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妥微H
書迷正在閱讀:敢爬墻就cao死(1v2)、只要膽子大,冪冪放產假、殺死蟒蛇的方法【兄妹骨科】、公主嫁道(H)、穿成侯府丫鬟后(古言,bg)、鴛鴦眼(古代 高h 短篇)、天價情債賣身還(nph)、爛泥(母子)、女配是第三味藥(nph、男友死黨皆睡遍(nph)
其實將那兩顆珠子逼出來,她的傷就已無大礙。這種程度的外傷對半步踏入登仙境的她來說實在算不得大事,筋脈業已恢復,只是抬右手時還會有些許酸麻。 “我不疼,”邀月轉過身子,雙頰泛紅,黑而長的睫毛輕顫,手指輕輕順著他胸口下滑,“倒是你,早上忍的疼不疼???” 這叁天里,每天她都是被一根烙鐵似的棍子頂醒的。本是單人床,夏季衣衫又薄,想躲一躲都不行。這傻子每天醒來就去沖冷水澡,還以為她沒發現。 少女嬌俏的聲音傳入他耳中,便似沸水灌入,讓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臉上紅透,“我......不疼?!?/br> “不疼???”她原本撫在他下腹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那就算了吧?!?/br> 他終于反應過來,忙不迭改口,像是小狗討食似的拽著她的手,“別、別,我疼、我疼的?!?/br> 她噗嗤一笑,張口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這一口可不得了,癢,而且發麻,像是被她種下細小的媚藥,他整個人的呼吸燙得驚人,粗且重,攬著她的腰便吻了下去。 唇瓣廝磨,漸漸變成互相吞噬,他將她的舌頭輕挑慢,撥纏住不放,惹得她從鼻腔里發出一個輕微的呻吟。江彌情不自禁將指尖探入她本就松垮的領口,沿著她的鎖骨向下揉握住那團玉兔似的乳。 她嚶嚀一聲,卻拂開他的手,狡黠一笑,“去躺好,今天換我讓你舒服?!?/br> 男人清晰地聽到腦子“轟”的一聲,心底的歡喜幾乎撐得要爆炸開來,等她催了第二遍才回過神來,褪去衣物躺了下來。在發現少女不是用手,而是俯下身子埋在他胯間時,原本眼睛里透著的期待又衍生出慌張來。 “邀月,不妥?!?/br> roubang脹得過分,長直地斜上挺翹,赤色的棒身被青筋環繞,粘膩的前液已經將粉嫩的guitou微微浸濕了。 “怎么不妥?”她的呼吸在他孽根上曖昧地吹拂,“翹得這么高?!?/br> 她下巴悠哉悠哉抵在他緊繃的下腹,江彌只覺得血液沸騰,像是某種東西脫離自己的掌握,朝他不敢想象的方向狂奔而去。于是拿出僅剩的意志請求她:“別......臟......” “哪里臟?”她抓著那顫動的roubang在鼻尖嗅了嗅,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今天早上沖完涼,又往上涂香膏了?!?/br> 那鼻息撩撥得他又癢又酥,叫他失了力氣,連反駁的話都想不出,只能喃喃重復,“臟......” “江彌,”她雙手撫上了棒身,其上纏繞的青筋猛烈一跳,“幻境的春夢里,你夢見什么了?” 見他不答,深邃明燦的眸子篤定起來,一字一句砸進他心中—— “夢見我舔你,對吧?” 不然,怎么被她抽了兩耳光還醒不過來呢? 他的心撲通一下,像是做賊被她抓到了把柄,臉紅過耳窘迫又難堪地別過目光,一聲不吭。 邀月咯咯一笑,將頭發挽到耳后,低頭伸出舌頭舔了一圈菇頭。他頓時左膝一彈,蹬在床單上向后一縮,險些碰到她受傷的肩膀,令她蹙起了秀眉: “你若再敢亂動,我就點你xue了?!?/br> 那濕黏的鈴口在她的注視下從粉嫩的小孔中吐出一口水來。江彌不知是緊張還是羞慚,紅暈從臉蔓延到整個脖子,只是抓著軟枕一動不敢動。 鬼使神差的,她低下頭伸出舌尖,點了點鈴口—— 是淺淡的腥氣,混著他身上的木質香氣……她一分神,感覺里面仿佛還有一點極細的梅花香膏味。 江彌打了個顫,太陽xue突突地跳,喉間啞痛,一聲難耐的喘息都自牙關深處迸發出來。 “呃嗯……” 羽毛般的唇刮過rou莖,她的舌是灼人的油,又熱又燙,令他所有血液都往下腹涌去,一發不可收拾。江彌大腿直顫,雙眼赤紅,每一聲都像瀕死的喘息。 “就這么喜歡我舔你?”她抬頭一笑,故意激他,“好不要臉?!?/br> 那笑意里說不出的秾艷又說不出的戲謔,只那一點點的意蘊,就讓人心下狂震。 男人鳳眸微張,恍然醒悟,好像被她的話刺痛,鼻翕急促,眸中有未退的迷離,一絲羞慚一閃而過。 她愈發想要看他崩潰,又伸舌舔了一圈菇頭,舌尖一路輕刷他的rou莖,描摹筋管的脈絡,等她沿著guitou下那圈環狀小溝舔過時,江彌終于克制不住地頂胯,囊袋收縮噴出濃稠的jingye。一股接一股不斷地噴射,饒是她躲開的及時下頜也沾上一絲。奶白的jingye染在夜行衣上,格外yin糜刺眼。 “江彌......” 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不知何時甜得發膩。目光朝男人投了過去,看得她微微失神。 那雙褐色眼眸異常深邃,眉骨高而鼻梁挺直。當人俊美到一定程度又不愛笑時,總給人一種極為強勢且冰冷的壓迫感??涩F在江彌雙頰潮紅,赤裸的胸膛猶在急促起伏。鳳眸被濃密的眼睫微微遮擋,渙散而恍惚,仿佛稍不留神便會消散。 四目相接,他低低喚了一聲“邀月”,長臂一伸將少女拉入懷中,密不透風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