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被他們這么一鬧,時間一下子就到了道場規定的起床時間。所有人動作一致的盥洗,比阿兵哥還整齊。 早早起床的我已經到飯廳入座,看著桌面上豐盛程度不同的菜色,我大致了解了這是怎么回事。 跟房間的分配制度一樣,依照法術程度不同來分級。 物質享受全被那些稍稍厲害的人占走了,不到標準的人只能過著卑微的生活。 其中的用意無非就是要大家努力,賞罰分明。 我明白其中的用意是什么,卻不太能接受這樣的做法。 初來乍到的我與嚴楚紹坐在一起,我想是因為菜色一樣比較好上菜的關係。 一碗白粥,加上幾片脆瓜,了不起再跟坐在左邊的嚴巴搶幾片麵筋。 聳聳肩,其實我滿喜歡這樣簡單的菜色??偙茸谇懊娴哪切┐篝~大rou來的好,才一早就吃那么重口味,對身體不好。 大家陸陸續續就坐,大師父坐在最前頭,喊了句開動后眾人一同吃起早餐。 臺下窸窸窣窣的聊天,大師父也不介意。因此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也傳到了我耳中。 「欸,昨天是不是有個女人來這兒借宿???」一名正在夾香腸的師兄饒富興味的問。 香腸而已,看來你的法術也不是太優,我在心里默默用食物為這人下結論。 我夾起一片脆瓜再扒了幾大口飯。沒辦法,脆瓜少的可憐,不夠白飯配。 「是新人欸,要不要給她個下馬威,建立師兄們的威信?」 不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女人?她受得了再說?!?/br> 放兩百四十個心,地獄的訓練不比這里遜色。 「西方來的耶!長得怎么樣?」 人模人樣。 我默默在心里回答他們的每個問題。當然,只是在心里,也只能在心里。 我看著僅存的脆瓜皺起眉頭,還是不夠我配飯??! 正當我思考著要不要向隔壁嚴巴的麵筋出手時,一句話幽幽地飄進耳里。 「不用為難人家了,反正跟嚴楚紹坐在一起的程度值得我們去期待嗎?」一位身材魁梧、坐在前端吃好料的師兄說了一句。 手中的筷子瞬間被我掰成兩半。 這話乍聽之下是在幫助我們解圍,實際上卻是一連貶了兩個人。 我瞄了瞄嚴楚紹,他還是一臉悠哉的吃飯,似乎已經很習慣這樣惡意中傷的言語。 這傢伙,是淡定紅茶喝太多還是真的無所謂??? 我一邊問候那位師兄的祖宗十八代,一邊記下他的長相。 不是我要說,那臉真夠抱歉。 略有摩擦的早餐結束,迎來了聽說很可怕的訓練。 大伙兒也沒把我當作女生看待,這道場就是女生當男生,男生當畜牲。 其實依我看也還好。我突然有些感謝嚴楚紹給我的訓練,要不然我現在肯定半生不死。 普通的暖身結束后,大家紛紛往道場正中央的空地移動。 我用手肘推了推走在一旁的嚴楚紹,「現在要干嘛???」 「慣例的比試罷了?!顾鏌o表情。 我不明所以,只好假裝很懂跟著大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