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夢醒綱常棄.四十一(卷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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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就到這邊結束了~ 因為這段h比較偏感情戲,后面接著寫啪啪啪時整了好幾版感覺都不對,刪來刪去最后還是決定收在現在這個地方....^^b 卷三會在cwt40首販,卷末一樣有加一篇沒公開的番外~現場前幾名購買的還有送特典組(書籤+悠游卡貼紙) 有興趣的人歡迎到攤位上來看看喔!在p21,22 粉絲頁有按讚的話現場買書/預購都可以折十元~ 卷四暫定九月開始更新....詳細的情況到時會在噗浪,粉絲頁還有這里公布~在這之前就讓我先休息一下吧(癱) 感謝大家這些日子來的支持~>_<也請期待更成熟的宸宸喔! (最近猛然驚覺他居然才十五歲....略罪惡) 如此這般,兩個多月過去后,年輕的太子不僅已徹底習慣體內銜著些什么的感覺,也能在充分擴張后毫無痛苦地納下那匣玉勢里尺寸最粗的那根;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賦異稟、還是鍛鍊有成,情事時,有時便無需父皇著意刺激后xue里至為敏感的一點,只單單以指抽插、搔刮著內壁,都能讓蕭宸敏感得渾身發顫、慾望高漲……如此情況雖讓少年對自個兒身子的變化有些心驚,卻也越發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倫燕好的一日。 ──而今晚,便是他期待已久的日子。 紫宸殿內,看著寢殿里熟悉的擺設全都換成了炫目的大紅,床榻上的錦被也換成了紅底金線、栩栩如生地繡著雙龍交頸的式樣,一襲絳色錦袍裹身的蕭宸靜靜端坐在早已睡過千百回的寬敞龍榻邊,心中既有緊張雀躍,也有幾分難以言說的交雜和慨然。 緊張雀躍,是因為那期盼了太久的一切;交雜和慨然,卻是因為父皇的種種用心、和為這一日的到來所做出的諸般準備。 他自小長于父皇身畔,同父皇又有著兩世的記憶、兩世的牽絆,無論對父皇的感情越份與否,這世上也再不會有比父皇更讓他親近、信賴、在乎的人了。故察覺自個兒心里存著的悖德妄念時,蕭宸無論如何痛苦,也沒動過將這份情思轉移到其他人身上的念頭;而同父皇兩情相悅、互訴情衷后,除了與父皇更多了些身體上的「交流」外,彼此相處的方式也同樣沒有太大的改變。他依然發自魂靈地親近、孺慕、渴盼著父皇,也依舊對父皇抱有著無條件的支持和信任。蕭宸不曉得所謂的「君子之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是怎么樣的感覺;卻清楚無論自個兒對父皇的感情如何轉變,那份延續了兩世的、為人子對父親的孺慕和依戀,都不會因此減少半分。 ──于蕭宸而言,父子和愛侶、這兩重關係里,永遠是前者更要重上一籌。這,也是他即便在床笫之間、耳鬢廝磨之際,亦總是一聲聲喚著「父皇」,從未想過要改換稱呼的主要原因。 所以在今日以前,一直認為自個兒同父皇之間所欠的就只是一場歡愛燕好的他,根本沒想到父皇居然會為了這一日特意由歷書里尋了個「宜嫁娶」的日子,還暗中備妥一應物事、讓人將寢殿布置成了大喜之日的樣子……儘管為了掩人耳目,他眼下穿著的僅是一件似是而非的絳色錦袍、而非太子大婚的正式服色,可看著滿目的大紅和眼前的合巹酒,年輕的太子竟也彷彿有種自己已與父皇行了大禮,正在新房里等著臨幸的感覺。 ──而只單單這么想著,蕭宸便覺渾身躁熱難當;近月來已讓父皇好生調教過一番的花xue亦是搔癢翕顫不休,就盼著能早些迎來期盼多時的一切、不論身心俱與父皇合二為一。 好在迫不及待地等著「洞房」的,并不只有他一人而已。 聽著那早已鏤刻進魂靈里的、父皇熟悉的步伐節奏,少年長睫微顫循聲抬眸,就見那承載了他兩世依戀的身影正穿著一襲與自個兒相同的絳色錦袍緩步而入,一雙凌銳狹長的鳳眸目光灼灼,讓蕭宸的視線甫一對上,就讓那雙眸子里近乎噬人的洶涌情思與慾望惑住了心神,只怔怔地看著對方漸行漸近、直至身前,隨后一個俯身低首、在唇上落下了一個不帶有絲毫侵略性,卻纏綿溫存得讓他身心俱醉的吻。 「朕的宸兒……」 他聽見父皇喃喃低聲喚,「周折兩世,好容易到了今日……即使朕已在妄念里設想過無數回,可宸兒此刻的模樣,卻仍是……遠遠超乎朕想像的美好?!?/br> 「父皇何嘗不是如此?」 許是此情、此景當真醉人非常,儘管父皇在他眼里的模樣從來都是偉岸挺拔、俊美無儔的,可今日瞧著,卻分明比平時更要來得英偉許多,讓少年那雙與帝王如出一轍的鳳眸頃刻蕩漾得好似盈滿了水波,一雙臂膀亦似攀附又似冀求地勾攬上了男人肩背,嘆息道: 「只是今日以前,孩兒從未想過……父皇竟會動了這樣的心思?!?/br> 「宸兒不喜?」 知道愛兒指的是這一室仿若洞房的大紅和榻邊幾案上的合巹酒,帝王雙眉一挑,神情間帶著卻不是失落而是戲謔,顯然并非當真如此認為。 事實也的確如此──雖知父皇并未誤解,可蕭宸還是搖了搖頭,道: 「喜歡自是喜歡的。只是有些出乎意料而已?!?/br> 「喔?」 「于孩兒而言,父皇便是父皇,這是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改變的……所以那日互訴情衷之后,孩兒覺著這關係便是定下了,自也沒想到需要整些儀式什么的?!?/br> 「儀式雖非必要,可這,卻是朕盼了兩輩子的?!?/br> 「父皇……?」 「其實早在上一世、宸兒離朕而去之后,朕便已明白了自個兒心底存著的異樣情思?!?/br> 輕聲陳述著的同時,蕭琰已自一個側身于愛兒身旁落座,凝視著眸光灼熱深沉依然,卻因憶起過往而不免帶上了少許的酸澀和哀悽。 「那時,朕天天帶著宸兒的一縷斷發、無數次在腦海里做著結發同心的美夢,卻直至臨終之際,都沒能真不管不顧地行下此舉……故兩世為人,知曉了自個兒并非一廂情愿之后,朕便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同宸兒來上這么一遭,遂才安排了眼下的一切?!?/br> 頓了頓,「只是以你我的身分,這洞房也就只能大概擺個樣子而已,沒法真完全按著宸兒大婚的禮節來……」 「這樣就夠了?!?/br> 蕭宸連有沒有這樣個儀式都不在乎,自也不會計較這些個枝微末節:「孩兒在意的,始終只是父皇一人而已?!?/br> 「宸兒……」 ──這一聲,蕭琰是近乎喟嘆著喚出的。 并非無心再說些什么,只是良宵苦短,比起更多的煽情言詞,更適于此刻的,終還是刻骨的纏綿交融。所以如此一嘆罷,帝王便未再多言,只是提壺滿上了榻前幾案擱著的巹,將對半分成的兩個瓢分別交到了彼此手中。 兩臂相勾、合巹而酳。 卻到瓢中酒盡、雙雙擱了巹后,帝王心神微恍,終是抬掌抓握上愛兒雙肩、一個使力將人按倒在了龍榻之上。 這,是蕭琰積累了兩世的記憶里、頭一遭在情事上生出這樣猴急難耐的感覺。 他少時長年混跡軍伍,精力大都耗在cao練征戰之上,欲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繼位、有了對子嗣的需求,床笫之事更是講究按表cao課,雨露均霑;雖也因男人的秉性而在技巧上頗費了些心思琢磨,卻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是種種,心底談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種急不可耐、馀裕盡失的狀況之中。 直到此刻。 望著身下滿心滿眼全是自個兒的愛兒,那眉眼間熟悉的思慕與渴盼讓蕭琰再也無暇顧及其他,卻是不過三兩下功夫就將眼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徹徹底底地扒了個乾凈,讓愛兒那骨rou亭勻、柔韌緊實的身子再無一絲遮蔽地映入了眼底。 蕭琰雖已非第一次見著愛兒以少年而言足稱完美的身形,可今時不同往日,宸兒原就白皙的肌膚讓榻上那條大紅錦被襯著,卻是顯得越發瑩潤透明、精緻炫目,讓帝王幾乎是著了魔一般難以自禁地將人從頭到腳一遍遍往復掃視、愛撫、親吻著;既愛若珍寶、呵護之至,卻又難掩心底教人發狂的渴求。矛盾卻同樣深刻的情緒彼此拉鋸,最后的結果,便是少年膚上仿若紅梅般的印記處處綻開,襯上周身因情動而淺淺暈染上的誘人瑰色,真真是應了那句「秀色可餐」,只單單瞧著,便讓人感覺身心飢渴難抑。 而造就了這一切的帝王,自是無需壓抑、也不打算壓抑的。 他此前變著法子對愛兒的身子好一番調教,就是為了這日能順順當當地將人拆吃入腹、徹底占為己有;眼見愛兒清美秀逸的面龐已在他的撩撥下春意漸生,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眸更已眼角發紅、淚光盈睫,當下終是再難按捺地一把分開愛兒微微蹦直了的長腿欺身而入,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欲探入那兩股間的花徑好生潤澤一番,便因入眼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愣。 ──還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色澤粉嫩的rouxue便已是水光瑩潤、翕顫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子綴在xue口之外,顯然愛兒不僅做足了準備,花徑里還正容納著他此前專門訂來調教宸兒那處的yin具,只待將之取出,便能提槍上陣、恣肆衝殺……從穗子的顏色辨認出宸兒此刻所用的應是那組玉球,蕭琰一時喉頭發乾、下身脹疼,足足吞嚥了好幾下才終于鼓足了勁兒探手握上了那截長穗,一個使力將深埋在愛兒花徑中的玉球緩緩扯了出來。 「嗯……」 即使已非頭一遭經歷,可當體內的玉球被拉扯著摩擦過內里逐寸退出體內時,xue口一張一合、好似吐出些什么的感覺卻仍讓承受著的蕭宸禁不住一聲驚喘、喉間亦難耐地洩出了淺淺低吟。撩人心尖的音色襯上花xue吐珠的yin靡景色,饒是蕭琰已竭力逼著自己保持理智,也僅能堪堪控制著不讓自個兒挺身而入的動作過于躁進,同時深深凝視著身下的愛兒、似安撫又似渴求地呼喚著對方的名而已。 「宸兒……朕的宸兒……」 「嗚……」 感覺到那直抵上下身的、屬于父皇的熾熱慾望,饒是那一點一點撐開xue口、隨著侵入逐步推撫開內里皺褶的陽物是他此前從未承受過的粗大,蕭宸心底存著的,亦只有終于得償所愿的喜悅,與發自身心的迫切渴求。 「哈啊、父皇……嗯……」 只是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身子如何反應又是一回事。內里被強撐至極限的不適讓少年清美的面龐有了少許的蒼白,眸間盈著的淚光也因而又更洶涌了幾分。似歡愉又似難受的驟喘悶吟與乞求般的喚聲交相流瀉;卻到那足有兒臂粗細的龍根盡根沒入至頂、實沉的囊袋隨之靠抵上會陰,承受著的少年才輕輕吁了口氣;卻又在身心俱感充實的同時、不可避免地因眼下的狀態生出了幾分交雜。 他對這段逆倫違常的情事雖早有了覺悟,此前也與父皇有過程度不等、只是未到最后一步的床笫之歡,可真正合為一體、魚水交融的此刻,一想到眼下正侵占、填滿著他的正是他血緣相系、從小看護他到大的生身之父,那種觸犯禁忌的悖德之感就變得前所未有的鮮明;讓蕭宸便從未想過退卻,心底的感覺卻仍復雜得難以言喻。 所以他最終只是張了張唇、喃喃喚道:「父皇……」 「莫怕?!?/br> 知道愛兒這聲喚是因為什么,蕭琰輕聲安撫道,筆直凝向次子的眸光沉著、包容而溫柔,讓人只單單瞧著,便覺一顆心瞬間落到了實處: 「無論如何,父皇總會在旁陪著你、守著你、護著你的?!?/br> 「……嗯?!?/br> 而回應的,是少年沒有絲毫懷疑、且堅定而滿載著依戀的一個頷首…… ==================簡體=================== 如此這般,兩個多月過去后,年輕的太子不僅已徹底習慣體內銜著些什么的感覺,也能在充分擴張后毫無痛苦地納下那匣玉勢里尺寸最粗的那根;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賦異稟、還是鍛鏈有成,情事時,有時便無需父皇著意刺激后xue里至為敏感的一點,只單單以指抽插、搔刮著內壁,都能讓蕭宸敏感得渾身發顫、慾望高漲……如此情況雖讓少年對自個兒身子的變化有些心驚,卻也越發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倫燕好的一日。 ──而今晚,便是他期待已久的日子。 紫宸殿內,看著寢殿里熟悉的擺設全都換成了炫目的大紅,床榻上的錦被也換成了紅底金線、栩栩如生地繡著雙龍交頸的式樣,一襲絳色錦袍裹身的蕭宸靜靜端坐在早已睡過千百回的寬敞龍榻邊,心中既有緊張雀躍,也有幾分難以言說的交雜和慨然。 緊張雀躍,是因為那期盼了太久的一切;交雜和慨然,卻是因為父皇的種種用心、和為這一日的到來所做出的諸般準備。 他自小長于父皇身畔,同父皇又有著兩世的記憶、兩世的牽絆,無論對父皇的感情越份與否,這世上也再不會有比父皇更讓他親近、信賴、在乎的人了。故察覺自個兒心里存著的悖德妄念時,蕭宸無論如何痛苦,也沒動過將這份情思轉移到其他人身上的念頭;而同父皇兩情相悅、互訴情衷后,除了與父皇更多了些身體上的「交流」外,彼此相處的方式也同樣沒有太大的改變。他依然發自魂靈地親近、孺慕、渴盼著父皇,也依舊對父皇抱有著無條件的支持和信任。蕭宸不曉得所謂的「君子之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是怎么樣的感覺;卻清楚無論自個兒對父皇的感情如何轉變,那份延續了兩世的、為人子對父親的孺慕和依戀,都不會因此減少半分。 ──于蕭宸而言,父子和愛侶、這兩重關系里,永遠是前者更要重上一籌。這,也是他即便在床笫之間、耳鬢廝磨之際,亦總是一聲聲喚著「父皇」,從未想過要改換稱呼的主要原因。 所以在今日以前,一直認為自個兒同父皇之間所欠的就只是一場歡愛燕好的他,根本沒想到父皇居然會為了這一日特意由歷書里尋了個「宜嫁娶」的日子,還暗中備妥一應物事、讓人將寢殿布置成了大喜之日的樣子……盡管為了掩人耳目,他眼下穿著的僅是一件似是而非的絳色錦袍、而非太子大婚的正式服色,可看著滿目的大紅和眼前的合巹酒,年輕的太子竟也彷佛有種自己已與父皇行了大禮,正在新房里等著臨幸的感覺。 ──而只單單這么想著,蕭宸便覺渾身躁熱難當;近月來已讓父皇好生調教過一番的花xue亦是搔癢翕顫不休,就盼著能早些迎來期盼多時的一切、不論身心俱與父皇合二為一。 好在迫不及待地等著「洞房」的,并不只有他一人而已。 聽著那早已鏤刻進魂靈里的、父皇熟悉的步伐節奏,少年長睫微顫循聲抬眸,就見那承載了他兩世依戀的身影正穿著一襲與自個兒相同的絳色錦袍緩步而入,一雙凌銳狹長的鳳眸目光灼灼,讓蕭宸的視線甫一對上,就讓那雙眸子里近乎噬人的洶涌情思與慾望惑住了心神,只怔怔地看著對方漸行漸近、直至身前,隨后一個俯身低首、在唇上落下了一個不帶有絲毫侵略性,卻纏綿溫存得讓他身心俱醉的吻。 「朕的宸兒……」 他聽見父皇喃喃低聲喚,「周折兩世,好容易到了今日……即使朕已在妄念里設想過無數回,可宸兒此刻的模樣,卻仍是……遠遠超乎朕想像的美好?!?/br> 「父皇何嘗不是如此?」 許是此情、此景當真醉人非常,盡管父皇在他眼里的模樣從來都是偉岸挺拔、俊美無儔的,可今日瞧著,卻分明比平時更要來得英偉許多,讓少年那雙與帝王如出一轍的鳳眸頃刻蕩漾得好似盈滿了水波,一雙臂膀亦似攀附又似冀求地勾攬上了男人肩背,嘆息道: 「只是今日以前,孩兒從未想過……父皇竟會動了這樣的心思?!?/br> 「宸兒不喜?」 知道愛兒指的是這一室仿若洞房的大紅和榻邊幾案上的合巹酒,帝王雙眉一挑,神情間帶著卻不是失落而是戲謔,顯然并非當真如此認為。 事實也的確如此──雖知父皇并未誤解,可蕭宸還是搖了搖頭,道: 「喜歡自是喜歡的。只是有些出乎意料而已?!?/br> 「喔?」 「于孩兒而言,父皇便是父皇,這是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改變的……所以那日互訴情衷之后,孩兒覺著這關系便是定下了,自也沒想到需要整些儀式什么的?!?/br> 「儀式雖非必要,可這,卻是朕盼了兩輩子的?!?/br> 「父皇……?」 「其實早在上一世、宸兒離朕而去之后,朕便已明白了自個兒心底存著的異樣情思?!?/br> 輕聲陳述著的同時,蕭琰已自一個側身于愛兒身旁落座,凝視著眸光灼熱深沉依然,卻因憶起過往而不免帶上了少許的酸澀和哀凄。 「那時,朕天天帶著宸兒的一縷斷發、無數次在腦海里做著結發同心的美夢,卻直至臨終之際,都沒能真不管不顧地行下此舉……故兩世為人,知曉了自個兒并非一廂情愿之后,朕便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同宸兒來上這么一遭,遂才安排了眼下的一切?!?/br> 頓了頓,「只是以你我的身分,這洞房也就只能大概擺個樣子而已,沒法真完全按著宸兒大婚的禮節來……」 「這樣就夠了?!?/br> 蕭宸連有沒有這樣個儀式都不在乎,自也不會計較這些個枝微末節:「孩兒在意的,始終只是父皇一人而已?!?/br> 「宸兒……」 ──這一聲,蕭琰是近乎喟嘆著喚出的。 并非無心再說些什么,只是良宵苦短,比起更多的煽情言詞,更適于此刻的,終還是刻骨的纏綿交融。所以如此一嘆罷,帝王便未再多言,只是提壺滿上了榻前幾案擱著的巹,將對半分成的兩個瓢分別交到了彼此手中。 兩臂相勾、合巹而酳。 卻到瓢中酒盡、雙雙擱了巹后,帝王心神微恍,終是抬掌抓握上愛兒雙肩、一個使力將人按倒在了龍榻之上。 這,是蕭琰積累了兩世的記憶里、頭一遭在情事上生出這樣猴急難耐的感覺。 他少時長年混跡軍伍,精力大都耗在cao練征戰之上,欲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繼位、有了對子嗣的需求,床笫之事更是講究按表cao課,雨露均沾;雖也因男人的秉性而在技巧上頗費了些心思琢磨,卻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是種種,心底談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種急不可耐、余裕盡失的狀況之中。 直到此刻。 望著身下滿心滿眼全是自個兒的愛兒,那眉眼間熟悉的思慕與渴盼讓蕭琰再也無暇顧及其他,卻是不過三兩下功夫就將眼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徹徹底底地扒了個乾凈,讓愛兒那骨rou亭勻、柔韌緊實的身子再無一絲遮蔽地映入了眼底。 蕭琰雖已非第一次見著愛兒以少年而言足稱完美的身形,可今時不同往日,宸兒原就白皙的肌膚讓榻上那條大紅錦被襯著,卻是顯得越發瑩潤透明、精致炫目,讓帝王幾乎是著了魔一般難以自禁地將人從頭到腳一遍遍往復掃視、愛撫、親吻著;既愛若珍寶、呵護之至,卻又難掩心底教人發狂的渴求。矛盾卻同樣深刻的情緒彼此拉鋸,最后的結果,便是少年膚上仿若紅梅般的印記處處綻開,襯上周身因情動而淺淺暈染上的誘人瑰色,真真是應了那句「秀色可餐」,只單單瞧著,便讓人感覺身心饑渴難抑。 而造就了這一切的帝王,自是無需壓抑、也不打算壓抑的。 他此前變著法子對愛兒的身子好一番調教,就是為了這日能順順當當地將人拆吃入腹、徹底占為己有;眼見愛兒清美秀逸的面龐已在他的撩撥下春意漸生,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眸更已眼角發紅、淚光盈睫,當下終是再難按捺地一把分開愛兒微微蹦直了的長腿欺身而入,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欲探入那兩股間的花徑好生潤澤一番,便因入眼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愣。 ──還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色澤粉嫩的rouxue便已是水光瑩潤、翕顫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子綴在xue口之外,顯然愛兒不僅做足了準備,花徑里還正容納著他此前專門訂來調教宸兒那處的yin具,只待將之取出,便能提槍上陣、恣肆沖殺……從穗子的顏色辨認出宸兒此刻所用的應是那組玉球,蕭琰一時喉頭發乾、下身脹疼,足足吞咽了好幾下才終于鼓足了勁兒探手握上了那截長穗,一個使力將深埋在愛兒花徑中的玉球緩緩扯了出來。 「嗯……」 即使已非頭一遭經歷,可當體內的玉球被拉扯著摩擦過內里逐寸退出體內時,xue口一張一合、好似吐出些什么的感覺卻仍讓承受著的蕭宸禁不住一聲驚喘、喉間亦難耐地泄出了淺淺低吟。撩人心尖的音色襯上花xue吐珠的yin靡景色,饒是蕭琰已竭力逼著自己保持理智,也僅能堪堪控制著不讓自個兒挺身而入的動作過于躁進,同時深深凝視著身下的愛兒、似安撫又似渴求地呼喚著對方的名而已。 「宸兒……朕的宸兒……」 「嗚……」 感覺到那直抵上下身的、屬于父皇的熾熱慾望,饒是那一點一點撐開xue口、隨著侵入逐步推撫開內里皺褶的陽物是他此前從未承受過的粗大,蕭宸心底存著的,亦只有終于得償所愿的喜悅,與發自身心的迫切渴求。 「哈啊、父皇……嗯……」 只是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身子如何反應又是一回事。內里被強撐至極限的不適讓少年清美的面龐有了少許的蒼白,眸間盈著的淚光也因而又更洶涌了幾分。似歡愉又似難受的驟喘悶吟與乞求般的喚聲交相流瀉;卻到那足有兒臂粗細的龍根盡根沒入至頂、實沉的囊袋隨之靠抵上會陰,承受著的少年才輕輕吁了口氣;卻又在身心俱感充實的同時、不可避免地因眼下的狀態生出了幾分交雜。 他對這段逆倫違常的情事雖早有了覺悟,此前也與父皇有過程度不等、只是未到最后一步的床笫之歡,可真正合為一體、魚水交融的此刻,一想到眼下正侵占、填滿著他的正是他血緣相系、從小看護他到大的生身之父,那種觸犯禁忌的悖德之感就變得前所未有的鮮明;讓蕭宸便從未想過退卻,心底的感覺卻仍復雜得難以言喻。 所以他最終只是張了張唇、喃喃喚道:「父皇……」 「莫怕?!?/br> 知道愛兒這聲喚是因為什么,蕭琰輕聲安撫道,筆直凝向次子的眸光沉著、包容而溫柔,讓人只單單瞧著,便覺一顆心瞬間落到了實處: 「無論如何,父皇總會在旁陪著你、守著你、護著你的?!?/br> 「……嗯?!?/br> 而回應的,是少年沒有絲毫懷疑、且堅定而滿載著依戀的一個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