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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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親愛的,你怎么在這?” 他穿著一身休閑裝,身姿挺拔,俊朗的臉龐滿是笑容。女秘書感慨了下,隨即詢問遲櫻:“這是你的朋友嗎?” 遲櫻搖搖頭:“不是,我不認識他,我們快走?!?/br> 晦氣。 回去跨個火盆。 “別走啊,聽說為了躲我還跑到國外去了?”謝垣朝女秘書友好地點點頭,自然地把遲櫻從她身邊拉了過來,他說:“我正好有事找你,寶寶?!?/br> “先生,您這樣的行為很冒犯?!迸貢锨耙徊?,剛伸手想阻止謝垣,謝垣眼神變得陰狠而幽冷,露出的笑容也格外的詭異。 比兇器更恐怖的永遠是殺意。 他不等開口,遲櫻無奈地向女秘書道:“jiejie,你先去我家等我,他晚點會把我送回去,如果我沒回去的話就報警?!?/br> 謝垣看向遲櫻時又變得那么柔情,他攬過她的腰嗅她頭發的香氣,曖昧不清。 女秘書如履薄冰,她知道有些事情她是無法插手的。也許她應該聯絡聶桓,而不是魯莽地行動。 她從遲櫻溫柔的眼中讀出寬慰的意思,于是聽話地退后上了車。 “這里拋尸不方便?!边t櫻四下打量著,喃喃自語。 他挑了挑眉毛,“是啊,最好不要在市區殺人,很麻煩?!?/br> 謝垣帶她上了他的車,讓她坐在副駕駛,他發動引擎。 “到底什么事?”遲櫻把手放進口袋里,抓住一把短小的裁紙刀。 “定制的婚紗得量尺寸哪?!彼麥睾偷赝谎?。 “我的婚紗年前就已經做完了?!彼ラ_車門,他眼疾手快地按下了鎖。 謝垣給她系上安全帶,過來要親她,她一直嫌棄地向后躲,“有煙味,好難聞?!?/br> 他退了回去,感到抱歉地說:“我有在戒,抽的比以前少很多了?!?/br> “咱們結婚了我就徹底不抽了?!?/br> 遲櫻惡心地想吐,管她什么事,他抽煙抽死了才好,不管誰抽煙她都煩,就是聶桓也不例外。 謝垣吃了顆薄荷糖,遞給她一個。她接過來,原來是她經常吃的牌子。 “你在國外不是有女朋友嗎?你應該和她結婚?!?/br> “之前的一個普通朋友,拿她做個擋箭牌而已,我真正想結婚的對象是你?!?/br> 遲櫻不是很懂他們為何要執著于婚姻這一形式的東西,漠然凝視著窗外,“為什么要結婚,結婚到底有什么意思?” 遲琳和聶誠的婚姻讓人羨慕,但她自己的卻淡而無味。 “你需要婚姻嗎,你連人都不是,你這種畜生知道怎么當個好丈夫嗎?”她平緩地吐出語句,不著情緒。 謝垣佯裝受傷的樣子,可憐地說:“怎么這么說我,是不是好丈夫你和我結婚不就知道了?!?/br> “本來我也不打算結婚,但是遇見你后我改變了這種想法?!彼鐚嵏嬷?。 “反正結婚了也不過是披著夫妻的外衣被囚禁起來隨你心意地性剝削吧?!彼阉o的那顆糖放在儲物槽里。 他被她的直率打個措手不及,眼睛里堆起來的笑帶著藏不住的玩味、戲弄,“你怎么把我想的這么糟糕啊?!?/br> 最終車子停在謝垣公寓的地下停車場,他剛解了安全帶,發現遲櫻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走吧,親愛的?!彼叩搅硪粋却蜷_車門,為她也解下安全帶,牽她的手,一只手掌護在她頭頂。 “你要強jian我嗎?”她溫軟的手放在他掌上。 謝垣俯首吻她光潔的手背,不假思索:“你乖乖的讓我把尺寸量好,結婚前我都不會碰你,不過你要是想跑,那就不好說了?!?/br> 她跟著他上電梯,進到他的公寓里。 裝修風格倒是頗有情調,許多地方擺著鮮切的花束,不像聶桓房間里到處是她的照片。 遲櫻貼在大門門板,收回打量的目光,不肯脫鞋,“我直接告訴你叁圍吧?!?/br> “我說的話你是不信?”謝垣感覺她要跑,雙手撐在她兩側,侵略意味十足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不定。 她鄙夷地看他,“你會量嗎?” “會啊,而且婚紗的設計稿我也參與了?!敝x垣不由分說把她抱起來走進臥室。 她身上香,弄得他心里癢癢的。 等他從別處把軟尺拿過來,結果見她用裁紙刀正對著自己的手腕準備下刺。 謝垣眼疾手快一把把刀奪了過來。 “原來你有這種愛好嗎?”他不知道自己臉色現在有多難看,心口揪得慌。 遲櫻記下他這種反應,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勝算是多少。如果謝垣因為她想自殘而發怒,那她基本上可以說是贏定了。 “我想嫁禍給你?!彼龔澠鹧垌诖采?。 他笑了幾聲,把刀放在一邊,走到窗邊拉上窗簾。 然后回來,蹲下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挑散她領口的蝴蝶結,拉開她裙子側面的拉鏈,遲櫻面無表情地垂眸,見那藍色的湖泊暗中涌動著情欲。 她不阻撓,不推拒,很快只剩內衣褲在遮擋重要部位,衣物下勻稱白皙的軀體露在他面前。 謝垣遲遲不能回神,失去言語,無力到只于心底贊美。 他忍不住前傾湊到她胸腹一帶,她并不赤裸,她依然有帶著溫暖的幽香縷縷作為紗衣裹體,于是他想,這股香氣能不能舔掉呢。 隨后她說:“你一直在踩我的底線?!?/br> 他抬頭,她那份笑容寒意凜凜:“你是想拿我做誘餌,把他引來,好讓他找你,掉進你的陷阱里,是不是?” 是。 謝垣當然不想直接攤牌,無辜地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你要讓他徹底認清我不愛他,等他開始報復我了你就拉攏大家然后裝作好人來救我,控制好我后,再找機會置他于死地?!彼阉挠媱澱f得不能再明白。 謝垣把她推倒,壓上來火熱地吻她的脖頸。他同時嘗到潰敗和喜悅,既然她不給面子,那他也就不裝了。 “你為何如此敏銳呢?”他憐惜地親在她下頜,鼻尖。 她只消一伸手,輕輕擋住他的唇,他便不再躁動。遲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的努力沒有意義,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可以把我和他徹底分離?!?/br> “哪怕你百分百完成了計劃,你也不過是我和他旅途中的一粒風沙,等你死了,你就追不上我們了,你最終會被我們忘記?!?/br> 這句謝垣是真的沒有聽懂。他求知若渴地望著他心愛的人:“那我該怎么辦,寶貝?” “我想知道你除了你父親外還殺過多少人?!边t櫻輕柔地撫摸他的臉頰,指尖如羽毛一樣掃過他眉骨。 他深陷其中,乖乖地告訴了她一個鮮血淋漓的數字。 她聽后展露甜美的笑靨,胳膊摟上他的脖子,小鳥般順服地委身于他胸膛下,她夸道:“好厲害呀?!?/br> 謝垣笑不出來,他在一味地被牽著走,而她根本不給他留任何喘息的余地。他才認識到自己在面對一個更恐怖的惡魔,窘迫的是,他必須忍耐對惡魔rou體的渴念,才不至于把自己搞得太狼狽。 但她居然這樣挑釁他,要不干脆耍賴直接干哭她算了。 “我給你個機會,等我和他結完婚后他會放松警惕,你自己想辦法把我綁到你的國家,我會給你適當放水,我要看看你是怎么殺人的,如果我覺得你比他有趣,我就把他踹了跟你一起?!?/br> “不會又是在騙我?”他看著她雙眼,滿是狐疑。 遲櫻側過臉緩緩閉上眼睛,好像想休息的樣子,“不是啊?!?/br> “那,你會給我我想要的,是嗎?” “嗯,他擁有的關于我的一切,我都可以同樣給你,只要你不介意自己的一點小變化?!?/br> “我不會做你的狗?!彼查g清醒。 “那可由不得你?!彼卣f。 謝垣的耳中猶回蕩著各種音色的求饒與哭喊,以及猩熱的液體離開皮rou時濺射的聲音。他莫名生出一念仁慈,這股異物感使他不好受,他從她身上起來坐到一邊,“你不怕我會殺了你嗎?” “你殺掉我的手法里會體現你對我的愛意嗎?!?/br> 她語氣平靜而溫和。 他沉下心默默地思考,聽見她繼續說:“如果讓我去殺我愛的人,我會把他的心臟挖出來吃掉,” 遲櫻也坐起來,凝視他藍色的眼眸:“不覺得,很浪漫嗎?” 謝垣只見她勾唇笑得如此迷人。 他聽到胸腔里他的心臟忽然好像生出自我意識一樣,在抽泣著說: 求求你,求求你!吃了我!吃了我吧! 這是誰的感情,是他的,還是聶桓的? 真糟糕啊,他已經分不清了。 …… ……