀韻中漸漸恢復過來,可讓這么番「動靜」一攪,不論是父皇那物摩擦過內壁的觸感、還是體內繼之而來的強烈空虛,都讓少年禁不住輕顫著微微呻吟了聲。尤其他如今仍是跨坐在父皇身上的,父皇一撤,先前射在他身子里的東西便也不可免地向外淌流了出;那種細微卻又無從忽視的流動感讓少年原已緩下的吐息瞬間又是一亂,卻才想著是否該自個兒動手挖出來呢,一根熟悉的指便已先一步插進后xue撩開xue口,小心翼翼地攪弄、摳挖著,將里頭的縷縷白濁引了出來。 而蕭宸幾乎費盡了全身的氣力,才得以逼著自己不去在意體內那根不屬于自己的手指,不去在意那并非挑逗、卻依舊讓他本能地有些躁動的碰觸……好在帝王已是第二回出精,「公糧」交得也算規律,射出來的東西不算太過濃稠,這才讓少年不至于多受煎熬,只忍耐了小半刻便擺脫了男人手指的侵擾,真正松了口氣。 「宸兒要去浴間么?還是讓人搬了浴桶來就好?」 「浴桶就好?!?/br> 想到若是去浴間,父皇指不得又會打起抱他過去的主意,近兩年身量長了不少的蕭宸便還是決定一切從簡,早早沐浴早早了事了。 ──倒不是說他不信任父皇的力氣,只是父皇緊著他、他也是緊著父皇的,想著父皇已近不惑,無論保養再怎么得宜,該留意的還是得多加留意;眼下又已是深夜,自還是簡便些的好。 ================簡體================== 「父皇既說了讓兒臣『自食其力』,便……嗯、由著兒臣吧?!?/br> 說完,他已自挪開了帝王撐在自個兒臀上的掌,腰身緩緩下壓、強忍著不適將男人碩大的陽物盡根吞至了底部。 蕭琰本就讓那軟熱濕滑的xiaoxue絞得腦袋發脹、下身發疼,如今一口氣插到了最深,那層迭裹覆上的軟rou更是讓他舒服得如臨仙境,若非有那個讓愛兒「自食其力」的約定在前,只怕他早就不管不顧地直接將人按倒榻上,掐著少年腰身恣意沖撞、索要起來了。 至于現下……他雖將掌控權交到了愛兒手里,卻并非就此撒手不管、坐享其成了。眼見宸兒一坐到底便沒了動作、似還在適應體內物事的存在,同樣忍得艱辛的帝王索性一個低首將唇覆上了愛兒側頸,在那衣領外微微敞露著的一截裸膚上恣意舔吮、嚙咬了起來。 「嗯……」 蕭宸正是敏感的時候,得父皇這么番撩撥逗弄,只覺得陣陣酥麻交織著齒關輾磨的細微痛楚自頸際擴散了開,不光背脊一陣激靈,連下身正納著父皇那物的花徑都難以自控地痙攣了下。guntang的內里緊緊貼覆、裹絞著那根筋理分明的rou柱,全無一絲空隙的緊密讓這樣小小的顫動都化作了再尖銳不過的刺激,讓少年不由泄出了一聲難耐歡愉的輕吟;而原有些僵硬的腰肢,也在這短暫的緊繃顫栗后恢復了平時的柔韌,讓情慾驅使著引動臀丘前后騰挪,「自食其力」地來回吞吐起了父皇深埋在自個兒體內的物事。 ──那是父皇賜予他生命的根源,如今卻這般深深楔在他身體里,同他做著這樣親密、美好,卻也違常悖德的敦倫之事……每每意識到這一點,都讓蕭宸既覺罪惡、又無可自拔地為此興奮莫名。尤其眼下說是承歡,引導著情事、主動吞吐著父皇慾望的卻是他自個兒,更讓年輕的太子情慾高漲,忍不住抬臂環上父皇肩背、指尖滑入男人帶著薄汗的頸際發間,邊加快了腰臀擺晃律動的節奏、邊情難自已地低低喚道: 「父皇、父皇……」 可身前的帝王卻沒有回應。 他只是雙掌扯開愛兒衣領、將那件殘存的里衣一口氣褪至腰際,同時延續著先前吮吻、舔咬愛兒頸項的動作,將唇沿著愛兒身子優美緊實的線條緩緩下移……自頸而肩、復又轉往鎖骨,待到行至少年前胸、以齒嚙咬住那凝實挺立的乳尖時,少年裸露在外的肩頸已是紅痕處處,襯著那如波般不住蕩漾起伏的腰身,真真是活色生香、yin艷非常;更何況此間銷魂之處,遠遠不止眼前所見? 蕭宸長年習武,身段軟、勁力足,如今主動承歡,渾圓挺俏的rou臀隨腰身起伏往復地吞吐著帝王挺立的兇物,粗大的圓頭一次次輾過體內極致敏感的小點、賁張的筋理也隨之來回摩擦、撫慰少年搔癢躁動著的內里。盡管這般「自食其力」遠沒有父皇掐著他的腰身狠狠地抽插頂弄來得讓人瘋狂;可那種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卻讓年輕的太子一時尤為亢奮,不僅后xue絞得厲害,身前未經撫慰的花莖更已高高立起。稀白色的蜜水自前端汩汩淌流而出,讓正來回吮著愛兒胸前紅實的帝王瞧得眸色愈深,終是一個抬掌包握住少年玉莖,上下夾攻著進一步撫慰起了愛兒的身子。 「這般、太……哈啊……!」 這下前后夾攻、三管齊下,卻教至今未得釋放的蕭宸如何承受得???只覺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不住積累、攀升,不多時,少年已是渾身劇顫、再難禁受地于父皇掌中釋放了出來。 高潮時的沖擊讓少年的神智有了片刻的恍惚;腰臀的款動騰挪也就此停了下。只身子仍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顫抖、容納著男人陽物的rouxue亦不斷收絞……知道愛兒一時半刻怕是很難回過神來,離登頂猶差著一線的蕭琰索性支著少年臀丘幾個起落,guntang的龍根一下接著一下自上而下地狠搗進愛兒花xue。如此幾十下過去,直到蕭宸又已顫栗著泄出幾聲嗚咽、身前的玉莖也半勃著再次淌起了yin水,帝王才在猛地幾下狠插后登臨極境、將自身精元盡數釋放在了愛兒軟熱緊窄的rouxue當中。 「嗚……」 少年高潮初過,正是整個身子最為敏感的時候,卻先是給父皇猛烈無比的好一通狠插、又直接給射在了身子里;熟悉的熱流直噴上不住躁動著的內里,讓少年半裸于外的柔韌身軀一時抖得更加厲害,身前淌著蜜液的物事也越發硬挺了起來……不過蕭琰顧惜愛兒身子,并沒有繼續下去的打算。便只是靜靜摟著懷中渾身癱軟、卻仍時不時小幅顫栗著的少年,直到后者諸般反應漸漸緩和,他才再一次托起愛兒臀丘,將自個兒的陽物從里頭緩緩抽拔了出。 蕭宸雖已從高潮的余韻中漸漸恢復過來,可讓這么番「動靜」一攪,不論是父皇那物摩擦過內壁的觸感、還是體內繼之而來的強烈空虛,都讓少年禁不住輕顫著微微呻吟了聲。尤其他如今仍是跨坐在父皇身上的,父皇一撤,先前射在他身子里的東西便也不可免地向外淌流了出;那種細微卻又無從忽視的流動感讓少年原已緩下的吐息瞬間又是一亂,卻才想著是否該自個兒動手挖出來呢,一根熟悉的指便已先一步插進后xue撩開xue口,小心翼翼地攪弄、摳挖著,將里頭的縷縷白濁引了出來。 而蕭宸幾乎費盡了全身的氣力,才得以逼著自己不去在意體內那根不屬于自己的手指,不去在意那并非挑逗、卻依舊讓他本能地有些躁動的碰觸……好在帝王已是第二回出精,「公糧」交得也算規律,射出來的東西不算太過濃稠,這才讓少年不至于多受煎熬,只忍耐了小半刻便擺脫了男人手指的侵擾,真正松了口氣。 「宸兒要去浴間么?還是讓人搬了浴桶來就好?」 「浴桶就好?!?/br> 想到若是去浴間,父皇指不得又會打起抱他過去的主意,近兩年身量長了不少的蕭宸便還是決定一切從簡,早早沐浴早早了事了。 ──倒不是說他不信任父皇的力氣,只是父皇緊著他、他也是緊著父皇的,想著父皇已近不惑,無論保養再怎么得宜,該留意的還是得多加留意;眼下又已是深夜,自還是簡便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