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2:Sparta(斯巴達)Par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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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是專為逗我倆發笑,還是本就不拘小節,開來輛底盤極低,四周加裝護欄的六輪板車。木板上鋪著稻禾,邊側標著養豬場。牝馬紫寶石般的瞳孔盯著大道上漫游的人流,感到很新奇。兩個條子各騎著高頭大馬,見我倆也站在豬籠里,不禁開懷起來,高聲叫著為何不牽馬下來,與他倆一起并行呢?車走得既慢又顛簸。 男人讓他們少管閑事,依舊不緊不慢地走在路中央。并說是馬廄主人讓他這么辦的。製勢馬兇猛異常,除了草料燕麥外還會自行找加餐,吃了農莊里幾只雞,很不適合去參加競技。一旦見到自己身旁多了許多同類,容易受到刺激而發情,到時橫沖直撞沒準會傷到人。 前日里遇見的白發老漢也騎馬走在人群里,路過廂車時,他脫下闊邊帽向我倆頷首致意,并指著大車頭說與男人全都談好了,屆時到了比賽場地讓我過去找他領衣服。 「什么意思?參賽者不是她么?為什么要我去領衣?」我聽得一頭霧水,剛想敲窗問明男人,有人往我發間綁上一塊紅布,側目去看是天竺菊,她說這樣我就更象一個養豬姑娘了。 「反正你也不參賽,斯巴達的馬場主人選你當儀賓小姐,」男人歪著頭掃了我一眼,道:「長著兩條大長腿的水蜜桃,當觀眾太可惜了,那樣你還能掙到活動費,何樂不為?」 「你怎么隨便替我亂拿主意呢?至少應該和我先打個招呼吧?」我正預備找他理論,但見得人流正盯著看,只得作罷,獨自走回牝馬邊上替它打理鬃毛。許是連日來常與它親近,小拽女慢慢熟悉了氣味,偶爾也會用腦袋拱我前胸和脖頸,顯得不再那么陌生。 「昨天和變態大叔外出玩了一天,人家可能已把你看做自己人了?!固祗镁招币曋?,惡意訕笑道:「從他見到你的第一眼起,火辣辣的目光片刻不肯移開,你又那么好斗,惹得他更是神魂顛倒,一發不愿松手了?;蛟S再來上幾次,你就會主動向他投懷送抱?!?/br> 「胡說什么哪,我隨他出門只是因為好奇,話說回來,你不也沒閑著,一整天上哪去了?」我出神地望著車頭方向,呢喃道:「這個人的行為處事很荒誕,花錢雇人上門來干掉自己,然后卻日久生情結為夫婦,刺客老婆又將他親兄弟謀殺,并后悔地跑了,一連串那么大的事,卻說得輕描淡寫,由始至終都心平氣和,情緒也很穩定,活像自己是個置身事外的人?!?/br> 望著男子的背影,我又想起昨天他興致勃勃的描述,雖說此人說得很下流,但我卻聽得很有感覺。彼岸花大概是個怎樣的女人?鴛鴦茶給出了一個模糊概念。此女也是身高馬大,不拘言笑,天生一副性冷淡的態度,渾身腱子rou,精悍而不粗壯,抱在手中感覺身子很硬。 「若與你相比,彼岸花完全談不上漂亮,但卻有一種獨特的美感。以往我倆恣意尋歡時,她總是被動的一方。cao屄時顯得特別木訥,而且笨拙?!棺蛱?,他是這么形容的,看得出他十分留戀,說:「只有在那時她是羞澀的,會躲避你的雙眼,見你盯著她光溜溜的身子打量便會生氣,然后找來領帶給我蒙上眼。我想她很少與男人鬼混,也許是性經驗不足吧?!?/br> 要怎么打開她的天竅呢?這是男人始終很困惑的一個問題。倆人慣常的體位是騎乘面貼面,每個抽動都顯得小心翼翼,彼岸花是被動一方,每回都搞得鴛鴦茶付出極大的體力運動。他無法說得太明,也難以給出建議,因為將彼岸花弄到手他花費了大量的精力。萬一將她惹惱了,女人拒絕再同他上床,這一憋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這種姿勢本就很難發力誒,兩個人都半坐著,只有女方主動才會帶勁?!刮以谂栽u頭論足,剛說了幾句,就註意到男人正側目端詳我的乳溝和白皙脖根,立即扭過臉去。 「是啊,你也能體會得到,與你相比,她就是個外行?!鼓腥藋in笑起來,目光絲毫不避。 「誒?說什么哪,怎么什么事都能繞到我身上?誰讓你說的那么露骨,叫人想入非非?!?/br> 「很少有機會與女孩聊這些,別人即便很感興趣也會刻意回避,只有你是不同的?!鼓腥它c起支Weed,問我要不要,又說:「所以啊,我得尋找途徑,怎能誘使彼岸花變得再yin蕩些呢?接受更多的新鮮事物呢?我投資了一家DreamCatcher,請她去代為管理?!?/br> 「情趣電影製作社?這家公司的老板是你?」我大吃一驚,頭腦中來了印象,哪個頻道曾對他們做過一次專訪,又問:「那她不是有自己主業么?畢竟彌利耶很難融入社會?!?/br> 「其實成家后,彼岸花已經很少再出去干殺人越貨的勾當了,她收了心后漸漸能與人融洽,偶爾也會參加某些社區活動。對,黃片公司我就是特意為她開的,至于請她去管理純粹就是要她在導演邊上學習技巧啊?!锅x鴦茶不屑一顧笑了笑,道:「那就是幾臺設備,雇些人的事,公司大樓本就是不動產,根本花不了幾個錢。但這是有好處的,彼岸花很有天賦?!?/br> 「那然后呢?」我重新將視線投向他,接過Weed抽了幾口,問。 「她很敬業呢,彼岸花對別人委托的每件事都十分投入,所以破電影公司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那些員工也因為女老板當道,比較有動力樂意賣命。從中她學到了許多,這么一來咱倆的空余生活也開始變得多姿多彩起來?!鼓腥藷o限感慨地看著別人打籃球,說:「然后我便借口與她擬定新創意,在床頭搞演練,讓她將我當成演員,花式也慢慢多了起來。我最愛她的rujiao,彼岸花是練過的,肌rou十分緊致,普通人被她一夾就受不了,太開心了?!?/br> 據說彼岸花愛用保鮮膜將自己胸部扎起,當男人的Dick探入后會感受到兩側肌rou收緊,隨著上下顛飛整條rou棍完全被沒入其中,只能見到guitou時不時從rufang上端冒將出來。正因有固定物,那么兩手自然空了出來,可以刺激鴛鴦茶更多敏感部位。 「有時我們也愛玩倒錯,也就Llife Carry,一般都是我出力,十次里只有一次是以女為主。咱倆氣力都大過常人許多,所以搬個人站著cao,可以玩很久。但要如何讓她為主呢?這就不得不祭出我超人的智慧。你知道,彼岸花在那時是最美的,她會竭力避開你的愛意凝視,而我偏要追蹤她躲閃的目光,那會令她很生氣,然后最美妙的一刻產生了?!?/br> 我合上眼,手不由自主覆上自己的小饅頭,既聽得臉紅耳赤又愛潮欲來,這些都沒能逃過鴛鴦茶敏銳的眼睛。見我已軟塌塌癱在皮椅上,腦袋不經意地靠上他肩頭,男人愈加賣力地描繪,道:「她會說你總盯著我看,到底在看什么??!然后換成主動,要我頭朝下抱住她雙腿,而她則替我koujiao,那種速度簡直就像甘蔗機,恨不能十秒內讓你狂噴,然后可以穿回衣物避免尷尬,當快要噴射時,她隨即用鋼鐵般的胸脯夾住,讓你最大的滿足全都釋放出來?!?/br> 「多美妙啊,我被你說得也想去會會她了?!钩两诨孟胫?,我任由他撫著長發。 「嘿,陶然什么哪,你真像個純美的少女,情竇初開那般,幾句話就把你撩撥爽了?!固祗镁蘸俸訇幮?,打了個響指,將我牽回現實,笑道:「因為他將你也當成了殺手,覺得不夠刺激的事釣不上你,所以才那么說。閱歷豐富又有錢的人很懂得揣摩人心,知道哪種人喜歡哪種話題,而且他的品味又是那么奇特?!?/br> 「他說浴血奮戰的女人很性感,不敢相信彼岸花答應他的求婚,這個與時代脫節的女人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戒,只吃自己的菜單,常常讓自己忍饑挨凍,渾身全是傷疤,喜愛做所有惹他不高興的事。鴛鴦茶越是無法駕馭她,就越迷戀她。當描述兩人獨處時,他會將各種細節極致放大,全然不顧我在邊上聽得臉燥耳熱。他不去當個Erotica專欄作家有些屈才了?!?/br> 「相同愛好的人很容易在現實中相遇,他沒準就是二十年后的你,只是你沒他有錢。我感覺就像做夢似的,過去談起這群賊婆娘還是在陰宅的破墟敗墻下,我記得你當時說,哪天揍她們一頓就全都老實了,從沒真正想過會去干這件事?!顾焓謱㈦娫掃f給我,說:「既然彼岸花是勿忘我姐妹的領路人,你不妨問問,或許就能知道她究竟在哪?!?/br> 「你問她做什么?彌利耶之間是不會出賣對方的!我叫你們去參加馬賽,可沒讓你們去釣冤大頭。那種人不論說什么,目的就是為了將你和小女騙上床以供他褻玩。他會不斷找出各種理由,今天這里有比賽,明天那里有聚會,將你倆收在眼下不容離開。智者千慮終有疏漏,我有欠考量一件事,那就是你倆實在天姿國色,在鄉下地方太招蜂引蝶了?!?/br> 電話甫一接通,就迎來勿忘我的諸多不滿,她說:「兩個妞全被他控製著,那其余泡不上的人就會心生不滿。趁現在套得還不算深,比賽后當即與他脫離關系。再照這樣下去,姐妹會哪怕有心招募,也會暗自掂量,搞這么兩個人過去,目的僅是去勾引貨卡司機,動靜會不會有點大?別到時偷雞不成蝕把米,又被攪黃了,時間早已是等不起?!?/br> 一小時后我們抵達斯巴達,天竺菊扎起馬尾騎上製勢,停在圍欄后做熱身準備。而我則跟隨白發老漢去帷帳,換了一件sao氣十足的低胸裝。正因我是別人臨時舉薦,會場中還有一名本地儀賓女,長得十分普通全無姿色。果然這種小地方想找個像模像樣的人十分困難,我穿著這身湖藍衣裙往人堆里一站,立即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佐治亞郡縣時常會搞一些這類活動,志不在競技,而是某種鄉野的游藝,在決出勝負后把獎杯一頒,隨即進入自由野餐,與狩獵節、篝火節形式差不多,圖的是幾個大鎮民眾和睦。經費有時是縣里出,有時是像鴛鴦茶那種豪富出,因此頭跳的獎金也不固定。 那么儀賓小姐具體做什么呢?除了舉牌就是賣號,向閑人們兜售色球。正因製勢比起尋常馬匹大了整整一圈,又被一位妙齡女郎騎著,所以狂熱的人們大多押註六號,專等躺著贏錢。正午到點比賽正式開始,我打響發令槍,騎手們一沖出木籠就爭先恐后狂奔起來。 牝馬不知是首次參加賽事還是正在鬧脾氣,獨自站在原地發呆,不論天竺菊怎么吆喝就是不肯向前。它將腦袋一偏,竟篤悠悠跑去道旁吃起野花來,引得四下噓聲一片。當倆個條子都跑完賽道開始翻入泥漿進行障礙賽,牝馬仍逗留在木柵前漫步。 「你不是精于馬術么?小拽女這是怎么了?別人統統都在罵我啊,你趕緊想想辦法!」 「不知它吃錯了什么,牝馬根本指揮不動啊,我只是精于騎射,從沒參加過賽馬,哪懂這些。你只知道叫,要不換你來,現在開始學會使喚人了!」 她氣鼓鼓地翻身下馬,將我扶了上去。身后的嘲諷一陣緊過一陣,她也覺得臉面無光。就在這時,有只菜花蝶打製勢面前飛過,馬兒隨即有了反應,開始沿著泥濘土道小跑起來。 天竺菊走去柵前,將手指藏在身后,不多時一蓬羽蝶打各處水洼草叢中騰起,在賽道前匯成幽藍洪流。製勢馬打了幾個響鼻,這才追逐而去,其勢之猛,險些將我掀翻在地,眨眼間如一道閃電跑完賽道,竄入池沼開始淌河,就這樣,前方幾匹馬的黑影出現在地平線盡頭。 我死死控住馬轡,腳丫輕踏馬鐙,學著陰蜮那時看來的方式,全身盡可能放松。牝馬躍出水面后,很快來到土山前,這是一條盤旋而上的山脊,當馬到達山頂后從另一側下去。最終繞行回到籠柵前的彩繩處才算完事。製勢瞧見同類的馬頭一牽一引正跑得帶勁,也被激發了血性,它長嘶一聲,甩開四蹄全力速沖,我剛想坐穩鞍子,就隱隱覺出了不對勁。 小牛皮下的葛囊發出噗嗤一聲,似乎被什么鋒利的東西刺破了,屁股一下子陷了下去。同時緊貼著在蹬革皮上的小腿內側,如抽筋般陣陣刺痛。側目去看,似乎是適才爬灌木叢時被扎到刺了,絲襪上還沾著幾顆蒼耳。然而再一細觀,腿肚子早被割破,正不住往下淌血。 難道是附近誰在打獵?流彈擊中了馬肋?連帶著將我一起傷了?環顧四周,顛簸的視野里空空如也,不論是田埂還是荒草地,沒有半個人影。我正納悶得緊,就感覺有股力往上一提,連人帶馬如騰云駕霧般,無端地竄上了頭頂數米高的賽道。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製勢的馬蹄鐵是氣墊鞋?我牢牢控住馬轡,探手伸入葛囊底下,指頭頓感骨質嶙峋,這匹妖馬的兩肋,不知何故往外突出了一截硬梆梆的東西,就像有顆炮彈橫貫在小拽女的體腔內,這截骨質發出陣陣蜂鳴!不僅如此,牝馬自己也察覺迥異,越發偷懶自找竅門躍起,叁五下就爬上土坡,開始竭力追著同類高速下攀。 于是,妖馬如同月面漫步,隨便蹬腿就躍出十多米,很快追上了其他騎手,并將兩個條子甩在身后。眼見賽道將盡,五彩繽紛的民眾就在眼前,此時不能再讓它任性了。我于是收緊兩腿,死命抓著馬轡,嘴里發了聲嗦,終于令它老實下來,待到沖破線繩,我早已是汗流浹背,整個人再也難支,從馬背上摔將下來,被其他抵達終點的騎師們接住。 由于製勢起步整整晚了別人兩分鐘,哪怕它再威猛迅如閃電,最終也沒進入名次,只跑了個第四名,頭跳被伊騰頓的某個小子奪得,但依舊引得圍觀群眾陣陣喝彩。牝馬被松開后,獨自跑去池前飲水,然后在草地間打滾,兀自熟睡起來。我讓騎師們松手,悻悻然回到蓬帳內洗了把臉,脫去這身窄得能叫人憋死的性感短裙,一條人影闖了進來。 「可以啊,只是在旁隨便看看,竟騎得這么好?!固祗镁丈锨皫臀医庵檎执羁?,取來汗衫牛仔褲,這才察覺到小腿肚上的血口,問:「這是在哪刮花的?怎流了那么多血?」 「你別聲張,這匹馬有問題?!刮掖掖覔Q好衣,將她拖至一旁,道:「它在狂奔途中,不知受到什么誘因,兩肋竟能虎虎生風,也許就是揚西縣獸醫說的兩組四十八塊骨在作怪?!?/br> 「你是說,它被迪奧多雷撕咬后,體質產生了變化?可前些天我試過,它現在連過去的倒懸也做不了。老實說我挺擔心它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來上那么一出,那樣可就登上頭條了?!?/br> 「總之我也不知是何緣故,過會兒出去好好檢查一下?!刮易テ鹦∷幭?,給傷處消毒,讓她在一旁幫手打上了繃帶。剛掀開幕簾,便見得男人已早早等在了帳前。 「很不錯,很不錯,咱們要不是起跑慢了,頭跳必然屬于小家伙?!顾呱锨皝?,也不顧天竺菊人就在邊上,竟放肆地動手動腳,歪著嘴笑道:「雖然老子輸了一千多塊,但比贏錢還高興,你該不是在騙我吧?從不騎馬能跑第四?好了,晚上我擺個慶功宴吃烤rou,叫人去殺頭牛,內臟和牛血就端給馬兒,省得它再去偷雞。一會兒歇夠了,咱們就回去?!?/br> 「誒?你快別這樣,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多人都看著,昨天你還說起彼岸花的事,動我們就像在動她親人,怎么仍是一味耍流氓?!刮冶槐У么簧蠚鈦?,狠狠蹬了兩腳他才松開。我退得遠遠,說:「我倆商量了一下,不打算回去了,想四下逛逛,你不必再勞心費力了?!?/br> 「我太高興了,有些得意忘形,絕沒有侵犯你的意思。但老子我都訂好了,現在全都取消恐怕要著人罵。你倆不回伊騰頓,住在哪吃什么?這附近一帶都是鄉下,再往前就到窮鬼群聚的格拉斯考克縣了,越發是人煙渺茫?!鼓腥诉B連擺手,撫著我的臉蛋,道:「要不咱們折中一下,今天還是回去,明天你倆愿留愿走隨意,我絕不勉強,怎么樣?」 我倆對視一眼,不知要如何答他。不去容易惹惱他,去了又會被各種理由纏住,逼得緊了,倆人聯手也打不過他,此人正像勿忘我所預料的,一旦搭上,就像濕手沾面粉極難甩開。恰在此時,我向遠方掃了一眼,製勢早已不在原地休憩,竟一發不見了蹤影。 「頒完獎牌,跟著馬隊早就回去了啊,現在的話,估計都往回趕了快一半路了吧?!顾倌<贅犹鹜笞涌戳丝幢?,忽然怪叫一聲,探出雙臂扛起天竺菊奪路狂奔,邊逃邊笑:「我把你大姐給扣下了,要走你就自己走吧,沒有馬也沒有錢,我看你還能去哪!」 男人扛著身高一米八的天竺菊,就像背著是捆稻草。我被此人的無恥氣到面色煞白,呆站原地不知所措,他眨眼間竄出了好幾百米,將她往廂車里一丟,發動了引擎。周遭圍著看的鄉下人,只是捧腹大笑,沖我連連擺手,全然當成了尋常嬉鬧。 「這個家伙在我們這里,時常欺男霸女,無人敢管?!怪挥斜镜貎x賓小姐還算是個正常人,拖來一輛自行車,道:「他經常玩這一套,將人帶回家,完事后再塞些錢封口了事!」 我蹬著車疾速追趕,他將車駛上大道,始終與我保持二百米間隔,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就像是塊挑逗瘋牛的紅布,穩穩地走在前方。我從未遇見過這種人,只得掏出手機。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盯上的人是你。算了,就如他愿好了,但一定要這個家伙做出保證,過了今晚休要再來滋擾?!闺娫捘穷^的勿忘我聽完也很無語,嘆道:「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滿足他好了。男人松懈下來,你倆才有機會逃脫魔掌。嗐,我實在是無法拋頭露面?!?/br> 「這算什么屁話?你怎能這么說?光被他摟著我就起一身雞皮疙瘩,為了你們這點破事我還要賣身哪!你倒是出個主意???他帶走的可是你的小女!別忘了,我是個男人!」 「你知道,我是個變態,所以這類變態男人尤其對我的胃口,如果能來早就來了。對付這種地頭蛇,決不能死命反抗,態度一定要放軟,要順著他說話,自己解決吧?!?/br> 「誒?我打這通電話過來,是要知道一個確實可行的方案,例如該說什么話,又該怎么服軟。而你倒好,卻只告訴我一個結論,咱倆只是化影的假女人,哪能跟身經百戰的你相提并論?!挂娝B連推諉,我有些惱了,叫道:「這事我辦不了,你自己來伺候他?!?/br> 「去你丫的,就這么點小事還啰里八嗦,你也知道自己實際是什么,那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反正你也不會懷孕。老娘放心大膽地將小女托付給你,等于是默認了你倆的茍合,結果又搞得滿城風雨,自己動腦筋,別萬事都推在別人頭上?!顾淮犕?,氣哼哼掛掉。 「什么?將她托付給我茍合?這什么混賬邏輯,她是我大哥好不好?再說回來,你這個賤人只是名義上她的老媽,實際連半天撫養都沒做過,世界之子給的經費又大阪叫你給貪污了,居然頤指氣使地擺起譜來!」我沖著手機一通發泄,出了口惡氣稍稍好些,便猛力蹬車。 就這樣,我追了兩英里上下,男人也感覺鬧得差不多了,將廂車在路旁???,我丟下自行車,當拉開車門時,早已是累得口吐白沫說不上話來。天竺菊似乎已被他說服,正喝著牛奶,讓我斜靠在她肩頭,獨自看起風景。時隔不久,選馬的隊伍出現在道旁,製勢也在行列中,正與另一匹黑毛大馬卿卿我我,哪怕瞧見我倆的臉也是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