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夢醒綱常棄.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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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繼續短小君,努力不斷更.... 看到了長長的評論好開心?。?! 在那些權力慾深重的人──如梁王蕭璜和蕭瑜的外家容氏──眼里,年輕的楚王之所以表現出這種憊懶跳脫、玩世不恭的態度,不過是迫于蕭琰的威逼,為求自保而選擇了自污。但天地良心,蕭瑜是當真沒動過半點「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愚蠢念頭──君不見英明睿智、神武明哲如他三哥,不都著了「美人」的道兒,讓一盤沾了毒的桂花糕生生毀了愛兒身子骨,還得為了這天下的安定不得不壓抑隱忍,足足憋了好幾年才終于報了仇?以三哥的能耐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都遜上兄長不只一籌的他? 常言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無論旁人如何做想,蕭瑜對那個必須時時權衡利弊、顧全大局的尊位確實避之唯恐不及。姑且不論他爭不爭得過既有民心又有軍心更有無數賢臣良將輔佐的三哥;單看朝中從不停歇的大小鳥事,和那些總時不時要出來蹦達一下的野心之輩,蕭瑜就覺得自己還是做個間散王爺就好……當個間王,他既無公務纏身、又不愁吃穿,天塌了有三哥頂著,遇事還能找三哥幫忙出頭,何樂而不為? 可蕭瑜算盤打得精,卻偏偏忽略了一點──他的表態和實際行動讓他贏得了帝王的信任;而一個可以信任又識時務、在為人處事上也頗有幾分手段的弟弟,對向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帝王來說,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錯放過的人才。 蕭琰沒有一開始就直接給么弟加擔子,而是先以「協助」為由讓蕭瑜幫著處理一些不打眼的瑣事、一點一點試出對方的能耐,接著才時不時交辦些任務給對方。如此一來二往,等蕭瑜發現自己上了賊船──雖然他其實早就在船上了──時,只想當個間王的他已經成了帝王眼中的另一條心腹臂膀,去年更乾脆將家國重擔直接扔給了他和樓相處理,自個兒跑到昭京迎接闊別多年的愛子去了。 帝王離京的那段時間,蕭瑜雖然體驗了一把「天下大事盡在掌中」的感覺,卻也讓朝中的各種破事整得兩個月沒睡個好覺,一雙眉目含情的桃花眼都讓厚重的眼袋和耷拉的眼皮整成了精神不濟的瞇瞇眼,還得時不時應付一下四哥蕭璜的引誘刺探,卻是讓他更加堅定了心里「只有傻子才會想當皇帝」的想法。 但蕭瑜怎么也沒想到的是:他好不容易才擺脫、而且暗暗發誓了這輩子絕對不要再來上第二回的苦差事,僅僅一年不到便又再度落到了自個兒肩上;而他縱有千百個不愿,也沒有任何拒絕的馀地。 事實上,也正是清楚么弟玩世不恭的表象下同樣懂得顧全大局的認真性情,蕭琰才會放心將手里的事務交由對方處置。若非有這么個先例在,帝王也不會萌生出將五子蕭容培養成愛兒臂助的念頭。 看著身前猶有不忿,卻沒再推託抗拒、也未再追問他離京緣由的青年,蕭琰神色微微柔和了少許,而在片刻沉默后若有所思地開了口: 「五弟?!?/br> 「嗯?」 「老四仍然認為你只是在同朕虛與委蛇?」 ===================簡體================== 在那些權力慾深重的人──如梁王蕭璜和蕭瑜的外家容氏──眼里,年輕的楚王之所以表現出這種憊懶跳脫、玩世不恭的態度,不過是迫于蕭琰的威逼,為求自保而選擇了自污。但天地良心,蕭瑜是當真沒動過半點「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愚蠢念頭──君不見英明睿智、神武明哲如他三哥,不都著了「美人」的道兒,讓一盤沾了毒的桂花糕生生毀了愛兒身子骨,還得為了這天下的安定不得不壓抑隱忍,足足憋了好幾年才終于報了仇?以三哥的能耐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都遜上兄長不只一籌的他? 常言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無論旁人如何做想,蕭瑜對那個必須時時權衡利弊、顧全大局的尊位確實避之唯恐不及。姑且不論他爭不爭得過既有民心又有軍心更有無數賢臣良將輔佐的三哥;單看朝中從不停歇的大小鳥事,和那些總時不時要出來蹦達一下的野心之輩,蕭瑜就覺得自己還是做個閑散王爺就好……當個閑王,他既無公務纏身、又不愁吃穿,天塌了有三哥頂著,遇事還能找三哥幫忙出頭,何樂而不為? 可蕭瑜算盤打得精,卻偏偏忽略了一點──他的表態和實際行動讓他贏得了帝王的信任;而一個可以信任又識時務、在為人處事上也頗有幾分手段的弟弟,對向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帝王來說,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錯放過的人才。 蕭琰沒有一開始就直接給么弟加擔子,而是先以「協助」為由讓蕭瑜幫著處理一些不打眼的瑣事、一點一點試出對方的能耐,接著才時不時交辦些任務給對方。如此一來二往,等蕭瑜發現自己上了賊船──雖然他其實早就在船上了──時,只想當個閑王的他已經成了帝王眼中的另一條心腹臂膀,去年更乾脆將家國重擔直接扔給了他和樓相處理,自個兒跑到昭京迎接闊別多年的愛子去了。 帝王離京的那段時間,蕭瑜雖然體驗了一把「天下大事盡在掌中」的感覺,卻也讓朝中的各種破事整得兩個月沒睡個好覺,一雙眉目含情的桃花眼都讓厚重的眼袋和耷拉的眼皮整成了精神不濟的瞇瞇眼,還得時不時應付一下四哥蕭璜的引誘刺探,卻是讓他更加堅定了心里「只有傻子才會想當皇帝」的想法。 但蕭瑜怎么也沒想到的是:他好不容易才擺脫、而且暗暗發誓了這輩子絕對不要再來上第二回的苦差事,僅僅一年不到便又再度落到了自個兒肩上;而他縱有千百個不愿,也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 事實上,也正是清楚么弟玩世不恭的表象下同樣懂得顧全大局的認真性情,蕭琰才會放心將手里的事務交由對方處置。若非有這么個先例在,帝王也不會萌生出將五子蕭容培養成愛兒臂助的念頭。 看著身前猶有不忿,卻沒再推托抗拒、也未再追問他離京緣由的青年,蕭琰神色微微柔和了少許,而在片刻沉默后若有所思地開了口: 「五弟?!?/br> 「嗯?」 「老四仍然認為你只是在同朕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