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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2)

    食色性也(二)河豚壽司2020年5月12日元旦直到過年,大伯的新年團圓局都因新冠疫情未能成行。

    直到春江水暖,爸打來電話說,大伯請客去吃河豚壽司,他中午有事,讓我帶諾諾去。

    “快點了出門了啊,市區堵得很,現在出門都遲到?!?/br>
    我不耐煩地催著諾諾趕緊畫完妝,邊劃著手機看股票:“西八特朗普,怎么就跌得這么慘,今兒得好好問問大堂哥他認識的那個nasdaq科技股的cao盤手,打算打到什么價位?!?/br>
    抬頭瞥到諾諾趁我分神,眼疾手快地從床頭柜拿了一打避孕套放包里。

    我:???推開日料店的移門,呵呵,果然遲到了半小時。

    大伯正吆五喝六地勸酒,看我到了,把陶瓷徳利往桌上一放,指著一整瓶大吟釀說:“來,晚到的給長輩輪流敬一圈?!?/br>
    完犢子,我最討厭喝低度酒,空腹喝容易暈醒酒慢;一盅下肚,只聽大伯說:“來,你爸媽今天也不來,你三個代表,再敬兩圈?!?/br>
    十分鐘后,一瓶沒了,我也沒了。

    諾諾把我扶到隔壁的小包廂,我一下栽倒,聽見自己腦袋咚的一聲撞在榻榻米上,睡著了。

    被喧鬧聲吵醒,又一陣眩暈,我這屋沒開燈,而隔壁卻燈火通明。

    只見阻隔倆個房間的日式屏風上,投影出一個巨乳女人,小腹微微隆起,跪在一群癲狂的赤裸男人前,所有人的jiba都因為光影效果,顯得又粗又長;而其中一個人正輕輕擦拭著她的雙峰,冰涼的毛巾刺激rutou,引起陣陣嬌喘,隔著一層屏風清晰可聞。

    男人又繞到她后面躺下,讓女人坐在他jiba上,后仰著弓起身子,雙手向后撐地。

    又走來一人,赤裸地挺著大jiba卻又戴著廚師高帽,畫風詭異又一本正經地說:“魚米結合的口感,溫度很關鍵;壽司捏好,放到盤子里就涼了,得用體溫保持,才能入口即化?!?/br>
    說完放了一貫在女人挺拔上翹的rufang上,又轉身開始捏下一貫,而躺著的男人興奮不已,跟周圍的人說道:“我這兒媳婦40DD的胸怎么樣,是不是能放十四貫?這肚子也夠挺了,再放二十貫。咱出國受限,沒法去日本體驗人體盛,只好請壽司師傅來,家里擺一桌來給弟兄們開開眼?!?/br>
    哦,原來是大伯和大嫂啊。

    我這個大嫂來歷也算神奇,長相清純可人,更是童顏巨乳,卻一直不受家里待見。

    因為當初做夜店公關,才認識了大哥,又被當晚一發命中。

    一直盼著抱孫子的大伯看到醫院孕檢單時心情想必也是相當復雜的;據傳大哥回家說:“爸,咱這不得提前試試能不能生孩子,再給您帶回家嘛!”

    大伯更差點暈倒,不得不把大哥和陳書記女兒的婚約取消,上門賠禮道歉,才算了事。

    當然,見過身懷六甲的大嫂之后,大伯又心情好轉,甚至于煥發青春,天天健身游泳;還給大嫂安排工作,沒事帶出去喝酒應酬,其中彎彎繞繞圈內眾所周知;甚至大哥原本的準岳父陳書記見過大嫂后,也和大伯化解了矛盾,直夸大哥找了個好老婆。

    這倒還不至于讓賞心悅目的大嫂不受家里待見(畢竟也沒一個正經人),而家里叔伯都是領導干部,在外面尚需自矜身份生怕被抓住把柄,如今家宴上關心一下小輩,小輩舍身孝敬長輩,可不就是天經地義?真正的問題在于我這去年出生的小侄子,家里的長房長子長孫,究竟是不是我哥的種,還是一樁公桉。

    某證券的太子爺有次喝大了跟我吐露實情,說那天晚上就是他組的局,約我哥和其他幾個混圈子的二代蹦迪喝酒;夜場領班就叫了公關小姐來陪酒,其中一個就是我大嫂。

    喝到半夜大家都爛醉如泥,直接在旁邊酒店開了間大套房玩多人運動,所以其實誰也說不清楚誰上了誰,又在我大嫂的zigong里留下了種—比較大的可能是,每個人都來了一發,而我大哥成了幸運的接盤俠。

    更夸張的是,后來我家老三聽到一個傳聞,那家夜店有個端茶送水遞毛巾的小白臉,逢人就吹自己睡過廳長家的兒媳婦,又說那個女人全夜店街都數一數二的浪,向來賊不走空,只要看到公子哥,每晚陪酒肯定陪到床上,還從不帶套,求著內射,這么久了沒得病都是奇跡。

    這小子說,當晚廳長公子(我那廢物堂哥)沒堅持到酒店就倒了,被他扶著在套房外間睡的覺,根本沒碰過我大嫂。

    等里間的醉鬼們在我大嫂身上完事兒了之后,小白臉叫了幾個同事,又輪流在她里面來了一發。

    我哥接盤是因為,一覺睡到中午,酒店房間里只剩他和大嫂了,而他宿醉斷片自己也不清楚情況,只是起床后的身體本能讓他把床上那個玉體橫陳的妹子弄起來干了個爽,臨走還加了微信想以后再約,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懷孕的消息。

    我哥臨到奉子成婚的當天都沒弄明白當晚的事,更不知道婚禮現場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還有全市有頭有臉的二世祖,一個不落都上過他老婆、無套內射,其中有個不愿透露姓名的“連襟”

    是他兒子的親爹。

    而我們這些親戚確是面上無光,高門大戶藏污納垢,卻唯獨要維護臉面,如今家中長孫是個野種,他媽人盡可夫、睡過全市公子哥,還怎么在圈子里抬起頭來?連親子鑒定都不敢做,結果是又怎么,不是又怎樣,無論如何傳出去都是笑料。

    還好,今年初,大嫂又懷了,鑒于一直隔離在家,只有大伯大哥倆男人,這次無論如何也是咱家的種了!謝天謝地!祖宗保佑!自家事自家知,說來大伯碰上這種兒媳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前年暑假我和前女友小依去大伯的酒局。

    (題外話:前女友叫小依,是因為她真的姓依,正黃旗,祖輩是清末伊犁將軍長庚家的包衣,后來就在新疆落戶,所以長得一點不像滿族,一雙大眼睛大長腿反而特別有維族姑娘的韻味,而且她在美國上高中時還練馬術,非常會夾)在酒店吃飯,我像往常一樣喝多了就去樓上套間睡覺,大伯和一群朋友在外頭打牌。

    醒過來就聽見隔壁臥室小依被干得啊啊啊啊大叫,還有大伯的朋友在外面喊:“老樊趕緊的,這把我贏了,換人了啊?!?/br>
    樊常委不緊不慢地回道:“老紀,棋牌健腦,美人健身,都是鍛煉,急不得,要認真處理、嚴肅對待?!?/br>
    說著又繼續啪啪啪啪地打樁,小依呢突然不叫了,嘴里像是塞了東西,嗚嗚嗚地聽不清說什么,估計是紀首長的jiba吧。

    大伯坐外面一直等不到樊常委回來繼續牌局,也進了房間,正好常委長舒一口氣之后消停了,換紀首長提槍上馬:“二哥媳婦可以啊,一看就是身經百戰,你可得好好小心,否則她那兩條長腿在你腰上一勾,一下就夾出來了?!?/br>
    而小依聽罷,又嬌羞又幽怨地說:“大伯你怎么就把侄媳婦當成牌局獎勵送給別人cao,我以后還怎么見老二嘛!”

    就聽大伯一個巴掌,不知道是扇臉上還是臀上,道:“你祖上正黃旗的包衣,包衣知道嗎?奴才!咱家前清是漢正黃旗的世襲騎都尉,主子讓奴才cao逼你就得cao逼,聽明白了沒有?不準叫大伯,叫主人!”

    “主...主人!”

    樊常委倒是儒雅之人,相比其他領導,很平易近人:“小依,別你大伯說胡說,也不讓你白伺候,滿足你一個愿望?!?/br>
    小依和我一樣,愛吃,一直想開個自己的餐廳;常委聽罷,走出門對一直站在門口的秘書說:“打電話讓陳書記把區里工商環保衛生消防稅務質檢的局長都叫來?!?/br>
    沒一會兒陳書記帶著一群局長們都到了,常委開門見山:“老陳,進去試試就知道了,匆匆結束但回味無窮,”

    又轉頭跟還不明所以的小干部說:“里面有個小朋友想開餐廳,我也不壓你們非要給我辦事,這樣,一人進去用jiba戳個章,戳過了就得搞定,搞定了就算自己人?!?/br>
    這時我聽著外邊的聲音走出門,一眾人先是一驚,我卻彷佛臥室里的yin叫根本不存在,笑嘻嘻地對穿浴袍的樊常委說:“常委,缺個人打牌是不,我來陪您打?!?/br>
    饒是樊常委多年大風大浪也一愣,然后拍拍我的肩說:“二哥!有本事!日后前途無量!來,坐我對家,看看你牌技是不是也厲害!”

    那天小依在里面被十幾個人輪了一下午,我在外面贏了一下午,兩個陪坐的老板不敢當著我進去cao我女友,也不敢贏領導的牌,把身上的人民幣美金全輸給我之后就請一群大領導小領導下樓吃晚飯去了。

    走進房間,小依盡管逼洞大開,圓圓的怎么也合不攏,里面不停地淌出棉絮狀的jingye來,小腹則漲鼓鼓的,輕輕一壓又噗噗地流出更多jingye。

    可她梨渦淺笑,彷佛夏日雨后初晴:“老公,你說,我們餐廳叫啥好???陳書記說名字都沒想好,沒法辦證...”

    往事過眼云煙,讓我更加頭痛欲裂。

    聽著隔壁的yin靡之聲,我搖搖晃晃地打開移門,想去洗把臉。

    外面一個服務員都沒有,這家日料店老板是大伯的小弟,巴結得很,知道講究私密,讓風韻猶存的老板娘親自上菜,然后留下老婆和壽司師傅,一個人坐門口守著前臺。

    我往走廊盡頭的廁所走去,居然還有一個開著燈的房間。

    一道驚雷炸醒我:“堂哥不可能在人體盛,就是個廢物也不能這么羞辱他,然后諾諾也不在隔壁?”

    只見昏暗的走廊里,移門上投射出似曾相識的剪影—男人壓著女人,不停聳動。

    這時后面也傳來腳步聲,我往對面開著門的黑房間一躲,四叔正搖搖晃晃地走來。

    雖然也喝多了,屋里男女的動靜四叔當然不可能沒發現,他卻徑直走去廁所,悠哉悠哉地尿完、洗手,再豎著jiba直接拉開門。

    真的是大哥和諾諾!就看大哥被開門聲嚇了一跳,直接趴在諾諾身上抖了半分鐘,射了;四叔也不跟他多廢話,拍拍大哥讓他讓開位置,把諾諾的兩條細長光滑的大腿抬起來折迭在胸前,把一對堅挺圓潤的乳球都壓扁了,只聽諾諾沉默中“嗯”

    的一聲嬌喘,一桿進洞!家宴吃多了,所有人的尺寸我心里也有數:四叔的最長,比我還長一點,但是沒我粗;可他在四個叔伯中最年輕,最帥,活也最好,真真是玩女人的高手。

    而諾諾的yindao特別緊窄,雖然水很多,還是會被我撐得痛,長度上我能正好頂到zigong口,會有“?!?/br>
    的一聲真空吸氣聲。

    所以四叔的rou更長稍細,是最適合cao她的,簡直天作之合!果然,諾諾被大哥的早泄弄得不上不下,正憋著熊熊yuhuo,一言不發地直勾勾地看著四叔,一邊用手擼著大哥軟下來的jiba。

    四叔看著諾諾一雙杏眼,突然多送了半截jiba進去,諾諾又不由自主“嗯”

    地一聲叫了出來。

    四叔笑笑說:“怎么?剛不是還瞪我?流的水能接一杯子了,二哥就不在半小時,立馬和大哥搞上了,還在這兒跟我裝純?”

    說著四叔突然開始大功率抽插,盡根沒入,又全部拔出,再入,再出。

    諾諾大腿上已經滿是飛濺出的水花,亮晶晶的一片,抽插時陰部交合的地方拖出一根根白色絲線,最后甚至濃稠的白漿嘀嘀嗒嗒地滲進榻榻米,還有我熟悉的zigong口真空抽氣的“啵?!?/br>
    聲和諾諾的求饒聲:“??!四叔!不能再進了....不可以了...求求你了...戴套好不好...戴套了侄媳婦讓你天天cao、隨便cao....大哥也戴套了....??!那是zigong,不要再進去了...我是危險期...啊啊啊??!”

    四叔果然高手,在zigong口刺激了十幾分鐘,居然一下給他進去了,長長的yinjing被諾諾又緊又滑的yindao緊緊包住,guitou卡在zigong口上,彷佛是狗的傘狀rou,不射精沒法拔出來!四叔就快速地短距離沖刺,jiba一下戳在zigong壁上,一下往回撞擊zigong口,再換個方向戳諾諾的zigong。

    諾諾一下崩潰了,渾身劇烈的抖動,然而yin水被四叔的jiba堵住,于是繼續不斷地抖。

    四叔則毫無反應,繼續抵住諾諾的腿,啪啪啪啪地在她身上高速打樁,沒過兩分鐘,諾諾就又發了瘋一樣的渾身抖動,不停地大叫:“四叔求你了....我不行了....你射吧,射給我,射里面!我受不了了!”

    四叔一把捏住她的臉:“數到一百我就射”

    “不要啊四叔”

    “快數”

    “一、二...”

    “太快了不算,重新數”

    在之后的短短五分鐘里,諾諾又經歷了三次高潮,最后在一陣戰栗中數到了一百。

    四叔突然加快抽送,然后高舉著諾諾的小腿,成功地把jingye射進了她的zigong,拔出來時,諾諾終于迎來了潮吹,jingye混著yin水噴涌而出,屏風上留下一大攤水霧。

    趁著他們收拾,我回到原本的房間,發現人體盛也結束了,大家收拾得衣冠楚楚,彷佛自己從未干過喪盡人倫的丑事。

    諾諾也收拾干凈還補了妝,笑嘻嘻嘻地過來摟著我的手臂說:“醒啦,你真的睡了一下午,還好我幫你問啦!大堂哥說跌到1.5入,等季度末財報公布能至少翻倍上3。老婆我是不是立大功了!”

    我看著她笑笑,挽著她在停車場和長輩們打招呼告別。

    四叔看著我,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諾諾臉上飛霞般的紅暈,又毫不避諱地瞥了眼四叔的下面,認真道:“叔,聽說固收要給市政府發債,我想拿一點,好點賺點零花給諾諾買新衣服?!?/br>
    四叔拍拍我大笑:“二哥好器量!以后家里還得你來做事!”

    嗯,真的不是第一次聽到剛cao完我女友的長輩這么夸我了。

    我和大堂哥相比,似乎唯一的區別就是把自己的女人賣了個好價錢。

    而在他們眼中,大哥是廢物,我卻前途無量,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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