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情纏帝闕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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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過渡到讓宸宸替父皇口....卡好久qaq 但不論如何,聽著更漏里規律的水滴聲響、看著上頭的刻度一點一點移向代表著「翌日」的子時,蕭宸心底還是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這一天,終于要過去了。 有著同樣感慨的,還有此刻將懷中愛子摟得死緊的帝王。卻到刻度終于越了亥時、日子也由隆興十九年五月十七跨到了五月十八,蕭琰才長長出了口氣,同一旁屏息守著的曹允揮了揮手: 「讓呂重清到前殿暖閣安置……你也去歇著吧,讓安遠在殿外待命便好?!?/br> 「是,謝圣人體恤?!?/br> 雖不知帝王今日緣何整上這么一齣,可聰明如曹允,自然是不會多猜、多問的。故一聲應后便躬身退了出去,將這對天底下最尊貴的父子單獨留在了寢殿當中。 ──當然,說是單獨,其實暗處仍有潛龍衛的人守著,只是仗著斂息功法將自身的存在感削弱到了極致而已。 對方的動靜雖然瞞不過修為日益精深的蕭宸,但他從小習慣了這些,也清楚潛龍衛的警戒確有其必要──尤其在他和父皇都「無暇他顧」的時候──自不至于如何介懷。至于他和父皇那事兒也被人聽得清清楚楚什么的……習慣成自然;臉皮練出了厚度,便也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也因此,儘管耳中仍能捕捉到殿里、殿外那些不屬于他父子二人的足音、吐息甚至心跳聲,蕭宸卻仍是在懷抱著身子的力道漸漸松了后回眸望向容色始終有些凝沉的父皇,主動湊上唇瓣、在那雙線條凜毅的唇上安撫似的印下了一吻。 他吻得輕淺,只短短一觸便待撤回;但蕭琰正當心緒起伏動盪之際,僅此一吻如何能夠?當下反客為主地抬掌扣上愛兒后腦,一個使勁將那雙唇朝自個兒的方向又是一送,繼而熟練地以舌挑開愛兒齒關,在那潮熱芬芳的口腔間恣意撩撥了起來。 蕭宸經帝王好一通調教,諸般調情手段比之兩、三年前只有更為精熟。迎著父皇極具侵略性的深吻,他舌尖或挑或轉、纏捲勾撩而上,不多時,他便已成功將彼此「交鋒」的陣地反推至父皇處,縱情品嘗、汲取起了屬于帝王的氣息與津液。 而蕭琰也放縱了愛兒的「僭越」。 卻到分屬彼此的氣息和唾液相互揉合、體溫節節攀升,下顎已是一片濡濕的年輕太子才略帶不捨地結束了這一吻,毫不意外地在男人下腹處瞧見了一頂高高支起的「帳篷」。 他是熟知了情慾滋味的;一見此景,立時便給勾起了平素于父皇胯下承歡的種種銷魂記憶,不由眼角微紅、喉嚨發乾,于帝王幽沉卻也熾熱的目光中雙唇輕啟: 「……兒臣斗膽,想向父皇討上一物?!?/br> 「何物?」 「便是……父皇胯下龍根?!?/br> 「喔?太子欲如何『討』?」 「以口銜之;以身……納之?!?/br> 「太子所求,朕自然無有不允?!?/br> 這般故作正經地說些調情的葷話,也是他們父子倆床笫間的一大樂趣。不過蕭琰應歸應了,想到愛兒那句「以口銜之」,沉吟了半晌,忍不住又道: 「只是用口……宸兒千萬莫要勉強?!?/br> 之所以有此言,還是因為他那處過于雄偉的緣故。 蕭琰對愛兒自來嬌寵,雖曾不止一次妄想過愛兒埋首他胯下以口侍奉的誘人姿態,卻始終沒捨得讓對方這么做;就連蕭宸半是好奇半是心癢地幾次主動請纓,也都才舔了幾下便給帝王強行轉移了注意──蕭琰相信愛兒的決心,卻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故直至今日,二人雖已好過無數回,諸般姿勢也輪番試過不少;可口活一項,由蕭宸替父皇完整侍弄一輪的卻是一次都沒有,自然讓年輕太子執念越發深刻。 =================簡體=============== 但不論如何,聽著更漏里規律的水滴聲響、看著上頭的刻度一點一點移向代表著「翌日」的子時,蕭宸心底還是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這一天,終于要過去了。 有著同樣感慨的,還有此刻將懷中愛子摟得死緊的帝王。卻到刻度終于越了亥時、日子也由隆興十九年五月十七跨到了五月十八,蕭琰才長長出了口氣,同一旁屏息守著的曹允揮了揮手: 「讓呂重清到前殿暖閣安置……你也去歇著吧,讓安遠在殿外待命便好?!?/br> 「是,謝圣人體恤?!?/br> 雖不知帝王今日緣何整上這么一出,可聰明如曹允,自然是不會多猜、多問的。故一聲應后便躬身退了出去,將這對天底下最尊貴的父子單獨留在了寢殿當中。 ──當然,說是單獨,其實暗處仍有潛龍衛的人守著,只是仗著斂息功法將自身的存在感削弱到了極致而已。 對方的動靜雖然瞞不過修為日益精深的蕭宸,但他從小習慣了這些,也清楚潛龍衛的警戒確有其必要──尤其在他和父皇都「無暇他顧」的時候──自不至于如何介懷。至于他和父皇那事兒也被人聽得清清楚楚什么的……習慣成自然;臉皮練出了厚度,便也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也因此,盡管耳中仍能捕捉到殿里、殿外那些不屬于他父子二人的足音、吐息甚至心跳聲,蕭宸卻仍是在懷抱著身子的力道漸漸松了后回眸望向容色始終有些凝沉的父皇,主動湊上唇瓣、在那雙線條凜毅的唇上安撫似的印下了一吻。 他吻得輕淺,只短短一觸便待撤回;但蕭琰正當心緒起伏動蕩之際,僅此一吻如何能夠?當下反客為主地抬掌扣上愛兒后腦,一個使勁將那雙唇朝自個兒的方向又是一送,繼而熟練地以舌挑開愛兒齒關,在那潮熱芬芳的口腔間恣意撩撥了起來。 蕭宸經帝王好一通調教,諸般調情手段比之兩、三年前只有更為精熟。迎著父皇極具侵略性的深吻,他舌尖或挑或轉、纏卷勾撩而上,不多時,他便已成功將彼此「交鋒」的陣地反推至父皇處,縱情品嘗、汲取起了屬于帝王的氣息與津液。 而蕭琰也放縱了愛兒的「僭越」。 卻到分屬彼此的氣息和唾液相互揉合、體溫節節攀升,下顎已是一片濡濕的年輕太子才略帶不舍地結束了這一吻,毫不意外地在男人下腹處瞧見了一頂高高支起的「帳篷」。 他是熟知了情慾滋味的;一見此景,立時便給勾起了平素于父皇胯下承歡的種種銷魂記憶,不由眼角微紅、喉嚨發乾,于帝王幽沉卻也熾熱的目光中雙唇輕啟: 「……兒臣斗膽,想向父皇討上一物?!?/br> 「何物?」 「便是……父皇胯下龍根?!?/br> 「喔?太子欲如何『討』?」 「以口銜之;以身……納之?!?/br> 「太子所求,朕自然無有不允?!?/br> 這般故作正經地說些調情的葷話,也是他們父子倆床笫間的一大樂趣。不過蕭琰應歸應了,想到愛兒那句「以口銜之」,沉吟了半晌,忍不住又道: 「只是用口……宸兒千萬莫要勉強?!?/br> 之所以有此言,還是因為他那處過于雄偉的緣故。 蕭琰對愛兒自來嬌寵,雖曾不止一次妄想過愛兒埋首他胯下以口侍奉的誘人姿態,卻始終沒舍得讓對方這么做;就連蕭宸半是好奇半是心癢地幾次主動請纓,也都才舔了幾下便給帝王強行轉移了注意──蕭琰相信愛兒的決心,卻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故直至今日,二人雖已好過無數回,諸般姿勢也輪番試過不少;可口活一項,由蕭宸替父皇完整侍弄一輪的卻是一次都沒有,自然讓年輕太子執念越發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